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在成都也並非都是無所事事,近日來,北方傳來的消息越發的多了,形勢越發的對劉璋不利。
劉正估摸着差不多也是時候了,就整天的招來龐統等人談論北方的局勢。這其中最爲重要的就是西涼那邊的事兒了。
當初應孫劉邀請,共爲盟友攻打長安的馬超,韓遂這些人都已經敗亡了。尤其是馬超,領着殘兵投奔了張魯。
目前在漢中做個沒有什麼權勢的將軍。
談起馬超其人,劉正難免有些吹噓。這位爺們,橫行西涼,在涼州一帶打的曹操潰不成軍。
但最後還是敗在了陰謀詭計之下。
自此老虎就沒了牙齒,投奔張魯,結果不得志,被劉備策反。策反了之後,在劉備這裡依舊不得志。
最好病死在任上。
究其原因,就是馬超太強,在西涼的影響力也太大。在歷史上,劉備可能就是怕馬超其人在攻略涼州的時候,以其影響力,恢復勢力,成了尾大不掉之勢。這才選擇了雪藏了馬超。
這些,自然都是歷史上記載的。像三國演義裡邊,劉備喜歡錦馬超那是絕對虛構的。
劉備是帝王,考慮的多。猜忌的也多。
這一日,劉正難得的沒有花費心思算計這些。而是抽空陪着美貌的孫夫人玩玩。但有卻來報說是晚上要請劉正過府。
吳府?吳懿?劉正有些納悶的站在院子中,不知道吳懿搞什麼鬼。
“怎麼了。又有應酬了?嗨,那劉璋也不是個東西,整天知道宴會啊踏青的,拉着你不幹正事,怪不得他守着這麼大的益州,被小小的張魯欺負。”孫尚香對劉璋可沒好感,不過話說話來,這世界上有哪個夫人會對一個成天給自己男人找女人的傢伙有好感的?
連續一個多月的時間,劉正要是出府,百分之百就是這位劉益州請去的。孫尚香也是慣性的認爲劉正又被邀請了。
劉正聞言想笑,但好歹現在就住在劉璋給的府邸裡邊,暗自壓下了這份笑意,假裝正經道:“我那兄長也是寬厚了些,到不是無能。只是那張魯咄咄逼人而已。”
美目一番,孫尚香白了劉正一言,意思是說,你就吹吧。誰不知道你這傢伙整天抱怨劉璋無能來着。
被人翻白眼,也得看是誰。孫尚香這白眼一翻,把劉正的魂兒都勾搭上了。太兇悍。好懸才收回了激盪的心情。正經了下臉色。
道:“我那兄長到先不談他,晚上確實有人請我過府玩樂,但卻不是兄長,而是吳懿。而且還是文會。”
說到這裡,劉正面色有些古怪,他在文字方面有些名聲,但更強悍的應該是軍事方面。
雖然事實上大多都是子虛烏有,藉着形勢借力打力才賺下了這麼大的名頭。但在外人看來卻絕對響亮。
怎麼說也是個名將,而不是儒將。沒想到他居然還有被人邀請參加文會的一天。
“文會?你那腦袋裡,能裝得下多少詩詞歌賦啊?”孫尚香聞言差點沒笑過背去。
“誰說沒有詩詞歌賦就不能參加文會?爲夫的不是還有一手好字嗎?”劉正張嘴得瑟道。
不過心下,卻是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要知道,這個時代文會就是文會,裡邊談的就是詩詞歌賦,跟什麼書法沒什麼關係。
寫的一手好字,頂多頂多就是跟綠葉一樣,起襯托作用而已。
這等粗淺的道理,孫尚香自然懂。
到也不胡鬧了。反而擔心起劉正應不應付得來。遲疑了下,道:“還是推脫了吧。”
劉正聞言一愣,剛纔還不是叫囂着老子獨自里美半點墨水嗎?
但是看孫尚香遲疑的小表情,劉正心下一暖和,到底是做了兩年多夫妻了,這妮子已經是個合格的妻子了。也會疼人。
“去,爲什麼不去。別人也就算了,這吳懿可不能得罪了。”劉正笑呵呵的道。這吳懿就是以後的國舅爺,一時顯貴啊,不能拂了面子。
“由你了。”見自己的一番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孫尚香氣得發抖,鼓起腮幫子。氣呼呼道。
劉正見此,笑着上前樓了樓孫尚香嬌軟的身子,低聲安撫着。哄着。這哄女人的手段,劉正能信守捏來。
沒一會兒,就把小妮子哄歡實了。
沒兩下就忘記了先前的不快,反而問起了吳懿。先前劉正說這人不能得罪,到是讓她起了好奇心。
“這人啊,將來可能還是我親戚呢。”劉正笑呵呵的打着啞謎道,劉正的小舅子,不就是老子的親戚嗎。
孫尚香卻是不明白,百般相問,劉正就是不回答,她也無法。只得避過這個話題。
天色漸黑,整個成都星星點點的亮起了無數的燈火,有些人家甚至通體火紅,比之白天還要熱鬧幾分。
文會啊什麼的,劉正可沒參加過,乾脆當做是宴會得了。讓王九駕着馬車,浩浩蕩蕩的就往吳懿的府上走去。
吳府門前,停放着一溜煙的馬車,有看似富貴的,也有雅緻的。但與劉正這列侯規格的馬車相比卻是高下立判。
這一看,劉正就後悔了。這什麼文會的,自然不會有什麼權貴參加,頂多也就是公子哥兒了。
這排場搞得有些大發了。
不過劉正好歹也曾經橫行無忌過,與劉備稱兄道弟的主。小片刻,就收斂起了這份後悔,人家請的就是老子,難道非要駕着平常的馬車,悄悄然的過來纔算不裝逼?
這麼一想,劉正爽然的踏下了馬車。這會兒,王九已經下了馬,到了吳府門口,給那守門的小廝說道說道去了。
劉正剛走到門口,門內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身材高大的吳懿幾乎是一路小跑的到了門口,不假思索的對着劉正抱拳拜道:“恭迎昌邑侯。”
“稱昌邑侯就太見外了。子遠稱呼我表字即可。”劉正淡笑着上前扶起吳懿道。
“歷來尊卑有分。懿不好逾越。”吳懿嘴上堅持,但心下卻是樂開了花,這次劉正好歹也是給了個笑臉,不似那人在劉府上,冷淡的應付他。
今次被妹妹蠱惑,邀請昌邑侯過府參加什麼文會,果然是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