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貝齒咬住脣瓣,吳莧似乎下定決心般的輕輕的上前一步,摟着劉正的虎腰,把頭靠在劉正的胸膛上,輕聲哀求道:“哥…..劉郎,莧兒遲早是你的。莧兒雖然任性,但總歸是吳家的女兒,我們的事應該先稟報大兄的,不能就這麼……。等會兒,就等會兒好不好?”
輕言哀求,軟語中帶着怯生生,似乎怕惹怒了他一般。這種低聲下氣的語態,就如同一盆涼水一般,瞬間就熄滅了劉正滿腔的慾火。
是啊,怎麼說吳莧還是吳家的女兒。而自己打算,先生米煮成熟飯,然後昭告漢中,取了吳莧爲妻。這雖然是定下了名分,劉備固然也沒了機會。但對吳莧來說,對吳家來說,卻是一種羞辱。
不是劉正虧待了薇姿,枝桃,翠竹她們,吳家世代將門,在益州的勢力適中,但卻是東州士中的代表性人家。
政治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劉正要想平白無故的就得到吳莧那是不可能的,起碼得明媒正娶,納爲平妻。
這對吳莧來說關乎到將來在家中婦人中的地位,對吳家來說關乎名聲。要是劉正真的草草納了吳莧,估計以後還不好上門去見大舅子吳懿。
一番慾火消散之後,劉正冷靜的分析了情況。結果讓劉正愧疚不已。這女子這般好,又如此嬌憨,單純,爲了他可以拋開一切,而他想的卻是化繁爲簡,簡而化無。對她來說,太不公平了。
“等局勢穩定了,立刻去成都像吳懿求親,不給劉備一絲一毫的機會就是了。”劉正心中下了決定。
一手攬過吳莧柔軟的腰肢,一手輕佻的擡起吳莧尖巧的小下巴,看着那一雙純淨如水般的眼眉蓄着點點淚滴,劉正又是心中一疼。
輕笑一聲,劉正微微的低下了頭,在吳莧更加不知所措中,帶着些許壞笑,對着那對因爲不知所措想而瞪得溜圓的美目,緩緩的印了下去。
舔.舐.着那點點滴滴的淚花,舌尖傳來的那種鹹鹹的感覺,猶讓人迷醉。一團醉人的紅暈悄然的爬上了吳莧那白嫩的臉蛋兒,不知是害怕,還是太不知所措了。那一對兒美目也悄然的閉了起來。
美目,鼻樑,直到劉正碰觸到了那柔軟的脣兒,那柔軟的觸感,讓劉正渴望接觸到更多,丁香柔軟的香舌,那醉人的津.液。
在劉正靈巧的舌頭之下,吳莧更加的不知所措,整個身子緊繃,潔白的貝齒緊緊的咬合着,始終沒能讓劉正得逞。
突然,吳莧的身子一顫,那對美目一瞬間就睜了開來,老大的眼睛中閃着無比的羞意。卻是劉正那放在她腰間的手,已經悄然往下,攀上了那完美的月臀。並且輕輕的揉捏着。
心下有些失望,吳莧的小心肝中,本來是以爲劉正能理智,不要這般的薄待了她。但最終卻是讓她失望。
片刻的失神,讓吳莧那始終堅守着的貝齒,微微開啓,劉正乘機而入,大口大口的吞嚥着那香甜的津.液,並且糾纏起了那柔軟的舌頭。
“反正遲早是他的。”一雙美目微閉,吳莧心中黯然的想着,任命之後,嬌軀不由的柔軟了起來,本躲避着劉正襲擊的小舌頭也迎了上去,挺翹的臀兒微微的翹起,不僅防禦洞開,還微微的讓劉正的侵犯更加便利。
劉正的手,貼的更加的緊了。似乎要捏碎了她的軟.肉,融入到她的骨頭裡。那種大力的揉動,一股生生的疼痛從臀部傳來。“疼。”吳莧心中有些委屈,只是咬牙堅持着。她知道男人粗狂的時候一定要順着。
只是當吳莧下定了決心咬牙堅持的時候,劉正忽然離開了她那柔潤的小嘴兒,放在她臀上的手也改揉爲攀。
似乎是在享受着,那滿是彈性的觸感。
“這是利息哦,等回了成都,你的劉郎可是要連人帶骨頭的把你給吞下去。”劉正那滿帶笑意的話,在吳莧的耳邊響起。
如同驚雷一般,讓吳莧有些懵了。隨之而起的,又是一股巨大的喜悅。他卻是沒薄待了我。沒薄待我。
一瞬間,吳莧的眼睛睜得老大,那黑白分明的眼中孕育着喜悅,還有些許愧疚。
因爲她看出劉正的臉上紅暈未消,眼神看似清明,但內裡的慾火,卻是幾乎掩飾不住。
讓她知道,劉正是有怎麼樣的決心才壓制下了心中的慾火。
有句話叫做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知道男人如果慾火焚身,他就可以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而劉正卻是沒有,這其中的意味,讓吳莧有些喜悅,有些愧疚。劉正的話還猶自在耳邊響起,吳莧咬了咬牙,臉上升起了無比的羞澀,卻果斷的俯下了身子。
輕輕的跪在了劉正的面前,並且顫抖着一雙纖手,爲劉正解開了腰帶。
當吳莧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劉正還有些迷糊,直到吳莧快速的解開了他的腰帶,並且從褲衩中掏出了那東西的時候,劉正才恍然大悟。
心中不可仰止的升起了一股激動,家中粉黛無數,但劉正卻是很少享受到過這種待遇,不是那些美姬們不願意,而是劉正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一瞬間的溫軟包圍,讓劉正迅速的拋卻了腦中的雜念,那一瞬間的快感,幾乎讓劉正激動的快要噴薄而出。
還是劉正強忍住纔沒有當場丟臉。但不知道爲什麼,一句差點讓劉正後悔的腸子都快青的話,卻脫口而出,“懂得真多。”
傻冒,不管誰聽了這句話,一定會認爲劉正是傻帽。但不可否認,劉正的潛意識裡,卻是極度渴望得到一個自己圓滿的答案的。
但話出口以後,劉正的腸子確實悔青了。她年紀輕輕卻守寡,這不是直接打她的耳光嗎。
喜歡她的現在,當然也不能厭惡她的以前。
當感受着身下的溫柔動作爲之一僵的時候,劉正幾乎要打自己耳光了。雖然吳莧只頓了頓,隨後就吞吐了起來,並且越發的賣力。
但始終也掩飾不住技巧上的生澀。儘管暗罵自己是混蛋,但劉正卻清晰的感覺到了那份生澀,一股喜悅感油然而生。
不可否認,劉正的那句脫口而出的懂的真多是在試探着她。
熟話說,男人都是犯賤的。當答案不明確的時候,心裡是緊張的。但當答案明確的時候,心裡涌起的則是更大的愧疚。
喊着愧疚,劉正迅速的讓自己的那東西噴涌了出來,並且在一瞬間,抽出了那溫軟的包裹。噴涌在了外邊。
嘴中一瞬間的空虛,並沒有讓吳莧有過多的反應。劉正俯下身子,輕輕的撫摸着她的小臉蛋兒,看着她張着小嘴兒,眼神僵硬無聲。
“乖,不要胡思亂想了。我並不是厭惡了你,而是,而是……。”那種似是失了靈魂的狀態,讓劉正語無倫次了起來。
“哇。”一聲突然的哭喊聲,吳莧的身子迅速的撲倒在了劉正的懷裡。她不斷的哭,不斷的哭。
不管劉正怎麼小聲安慰,她卻是依舊哭個不停。劉正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到,那句話給她的傷害有多大。
安慰的話已經不起作用了。劉正也無法,雙手用力的樓主懷中的身子。緊緊的摟着。
這一哭,足足的哭了半個時辰。感受着懷中的顫抖漸漸停止,那哭聲也漸漸的不聞。劉正心下一安,打算鬆開來,道歉一番。
是真真正正的想認個錯。
“那年我十六歲,我喜歡字,喜歡看書,喜歡畫畫。看起來什麼都好,大兄也很疼愛我。但沒人知道我不喜歡男人,我討厭那些男人看向我的眼神,那種似乎要吞了我的眼神,讓我害怕。”
“因爲害怕,我十六歲都沒嫁人。但大兄也縱容我,只要我搖頭,他就不會勉強我。直到那年,一個不容大兄拒絕的人出現了。他就是劉璋。”
“他是整個益州的主公,我不能違逆了他,不管是疼愛我的大兄,還是我吳家的整個勢力,都不能違逆他。”
“於是,我就成了劉璋的兒媳婦。但勉強的答應,並不能讓我消除對男人的害怕。尤其是那人是個混蛋,那一晚我縮卷着身子,害怕的身子都像石頭一樣,但他卻沒放過我。”
“自從那一晚以後,我就從來沒有與那人一起同房過。要是那人逼得緊了,我就拿起剪刀威脅。”
“本來這件事情也算是家醜,那人是不可能外揚承認自己有妻子等於沒妻子一樣的。但不知道爲什麼,還是讓劉夫人給知道了,那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沒辦法反抗了。幾乎任命。她還送給了我無數個畫着男男女女的圖畫,我紅着臉都看了。但是,沒過幾天,那人卻生病了,而且死的很快。”
“那時候,我真的很高興,很高興。”說着,吳莧那嫩臉上兩行清淚閃閃而下,但眼睛中分明包含着無比痛快的眼神。
這幾乎像是在說古代言情劇,要是放在現代,劉正看到這種古裝電視悲情劇,劉正一定會大喊泡沫。受不了。
但這確確實實是發生在吳莧身上的。這讓劉正很心痛。劉正也總算知道了嬌憨純潔無比的她,爲什麼明明是第一次用小嘴伺候人,卻爲什麼無師自通。
卻原來是被人送了無數張春.宮圖。
作爲別人家的媳婦,卻不想伺候男人。劉正幾乎想象到那個時候,吳莧承受的壓力有多大。
“那等有一天楚國兵入成都,我發了那人的屍體,讓人鞭屍好不好?”劉正第一次不厭惡古代動不動就發覺人屍體,並且鞭屍的行爲。並且渴望。
看着一個即將成爲你的女人。闡述自己無比悲痛的過去。劉正覺得鞭屍是很輕的一種報復行爲了。
“不,那對你的名聲不好。”吳莧笑了,笑的無比的燦爛,並不是說,劉正爲了她可以發人屍體,給她鞭屍。
而是因爲,劉正並沒有厭棄她,誤會她。當劉正那句,“懂的真多”發出來的時候,吳莧的心幾乎陷入了一種絕望當中,她總歸不是黃花閨女,而是個寡婦。
不可仰止的,吳莧說出了她早年的一段經歷,不是爲了什麼,而是爲了讓他能夠知道自己,自己的心還是純的。自己也是第一次用那地方伺候男人。
雖然難男人奪走了她寶貴的東西。但她卻把自己僅剩下的一切美好東西,都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未見其人,卻先見一手好字。讓她感到別有不同的男人。
“名聲算個什麼東西,一切還是靠實力說話,我會派人去的,發那人的屍體,鞭屍。”愛憐的摟着看着嬌憨,其實心中卻並不是永遠快樂的女人。劉正鄭重道。
懷中的人兒身子僵硬了一下,但卻沒有再次勸阻。而是靜靜的伏在劉正的懷中。
好好的一場歡樂,被這不好的氣氛給破壞了。低頭看了眼吳莧,看着她紅腫的眼睛,劉正忍不住憐惜,不管她願不願意,劉正輕輕的環着她的身子,橫抱在胸前,她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劉正的脖子上,柔順的,任由劉正把她抱上了牀。
真的哭累了。當劉正把吳莧安置好,並且披上被子的時候,吳莧安詳的睡下了。
“純潔的心。”劉正把耳朵輕輕的放在了吳莧的左胸上,喃喃了片刻後,才起身走了出了臥房。
外邊,高容姿早已經不知去向。劉正仰頭看着天,心中不僅升起了無比的可惜,惜爲什麼沒有早些遇到她。
沒穿越到她十五六歲的時候。
發呆了良久,劉正纔回過了神來。既然錯過了以前,就讓我擁有她的以後吧。放心,下半輩子,如果有人以讓你害怕的眼神看着你。我一定會親手擰下那人腦袋。
劉正回頭看了眼緊閉着的房門,狠狠的下了決心。
…….
成都城。
最近因爲李恢傳來的,劉正已經據有漢中的震撼消息。還有劉備二十萬大軍出白帝城,向西攻打益州。
這種兩面夾擊,各有強大兵力的情況,讓益州人產生了一種戰爭其實並不遙遠,益州四面環山,易守難攻的地勢優勢,也沒有讓益州人享受到一丁點的安全感。
劉備乃天下英傑。楚國之王。劉正乃當世名將,威震天下。而益州諸將,有何人能抵擋他們呢?
歷數將官,無人能擋。
唯一能讓益州人,特別是成都人較爲安慰的是,他們還有十餘萬大軍。可能不太精銳,但人數總歸是擺在那裡。
劍閣有六萬,巴郡也差不多,加上成都還有萬五。其他郡縣,林林總總的守軍,這就是成都人唯一感受到的些許安全感。
但就算如此,也不能阻止成都街上的行人減少了很多,直接的後果是成都的繁華程度倒退了無數年。
吳府內,吳懿默默的與李嚴對坐。兩人相識無語。只是一個是勝券在握,而另一個是感到了無比的慶幸。
吳懿慶幸自己早在無數天前就已經下定了決心迎接劉備入蜀,當劉正的入主漢中的消息傳來的那一刻開始,吳懿就忍不住慶幸。
他還慶幸,劉正的身邊還跟着自己的妹妹。而這個妹妹可能就是劉備入蜀後,他們吳家在楚國地位的關鍵。
可能會不降反升,達到吳家所能達到的前所未有的繁榮。
妹妹。就像以前一樣,在吳家的利益面前,吳懿雖然疼愛妹妹,也可能會猶豫,但接過肯定是以吳家利益爲先。
這一刻,吳懿幾乎已經認定了吳莧會嫁給劉正的事實。不管吳莧是否願意。他心中愧疚是有的,但家族責任感卻不會讓他做出不冷靜的事情。
希望,那位鎮南將軍真的是好色無度吧。妹妹也真的喜歡上了劉正。
“我已經確認了張鬆的同謀是誰了。”李嚴肯定到。兩人看似沉默,卻無時無刻的不自我算計着得失。
“是誰?”吳懿對李嚴說這話,並不感到詫異,最近頻繁的接觸,讓吳懿深深的體會到了眼前這人的聰明絕頂。
張鬆雖身死族滅,但卻留下了些許蛛絲馬跡。吳懿自己是看不出來,但是不帶別別人看不出來。
“法正,或許還加上一個孟達。”李嚴開口道。
聽到這個名字,吳懿心下一驚,法正此人被人推舉出使楚國,嫌疑應該很大,但因爲職小勢微。還有因爲張鬆的那句,外有伏兵,讓人走入了誤區,沒人懷疑法正。
現在一聽法正,再加上個孟達。事情就全部連接了起來。
“爲何如此確定?”但李嚴說的太肯定了,反而讓吳懿升起了些許疑惑,問道。
“今日法正走了,從東門出,光明正大的策馬而走。事後,我派人去他家中,發現他家除了些許僕人以外,基本無人了。”李嚴道。
“這就是職小勢微的好處啊,想走就走,想反就反。”吳懿的語中不無羨慕,他吳家要舉家搬遷是不可能沒半點動靜的。
現在,吳懿已經不懷疑法正是張鬆同謀的事了。
“計將安出?”吳懿緊跟着又問道,頻繁的接觸,讓吳懿知道李嚴從來不說廢話。今日來,告訴他整個消息,必定有後招。
“主公還不知道法正已走,子遠可以此事爲契機,向劉璋進言,願意領兵攻打孟達,然後往劍閣,與劉正取得聯繫,暗中作亂。”李嚴面色平淡道。
“此事誅心,如我真這般做,我家豈不是片刻間灰飛煙滅?”吳懿聽完心中暗怒,他吳家是大族,他領兵出征,不可能帶着家眷,要是作亂,留在成都的家眷豈不遭殃?
“如劉正能入劍閣,直逼成都,眼見滅亡指日可待,劉璋不會下令滅吳家的。畢竟他不是公孫瓚。”李嚴冷靜道,公孫瓚性格剛烈,眼見兵敗,匯聚全家自焚。是一等一的人才。但這種人才,這世界上不多。很多人還是惜命。惜子孫後人的。
因爲如劉璋今日滅吳家,來日可能就是吳懿帶兵入成都,見滅劉璋全族。這不划算。
吳懿想了想劉璋那軟弱的性子,確實可能。但不是一定。沒有猶豫,吳懿道:“不能。”
“那隻好退而求其次,以這個消息爲契機,增加些兵丁,等來人劉備圍攻成都,好作亂。”對吳懿的反對。李嚴面色不動,提出了第二個意見。
“行。”吳懿這次答的乾脆。
至於法正剛出東門,劉璋要是派人去追,會不會被捉到的事情,則不在他們的考慮之中。
政治歷來黑暗,何況吳懿與法正幾乎沒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