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又怎樣?!討厭也不能讓眼前地色狼放過自己,再說了,這男人只會讓自己越看就越順眼,也抗拒不了左傲冉,爲了自己的一切,自己就再向別的男人敞開一次胸懷,再放蕩一次吧!喀麗兒的心裡這樣安慰着自己。
喀麗兒拿起左傲冉爲她倒滿的一小杯酒,眼波一轉的對左傲冉笑道:“左大元帥如此強逼奴家,叫奴家如何是好啊?”
“哈哈,喀麗兒小姐這是說哪裡的話啊,我左傲冉從來不會強逼如此動人的美人兒的,我左傲冉對王妃的心天地日月可鑑,一定會好好的愛惜王妃,王妃放心好了。”左傲冉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半,笑着對喀麗兒說道。
左傲冉端着自己的酒杯,穿過喀麗兒的手彎,和喀麗兒的小手臂緊緊的貼着,所接觸的地方柔軟溫熱,聽着喀麗兒稍有點急促的呼吸,讓左傲冉心裡一蕩:嘿嘿!果然是一個妙人兒,看看還會不會再在自己的面前裝純女?左傲冉的心裡大爲快慰,將手上的一杯酒一喝而盡,然後盯着喀麗兒微閉着的媚眼,小嘴微張,緩緩的將小酒杯裡的酒啜入口內。
左傲冉待喀麗兒將酒杯上的酒全吸入口中後,將自己右手上的酒杯隨手一扔,手臂一用力,將喀麗兒一下子拉進了自己的懷內,左手摟着喀麗兒的纖腰,右手伸到了喀麗兒雲鬢高挽的腦後,大嘴親上喀麗兒的小紅脣。
小嘴脣上還殘留着酒漬,喀麗兒的口內的酒還沒有完全的嚥下去,左傲冉用自己的長舌頂開喀麗兒的貝齒,將喀麗兒嘴內的美酒吸過來,當然,帶着她的口液。
喀麗兒的心裡知道自己避不開和左傲冉的這一段孽緣了,再一想做這事兒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了,只要對自己的夫君丘力居保密,不和他說就行了。
再說,自己的夫君丘力居因爲打仗已經離開自己很久了,少說也有一個多月了,對這事兒也有渴求的,芳心也是深感寂寞,要不是蹋頓,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過,現在既然躲不了,就好好的承受吧!
被左傲冉拉進了他的懷抱,喀麗兒也不掙扎,被左傲冉啜着自己的小嘴,心頭也不覺一蕩一蕩的,一種新鮮刺激的感覺涌上心間,完全和蹋頓在一起時不一樣,他那是的佔有,而這是靈魂的征服。
除了和自己的夫君,還沒有和別的男人親過嘴,揹着自己的夫君和別的男人親嘴,喀麗兒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只覺得心跳比自己第一次時還要跳得快(蹋頓沒親過她)。
喀麗兒不禁微微的擡頭瞟了一眼左傲冉,妖媚的道:“你……你……你真的太壞了,要挾人家成這樣子了,還想奴家怎麼樣啊?”
這喀麗兒就是那種讓人一見就想征服的女人,居高監下的看着她的媚眼道:“我左傲冉怎麼要挾你了?呵呵,放心好了,我左傲冉什麼都忘記了,王妃如果一早就這樣,我左傲冉又怎會要挾你呢!?”
“還說不是要挾?從一開始你就要挾人家來付約,現在又要奴家這樣子。”喀麗兒的眼波一轉道。
“王妃不是說看到了那手帕上的詩詞嗎?應該早就明白我左傲冉的意思了,我不但想得到王妃的人,還想得到王妃的心,不知道王妃能否給個方便?”
“嗯……嗯嗯……你…你太貪心了,人家可是有了相公的,況且…況且…嗯…你還想要人家怎樣?”
“嘿嘿,有相公了又能怎麼樣?把他給休了不就行了?以後你就幫我辦事,那個蹋頓也蹬了,他算得了什麼?只不過是鮮卑人的一條狗,等鮮卑人利用完他,也就是他死的時候了。再說了,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就算我不說出去,保不齊別人就不會看到嗎?遲早會有一天,你的事情會被捅破的,再怎麼說這也只是一層窗戶紙的事情,一捅就破,等到了那個時候,恐怕誰也保不住你的!”左傲冉盯着喀麗兒的媚眼,話題一轉道:“如果你爲我辦事的話,我左傲冉一定保你安全,跟了我,你的一切多不會變,只會更好,根本不會差一點,你也不用再仰人鼻息過日了。”
這就是左傲冉一老早就想好了的計劃,喀麗兒是丘力居最寵愛的王妃之一,只要丘力居還在,她在烏桓的地位就不會低,甚至可以幫自己竊聽一切烏桓的動向。更何況,她現在與蹋頓也有關係,征服了她,對自己只有好處,而沒有一絲一毫的壞處。
聽到這話,喀麗兒的心裡不由得有點徨然,但這左傲冉又有什麼本事能保住自己呢!?喀麗兒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出什麼的事情,這次被左傲冉抓住了把柄,心裡一下子就慌了,也變得不踏實起來,第一次感到自己在無形中就走進了一個死衚衕,只要左傲冉一個不高興,將自己的事情說出去,那自己馬上就將大禍臨頭。
“你……你…你說你能保全我?!我怎麼能相信你呢?!你又想怎樣保全我呢?!”喀麗兒越想就越擔心。
“呵呵!王妃啊!現在你不覺得似乎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嗎!?況且咱們也不急在這一時啊!只要有我左傲冉在,我就會幫你地,不如讓我們先……”
喀麗兒哪能明白左傲冉的意思,白了左傲冉一眼,將如春蔥般的玉手按上了左傲冉的大手上,說道:“左大元帥,你可要說話算數,奴家可是交在你的手上了,奴家萬一出事的話,元帥大人您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這個自是當然,可是,王妃的心怎麼樣?可不可以也交給我左傲冉啊?”左傲冉不但要征服她的人,還要征服她的內心。
聽左傲冉說到正式上,喀麗兒不由得舉起有氣無力的玉手,勾着左傲冉的脖頸,整個人象八爪魚似的吸附在左傲冉的身上,媚聲道:“左元……壞蛋,你到底想要奴家幹什麼啊?奴家現在已經是是你的人了,你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啊!?”
喀麗兒的媚眼盯着左傲冉,射出我被你征服了的神色,她的心裡在打着豉,其實喀麗兒明白自己已經失去了和左傲冉談任何事情的資格,就算左傲冉讓他無條件的辦任何事情,她也只能照辦,沒有任何籌碼可言,現在喀麗兒只求左傲冉可以保守自己的事情,保住自己的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左傲冉不想佔她太多的便宜,這女人既然貪財就讓她得到點利益,說不定以後還會在她的身上得到點好處。當然,最大的好處已經讓自己佔了,左傲冉微笑道對喀麗兒說道:“其實事情很簡單的,你只要幫我探聽一點你們烏桓內部的消息即可,主要是蹋頓的一舉一動,你還是你的王妃,享受你的一切,不過,嘿嘿,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喀麗兒本來就抱着任由左傲冉宰割的心態了,但左傲冉說出來的合作事項,讓她的心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想要探聽一些烏桓內部的消息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就以這麼點的代價就可以換來這麼多的好處,恐怕他不能就這麼白白的便宜自己吧!?
喀麗兒自動忽略了左傲冉最後說的那句話,媚眼閃着異彩,在左傲冉的懷中愕然擡頭問:“左元帥,你當真只是提出這樣的條件嗎?這未免有些太……”
“太簡單了,對嗎?寶貝!這當然是真的,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怎麼會讓你去辦過於難辦的事情呢?”左傲冉拍着她的俏臉打斷了他的問話,說道。
喀麗兒聽到左傲冉又說自己以後是他的人了,不禁臉上一紅,爲難的說道:“左元帥,這你可就是爲難奴家了,丘力居纔是奴家真正的夫君,你叫我如何作你的女人啊?”
“呵呵,這還不好辦,山人自有妙計,這事你就不用管了,主要的是王妃你的心是不是在我左傲冉的身上。”
“嗯……你好壞,要不這樣行嗎?奴家斗膽,屈就一下左元帥,奴家的父母已死,沒人知道我的身世,以後你我就是表姐弟,這樣我們就方便來往了,人家已經喜歡上你……了。”
喀麗兒說地這句可是實話,至於左傲冉她喜不喜歡還不知道,就算左傲冉不找她,她也會主動找上左傲冉的,既然已經做開了,怎會還在乎再做多幾次?
左傲冉看到喀麗兒滿臉嬌羞的說喜歡上自己,那媚眼也還是和剛纔做着那兒事一樣,水汪汪的樣子,道:“嘿嘿,那麼我呢?喜不喜歡我啊?不過也好,先做表姐弟,嘿嘿!以後好哈……”
喀麗兒拍打了一下左傲冉,媚嗯着道:“你……你真是太壞了,誰要跟你……什麼了?”
“呵呵,你還沒有說喜不喜歡我呢?”
喃喃的道:“喜歡你?奴……奴家真地不知道,只是想以後都跟在你的身邊,讓你好好的這樣弄人家。”
其實喀麗兒愛不愛自己,左傲冉並不介意,左傲冉也沒有那麼多的心情去和衆多美人兒一個個的談情說愛。
帳篷很偏遠,不會有人注意到,就算有人看到了,在沒有丘力居地命令下是不會有人敢進來的,因爲牛皮帳篷是九層了,那是權利與身份的象徵,
最後還是喀麗兒說自己怕那兩個小丫頭在帳篷內等急了,要回去,不過,在她的衣服上掉下了一塊手帕,竟然就是自己的那塊,不過自己的名字已經被洗去,自己寫的那首詩卻還在。
哼!還說燒掉了,原來還一直帶在身上,左傲冉感覺自己好像被喀麗兒耍了一樣,手帕自然是被左傲冉沒收了,爲了懲罰她,讓她陪自己將房內已經冷多時的精美菜餚掃蕩一遍才讓她離開。
十天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左傲冉除了解決一些大遷徙中的小事以外,幾乎是什麼也不幹,呆在自己的帳篷中的,這下可成全初嘗滋潤的喀麗兒了,她是早上要完中午要,中午要完晚上還要,丘力居忙於大遷徙,無暇顧及她,這就讓她更能四處走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