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在一旁聽了這話,用鼻子哼了一聲,說道:“左兄弟,在下有一言,不知當講否?”
左傲冉本來是想將自己的一馬四鐗教給二哥劉全與三哥劉虎,好讓他們多一招防身的武藝。這一馬四鐗,可是牛皋無往而不利的四招,只要學會了,只要不弄你的路數,無論你有多大的能耐,肯定能吃個大虧。可是沒想到的是,還沒等話出口,這個高平就橫插了一杆子。
左傲冉知道這個高平爲什麼會這樣,因爲高平認爲自己的武藝不錯,再加上他大哥的武藝也不一般。再聽到劉全說自己一馬四鐗是舉世無雙的武藝是,他就不服了。左傲冉也知道,這些武人的心裡,只要你能勝過他,把他打服了,你就佩服你。
呂布爲什麼會那麼傲,就是因爲他武藝天下第一,無人能及。他爲什麼會唯利是圖,因爲他有了貂蟬這位美女,又有了天下第一的稱號,只差錢了。他之所以會反覆無常,先後多次背叛,全是因爲領導他的人不能勝過他,所造成的。
左傲冉也想在高平、高槐、呂氏兄弟的面前表一表自己的武藝,好讓他們能夠聽自己的話,對自己報仇有着很多的好處。於是一轉頭,說道:“儘管說來!”
高平道:“左兄弟果然快人快語,那我可就說了,就憑咱們這幾個人,再加上那三百人,左兄弟難不成還真要去打棋盤山不成?”
“對呀!我可是聽說,棋盤山上足有五、六千山賊呢?”高槐道。
左傲冉微笑着說道:“怎麼?兩位哥哥不相信嗎?”
“沒錯!”高槐道。
高平道:“當然!”
“阿平、阿槐!你們這是什麼話?”高覽呵斥道。
左傲冉道:“沒事的,兩位兄長只是在發表他們的意見而已,讓他們說吧!”
“何爲舉世無雙?”高平道。
左傲冉心道:“我早就猜到你們是因爲這句話,纔會這般模樣的。”想到這,左傲冉的話鋒一厲,說道:“難不成兄長想要與小弟比試一二嗎?”
高槐呵呵一笑,說道:“聽說左兄弟獨自一人殺上棋盤山,將棋盤山大鬧了一場,殺賊無數,並且還將山上的三寨主與巡山寨主都給宰了,而且還可以安然而回,不知這事屬實否?”
“對呀!這事我也聽說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還想聽左兄弟親口說說,當時的情況到底如何?是否有大家所傳說的那般神奇玄幻?”高平道。
左傲冉也不像先前那般謙虛了,厲聲說道:“一點不錯,全部屬實。如若二位兄長不信的話,可以與小弟伸一伸手,考教育小弟一二。看看是兄長的武藝高超,還是小弟的技藝更高一籌!”
“好!”高平與高槐同聲道。
隨後衆人一同前往武館中的練武場,劉虎在路上還嫌事情不夠大,一路一上吵吵嚷嚷的,口中拐着彎的貶低高平與高槐兄弟二人。朱慈與高覽二人一路上互勸自己的兄弟,嘴皮子都要磨破了,連一點效果都沒用。
衆人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練武場,練武場中的家兵“呼啦”一下,全圍上來了,就連呂氏弟兄也得到信了,衆人將練武場圍得是裡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
左傲冉整理了一下,抱拳當胸,說道:“你們倆是一起上呢?還是一個一個來?”
“我們兄弟絕不會佔你的便宜,當然是一對一了!”高平道。
高槐也點頭道:“沒錯!”
“那咱們是步戰還是馬戰呢?”左傲冉問道。
高槐道:“咱們都是馬上將,當然要在馬上分個高低與上下。”
“沒錯!省得你輸了不認帳。”高平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說道:“三哥!勞煩您爲小弟牽馬提兵刃!”
“好勒!四弟要用什麼兵刃呀?”劉虎道。
左傲冉心道:“我用什麼兵刃呢?什麼兵刃能夠恩威並施,還不會傷到他們呢?”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左傲冉說道:“拿八卦車輪宣花斧來!”劉虎答應一聲,不一會兒,劉虎牽着一字墨雕板肋賴麒麟,扛着八卦車輪宣花斧來了。
左傲冉任蹬上馬,隨後接過八卦車輪宣花斧,往肩頭上一扛。這個時候的高平與高槐早已騎上戰馬,手持兵器,在那雄赳赳氣昂昂,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對着左傲冉了。
左傲冉一瞧這二人,就瞧他們二人正是威風凜凜,煞氣逼人。左面這人,身高過丈,虎背熊腰,面色冰軸鐵,黒中透亮,掃數眉,鋼鈴眼,獅子鼻,大嘴岔,頭上藍色紮巾,身穿藍色勁裝,胯下青鬃馬,手中一柄長柄大錘。往那一站,好似火燎的金剛,煙燻的太歲,正是高覽的表弟高平。右邊這人,身高九尺,細腰乍背,頭上白色紮巾,身穿數白色的勁裝,往臉上看,紫微微一張臉龐,黒中透紫,紫中透亮。胯下一匹青鬃馬,手中一條鑌鐵鏜。這人正是高覽的堂弟,高平的弟弟高槐。
左傲冉扛着八卦車輪宣花斧,說道:“二位兄長誰先來?”
高槐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說道:“兄長,小弟先會回他。”說完,一催胯下青鬃馬,來到左傲冉的對面。說道:“我先會回左兄弟,左兄弟請先出手吧!”
“小弟先出手的話,小弟怕兄長吃虧!”左傲冉笑呵呵的說道。
高槐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麼本事就全使出來吧!爲兄接着就是!”
左傲冉呵呵一笑,說道:“朱大哥,小弟這有幾式斧招,大哥看看小弟用得怎麼樣,還請大哥多多指點。”
“好說,好說。”朱慈道。
左傲冉一催胯下馬,說道:“點你嘍!”他這斧子扛在肩頭,斧纂朝前,所以他不用舉斧子,只要雙手往前一順,說聲杵你,三棱透甲錐奔着高槐的眼睛扎來。
高槐嚇一跳,心想:“這人怎麼連打戰的規矩都不懂呀!哦!這就來了!”趕緊拿起鑌鐵鏜,往外一掛,結果沒掛着,鑌鐵鏜掛空了。左傲冉斧纂一壓斧頭,“唰!”力劈華山,奔高槐的頭頂劈了下來,口中說道:“劈腦袋呀!”
高槐急忙橫鏜架斧子,哪知道左傲冉的大斧子變招了,順着鏜杆一滑,口中說道:“削手吧!”高槐嚇得大叫一聲“啊!”趕緊擡左手,這一斧子走空了,哪知道左傲冉將斧子扁過來一翻,說道:“還有這隻手呢!”
高槐左手抓住鏜杆,把右手擡起來了,心中暗想:“我練過斧子呀!沒有這招呀!”他正琢磨着,左傲冉的大斧直奔高槐的耳根子砍來,口中喊道:“掏耳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