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趙雲,項虎丟在了鮮卑草原,劉信領着晏明,瑕,蒙裡哲,宇文莫槐,闕機,以及神龍二十四衛奔回右北平。
而陳宮,高順,姬鵬跟王越在右北平也處理完了相關事情,將自己一方陣亡的士兵全部掩埋了,至於鮮卑士兵的屍體,陳宮處理的跟劉信處理的出奇的一致,一把火解決了所有問題。
時間揭過東漢中平四年夏,劉信經過漫長的跋涉,一路觀光終於到達了盧龍塞,看着巍峨的要塞,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記得自己走的時候,城牆都已經不少地方破損,而現在全部都修葺一新。
守城將士看到劉信一行人,騎馬奔來,本來還有點戒備心理,等看到爲首的那人的模樣,特別是他身後的白虎的時候,都高興的喊了起來。
“主公回來了!”“是將軍回來了!”
“快速告訴軍師,說主公回來了!”
守門的小兵飛一般的跑去府衙報告主公回來的消息。
“恭迎主公!”守門將士都激動地跪了下來,劉信揮揮手示意大家起來,而後下馬進了城,看着盧龍塞的百姓生活重新歸於平靜,劉信非常的高興。
待劉信走到府衙大門的時候,陳宮,高順,姬鵬等人已經在門口等候了,士兵爲劉信牽下翠龍,而後衆人進入府衙。
“主公,一走這麼久,我等都十分擔心主公的安危!”陳宮雖然通過張公地細作知道主公現在的情況。但是還是十分擔心。
高順看了看周圍,納悶道:“主公,子龍,周都督爲何沒有跟隨主公一起回來?”
劉信笑了笑,顯然心情不錯,說道:“嗯,正好,信要告訴大家個好消息。此次跟鮮卑的交戰。我們不但贏了。而且抓到了鮮卑的大王和連,此時鮮卑已經不存在了,只有大漢的蒙古州了,至於瑜弟跟子龍,還有虎子,被我留在鮮卑王庭,負責管理鮮卑。噢不,現在應該說,在管理蒙古!”
高順,陳宮,姬鵬都有點接受不了,沒想到主公竟然滅了鮮卑,我的天那!主公總共帶出去六千騎兵,不僅僅要對付慕容風六萬餘兵。還要對付鮮卑草原上的守衛士兵。怎的可能如此之快就滅掉鮮卑了。顯然三人有點不相信,但是卻堅信主公不會騙自己。
然後劉信詳細地跟衆人解釋了一番,衆人才從剛纔地震驚中恢復過來。都說主公洪福,竟然如此順利就拿下了鮮卑。
“對了,伏義,你帶五千陷陣營,去接手昌黎跟玄郡地防守,讓翼德領兵去蒙古州聽從周都督的調遣,現在蒙古州的局勢還不是十分明朗,有一萬大軍在那,我方能放心些。”劉信想了想,這張飛的騎兵還是得儘快調到蒙古去,如此自己纔可以放心。
高順領命即刻起程。
天氣十分的熱,即使是右北平此時也是一年之中最熱的幾天,劉信喝了口水,外面知了在叫個不停。
突然讓劉信記起前世抓知了的情景,失了一會神,然後馬上就恢復過來。
看着陳宮正在看着自己,略微露出一個抱歉地眼神,然後問道:“公臺,此次大戰,我軍損失情況如何?”雖然此次自己大獲全勝,但是自己一方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聽主公問起,本來還高興的陳宮,臉色也突然變得十分的悲痛,此戰雖然得勝而且以少勝多,但是自己一方的損失的確是太大了。
“主公,此次我軍損失騎兵六千多,幽州騎兵第一營,最精銳的一營已經接近全部殉職,而無雙的勾鐮手也損失了四千多,接近全部戰廢了。加上其它地兵力損失,此次恐怕損失到一萬一千多人!”
一萬一千多人是什麼概念?劉信總共有兵力不過三萬人,現在竟然一下損失了接近過半,實在是讓人疼得難受。這是劉信作戰以來損失最大地一次。
“不過,此戰我軍俘虜敵軍有接近伍萬,有完好戰馬兩萬多匹,相信不久就可以再次形成強大戰力。”對於自己的損失,陳宮雖然心痛,但是作戰就會有傷亡。哪裡有沒有傷亡的戰爭。
劉信點了點頭,而旁邊地晏明感覺無地自容,此次自己的幽州第一營接近全部戰死,自己身爲主將逃脫不了責任,出列請罪道:“請主公降罪,都是某領軍無方,才累及幽州第一營的將士慘死!”
看着地上跪着的醜陋大將,但是卻跟隨自己最久的晏明,內心始終打不開這個結,始終認爲是自己領導無方纔得如此,其實這怎麼能怪的了晏明,兩軍作戰本來就是傷亡再所難免。
且晏明搶劫糧道本來就是九死一生,能如此已經算是非常的不錯了。
“惡來,快起來,汝要知道,一將功成萬骨枯,是戰爭就有死亡,對於你,我有處罰手段!”
劉信知道要讓晏明不要鑽牛角尖,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他忙起來,不斷地忙起來,他根本就不會有時間去考慮這些。
聽主公對自己有處罰措施,晏明高興的站了起來,別人都看着納悶,得個處罰就值得晏明如此高興。
“惡來,你從府庫領一萬戰馬,自行招募士兵,形成幽州鐵騎第一營,而我給你的處罰就是好好訓練,下次戰爭可能更殘酷,而且幽州目前騎兵都在蒙古,所以急需要這批新的騎兵。此次你官職也不會再提升!”
原來這就是主公給與自己的處罰,不過既然主公說如此,晏明自然沒有反對的權利,領命下去開始着手從新整治第一騎兵營。
“主公,此戰對惡來將軍的打擊頗大。惡來將軍本來跟他部隊裡地士兵的感情極深,此次基本上全部戰死,他的確一時半會很難恢復過來。”陳宮看着晏明的背影說道。
劉信點了點頭,然後看着也是一臉頹廢的姬鵬,吩咐道:“無雙,此次鎮守右北平你功不可沒,所以擢升你爲狼牙將軍
組織五千勾廉手出來。”
姬鵬本來以爲自己可以搞點戰馬。也訓練個騎兵。可惜主公還是讓自己繼續訓練勾廉手。
不過接受了魚陽軍校教育的姬鵬自然知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也領命下去。
“公臺,辛苦了!”劉信緊緊握住陳宮的雙手說到。
陳宮看主公如此真情流露,感動得就要死了,趕緊答話道:“這些都是宮應該做的事情!”
“不知道正平地路修地怎麼樣了,剛纔進城地時候,發現路修的有點像模像樣了”劉信想想內部人口外遷的問題。就想起了,現在正在修路的衡。
而現在的衡呢,正在右北平的郊野,帶着一羣黃巾降兵“嘿休”“嘿休”的修路,對於鮮卑入侵幽州地事情衡自然早已知道,但是衡知道,自己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把自己承諾的事情給做好,至於禦敵。自然會有人去做。
現在漁陽。范陽,上谷,右北平幾郡大凡是縣級的城池都已經被大路連通+
去年劉信回魚陽的時候,就命人去平原般縣將衡的家人全部接到漁陽,如此衡更加感激劉信,這路是自己承諾過地,自然是拼了小命地沒日沒夜的跟進,幾次經過漁陽都沒有進家門跟老父說說話。
而衡手下的這些個黃巾降兵,比以前更加強壯,而且似乎還胖了些,衆人現在是十分喜歡這種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衡也不爲難衆人,給衆人足夠地飯食,足夠的休息時間,偶爾還會加點肉,這讓黃巾衆人更加感覺如在天堂。
本來都不願意來這幽州,但是現在卻趕也趕不走,都在期盼着這種生活可千萬別太快的結束。希望這路沒有盡頭,一直修!
一日,就在諸人還在嘿休嘿休的修路的時候,劉信的命令終於傳到了衡這裡,衡打開劉信的信件。
淚水在眼裡打轉,信上是這樣寫的:“
正平,相信鮮卑入侵的消息你早已得知,此事信沒有找人通知你,實在是怕打擾你修路的工作,這路對於幽州來說重要性不用信說了,所以信命人不準打擾你,最近聽聞公臺說,正平路修的初見成效,不錯,信看了看,的確十分的好。信僅代表自己對正平說句,辛苦了!此次信命無雙押送五萬的鮮卑降兵過去的努力,鮮卑被擊敗了,而且得上天垂青,信與周瑜,惡來,子龍,己吾等人領大軍一路順勢…….拿下了鮮卑王庭…….現在瑜弟鎮守蒙古州,鮮卑已經成爲過去,信急需大量壯丁進入蒙古,現在蒙古男丁被屠殺殆盡,凡是到蒙古的都會有一個女人贈送,如此幾年後,蒙古才能成爲真的蒙古,也只有如此,信才能徹底放心鮮卑的安全!”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着盧龍塞的方向,自己跟主公結識的一幕幕又出現在眼前,
主公洪福,竟然一戰而拿下整個鮮卑,那自己自然得盡全力輔助主公穩定鮮卑,不!應該說是蒙古的局勢。
當日,暫停修路的活動,衡站在臺子上,看着臺下黑壓壓的一羣黃巾降兵,這麼多日子裡,衡跟這些黃巾賊朝夕相處,感情也積累了不少。
特別是嚴政,跟何儀,這段日子裡幫襯着管理黃巾降兵,跟衡關係頗好,現在這個時候,衡正好推薦給主公,如此兩人也算是有了建功立業的機會,要不在自己這裡始終是個工頭。
“諸位黃巾兄弟們,這段日子裡,大家陪着衡一起爲幽州,爲我主修這條路,是爲幽州百姓做了天大的事情,相信大家現在再也沒有了當賊寇的想法了,所以往後大家就不用繼續修路了!”衡看着底下的衆人,有些不捨。
而底下地衆黃巾降兵聽大人竟然要不用自己這些人修路了。那自己這些人去哪,在幽州這有吃有喝,天天過的日子如此安穩,衆人真的捨不得。
經過這一年多的修路生活,嚴政,何儀是打心眼裡感激劉信,看着幽州如此富饒的生活,人人都不擔心餓死。衆人是打心裡想在幽州安下家。
“請大人不要趕我等走。我等以後會更加努力的修路。絕對不偷懶!”嚴政跪了下去,衆黃巾賊衆看老大跪了下去,都趕緊跪下,說道:“請大人莫要趕我們走!”
十多萬人的心聲,敲打着衡的心,自己也不捨得,但是主公有令。而且還是爲這些黃巾降兵好,自己是別無選擇,因爲衡深知主公此招之巧妙。
揮揮手,示意大家站起來,可惜衆人看衡沒有答應自己地請求,都不站起來,衡看如此,繼續說道:“大家不要擔心。此次讓大家去一個地方。是給大家一個安家立業地地方!”
衆人聽到衡如此一說,都漏出渴望地眼神,曾幾何時。自己這些人都在渴望着能夠在這安穩的幽州能夠有個家,難道說夢想會成真嗎?
“我主鎮北將軍,已經滅了鮮卑,改名爲蒙古州,將鮮卑蠻子屠殺的十去其八,只留下了年輕女人!現在需要大家去鮮卑,噢不對,是蒙古,去安家落戶,我主已經派了一萬騎兵鎮守在那,你們可以爭取參軍,爲我主效命!”
=到,爲何?太震驚了!鮮卑是什麼,衆人都知道,那是每年都騎在大漢身上的蠻人,落日大戰,大漢失敗後,就對鮮卑無能爲力,只能收縮防線,但是現在大人卻說,鎮北將軍滅了鮮卑,這是不是太瘋狂了,諸人都不相信,該不會派自己這些人去送死吧。
嚴政也不相信,問道:“大人,如果我們去了鮮卑,那剩下的路怎麼辦?”
“我主活捉了伍萬鮮卑騎兵來接替你們的位置,所以大家不用擔心!”衡平
道。
但是這平淡的聲音卻再次讓底下的衆人嘈雜了起來,如果說真的有五萬鮮卑降兵,那劉信滅了鮮卑就有可能是真的。
“大家放心,我不會欺騙大家的,如果衡說的有半句假話,就叫衡不得好死!”其實對於這些黃巾降兵,衡根本沒有必要如此,反正後面有大軍看押,一旦他們不聽命令,直接斬殺,不用任何言語,但是衡沒有如此,因爲衡知道,這些人如果更加忠誠,對於主公更好的掌握蒙古有天大地好處。
何儀,嚴政現在都信了,因爲衡大人從來沒有欺騙自己這些人,再說說一萬句,人家根本沒必要跟自己解釋,自己已經是降兵,後面大軍看守,稍微有風吹草動,自己這些人都難逃一死,大人能如此體諒他們,已經讓他們感動地無顏了。
於是,跟隨衡一起修路地,換成了鮮卑降兵,而那些個黃巾降兵就被派到鮮卑去了。
臨走前,衡將嚴政,何儀叫到跟前,說到:“汝二人這段時間跟隨於我,爲我出了不少力,且我能看出,汝二位都有些許將才,日後一定要光明磊落,不得爲非作歹!”
嚴政,何儀聽了衡一席話,都感動得熱淚盈眶,沒想到身爲從事中郎的衡能跟自己說出這些話,二人跪倒在地:“某絕對不辜負大人的期望!”
“相信,你們也看出來了,現在我主不僅僅是幽州之主,鎮北將軍,現在又拿下了鮮卑,改爲蒙古,每一件事情都是礦古鑠金,跟隨我主,定然能夠留名於後世,我看你們二人都有些才華,於是衡特意爲我主推薦你們,希望你們好好幹!”
二人聽衡竟然將自己推薦給鎮北將軍,都有點不敢相信,激動得一時不知道怎麼說,就那麼呆呆地。
“你們二人下去吧,這是我給你們二人的推薦信,希望你們追隨我主幹翻事業,且莫讓衡失望!”說完,衡轉過身,表示送客。
嚴政,何儀二人再次跪拜,沒有說任何話,因爲二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感激地話不知道已經說了多少遍。
蒙古大草原上,鮮卑王庭,周瑜正襟微坐,大帳內除了周瑜,趙雲,還有和連,落置鞬落羅,拓跋風等鮮卑首領,氣氛十分沉悶,衆人各懷心思,只有周瑜手裡拿着一把羽扇慢慢揮動,看着衆人。
“不知道諸位是領着部衆投降,還是想跟瑜打馬虎到底,說實話,我的耐心比較有限,一旦我忍受不了了,相信後果你們是知道的!”斜視着和連。
和連一看那漢家都督在看自己,如做針氈,劉信走了,可是留下這羣漢人看着自己,說實話,自己這段日子裡除了有點不自由外,其他都還不錯。不過自己岳父派人秘密聯繫自己,說要裡應外合,將這漢人賊子趕出鮮卑。
落置鞬落羅作爲一個鮮卑人,實在是無法接受眼下的情況,自己鮮卑人壓制了大漢多少年,沒想到現在竟然反過來,這讓自己如何接受的了,自己是寧可跟丁零合作,也堅決不向漢人稱臣。
“說句心裡話,如果將軍以爲憑藉武力能讓我鮮卑男兒屈服,那就大錯特錯了!我鮮卑沒有那麼容易屈服!”鞬
看着眼前的老鬼,周瑜沒有再說話,而是拿着羽扇繼續搖啊搖,顯然不想跟着老頭費什麼話了,對於這種冥頑不靈的,不給點特殊手段,估計他是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了。
又沉悶了很久,誰都沒有說話,落置鞬落羅看情況如此,就欲起身離開,可惜還沒等他邁步,周瑜就說道:“落置鞬落羅,出了這門我可不保證你的安全,你自己可要考慮清楚!”
落置鞬落羅聽了這赤裸裸的恐嚇,雖然很生氣,但是沒有辦法只得從新坐下,落置鞬落羅內心着急啊,自己已經派三個兒子緊急組成一支軍隊,大概有五千的樣子,同時派人向丁零許以厚利,不知道外面情況如何。
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和連,落置鞬落羅說不出來的生氣,要不是這和連假傳王令,自己怎麼會如此傻的就上鉤了。
不一會,就看到項虎渾身是血,帶着三顆人頭進了大帳,落置鞬落羅看着項虎手裡的人頭,面若死灰,爲何?自己三個兒子的人頭都在那裡了。
“報都督,西部鮮卑落置鞬落羅部所有男丁已經全部被某斬殺!一個沒有放過!”項虎說着還看向落置鞬落羅。
“你,你,你!”悲傷難受的落置鞬落羅說不出任何話語,拓跋風看着如此情況,內心膽寒,這漢人的手段真是夠狠辣的,竟然一言不和便殺光。
周瑜笑了笑,說道:“落置鞬落羅,這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來人帶落置鞬落羅出去,凌遲。”
聽到凌遲二字,和連渾身一抖,內心恐懼害怕,剛想求情,正好看到周瑜那銳利的眼神,周瑜繼續說道:“幾位也出去看看吧,想必以後大家合作會愉快點!”
幾人被強行帶了出去,而落置鞬落羅則一直在慘叫,整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才斷氣,拓跋風,跟和連幾人都被嚇暈了幾次。
從此,鮮卑,不蒙古草原上,敢於作亂的部落都不存在了,偶爾出現點小叛亂,馬上就有大軍去屠殺乾淨。而且帶頭的人始終是被凌遲處死。
如此血腥的手段,當真震住了所有鮮卑牧民,好好牧馬,就有好日子過,如果一造反,就是慘死。鮮卑人已經習慣了。
又過了幾個月,張飛也領着大軍來到了鮮卑,這張屠夫之名早在幾年前就落實了,現在有了張飛的五千騎兵,蒙古草原上現在總共有漢軍騎兵一萬一千多,隨着後續,十幾萬黃巾士兵的到來,蒙古的局勢算是穩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