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爲將者,必須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面部改色的氣度,這樣的場面今後你還會見很多,等你見的場面多了自然就會好一些!”
“多謝主公教誨,末將一定謹記於心!”典華很是客氣的對待曹操拱手道。
【我根本就不想來這裡,也不想見什麼大場面,誰愛上誰上吧,請把我當做個廢物吧!】
曹操的嘴角一陣抽搐……
這小子,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千方百計的想着偷懶。
有些不像話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滿面春風的曹仁從遠處走了過來。
自從到達以後,曹仁大大小小贏了好幾仗,此時正是好好在曹操面前裝一波的時候,他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見過主公!”曹仁很是恭敬的對着曹操拱手一拜。
“主公,張繡安排在城外的那些人簡直不堪一擊,我還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實力,這些人就龜縮進城裡不敢出來了!”
“很好,但是你記住,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小看自己的敵人!”曹操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曹仁算是跟隨他時間最長的人了,隨着時間的推移,這傢伙現在越來越具備大將之風,這讓曹操很是滿意。
【曹仁確實很厲害,宗親之中,也就他和夏侯惇比較讓人喜歡!要是裝修的問題能夠真正解決,張遼,于禁這些人都會來,到時候確實可以好好結交結交,這些可都是千古名將啊!】
嗯?
曹操的眉毛一挑,暗中看了一眼神色有些詭異的典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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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所說的這兩個名字他都沒有聽說過,不過能夠跟曹仁相提並論,應該也是很厲害的存在。
曹操暗自記住了這兩個名字!
典華啊典華,你還知道什麼都慢慢的說出來吧,我可一點都不嫌多!
曹操心中越想越覺得舒服,有些把曹仁忘在一邊了。
“曹將軍覺得還需要多久時日能夠攻下宛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旁的程昱笑眯眯的看着曹仁問道。
他的想法很簡單,曹仁跟張繡真正交過手,對於張繡的實力也有了一定了解,他所說的話才真正具有參考價值!
隨着程昱這番話,荀攸也露出了感興趣的目光看了過來。
倒是曹仁一下子麻爪了!
這個問題有些不好回答,自己剛纔可是炫耀了自己的功績。
如果自己回答的時間太長,那可就丟臉了,可要是說短了,一時半會兒又拿不下來,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應該……應該一個月之內能夠拿下來!”曹仁有些猶豫的說道。
【想太多了吧?賈詡那老傢伙纔不會拖這麼久,最多幾天的時間就會讓張繡來投降!】
【可惜啊!就是投降了後面的事情才麻煩!】
幾乎就是在曹仁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大帳外傳來了腳步聲。
“嘿嘿嘿……”
“你們信不信,這是前來送信的人,而且這封信就是張繡的降書!”曹操揹着雙手,突然笑眯眯的看着衆人說道。
程昱:?????
曹仁:??????
荀攸:??????
這大白天的就喝多了?
怎麼突然做起白日夢來了?
要是張繡那麼簡單就投降了,他們又何必大費周章的準備這麼多?
“主公,這絕對不可能……”程昱非常堅決的開口道。
“啓稟主公,宛城的降書到!”一名士兵快速走了進來。
“如果可能的話,那隻能因爲是主公的英明神武,我大軍的威名所致!”程昱話鋒一轉再次說道。
【臥槽!不愧是頂尖謀士,這反應也太快了吧?】
曹操:……
“張繡願意投降,只不過提了一些條件而已!”曹操很快就看完了送來了一封信上的內容。
“這裡面不會有問題吧?主公可千萬要小心!”程昱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再次開口說道。
別看他剛纔阿諛奉承的樣子,但最基本的警覺並沒有消失。
如此簡單就投降了,這其中難免會讓人心生懷疑!
爲什麼這麼爽快?
要知道。
他們這一次可是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張繡可是擁有四五萬的大軍,如果他鐵了心要死戰的話,沒有幾個月的時間絕對拿不下來。
這戰鬥剛開始打響,曹仁不過是贏了幾場小仗,這就直接選擇要投降了,其中肯定有什麼問題!
只是。
現在曹操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而是深深的被典華給震撼到了。
在他們還沒有開戰的時候,典華就非常確定張繡會投降。
甚至就在剛剛,他都還說張繡最近幾天就會這樣做,眼前發生的一切無一不證明典華所說爲真。
這實在太恐怖了!
典華對局勢的判斷,難道已經超過了自己?
這需要什麼樣的智慧和自信?
曹操自認爲自己肯定做不到,怪不得這小子千方百計不願意來宛城,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料到了結果。
可曹操不明白的是,典華爲何一直都處於一種極度擔憂的狀態。
難道這裡面真的有什麼問題?
可曹操很快就否定了張繡詐降的可能!
對方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僅僅從這封信上就可以看出來,張繡和賈詡是真心想要投降。
他們甚至把張繼被殺害的事都拿了出來,來證明他們和劉表之間的矛盾。
現在投降可以得到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而詐降只是爲劉表消耗自己的力量,張繡絕對不會有那麼蠢!
“你去回覆送信的人,讓他告訴張繡,今天晚上把城門打開,我自會親自帶着大軍進城!”
“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在和張繡親自談他想要的東西!”
“諾!”士兵恭敬一拜,隨後快速轉身離開。
可直到這個時候,程昱和荀攸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依舊在思考剛纔曹操的所作所爲。
他在士兵沒有進來之前,就算到了這是張繡要來投降。
這簡直太神了!
“主公,您是怎麼知道這就一定是降書?”荀攸猶豫了一下,很是認真的看着曹操問道。
曹操頓時有些麻爪了!
自己要怎麼說?
難不成告訴他們,自己不過是從典華那裡偷聽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