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山多,路途難行,想要將其一舉拿下,是在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就算是龐統對此,也是撓頭不已,想要簡單的拿下益州,無非只有兩點,一是防守之人非是明主,例如劉璋,庸庸碌碌的他,在歷史上,就曾經被劉備趁勢襲了益州;二者,就是有內往外突破。不過此兩點,面對如今的情況,卻沒有一個是可以實現的。
四處遊學的龐統,一面分析着天下各地大勢,一面着手尋找着自己心目中的明主,靠着雙腳,龐統的足跡幾乎踏遍了荊、益、交三州之地,在這短短的時間裡,龐統的眼光、見識,都在飛速的增長着,孫堅,便是在其考察範圍之內,也是他第一個出面往見之人。
龐統面貌生得奇醜無比,這幾乎上是見過他的人,都這樣認爲的,一個人的面貌如何雖然不能說決定着一切,在給人帶去的第一印象中,卻是佔據着一個很重要的位置,歷史之上,孫權不就是因爲龐統生得面醜,便將其拒之門外了嗎。孫堅,卻並沒有因爲龐統的面容,便對他生出異樣,這讓本就因爲面容有些自卑的龐統感到感激,也是由此,他才毫不猶豫的對着孫堅提出了一個戰略,而他如今正在施行的,卻正是那個規模宏大的戰略之中的一部分。
龐統遊學,益南的南蠻他自然也來到過,那時,孟獲的父親已經重病在牀,部落中多數的事情都是其在處理,對於孟獲的才能,龐統還是十分讚歎的。南蠻孟家,在當地也算是有數的“豪門”,當然,蠻夷之地,是不講究這些的,他們所追尋的,便是實力
孟獲父親去世之後,失去了父親爲支柱的孟獲好似突然間迷亂了起來,不僅在處理事情之上連連出錯,更是被孟家之人算計,眼看着連族長之職也即將被拿下,那段日子,是孟獲一聲最黑暗的日子,索性在那時,他認識了一個怪人,這人正是龐統。
說之怪,主要還是龐統的面容在作怪,生的醜陋的他,眼睛本來就小如綠豆一般,偏偏其不已此爲甚,常常會喝得爛醉如泥,微微眯着眼睛掃視着衆人,也就是在這樣一個情景之下,兩人開始了一場幾乎鬧劇般的相識。
男人的友情都是在酒桌之上出來的,這樣一句話,也不知道是何人所言,卻實在是說的一點不差。因爲在族中被排擠,心情低落的孟獲自然是借酒澆愁,那一日卻是正好撞見龐統,喝得有了酒意的龐統自然不管什麼孟獲不孟獲,兩人先是相互看不過眼,對着互罵了一番後,不知怎地就又拼起了酒,於是,兩個人華麗的倒在了桌子底下。
第二日,酒醒之後,孟獲卻是沒有在與龐統對峙,呆傻的望着一處,良久後忽然出聲發出了一聲嘆息,龐統被引得起了心思,一番瞭解之後,也不知他是因何緣由,卻是爲孟獲支了一招,之後更是接連幫助孟獲幾次,直至其最後擊敗了孟氏一族的其他人,順利的坐上了孟家家主之位。之後不久,龐統再次出手,用了不少手段,將孟獲一步步推上了南蠻王的地位,而後,龐統對孟獲支招,讓其與南蠻之地另外一支大的部落聯姻,女方,便是祝融夫人。只是,這祝融夫人也不是易於之輩,對於聯姻,其父雖然是衷心贊同,奈何祝融不允,最後只好協商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親事暫且定下,成親的時日,卻是由祝融說了算。
可以說,孟獲如今所得的一切,比之歷史上卻是早了幾十載,而他如今所能得到這一切,卻又是靠了龐統,這也是爲何,孟獲這樣一個壯漢,對着龐統時,卻是那般的小心翼翼。
卻說龐統在孟獲離開後,便連聲長嘆,其實這些,他也只是發發牢騷而已,對於心中那份謀劃,龐統可謂是所圖甚大,自然不放心他人前來,就連孫堅想要派給他的親衛,也被他出言拒絕了。山野叢林,即便是有着常年生存在此地的蠻族漢子們,也是艱難甚難前行,單只是他一個人的話,卻是影響不大,而人一多,情況就不一樣了,於是,龐統便隻身一人,隨着孟獲一行人進入到了連綿山脈之中。
長久的奔行,龐統確實有些飢渴了,這一帶中,河流交叉流淌,水卻是不缺,咕咚幾下,龐統將水囊中的水喝掉了一大半,擡頭看了眼天空之上仍舊高掛的日頭,這一刻,龐統只覺得渾身躁動不安,隨即想到,今後一段日子裡,還要繼續在這樣的日頭下行軍,不由的張口罵道:“狗 日 的天氣,這纔是幾月天,竟然已經烤的人半熟了了。”
喘息了一會兒,龐統伸手將身邊放着的乾糧拿在手中,撕了一塊兒丟進口中,滿嘴的乾燥之意,頓時將他那一丁點兒的食慾,也不知給刺激的跑到哪裡去了:“什麼玩意兒……”
且不說龐統這邊如何,四月中旬時,曹操動身前往涼州,之後三五日的時間,消息便急速的傳遞到了上京,對於此事極爲關注的賈詡,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後,便迅速的將消息遞給了諸葛瑾:“果然如同孔明所料,羌族整兵十五萬,兵進涼州。”
諸葛瑾聽到消息,卻是輕微的呆了一下,這些日子,他實實在在的對着自己的行爲進行了反思,又花費了數日將心態調整過來,渾然將之前羌族之事忘卻了,此時若不是賈詡提起,他根本就不曾記起,反倒是諸葛亮,對於此事十分篤定,聞言眉頭動也未動,神情仍是平淡着。
“如此說來,孫堅那邊,定然是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文和,這些日子,荊州處可有消息傳回?孫堅身邊,是否新近有人才前往投奔?”諸葛瑾低下頭,將所有的事情串聯了起來,仔細思考了一下後纔對着賈詡出聲詢問道。
“不曾,我正加緊探查,只是孫堅處,這件事情做得相當隱秘,段時間很難探知到些什麼。”賈詡搖搖頭,示意自己已經在做此事,只是此時仍舊不曾有着結果。
諸葛瑾聽了,微一沉吟道:“既如此,袁紹那邊,就先由他鬧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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