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送走所有的客人後,劉信親自爲左慈安排房間,左慈對自己的這個徒女婿也比較滿意,加上左慈好酒,劉信特地讓杜遠奉上幽州最好的佳釀,把左慈喝得飄飄欲仙,常聞少年不知道愁滋味,自己彷彿又回到了少年跟隨師傅一起修道的生活。
安頓好左慈,左慈也知道今晚,眼前這小子還有重要的事情,今天晚上他可是男主角,大婚之夜,豈能在這裡陪着自己這個糟老頭子,看小夥子也知道尊敬老人,不錯,不錯,左慈對這劉信更加的滿意,真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本來今天晚上按照習俗,劉信應該睡在呂萍兒的房內,呂萍兒是正室,自然就是這幽州之母,結婚當夜,這是必須的,只是左慈拉住劉信,囑咐道:“每個女孩子都很在乎自己的大婚之夜,別冷落了那些姑娘,她們對你可都是真心的,特別是我那徒兒。”說到這裡,左慈感覺有點王婆賣瓜的意思,乾笑了笑,劉信一看這老頭,還真有點意思,趕忙應承,“是,是,師傅說的是!”
左慈一愣,好小子,竟然順杆往上爬,認自己當師傅了,真夠無恥的,不過看着劉信紅光滿面,左慈又欣喜一番,不錯,我喜歡!
“對了,你叫我師傅,我總不能白佔你便宜,那幾個女孩子裡,有一個的氣息,好像隱隱約約,我感覺有些不對,你自己注意些,來,到我跟前來。”
劉信早就將諸人支開,房子內只有左慈跟劉信兩人,劉信也不怕左慈會害自己,如果要問爲什麼。純粹是感覺,這老人看這如此慈祥,不像是窮兇極惡之人,最起碼他最喜愛的徒弟還是自己的老婆。
左慈從自己懷裡使勁地掏了掏。掏出了幾個大大小小的瓶子,然後仔細的瞅了瞅。選中了一個瓶子十分晶瑩剔透的,裡面放着一些細細的顆粒,像是什麼丹藥,對於這丹藥,劉信自然是不敢吃的,娘地,有着後世豐富知識的劉信,自然知道這術士的丹藥裡含有鉛汞不少,對身體可是沒有好處。
左慈將頭靠近劉信耳旁,小聲地說道:“看到了沒。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煉製的,陰陽合歡散,一直沒捨得丟,這次便宜你了,只要你將這一粒碾碎,放入水中,然後喝下去。那你將生龍活虎,連御七女都不是問題。怎麼樣?這師傅叫得還是超值地吧,快去吧,別讓幾個女娃等急了。”然後,小老頭在那得意的笑。
劉信後腦勺瀑布汗,沒想到看起來這麼善良。正義地老爺子。竟然這麼豪放,果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江湖奇人那,爲了表示對左慈的尊敬,劉信小心翼翼的收起那陰陽合歡散,然後行了個禮便走了。
左慈絲毫沒有在意劉信的離開,喝着杜遠提供的好酒,雙眼炯炯有神,此子果然非凡,不愧逆天改命之人,看着樓上,幽幽的嘆了一下,對着那黑黑的夜,道:“下來吧,夜深了,風大,小心着涼。”
話剛說完,門外便聽到有一人落地的聲音,“吱呀”門打開了,進來的人正是幽州現在第一高手,王越,幽州諸人都知道王越大俠的威名,劉信雖然自恃武藝不弱,特別是霸王戟第四層,幻影千層浪也有小成之後,單是面對王越,劉信仍然感覺看到一灘深水。
王越視劉信爲自己地孩子,特別是劉信對王越那是打心眼裡尊敬,在幽州的這麼多年,是王越最高興的幾年,王越以武入道,自稱武癡,挑戰天下羣雄,而後靜坐七天七夜而入道,達到了別人無法達到的境界。
今見左慈,自然知道左慈的深淺,擔心主公有所閃失,一直在暗中保護,對於左慈能夠知道自己在周圍,王越也不納悶,反正到了他們這種地步的人,這些自然是十分的簡單。
“王越兄弟,果然不凡,年紀如此,就能達到如此境界,實在是稱爲天才也不足爲過,對我劉信徒兒能如此盡責,實在是讓老夫好奇。來,你我坐下,好好把酒言歡。”
王越點了點頭,尋常王越是不愛說話地,跟左慈坐在一起,兩人屬於一個層次的人,在那喝着酒,談論着,彷彿已經是好久地朋友。
而劉信掂着剛從左慈那裡得到的陰陽合歡散,笑了笑,這陰陽合歡散對於自己可是沒什麼作用,自己自從吞了蛟龍珠,那還用得上這陰陽合歡散,不過劉信卻聽出了左慈話裡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自己不能只在萍兒那,最好是來個大被同眠,這樣衆女都不會有什麼遺憾,不過劉信知道,如果是正常情況下,衆女雖然愛自己,但是絕對不會這樣的,畢竟一男,七女,想想,劉信都感覺自己夠淫蕩。
但是看着手中的陰陽合歡散,劉信笑了笑,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老爺子一來,就送給自己如此極品地東西,不錯,不錯。
劉信讓下人送上一壺好酒,七女地房間都是緊靠着的,這些自然是劉信故意設計地,反正自己竄門也容易,取出一粒,碾成粉,然後放入酒中,輕輕地一搖,劉信進了宇文琴心的屋子。
宇文琴心現在心煩意亂,既希望那個小冤家能夠來自己這裡,同時又害怕他會來找自己,自己現在可還是從來沒有做過那麼羞人的事情。
聽門打開了,聽到那腳步聲,宇文琴心的心跳的速度在不斷的加快,就要到嗓子眼了,劉信倒了一杯酒,給宇文琴心掀起紅蓋頭,雖然這個女子,對自己有意見,廢話,如果一個人殺了自己那麼多族人,自己也會有意見,但是最起碼她現在已經嫁給了自己,那自然就是自己的女人。
看着這與衆不同的美女,劉信的微笑,如春風。加上屋子裡檀木的香味,宇文琴心知道這是自己必然的路,而且自己內心也有一些期待,看遞到自己眼前的酒。紅色的,如鮮血一般。輕輕地端起來,抿了抿,似甘露般清純,不幾下就喝光了。
不一會,宇文琴心就感覺一股慾望在自己身上升騰了起來,渾身難受得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劉信。
劉信已經下了命令,這薈芳園的周圍所有人都撤出,由神龍衛把守,任何人沒有自己的命令不得擅入。否則斬立決,衆人自然也知道,主公大婚之夜,不喜歡別人打擾,對於主公的命令,那是無條件地執行。
劉信拉着宇文琴心,宇文琴心雖然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裡。但是現在對於劉信的話,宇文琴心根本生不出反抗地念頭。甚至想要往劉信身上貼。
如此反覆,最後劉信帶着六個女人,到了鳳彩兒的房間裡,鳳彩兒看六個姐妹都過來了,有些驚訝。而且有幾個姐妹竟然都那麼羞人的動作。纏在劉信身旁劉信颳了下鳳彩兒的小鼻子,然後跟鳳彩兒也喝了杯交杯酒。過了一會,七個女的都感覺精神有些恍惚,不知道怎麼的,腦袋裡都是那羞人的想法。
七雙眼睛,能夠滴出水的那種,彷彿要將劉信吃了,劉信看着幾女的眼神,暗叫自己玩大了,看着七女的眼神,這陰陽合歡散地藥力果然是驚人。
牀已經不夠大了,劉信將牀上的被子鋪在地上,把整個屋子裡的地鋪上厚厚的被,本來劉信就是搞的木地板,加上被子一鋪跟大牀一般。
把門從裡面反鎖,最先喝酒的宇文琴心,已經進入了狀態,半裸酥胸,欲推還羞,這鮮卑女人有半點外國人的血統,身材高挑,特別是一雙細細地長長的雙腿,在那衣服下面若隱若現。
劉信現在被幾個女地也勾引得火氣旺盛,將宇文琴心直接抱了過來,跟本不用劉信自己主動,那宇文琴心在劉信的身上亂抓,香脣主動獻上,不斷地跟劉信糾纏着,彷彿永遠滿足不了,不斷允吸着。
而劉信現在就直接躺在那裡,完全是享受,幾個女的都爭相脫掉衣服,然後都各自摟着劉信的一個地方,又親又摸。
宇文琴心在將小劉信放入身體的時候,由於藥力地作用,下面已經氾濫成災了,所以並沒有什麼困難,宇文琴心便擁有了劉信。
剛進入地時候,宇文琴心的動作有些緩慢,可能是第一次地原因,可是不久,那雙細若的雙腿便發揮出出色的彈力,在劉信身上不斷的顫動着。
雙眼迷離。劉信現在別提有多幸福了,這不是,小喬的一雙櫻桃小嘴也主動的送了上來,劉信是大享齊人之福,由於陰陽合歡散的作用,七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徹底成了蕩婦,浪叫聲,什麼羞恥都不顧了,也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不斷的爬到劉信的身下,或者爬到劉信的身上,上去了,被打下來,再繼續上去。
而劉信自然是浪裡白條,有了龍珠的陽氣,劉信是越戰越勇,精神也是越來越好,八個人都一絲不掛,橫七豎八的躺在一起,劉信仍在小喬身上辛勤的開墾。
一夜,這屋子的聲音沒有消停過,衆女的聲音那是別提有多銷魂,因爲今夜是一個徹底放縱的一夜,今夜什麼也不知道。
只是到後來,藥效逐漸退去,衆女的意識都恢復過來了,但是累的都連根手指頭都動不起來,而劉信仍然如帝王般在大肆征伐,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宇文琴心不知道被戰敗了幾次,但是越戰越勇,讓劉信享受到了無法描述的幸福。
其實宇文琴心現在的腦子已經清醒了,只是宇文琴心喜歡了這種感覺,她的身心都被劉信征服了。
劉信沒有注意,那龍珠逐漸的消融,經過七女瘋狂的索取,那龍珠漸漸的熔化,變成最精純的力量,消失在身體裡。
第二天,太陽當空照,小鳥對我笑,神龍衛神色肅穆,一夜未睡。從院子裡透出的聲音,考驗着這批忠勇的衛士,現在他們依然守衛着。
沒有人敢去打擾,主公說過。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進這院子。那是軍令,就是天王老子來,也不能放過。
從門窗的格子裡,透過地陽光,照在衆人的身上,劉信跟七個女人,還在呼呼的睡着,昨夜無眠,太累了。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身體橫七豎八地堆在一起,當一絲陽光照在劉信的臉上地時候。劉信眨了眨眼,看到身邊躺着七具勾魂奪魄的身體,劉信滿足的笑了笑,這都是自己的女人。穿越真***好。
但是當劉信低頭一看自己身體的時候,驚訝的無法言語,因爲胸前竟然不知道怎麼的出現了一個紋身,準確地來說。是一條龍的紋身,龍首在左胸前。龍尾到屁股後面,黑色的紋絡,徐徐如生,說不出地詭異。
感覺肉體的力量,又精粹了不少。劉信感覺如此挺威武。也懶得想其他的,反正對自己來說。是無所謂的。
呂萍兒,跟大喬,肚子都有些大了,劉信昨夜,沒敢對二人太過瘋狂,所以當呂萍兒,大喬睜開眼睛的時候。
忍不住大叫了一聲,而後看到劉信,自己的情郎正在撫摸着他的身上一個詭異地圖案。
被兩個女人如此一叫,其他的幾個女人,也都轉醒,醒來後,看到八個人都裸體相對,說不出地嬌羞,都給了劉信一個白眼。
劉信嘿嘿一笑,起身,擺了個POSE,衆女都注意到了劉信身上那巨大的黑龍紋絡,十分的好奇,都在劉信身上摸來摸去。
宇文琴心想到昨夜自己不知道爲什麼那麼瘋狂,就感覺臉上發燒,自己被眼前的男子徹底征服了,但是還是有些扭捏。
劉信一把摟過宇文琴心,又是一頓撫摸,把宇文琴心摸得害羞不已,頭部正好靠着龍首,在劉信的左胸前。
“信哥哥,你身上地這圖案是怎麼回事?好帥啊!”呂萍兒笑嘻嘻地說道。
“是吧,嘿嘿,你信哥哥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昨夜過於瘋狂,今日醒來就有了,帥吧,只要不醜就好“,劉信獻寶一般,轉來轉去,曬寶給諸位女人看。
惹得幾個女人,咯咯老笑,笑起來,身上的兩個肉球,不斷顫動,惹得劉信再次大施手腳,將幾個女地再次收拾得服服帖帖,這次可是真的感受,衆女欲推還羞。
過了許久,劉信打開房門,衣服早已穿在身上,後面七個人間絕色的美女緊跟身後,看着劉信的背影,都迷醉一般。
拍了拍手,碧兒,翠兒兩個小丫頭,馬上將早已準備好的飯菜拿上來,承給將軍跟主母吃,衆女臉色紅潤,膚色奇豔,經過滋潤後,更是美豔不可方物,每個都笑嘻嘻的,碧兒跟翠兒露出納悶的神色。將軍一夜御七女,太厲害了。看着吃飯的劉信,二女臉色羞紅。
大婚後的將軍府,那是每個人都笑容滿面,這劉信可是深得人心,自現代而來,自然是沒有古人那麼多講究,對所有人都極其寬容。當然除去自己的敵人。
當然幾家歡喜幾家憂愁,在大臣家眷居住的府邸裡,一個史詩級的女人正雙手托住嘴巴看着窗外,仔細一看,此人不就是那宴會上,臉上有個大痣的女人,只是眼下此女的臉上哪有半點瑕疵,眼神愣愣的看着窗外。
無骨的身體,仙子般的臉龐,偶爾的腦袋皺了皺,讓人都不禁想去給她吹平,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人,讓如此美麗的女子如此憂慮。
“燕兒姐姐,那徵北大將軍,好帥,好有風度,只是他結婚了,可我們倆卻不是他的新娘,聽說他的新娘個個都是國色天香,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我們。”貂嬋自從被劉信擄掠到幽州,
並沒有不開心,因爲貂嬋跟王燕一樣,內心朦朧的愛着劉信,美女愛英雄,是最適合的法則了。
也不知道燕兒姐姐怎麼樣了,都幾年沒有相見了,相信燕兒姐姐肯定長的更加漂亮了吧,也不知道義父怎麼樣了。
貂嬋並不知道自己的燕兒姐姐已經殺身成仁,當然歷史不會忘記王燕,這樣一個奇女子肯定會被歷史記住。
只是,對於信息,劉信自始自終是對這漢臣家眷封鎖,所以貂嬋一直不知道從小跟她一起長大的姐姐已經死了。
還在期待着有朝一日也能像昨日那些女子一般,嫁給大將軍做老婆,但是想想自己的身世,貂嬋有些擔心,自己只是義父王允的一個養女。
“如果不能嫁給他,能夠待在他身邊伺候他也好。”單純的貂嬋自然是不會放棄自己心裡的追求,怎麼樣自己纔能有機會跟他相識呢?
不一會,紅兒,也就是貂嬋的隨身丫頭,王允對自己的這個義女投資可是不小,當作親女兒一樣呵護。
“小姐,好消息,好消息。大將軍府上招丫頭了,照顧幾位主母。”
貂嬋眼睛一亮,是阿,在這家眷裡,認識在意自己的不多,自己每次出去,臉上都繪塗上假的痣,如此一看,自己就長得十分普通了。
如果自己當了丫頭,不是就能天天看到他了,越想越興奮,紅兒知道自家小姐,心裡矚意大將軍久已,也難怪,在幽州住了這麼多年,這大將軍在百姓的心裡就如神一樣,每個人都說他好,耳濡目染,少有女子不喜歡他。
貂嬋本來想自己去應招丫頭,但是紅兒死活不肯,最後,兩人商量一起,應招將軍府的丫鬟。
顏老爺子,現在也老了許多,但是身體還算硬朗,加上五禽戲的鍛鍊,讓這位老人依然肩負着將軍府大總管一職。
當日,應聘者雲集,都想應聘上大將軍的丫頭,鯉魚躍龍門,一步登天,那傢伙,可是人山人海,錦旗招展。
沒有讓貂嬋失望,自小在大戶人家長大的貂嬋,跟有着豐富經驗的紅兒,成功進入將軍府。兩人都分到鬱無瑕身邊照顧鬱無
而鬱無瑕有頭寵物,讓二人着實害怕了許久,便是那白虎小白,小白性情溫順,到現在在幽州都沒有傷人事件,愛吃熟食,非熟食現在基本不吃。
二人都以爲沒有人知道她們的身份,但是想要進入大將軍府,又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特別是此次還是要照顧主母的女人,那是更不能隨便。
所有的人都要求家世清清白白,沒有不良記錄,當日貂嬋跟紅兒虛報了個家世,但是又哪有那麼簡單,顏老管家成精的人物,早就委派情報司去細查了。
不一會,貂嬋跟紅兒的身份都原原本本的被查了出來,只是顏老也沒有在意,這兩女也不是對主公有仇之人,而且兩人都有着豐富的經驗,顏老自然沒有找兩人麻煩,可憐貂嬋,跟紅兒,還以爲自己做的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