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仲道騎在馬上,臉上帶着笑容,正可謂是春風得意。郭逸啊郭逸,就算你得到蔡琰的心又如何,我現在得到她的人!爲了這一天,自己不惜和董卓合作。雖然自己知道董卓倒行逆施,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可是爲了自己胸中這口氣,自己又有何懼!
這一次衛仲道說動自己的父親,衛家的族長,決定與董卓合作。雖然也有人反對,可是面對董卓的勢力,和所帶來的好處,那些人最終屈服下來。自己這是在賭,賭董卓能滅掉郭逸。不爲別的,就是因爲董卓跟郭逸,也有不共戴天的仇!
蔡邕你再有清名又如何,還不是被威逼來做官!從自己見到李儒那刻起,自己就知道機會來了。原來你蔡邕也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徒。就算你將我逐出門牆,我還是要娶你的女兒。衛仲道想到,娶親時蔡邕面對刀槍的無奈,和蔡琰的決絕。
想死!我不會成全你的,我會讓郭逸看着我,如何的玩弄你!你不是看不起我嗎,我倒要看看現在誰能來救你!想到蔡琰腦袋上的傷口,衛仲道只是冷笑一聲。到手的獵物,怎麼能死掉呢。你要是死了,那我讓郭逸看什麼。
越想越覺得舒坦,就連平日的咳嗽,今天居然也不見了。難道這就是人們說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嗎。那郭逸死了之後,自己會不會更爽。
這次爲衛仲道護駕的,是左馮翊王方親自出馬,帶着五千飛熊騎,護送迎親隊伍回河東。足可見這董卓,對衛仲道的重視。王方騎在馬上,看着病泱泱的衛仲道,心中卻暗自鄙夷:就他這身板,怕是入不了洞房吧!真是可惜了那水靈的小姑娘,竟然被他娶到。若不是他是丞相的紅人,老子早搶了這小娘皮!
正在行進之間,忽然聽見一聲唿哨,從前面山林裡衝出一彪兵馬。而從後面,不知何時也冒出一支兵馬,將王方等人的後路截斷。
王方見對方,少說有一萬人馬。不過裝備上,就遠遠不能跟自己比。當下冷哼一聲:“來人,留下五百人馬,其餘的人給我剿滅這幫亂賊!”
“大人,還是驅趕走就好了,不必節外生枝吧。”看到有兵馬出來,衛仲道卻有些擔憂。只留下五百人馬,萬一有什麼事的話,自己的小命難保啊,
王方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怕自己的安危,心中更是瞧不起他。不過還是說道:“放心吧!這肯定是白波賊,不過是羣烏合之衆。留下的兵馬,可是我西涼的精銳,足以以一擋百。何況前邊這些兵馬,不過才一萬多人,很快就能剿滅!”當即就打馬向前衝去。
那支衝出來的兵馬,還真的就是白波賊。這白波軍本是黃巾餘孽,在中平五年在白波谷起兵,故其稱作白波軍。那領頭的將領,見王方帶着兵馬,分別向前後兩隊衝來。隨即揮了下手中的大刀,兩邊的軍馬開始狼狽的向後逃去。
王方見狀不禁狂笑起來:“果然是羣烏合之衆,一個也別放走,都給我殺了!正愁沒有功勞呢,你們倒自己送上門來了!”說完催動胯下馬,就向白波軍追去。
衛仲道急忙在後面喊到:“將軍!窮寇莫追,小心有詐!”可是他哪裡能攔得住,一心想要立功的王方。
眼看着兩邊的軍馬,一追一逃就消失在視野內。衛仲道急忙下令,讓隊伍加速前進。他現在感到一股不安,是來自心裡寒意。
在兵馬未動之時,卻見從剛纔的山林中,又衝出一彪兵馬。他們的服飾很古怪,身上幾乎都沒有甲冑。揮着彎刀,就向衛仲道等人衝來。
西涼鐵騎中,有見過這樣兵馬的,當即高聲喊道:“是匈奴人!快結隊準備衝鋒!”很明顯這支飛熊騎,和匈奴人教過手,知道面對匈奴人時,是不可分散陣型的。飛熊軍士兵聽到後,立刻集結在一起。
“衛仲道你這狗賊!今日定要了你的性命!”忽然間從背後,傳出一聲歷喝。這聲音讓衛仲道,頓時明白心中寒意的來由。是郭逸!這聲音太熟悉了!衛仲道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去,就見落日的餘輝下,三道人影正向這裡急奔而來。
衛仲道真的慌了神,那五百飛熊騎,已經衝過去,和那支匈奴騎兵戰在一起。而自己身邊,只有一百多家奴!衛仲道強忍着懼意,尖叫道:“把這三個人殺死!我重重有賞!”
可是他錯了,他第一次見識到郭逸的強悍。那衝上去的一百多人,就好象紙糊的一般,哪裡能攔的住,這衝過來的三頭猛虎!
郭逸徹底的瘋狂了,手中的長槍已經化作一道光影。那些攔路的家奴,根本看不清他的槍。就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清楚。只是在白馬過後,感覺到自己身上,竟然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典韋的雙戟舞開,猶如一個殺神降臨。凡是擋在前面的人,無不被掃的血肉橫飛。如果說死在郭逸手裡,就像是領略一種藝術,而死在典韋手裡,則是知曉何爲煉獄!
無論是死在郭逸手裡,還是典韋手裡,都不如死在張郃手裡。因爲他們可以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張郃的招式不如郭逸的犀利,更加不如典韋的殘忍,但是就是讓人無法躲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長槍,將自己的生命帶走。
“你……你想……做什麼!”看着立在馬上的張郃,衛仲道失去了往日的倨傲,因爲一杆長槍,抵在他的胸膛。
郭逸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只是轉身走向花轎。撩開轎簾,就見蔡琰被反綁起來,嘴上還綁着根布條。頭上纏着白布,卻隱隱透出血跡。雖然她不能開口說話,可是那雙含淚的眼睛,卻是十分喜悅的。
待郭逸將她解開後,蔡琰一把抱住郭逸,放聲哭了起來。今天她受盡了委屈,自己的父親,被人拿着刀架着,威逼自己就範。自己想去死,可是還被攔住。自己被綁上花轎,以爲就此再也見不到郭逸了。雖然她也曾幻想,郭逸會來救自己,可是當夢想成真時,她卻忍不住淚水。
“琰兒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郭逸將蔡琰,緊緊的抱在懷裡。看着蔡琰頭上的傷口,郭逸心中猜出幾分。當下就拉着蔡琰,來到衛仲道面前。
“說吧,你想怎麼個死法!”郭逸冷哼一聲,一腳將衛仲道踹翻。
衛仲道被這一腳踹的氣血翻騰,忍不住吐出口血來。雙眼變得赤紅,狂笑到:“你還想殺我!你殺了我,你能逃掉我衛家的追殺嗎!”現在的衛仲道已經絕望了,知道郭逸不會放過自己。語氣搖尾乞憐,不如死的體面一些。
“衛家?抱歉,沒有聽說過!今天我要將你凌遲!知道什麼叫凌遲嗎,就是將你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放心,我會很小心的,不會讓你那麼快死,我要你看着自己,變成一具白骨!”郭逸放聲笑到,居然想拿衛家來威脅自己,老子會怕嗎!
蔡琰聽了郭逸的話,不禁用手輕輕搖搖他的手臂,低聲說到:“逸哥哥,不要那麼殘忍啊。聽着好嚇人。”一個人看着自己,變成一具白骨,不止肉體上的痛楚,更甚的還是精神上的折磨。
張郃也在一旁說道:“老五趕緊走,你看那彪軍馬就要衝過來了!”幾人說話的時候,那些飛熊軍,見這次護衛的人都被抓了,想來也不會留下活口。於是且戰且退,準備逃走。而那支匈奴騎兵,也正尾隨而來。
郭逸當即將蔡琰扶上馬,對張郃說道:“四哥,你把那小子帶上。MD,欺負琰兒,我定要他好看!”心中打定主意,要好好整治下衛仲道,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郃上前一提衛仲道的衣領,發現他竟然一動也不動。伸手試了下鼻息,發現他已經斷氣。嘴角兀自流着鮮血,已經斷氣多時。原來衛仲道聽了郭逸說的,生怕郭逸會真的那樣做,一狠心竟然咬舌自盡了。
當下張郃將他的屍首,丟到一旁說道:“不用了。他已經死了!”說完翻身上馬,準備向回逃去。
“死了?倒是便宜他了!我們走!”郭逸聽到衛仲道死了,不禁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傢伙,倒還有些骨氣。
幾人方欲轉身離開,卻見那支匈奴人,已經衝了過來。爲首一人,打量了下郭逸三人,看到蔡琰時,卻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低聲對身邊一個人,用匈奴話說了句。當即那人就上前喝問到:“你們是什麼人!把你們當中的女人留下,就放你們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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