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周漢,怎麼會是你?傳令兵呢?”黃忠看到了那個人影的樣子之後,直接就叫了出來。
“漢升,你認識這個人嗎?”劉堯疑惑的看着黃忠。
“啓稟主公,此人乃是我麾下騎兵營的一個副營長,平時爲人十分機靈,所以我記得他。”黃忠抱拳說道。隨即又轉向周漢怒道“周漢,這裡豈是你可以來的,還不快點退下。”其實黃忠也十分喜歡這個出色的手下,才破格提拔他一個小兵爲了副營長。因此不想他受到懲罰。
誰知周漢完全沒有理會黃忠的好意,反而“騰”的一下,雙膝跪地,給黃忠磕了一個頭,眼含熱淚的說道“黃將軍,卑職多謝你的栽培了,我這一次來就是冒着必死的決心的,使是死我也希望主公能爲我做主。”
“你。。。。”黃忠心中怒極,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哎,好了漢升,不必如此。”隨意的說道,隨即又看向了周漢“你說吧,有什麼事情想我爲你做主,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你小心你的腦袋。”劉堯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如果這個周漢沒什麼理由,對於這種幹違反規矩的人,那就是一個字殺。
“多謝主公。”周漢又給劉堯磕了一個頭,隨即才說道“啓稟主公,這一次我率領着麾下一連的兵馬去右北平打探消息,那一邊的烏丸大軍已經被那個公孫狗賊給擊退了。”周漢也還知道分寸,現將情報說了出來。但當週漢說道公孫狗賊的時候那眼中的恨意怎麼也掩蓋不住。
“哦,右北平的烏丸也被打敗了嗎?”劉堯一喜,這下子烏丸的這次侵略便是以完敗而告終了。隨即又看向那欲言又止的周漢隨意的說道“周漢,看你似乎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完死的,一併說了吧。”
“諾,然而在卑職打聽完消息後,正準備回薊縣,但是卻在路上到了一個小村莊。”說到這裡周漢不禁哽咽了起來“主公,卑職便是出身於那個小村莊的,可是現在。。。現在。。。全村的人全都被那公孫狗賊殺死了,就連小人的父母妻子,以及只有三歲的小兒也沒有放過啊。”代周漢說完整個人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混賬!!”暴怒的張飛一巴掌將這張桌子都給拍散架了。“是哪個混蛋乾的。”
張飛沒有聽出來,可不代表劉堯沒有聽出來“你剛剛所說的那個公孫狗賊可是那公孫瓚。”
“正是。”周漢咬牙切齒的說道。
“周漢,不要胡說,你剛說了沒有一個活口,你又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黃忠叫道。
“主公,卑職沒有說謊,我有一個同村的好友因爲躲在了地窖內才躲過了一劫,這些事情就是他告訴我的。”周漢連忙解釋道。
劉堯皺了皺眉頭“你的那個好友現在在哪?帶他來見我。”
“啓稟主公,他現在就等在州牧府外,我現在就帶他進來。”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一時間大廳之內一陣沉悶,劉堯雖然也不是個好人,但是也不會對自己的同袍做出這種滅村之事。按時現在就聽周漢的話來說,就是公孫瓚在屠殺大漢的子民。這個事劉堯絕對不允許的,心中對公孫瓚的殺意更深了一層。
沒多久周漢帶着一個農民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整個人還畏畏縮縮的打量着四周。
“啓稟主公,人帶到了。周生,快點拜見州牧大人。”周漢一腳將周生踢的跪了下來,小聲的說道。
“啊。”周生這時才反應了過來“草民周生,拜見州牧大人。”
“周生,你且將你的事情說出來,本官自會爲你做主。”劉堯隨意的說道。
“州牧大人,小人就住在那周家村,平時那個公孫狗賊就經常派他手下的人來我們村莊搜刮糧食。但我們也是敢怒不敢言。這一次公孫狗賊的人又來了,但是我們村中的人實在是沒有糧食了,那些人就說我們和烏丸人們勾結,不分青紅皁白的就殺了村子中的人。小人也是僥倖才活了下來。求州牧大人你做主啊。”周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
“混賬,公孫瓚,你這是在找死。”劉堯冷冷的說道。要說劉堯先前還有些疑慮,現在證人都有了,劉堯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了公孫瓚。
“主公,你現在給俺一萬兵馬,俺現在就帶兵去殺了那個公孫狗賊。”張飛怒道。
“主公,不可。”這時坐在劉堯身邊的沮授小聲的對劉堯說道。
劉堯眉頭一皺,心裡滿是疑惑,不過還是對周漢和周生說道“周漢,周生,你們兩個放心吧,我保證,曰後必定殺了公孫瓚,爲你們兩個討回一個公道。”
“多謝主公(大人)。。。。。”兩人不斷的磕着頭。
“不過周漢你這一次確實有過錯。我就罰你撤去副營長的職務,再從一個小兵做起,你可服氣。”劉堯淡淡的說道。
“多謝主公不殺之恩.”周漢感動的說道,他這一次本就是抱着死的心思來了,沒想到還能繼續留在菌種,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好了,你們兩個下去吧。”劉堯揮了揮手。
“諾。”說完兩人就除了州牧府。
“多謝主公不殺之恩。”黃忠也替周漢感謝道。
“呵呵,無妨,這個周漢有情有義,能被漢升你看上,想來其他方面也不錯,不過就是爲人太過沖動,好好打磨一下,將來必成大器。”劉堯笑着說道。
“多謝主公。”
劉堯不在一會這些,看向沮授有些不悅的說道“公與,你剛剛的話是何意,爲何不可。”
“啓稟主公,我們沒有證據可以殺了公孫瓚。”沮授說道。
“公與,你在說些什麼啊,不是都有證人了嗎,怎麼會沒證據?”張飛不滿的插話道。
“第一,那個周生不過是一介平民,人言勢微,根本無法搬得動公孫瓚。第二,這公孫瓚前去劫糧草,必定是派手下人去的。到時候主公你向他問罪,他只要隨便拉出個手下,說是他肆意而爲,主公便拿他沒辦法了。”沮授慢慢的說道。
“哼!!難道以我現在的身份去殺一個公孫瓚還需要什麼證據嗎?”劉堯不屑的說道。
“那更加不可了。”這時田豐又站了起來“啓稟主公,現在的公孫瓚怎麼也是有功之臣,若是主公沒有理由便殺了他,那可是會寒了天下人的心,到時候還有誰回來頭投奔主公你啊。
“混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這麼放過他了嗎。”劉堯頓時鬱悶的一屁股坐了下來,他現在就覺得這個公孫瓚就如同一隻刺蝟一樣,無從下口。
“呵呵。”田豐看着劉堯苦悶的樣子不禁一笑“主公你現在只是過於憤怒了而已,所以纔沒有考慮清楚。這個公孫瓚無論如何也是在我們幽州的地盤上,以我們的實力想要殺死他哈不容易,只是現在還不是時機而已。”
“對呀。”被田豐這樣一點撥,劉堯頓時清醒了起來,冷冷的說道“公孫瓚,現在就多留你幾年的小命吧。”
被這件事情一攪和,衆人慶祝勝利的心情也沒有了,只能不了了之,匆匆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