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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受創,黃蓋嚇了一身的白毛汗,用眼睛的餘光掃一眼肚子上的血痕不敢再與臧霸多做糾纏,雙手鞭一手撩,一手掃,虛晃一招把臧霸逼退,扭頭便撤。
臧霸還想追擊,卻被孫策帳下大將程普迎面攔了下來。兩人均是用刀,刀光閃個不停,哇哇大叫着互砍起來。
……
話說孫策一記撐杆跳躍上馬背,便以雷霆之勢照呂布頭顱就是一槍。
這個時候,呂布野獸一般的直覺就體現出優勢來了,學着孫策的樣子,將方天畫戟往地上一插,飛身下馬,躲開了孫策劈來的槍桿,雙腿一蹬赤兔馬腹,赤兔馬吃不得疼向反方向繞走,從而避免被堅硬的槍身砸中身軀。與此同時,呂布則借反作用力以戟杆爲圓點,橫向掄了起來,竟玩起了大回環,照着孫策胸口就是一腳。
孫策哪裡想到呂布會使出如此招數,措不及防之下,被呂布踢了個結結實實,護心鏡“嘭”的一下凹陷下去,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飛身落馬。
呂布飛轉一週,雙腳落地,提着大戟直衝孫策。
眼見孫策深陷危機,周瑜不敢冒險,索性下令雷鼓進軍。
聽到隆隆的鼓點,呂布放棄追殺孫策,飛身躍上赤兔馬,與臧霸折回本陣。
霎時間,潁河以東,風聲、水聲、百鳥齊名聲全被鼓聲覆蓋,兩支大軍喊殺聲此起彼伏,列着整齊的陣勢,相向而行。十數萬只大腳把大地踩得咣咣作響,十數萬眼睛透着肅殺的光芒。
江東軍齊聲高喝:“爲了聖母的榮耀!殺啊……”
一聽這話,教會的衛士們愣了。“耶?他們怎麼也這麼喊?莫非成了主內的兄弟姊妹?”
宗主教欒祿立刻想起江東剽竊聖母教創立聖女教的情報,趕忙組織工宣隊的成員高聲大叫,“別聽他們的,他們不是主的僕人,而是受邪靈誘騙的異端。宣揚主母光輝的時刻到了,兄弟們,爲你們心中的聖靈而戰吧,將聖潔的光芒照耀到他們身上,驅趕他們心中的邪惡。讓惡魔們看看,聖母的兒女是不可戰勝的!”
“竟是異端!”教會衛士無不義憤填膺。
敢扭曲神的旨意,不可原諒。
“聖母與我們同在,惡魔們,下地獄去吧!殺殺殺……”三萬五千教會衛士殺氣沖天,如同見了紅的公牛般一頭撞在江東軍的整列上。
高大威猛的江北人展現出了充分的體格優勢,平均身高比江東兵高出1-2寸的他們,僅一次猛烈衝鋒,便將江東軍前陣撞得人仰馬翻,血腥的殺戮由此開始,迅速在江東軍陣中撕開一道大口。
不過接下來,江東卒短小精悍的特點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他們雖比青州、徐州兵矮上大半頭,但身體卻格外靈活,近距離廝殺過程中輾轉騰挪,刀砍、搶刺,專往教會衛士下三路招呼。
一名江東兵刺中高大衛士大腿的同時,另一人趁衛士吃疼弓腰,繞到衛士身後,手起刀落將衛士砍翻在地。還沒來得及爲斬殺敵兵興奮,眼睛的餘光便見一名教會衛士頂着大盾衝鋒而來,“咚”的一下用大盾把他頂飛出去,盾牌上的倒刃刺得他渾身是洞,兩腿一蹬歪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
袍澤看到江東卒死去,哇哇大叫這提槍趕來報仇,眼睛的餘光卻見一道寒光激射而來,原來是從不遠處投擲來的一根長槍,趕忙格擋。格擋的工夫,卻見一名足可算得上雄壯的青州兵衝了過來,把大地跺的咚咚響。飛身躍起將他撲倒在地,掏出別再腰上的匕首,照着他喉嚨一劃,瀑布般的血流便涌了出來。
混亂的戰場上,江東卒、教會衛士殺的難解難分,互有勝負。江東卒贏在靈巧、敏捷,教會衛士則強在壯碩、高大,兩隊人馬皆悍勇難當,殺得天昏地暗。眼見朝夕相伴的袍澤被砍翻在身邊,個個殺紅了眼。“還俺爺們兒命來。”
“潔娃兒……”一名江東卒哀嚎一聲,“我要你的命!”
江南方言、江北方言此起彼伏,明知道誰也聽不懂誰的,但罵聲此起彼伏從來沒有停止過。幾乎每一聲叫罵過後都會有一條性命化爲虛無。
“殺殺殺……”戰事在喊殺聲、叫罵聲中陷入僵持。戰事持續半個時辰之久,兩彪人馬均死傷無數,合計超出萬人。
這個時候,教會大軍又展現出了新的優勢。主來來自於青州、兗州、濟南、徐州北部的他們,在中華民國的地圖上均在山東省版圖之內(新中國成立以後對行政區域進行了一番新的劃分,將徐州劃給了江蘇)。也就是說他們都應該算是後世所說的山東人。
而在中華文明數千年的歷史長河裡,各地中華兒女對於山東人的評價始終如一,只有一個字“憨”,或者再加一字——“憨厚”。
聽起來這“憨”字頗具諷刺意味,與其說是一句評價,不若說是一聲嘲諷。但實際上卻非如此,正如偉大的漢字創造者給沒一個漢字賦予了無限的韻味一般,“憨”字同樣如此。
將此字拆開,上“敢”下“心”,字如其形,也就代表着勇敢的心。
而掛着“憨”字標籤的山東人,自然也代表了懷揣勇敢之心的猛士。
當然,這並不代表山東以外的其他地域人不勇敢,相反的,在南宋以前,神州大地上炎黃子孫們均是滿腔熱血,能打好鬥,這一點從霍去病引500騎兵殺入千軍萬馬大破匈奴軍可見一般。
只不過與其他同胞的勇猛相比,山東人還有獨特的一面。這一特點同樣在“憨”字中有所體現。
誠如,《現代漢語詞典》對於“憨”字的解釋,憨在某種程度上就代表着傻。只不過對於山東人而言,這種傻並不是智商上的低下。相對的,山東人不僅不低,對中華文明發展起到極大推動作用的他們,智商在各地同胞之中雖不能算最高,卻也足可算得上中上之資。孔子、孟子、曾子、孫武、墨子、神醫扁鵲、東方朔等一系列文化名人皆山東人士便可窺見一斑。不提遠的,僅說三國時期,齊魯大地上便孕育出了鄭玄、孔融這樣的經學大師,還有智近於妖的諸葛亮,于禁、臧霸這樣名垂千古的名將,以及位列八俊的荊州刺史劉表。
這些千古流芳的人物都是山東人,能孕育出此等人物的地域,能是傻人混居之地嗎?
當然不可能。
既然山東人並不傻,那爲什麼還要把暗喻“傻”意的“憨”字嫁接到他們頭上呢?這也就牽扯出了《現代漢語詞典》對於“憨”字的另一解釋:樸實、忠厚。
所以說山東人的智商不低,但是情商有點低,說山東人是中國非少數民族地區情商最低的人怕也不過分。
他們看誰不順眼就是不順眼,寧肯當面拳打腳踢以泄私憤,也不會背後捅刀子。顯然,相對於挨一頓拳腳受點小傷,後者可是要丟掉性命的。
他們說話直來直去,從不顧及對方的感受,不知道拐彎抹角。當然這不代表他們不會拐彎抹角,而是他們覺得沒有必要,因爲自下生開始,身邊的人都是實話實說,開門見山,從不知道爲什麼要繞彎子。
他們受孔孟儒家思想薰陶,在祖祖輩輩教導下嚴格遵守着“天地君親師”五級劃分,把“仁、義、禮、智、信、恕、忠、孝、悌”視爲行爲準則,尤其對忠貞思想格外重視。
山東人的忠同樣與他處不同,帶着別樣的“憨”的意味。他們的忠心不計後果、不圖回報,完全是爲了忠而忠,就像機器人無視數據指令是對還是錯的,都要矢志不渝的去執行。是一種文化洗腦過後的教條主義的忠誠。追求“君讓臣死,臣就應該去死!”
前半句與“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一致無二,後半句看起來相似,結局都是個死,但其中暗含的韻味卻截然不同。原句——“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中,說出“臣不得不死”者多少有些牽強和被逼迫的韻味。而“臣就應該去死”赴死的臣子覺得自己死的理所應當,是自願自裁的。由此可見死者憨忠的可以。
歷史上關乎山東人憨忠的例子可謂數不勝數,無論是隋末的王薄起義也好,北宋的宋江起義、清末的義和團運動也罷,每一次農民運動規模不可謂不龐大,但是每一次起義提出的口號大同小異,都是“清君側”。
也就是說這些起義非但不是爲了推翻朝廷,相反的他們對皇帝忠心耿耿,認爲朝廷的盤剝不是皇帝陛下的錯,而是朝堂上出了奸臣。
於是他們費心費力攻城略地,最後卻又匍匐到皇帝腳下。皇帝利用了他們的憨忠,在履行所謂的詔安過後,將他們們各個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