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許攸心中哀嚎了一聲,雖然他早已經猜到會有這樣子的結果,但是現在被袁紹用這麼詭異的眼神看着,那還真是渾身都不痛快啊。
“主公……”許攸上前一步。
“慢着,來人啊,給我搜身,看看他許攸身上有沒有帶兵刃。”還沒有等許攸開口想說些什麼,那審配就毫不猶豫的開口下令道。雖說這許攸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士,但是若是他靠近了袁紹,一心想要刺殺,袁紹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還真的有可能會得手。當然這其中也不乏他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這許攸的心思。
許攸咬牙切齒的瞪着審配,一副想要把他生吞下去的樣子,最終看向了那袁紹。
袁紹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畢竟在他心中,自己的小命那纔是最重要的。
許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忿的看着那一副小人得志樣子的審配。一旁的兩個將士一坐一右對那許攸搜身了起來,自然而然的,他許攸身上什麼都是都沒有了。
“那個,子遠……”袁紹看到最終的結果,那也是有些尷尬了起來,不知道應該說很麼好了。
“主公,我明白的,一切還是小心爲上的好。”許攸也不計較,走到袁紹面前,一臉堅定的說道“我許攸對天發誓,絕對沒有背叛過主公。若有違背,天打雷劈而死。”
袁紹心中一動,這年頭的人,對於誓言那還是很看重的,他許攸都發瞭如此的毒誓了,顯然是沒有背叛自己了。
審配那也是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他許攸居然敢發如此的毒誓,不過他也很清楚,要是發誓有用,這年頭就不會有那麼多死人了。因此對於他許攸依舊是保持着三分的不信任。
“那許子遠你可否能解釋一下,爲何你被那劉堯抓了去,現在缺完好無損的回來了,若是說這其中沒有什麼陰謀,你許攸自己相信嗎?”眼看着袁紹似乎要被這許攸說動了,審配連忙站了出來,大聲的質問道。
“主公,這其中確實是有陰謀!”許攸絲毫不顧及審配和袁紹兩人詫異的眼神,聲淚俱下的說道“這不過就是那劉堯小兒的離間之計而已,他的目的那就是爲了離間我和主公之間的關係,從而是我軍軍心不穩,還請主公明察啊。”
“嘿嘿嘿,你許攸還真是面子大啊,他劉堯居然會爲了你一個人如此的大張旗鼓,既是爲了挑撥你和主公的關係。那樣子殺了你不是更加乾脆點嗎?”審配看和許攸不屑的說道。劉堯花了如此大的功夫將他許攸抓了去,就是爲了玩一個挑撥離間,打死他審配也不相信。他一個小小的許攸還不值得劉堯如此的大張旗鼓。
袁紹聽了審配的話,原本已經有些相信許攸了的他瞬間又有些狐疑了起來了。他袁紹本就是一個喜歡猜忌的人,因此一時間也分不清應不應該相信這許攸。因此他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了下去,看看那許攸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許攸憤恨的瞪了一眼那審配,一時間也有些語塞了。說實話他也覺得這其中的事情有些蹊蹺。他劉堯挑撥自己和袁紹之間的關係難道還能有什麼好處不成。最多就是自己被袁紹棄之不用,再大不了就是自己被袁紹殺了。這對於劉堯來說那完全可以親自動手啊,完全沒有必要繞那麼大一個圈子的。
但是想歸這麼想,此刻那覺得不能這麼說,否則自己的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主公,我知道先前主公你敗在了那劉堯的投石機之下,我有辦法對付那東西。”許攸也不廢話了,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鐗。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夠對付的了那劉堯的投石機,那麼袁紹就一定會相信自己了的。
“什麼!子遠你有辦法對付那劉堯小兒的投石機?”袁紹大喜,他萬萬沒有想到許攸會帶給他一個如此大好的消息,對於他之前的懷疑瞬間就消失了。
審配也是大驚,特也沒想到許攸居然會有辦法,心中一嫉妒,連忙指着許攸怒罵道“許攸,你還敢說你沒有勾結劉堯。你明明是被那劉堯給抓了起來了,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這樣子的消息。”
“不要再吵了!”袁紹對着那審配呵斥道,難得他許攸有辦法,最起碼那也要聽一聽再說啊。瞬間那審配就閉嘴了,有些不甘心的看許攸一眼。
許攸瞟了一眼那審配,心中也是得意萬分,暗道風水輪流轉,連忙開口道“主公,投石機這東西我在古籍上也見到過。威力確實驚人,不過他還是又一個很大的弱點的。”
“是何弱點?”袁紹有些焦急的問道。
“這投石機可以攻擊到數百步之外的東西,但是他也只能夠遠距離攻擊人而已,那劉堯也是藉着城牆之利,使得那投石機拋射的更遠而已。不過這也使得了那投石機根本攻擊不到近處的東西。因此我們只要能夠靠近那城牆,那投石機也不過就是一廢物罷了。”許攸頭一昂,瞥了一眼那審配道。
“切,這還用你說,那投石機的威力你又沒親眼見到過,又怎麼知道他的恐怖,還沒有等我們的將士靠近城牆,就已經被砸死了。”審配嗤笑道,他還以爲許攸能拿出什麼好辦法來呢。要是能靠近城牆,他們還會等到現在。
那袁紹也是有些不滿的瞪了一眼那許攸,搞了半天他就弄出來了這麼一個餿主意來,真是大失所望了。
“那是你審正南無能,沒有辦法而已,我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投石機的威力,但是我還是有辦法對付的。”許攸不屑的說道。
“你……”審配氣急。憤恨的瞪了他一眼,但是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他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只能不爽的撇過了頭。
許攸看都沒有看那審配一眼,嘴角一挑,繼續說道“主公,想要避開那投石機密集的攻擊。靠近那西關的城牆那也很容易,我們只要從地下過去,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