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慶功酒

如此良機欒奕怎能錯過,蓮花大錘脫手而出,“給我死來!”

“好快!”蘇安驚得心肝差點跳出喉嚨。此時,轉身已是來之不及,加之欒奕再他背後,無法以攻代守,無奈之下,只好使出一式蘇秦背劍,將鐵矛立於背後,意圖用堅硬的矛身擋下欒奕這絕命殺招。

可是……他終究是小覷了欒奕的力量。只聽“咚”一聲雷鼓似的巨響,雕花精美,工藝品般的蓮花大錘狠狠砸在鐵矛矛身上,蘇安如遭車撞,“噗……”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鮮血如霧噴的到處都是,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飛出馬身,一頭栽倒在地,背後鎧甲七零八落,一片血肉模糊,看不出哪裡是皮,哪裡是肉。體內五臟六腑更是亂作一團,肝臟破裂,心臟直接鑽到了肺裡去!

更讓心驚的是,這一錘竟讓他的座駕戰馬也受了巨大的創傷。戰馬眼珠外凸,眼眸通紅死穴,舌頭長長吐露在外,滿嘴白沫,腹部隆個不停,卻不噴吐,顯然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蘇安身後親隨見到欒奕一錘竟如此威猛,當即嚇得兩腿發軟,也不想着爲主人報仇,拔腿就逃。

欒奕上前一步,彎腰,一把將蘇安屍首提在手中,細細一瞧,這才發現所殺之人不是朱英,大爲遺憾。揮動馬鞭追上一名蘇安親隨,抓小雞子似的將其捉道馬上,怒目相向,問曰:“賊首渠帥何在?”

那親隨嚇得直翻白眼,臉色煞白,嘴脣發紫,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褲襠裡還直冒**,氣味難聞,直往欒奕鼻子裡鑽。

欒奕大怒,心想你這傢伙逮哪尿不好,非尿到我的愛馬上。他一把將那賊兵扔到地上,怒喝:“我問你,賊首渠帥何在?速速答來繞汝性命。如若不然,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神仙饒命,神仙饒命!小人說,小人說,別殺小人吶!”那親隨頭磕的跟搗蒜似的,“這就是渠帥,他被你老人家殺了!”

“找死!”欒奕怒罵,“敢騙我?朱英狗賊化成灰我也認得,此人不是朱英!”話畢,欒奕舉起大錘便要錘殺那名黃巾賊兵。

“神仙饒命,饒命啊!打死小人,小人也不敢誆騙神仙吶!這人確實是渠帥,只不過這是蘇安蘇渠帥。之前的朱渠帥已經不是渠帥了,這位蘇渠帥纔是俺們現在的渠帥。”

“嗯?”親隨拗口的解釋讓欒奕聽的有點發懵,細細捋了一下才弄懂其中的邏輯。指着地上屍首問:“你是說朱英下臺,渠帥的位子由此人接替了?”

“神仙明見,小人說的都是實情。”

“那朱英哪裡去了?”

親隨五體投地答曰:“辰時前,有門人來報,朱渠帥領親隨百餘騎出西門而走,至今未歸。”

“狗屁渠帥,那是朱英狗賊!”典韋怒不可赦糾正那親隨對朱英的稱呼。

“竟然跑了!又讓他跑了!”欒奕眉關緊鎖,“跑的真特麼快!”

“教主說甚?‘特麼’是啥意思?”典韋不明所以,詢問道。

“無甚!”欒奕鬆開眉頭。

典韋又問:“那朱英咋辦?”

“且不去管他!百餘人馬掀不起什麼浪來。先把這裡平定再做計較。”說完,欒奕單手將蘇安屍首高舉過頂,猛吸一口氣,吼出一聲奔雷般的話語,“賊首蘇安已死,爾等何不早降。投降不殺!”

典韋及衆教皇親衛亦昂生高喊:“賊首已死,投降不殺。”

中軍聞訊亦是隨聲大叫:“賊首已死,投降不殺。”

寨門淪陷,糧草被燒,如今連主帥都死了,上萬黃巾大軍哪裡還有戰心?當即繳械投降,跪地求饒不再話下。

是役,聖母教護教大軍300餘人陣亡,492人負傷,其中300餘人重傷,現在教會醫護人員精心護理下料理傷勢。朱英來犯時所帥的5萬黃巾大軍先後覆沒:1萬餘人死於戰陣,3萬餘人被俘,數千潰軍逃逸,返回河北。濟南國境戰事初平。

慶功宴上,教會諸人自是少不了一番喜笑顏開,歌功頌德,相互吹捧!

“哈哈哈……四弟,俺老張服你。朱英狗賊帶了5萬兵馬來想找回場子,找你復仇。讓你用1萬兵馬耍的一個愣一個愣的。最後咋滴……”張飛端着酒碗,在商河縣衙大堂裡來回轉悠,看看這個瞅瞅那個,“吃不飽,睡不好,全軍覆沒了!我軍卻只死傷千餘人,如此以少勝多,世間罕見!痛快,痛快……當浮一大白。”

“教主英明!”衆人具是喜笑顏開,舉碗遙祝。

欒奕笑着擺了擺手,“非奕一人之功,賴衆兄弟勞力也!”言畢滿飲杯中之酒。杯酒喝完,提起酒罈,又倒一杯,正色起身曰:“今日打敗賊軍,奕甚爲開懷。在此先領幾杯薄酒。”

衆將齊呼,“大善!”

“此番黃巾賊兵大軍壓境,我軍民心所向,軍民一心,不畏強敵,以微薄之兵力勝賊軍浩蕩之軍力,創兵壇之奇事。之所以如此,全賴聖母之音教化,全靠聖母之靈指點,全依聖母之能護佑。我輩當心懷感恩之心,謹記‘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之箴言,感謝聖母恩典。是以,奕建議,我輩兄弟當將這第一杯敬給我們共同的神,仁慈的母。感謝她的恩典,感激她的賜予。來,讓我們共同舉杯,將我們的一腔赤誠融入酒中獻給聖母。”

“聖母保佑!”滿堂齊呼,共飲一白。

欒奕擦去嘴角酒漬,拎起酒罈,又滿一碗,緩緩道:“此番作戰仰賴諸位兄長各居其位、各展所能才得如此佳績。奕得以與衆兄長同堂共事,同桌飲宴,三生有幸也!是以,這第二杯酒奕不敬別人,只敬諸位。願我等用心協力,共衛大漢。”

“共衛大漢!”衆人再次高舉酒碗,大口吞嚥。

“這第三碗酒!”欒奕臉上不由露出悲傷之色。“今日得勝,奕甚爲開懷。然,奕在心生喜意之前,慼慼之心亦未絕跡。我輩得以在此安坐,濟南國民得以安居,全賴將士用命,不畏生死。是以,在此奕提議先爲教會勇猛的衛士,特別是那些爲保衛聖土,保護聖民而獻出生命的衛士滿飲此碗,以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典韋、關羽、張飛、黃忠、趙雲、許褚、太史慈、商河縣大主教欒祿和縣令孫達心中暖意叢生,心中對欒奕體恤兵士之舉大加讚賞。連普通士卒都能得教主如此厚待和關愛,更何況他們這些沙場戰將了。若是他們戰死沙場,贏得的榮光必然更甚,不必擔憂子孫後代的生計,家族命脈的延續……這些身後事,如此赴死死而無憾。能爲這樣一位主公效命,實乃臣子的榮幸。

“以慰死者在天之靈!”

三大碗神仙釀將神仙釀推向了**,衆將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又知欒奕一向不拘小節、不重尊卑,不講什麼規矩,便勾肩搭背聊得好生熱鬧。

喝的醉醺醺的徐庶攬着欒奕的肩膀,擡手夾起一塊馬肉塞進嘴裡,咀嚼着含糊不清地說:“教主,有一事需要向你稟報……”

“啥教主不教主的。聖母教講究信徒人人平等,教主不過是個教內官職罷了!你我自幼相識,兄弟情深,提它作甚。還是像過去那邊喊奕兄弟,或是繼續叫奕哥兒。”

徐庶愣了愣,就口酒嚥下馬肉,道:“好。那庶便繼續喊奕哥兒!”

“這就對了!”欒奕擡起碗,輕輕以碗沿輕輕觸了一下徐庶的酒碗壁,“福哥兒有何事要說。”雖然單福已更名爲徐庶,欒奕仍改不了稱呼其原來的名字單福——福哥兒。

“是這麼個事。”徐庶沉思一下,道:“奕哥!此役我軍大勝,足足俘獲餘黃巾賊兵3萬餘人。庶擔憂,俘虜人數遠多於我軍,若有異心……於我軍怕是極爲不利。此外,聽毛兄講,他們每日消耗軍糧數額巨大,長此以往平添許多用度,可就划不來了。是以,庶想問問奕哥兒,該如何處置這些俘虜爲好?”

“那還用說。”不等欒奕作答,許褚率先開口,道:“黃巾賊造反作亂,依大漢律一併誅殺便是。”

許褚話畢,餘衆多有從者,張飛、太史慈、欒祿和孫達連頭,關羽鳳目微眯,撫須不止,一臉贊同。

“不可!”欒奕堅定否決。

太史慈質疑道,“教主這是爲何!黃巾賊犯上作亂,理應處斬。若是不加嚴懲,日後豈不讓造反之人更加肆無忌憚。”

“是啊!”“子義此言有理!”

黃忠諫曰:“教主千萬莫生婦人之仁吶!”

毛玠建議道:“若是教主不忍,可將俘獲之人一併交由朝廷。朝廷自會發落。”

“朝廷?”欒奕冷哼一聲。交由朝廷發落,他不知道這部分黃巾士卒會落得個什麼下場,只知歷史上東漢至三國期間中華民族的人口從5000多萬,一下子降到了700多萬。人都哪去了?死於戰火,死於屠殺……自己屠殺自己。“奕絕不殺囚,這3萬餘黃巾賊,一個都不能死!”

趙雲大爲動容,驚問:“教主,這是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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