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撤去已經壞掉了的石桌,又重新換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對了,翼德,這幾天你有沒有看見過兩個人?一個生得身長約莫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脣若塗脂。另一個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如重棗,脣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
張飛想了半天搖着頭說道“主公,我從來沒見過這兩個長得這樣的人。”
“是嗎!”劉堯隨意的說道。“看樣子劉備和關羽兩個人都還沒有來到涿郡,關羽啊關羽,希望你不要和劉備在一起吧,以你的義氣是絕對不會背叛劉備的,那麼到時候我也只能將你一起收拾了。”說着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
張飛很明銳的發現了這個細節,怒道“主公,這兩個人是不是跟你有仇,俺老張現在就去找到幹掉他們。”說完就想要衝出去。
劉堯急忙攔住張飛,哭笑不得的說道“翼德啊,沒有的事情,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哦,是麼主公。”張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隨即又說道“主公,那麼我現在就去遣散夥計,並且將莊園變賣掉,然後跟着你回去吧。”張飛說道。
“好。”
過了幾天,張飛幾經輾轉,終於將莊園轉賣給了一個真正喜歡愛護此處的人家。這一天,張飛劉堯史阿三人以及十人的親衛就準備會薊縣去了。
臨別之時,張飛還不時的回頭看向已經不屬於自己了的莊園,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捨之情。
“翼德,好了,有什麼不捨得的,大不了到時候我們以後再回來將此處周圍的地方全都買下來,再建一個更大的莊園。”劉堯勸解道。
張飛本來就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經過劉堯的勸導,很快的就恢復過來了,一行人啓辰回薊縣去了。就在這時劉堯突然感覺到到又一個充滿殺意的目光想着自己望來。代劉堯回過頭的時候,卻發現並沒有什麼人影。劉堯搖了搖頭,沒有再去理會這些。
而在剛剛的那個地方的一堵牆後面,正站着一個雙耳過肩,雙手過膝的男子,臉上滿是怨恨。
一行人經過幾天的趕路,很快的就回到了薊縣,然後便直奔校場而去。而這時的黃忠三人正在訓練着士兵們。三人看見劉要到了校場,也都趕了過來同時行禮“拜見主公。”
“免禮,這一位是新加入我們的張飛張翼德,有着萬夫不當之勇。而他們三個分別是高順高公孝。太史慈太史子義,黃忠黃漢升,漢升他可是我軍的第一高手啊。”劉堯介紹到。
四人互相行了一個禮,也就表示認識了。不過很明顯的張飛雙目充滿着戰意的盯着黃忠看。果然,只見張飛向着劉堯抱拳行禮道“啓稟主公,俺老張想和黃校尉打一場。”
劉堯一聽,向着黃忠丟過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黃忠點了一下頭。“好吧,你們兩個就較量一下吧。不過點到爲止。”
“諾。”
黃忠很快的就騎着自己的馬匹來到了校場,而張飛也去挑選了一匹戰馬。這些戰馬雖然不是向赤兔,絕影這樣的頂級戰馬,但也是純種的大宛馬,耐力足,速度快,一匹足足需要20金呢。
兩人催馬向前,面對面二站“還請黃校尉指教。”張飛抱拳行禮道。
“客氣,好說。”黃忠也回了一個禮。
比起比較急躁的張飛率先拍馬而去,拿起手中的丈八蛇矛就向着黃忠刺去。黃忠雙手平舉大刀攔了下來,瞬間兩把武器相撞在一起,發出了震耳yu聾的金屬撞擊聲。
張飛的丈八蛇矛顧名思義,有着一丈八也就是四米多的長度,不得不說張飛也是一個異類,這麼長的武器可不是這麼好用的,平常武將使用的一種長槊,那也就是丈二左右,估計也就張飛一個人可以用好這種兵器了。不過長兵器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就是範圍大,而壞處就是使用起來不太靈活。
至於黃忠使用的大刀長度則是隻有丈八蛇矛的一半長。不過一寸短一寸險。大刀在黃忠手中,上下起舞,舞出了朵朵刀花,直逼得張飛狼狽不堪。
兩個人就這麼兩會交手了百多個回合。不過到底還是黃忠技勝利一籌,畢竟黃忠今年三十多歲,正值身體的巔峰狀態,而且經驗也逼得張飛要豐富了不少。
而張飛現在才二十四五歲。力量還沒有成長到極限,經驗也不足。最終被黃忠一刀砍飛了丈八蛇矛而敗下陣來。
“承讓了。”黃忠見自己贏了,立即停下手,給張飛行了一個禮。
“哈哈哈,翼德啊,怎麼樣,現在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了吧。”劉堯這一次本來就打着讓張飛輸一次的意思,才允許黃忠和張飛對戰的。
“主公,我知道了。”張飛有些沮喪的說道。
“好了,翼德,你也不要這樣,漢升他比你年長一些,經驗也比較豐富,你輸給他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下一次再贏回來不就可以了嗎。再說了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劉堯說道、
“呵呵,主公俺老張明白了。”張飛憨笑着說道,隨即雙目有神的看向黃忠“黃校尉,下一次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隨時奉陪。”黃忠笑着回禮道。
像張飛這樣子的豪爽,義氣的人本來就很適合於軍旅。很快的就與融入了其中。
“主公,你答應俺老張的,說是那美酒管夠的,你看現在是不是可以。。。嘿嘿。”張飛舔着一張臉說道。
“哈哈,翼德啊,你倒是隻記得着酒了啊,也罷,今天就當是爲你接風吧,走吧回州牧府喝酒去。”劉堯大笑着說道。
“呵呵,主公,俺老張對你說的那些珍藏的美酒可是想念着緊啊。”張飛眉飛sè舞的說道。
“翼德,我告訴你啊,主公那裡的酒那可是其他地方都喝不到的,僅此一家啊。”太史慈插話道。太史慈的xing格也有一些豪爽,跟張飛倒是十分談得來。
“那還等什麼啊,快走吧。”張飛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啓稟主公,末將就不去了。我還得加緊訓練陷陣營呢,半年的時間還是十分緊張的。”說完高順就抱拳離開了。
而此時張飛的臉sè確是十分不好,他還以爲高順是在排斥他這個新來的。
看到了張飛樣子的劉堯連忙解釋道“翼德,你別介意,公孝他確實十分忙。而且還有一點,他這個人滴酒不沾,平時也比較沉默,並不是專門針對你的。”劉堯可不想自己麾下的人之間出現一些不好的摩擦來。
果然,聽到了劉堯的解釋,張飛的臉sè頓時好了起來,又恢復了原來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勾着太史慈的肩膀就去找酒喝了。看的劉堯無奈的直搖頭。
歲月如梭,小半年的時間一晃而過,現在是公元181年的九月份,天氣也入秋了,烏丸的騎兵們也即將踏入幽州的地界。幽州與烏丸的戰爭即將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