怎麼死?
看着衛仲道身後那點可憐的兵馬,曹真十分不屑的嗤了一聲。
“姓衛的,本將知你有些本事,也知道我族叔夏侯惇和曹休都死在了你手裡。”
“如今大漢十三州才被你佔了將近四個,你不會就真的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吧?”
說起夏侯惇和曹休的時候,他眼中的仇恨,更加翻滾了幾分。
從冀州開始,從夏侯淵到曹仁、曹洪,他死在衛仲道手裡的族人,已經五六個了。
想想他們早已埋屍荒野,而衛仲道卻還好好的活着,曹真肺都快氣炸了。
他這話說的雖然囂張,但卻還是在第一時間,令軍士們豎起了盾牌。
衛仲道既然來了,后羿說不定也在此處,一切還是小心點好。
對面的衛仲道不禁嗤笑。
“曹將軍大言炎炎,既然你不認爲衛某天下無敵,爲何又要豎起盾牌?”
“這可真是厚顏無恥、言不由衷,真是令衛某發笑,你們曹家人也就這點出息了。”
說着,他就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眼中俱是對曹真的嘲弄。
聽着衛仲道身後傳來的、那些極爲譏諷的笑聲,曹真漸漸變了臉。
“姓衛的,本將知道你手下有神箭手,本將既然敢領兵陷陣,就不是怕死的懦夫。”
“只是兗州未平,血海深仇未雪,簡單點說,你還活着,本將自然要小心些。”
他也不管衛仲道什麼反應,接着高聲罵道。
“就算你姓衛的現在風光無限,但就憑這點人就敢來本將營前,真是不知死活。”
“識相的趕緊把兗州讓出來,滾回冀州等死,你還能苟延殘喘幾天。”
“要是不識擡舉,本將這兩萬兵馬,瞬間就會將你剁成肉醬,給死去的幾位將軍報仇。”
按他看來,以往衛仲道戰無不勝,都是佔了人馬衆多的便宜。
要是沒有幷州和幽州在後方不斷給他輸送兵源,區區一個衛仲道,何至於如此猖狂?
當日衛仲道一個人滅了曹仁十萬大軍的事,他不是沒聽說,可他壓根就不信。
那時候衛仲道在冀州兵鋒正銳,他甚至感覺曹仁是被打蒙了,這才說的那般不着邊際。
而之前在鄴城,要不是狂鐵帶人橫插了一槓子,他也不會剛從黎陽出來,就又退了回去。
殺死曹休的“女鬼”他也聽說了,只是他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還真有女鬼作祟?
看他這個樣子,衛仲道不禁嗤了一聲,他慢條斯理的道。
“曹真,虧你自以爲聰明,卻看不懂眼前的局勢。”
“也罷,既然如此,衛某就讓你這井裡的蛤蟆看看這天究竟有多大。”
見對方還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曹真也懶得再去廢話,他長刀朝身後一指。
“全軍衝鋒,滅了衛仲道,爲死去的將軍和兄弟報仇,爲丞相建功。”
呼嘯的秋風中,眼見兩萬曹兵滾滾殺來,衛仲道卻穩如泰山。
他慢條斯理的袖子一揮,碩大且冒着黑煙的坦克,就出現在了兩軍陣前。
“開炮。”
炮口微微一縮,冰冷的笑容,頓時在衛仲道臉上浮現。
曹真之感絕眼前火光一閃,震耳欲聾的聲音也跟着傳了過來,後面的事他就不知道。
眼見主將曹真和上百同袍瞬間在火光中沒了影子,剩下的曹軍登時愣在了原地。
那一瞬間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有被炸殘的曹兵,也不住發出悽慘的嗚咽聲。
衛仲道大吼。
“后羿,還愣着幹什麼,放箭。”
后羿早就等不及了,要不是衛仲道讓他們不要輕動,他恐怕早就開罵了。
“弓箭手聽令,放箭。”
話音未落,帶着電弧的九支羽箭,也朝着曹兵招呼了上去。
嗖——
滋啦——
而今曹兵還沉浸在曹真等人“消失”的震恐中,幾乎全都是不會一動的活靶子。
一輪齊射射下來,頓時數百人就倒在了后羿等人的箭下。
聽着同袍不斷倒地的聲音,醒過神的曹兵二話沒說,轉頭就開始了逃命。
傳言果然不虛,衛仲道邪性的厲害,現在不跑,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衛仲道豈能讓他們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跑了,他立時舉起了霸王槍。
“鍾無豔,蘇烈,給我追,全部殲滅,一個都不要放過。”
說罷,他馬蹄一躍,就將眼前的一個曹兵,給捅了個透心涼。
與此同時,飛艇也緩緩騰空而起,裝在上面的箭塔,立時也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掃射。
有衛仲道控制,衆人自然不怕誤傷,鍾無豔掄起大錘,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咔嚓——
一個曹兵連慘叫都不曾發出,就被他砸成了一灘肉泥。
隨即鍾無豔回身一個猛掄,三個曹兵噴出一口鮮血,就徹底沒了動靜。
鮮血濺了她一臉,但鍾無豔卻恍然未覺,她厲聲大喝道。
“報仇的時候到了,給我殺,衝啊……”
鍾無豔瘋狂殺戮的時候,蘇烈早已經將他那巨大的棍子,掄的虎虎生風。
就視覺效果而言,他的手段和鍾無豔差不多,幾乎粘上棍子的人就沒有一個活口。
見領兵的主將都如此生猛,衛仲道手下的兵士,自然也不甘人後。
隨着他們的不斷追殺,和飛艇的毫不停歇的掃射,曹軍瞬間就沒了一多半。
眼見人越死越多,衛仲道卻還不放棄追殺,一個曹兵立時叫道。
“分散跑,都往一個地方跑,咱們都得死在……啊……”
話還沒說完,縱馬而來的后羿,反手就是一箭。
帶着電弧的羽箭從那人衝中飛入,又從後腦貫穿而出,整個人最終也被電弧化成了灰燼。
跑?
你們還跑得過飛艇?
衛仲道冷笑一聲,他長槍一橫,就開始了肆無忌憚的殺戮。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最後那個妄想逃生的曹兵,也被鍾無豔一錘砸了個稀爛。
看着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后羿嘿嘿的笑了兩聲。
“主公,齊活了。”
衛仲道也再沒廢話,他收起霸王槍對鍾無豔的蘇烈道。
“將曹真大營中的糧草全部運回城中,另外,把說這些曹兵的慘像,都給我拍下來。”
說着,他就將許久不用的相機,扔給了鍾無豔。
“拍好之後派人送往許昌,告訴曹操,這只是小懲大誡。”
“獻出許昌、跪地投降,衛可以考慮饒他一命,若是繼續頑抗,保證他灰都剩不下。”
鍾無豔的速度很快,衛仲道剛回城跟諸葛亮把方纔的事情說完,去許昌的人都派出去了。
衛仲道剛要開口說點什麼,門外軍士突然來報,說墨子派人從鄴城押糧來了。
原本送糧的軍士還怕進不來陳留,不想剛一進城,就聽說連曹真的被已經幹掉了。
此次墨子運糧的糧草,足有十萬擔,衛仲道看着心裡癢癢,卻是根本不敢動。
他知道這是日後攻打潁川和許昌的軍需,達摩和廉頗等人的糧草,也得在這裡邊出。
眼看着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諸葛亮搖着扇子朝衛仲道問道。
“主公,下面我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