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幽州人飽受烏桓之苦楚,知曉這等異族乃我大漢心腹之患,可嘆天下卻是寥寥無人關心此事,故乃對將軍之敬實乃出於誠意也。豫不瞞將軍,在公孫太守兵敗之後,豫曾想來投,不過得聞主公之提醒,豫最後還是留在了幽州。”
田豫這麼一說,更讓衛濤有些奇怪,這田豫竟然還有過這樣的打算?
不過正是如此衛濤才更是奇怪,黑山軍的主公應該就是張寧,若無原來黃巾道的信仰,誰願意是屈居於一個女子之下?
這也是爲何黑山軍實力同樣強大,但除了原來的屬於黃巾道的將領之外就沒有什麼出衆人才的緣故。
除了黑山軍出身不好之外,但凡人才皆有傲骨,一個女子實在是難以將之折服。
但如今衛濤所見,田豫已然心悅誠服。
就在這個時候,田豫又是神色一正,認真地看着衛濤,徐徐而道。
“豫此次代表幽州而來,唯有一事相商,願與將軍訂下和平之議,不知道將軍以爲如何?”
衛濤臉色微微一變,總算是明白爲何荀攸一定要自己親自見這田豫一面。
黑山軍難道還真的有打算和平共處,竟然準備與自己簽定協定,這不得不讓衛濤感覺到奇怪。
雖然戰亂時代所謂的盟約往往都是一團廢紙,但也不會有人願意輕易揹負上背信棄義的名聲,縱然是黑山軍也是如此。
衛濤雖然想要讓自己有一段不受打擾的發展時間,但也不會盲目簽訂相信什麼盟約,古往今來,最後是亡於如此的教訓可是有不少。
“爲何?經歷了幽州一戰,黑山軍也不單單只是黑山軍,單精銳程度而論,倒也可以算得上天下雄軍,何須如此?如今我軍方是與袁軍戰罷。無論是我軍還是袁軍都是十分疲憊。雖然如今的黑山軍也是如此,但黑山軍人數之衆,卻是可以彌補此點,爲何是要放棄如此良機?”
沉默許久之後。衛濤終於緩緩而道,一雙眼眸直盯着田豫的雙目,好似能夠從中分辨出真假一般。
“要知道黑山軍來歷我很是明白,張寧意欲再建黃巾聖國的意圖我也知曉,沒有理由隨意放棄這等意圖。更何況若是我所猜不差,昔日張寧的計劃就是將幽州、冀州,甚至幷州全都吞併,眼看時機在眼前,如何會錯過?要知道若是錯過這個時候,待到我軍實力恢復。就算其有幽州之軍,也不可是敵得過我!”
衛濤的話語很是自信,?甚至讓人感覺到這很是理所應當的自信。
這就是衛濤一場場大勝積累下來的信心,哪怕是如田豫這樣的人,在這樣的自信之下。也是爲之一默。
而且衛濤所言也是不差這等戰爭之攸關大事,一旦錯過時機,那麼就再也無有爭奪天下的機會。
也難怪衛濤給感覺到十分難以相信。
“主公的確是有此志,若僅僅只是此志,我也不會相助,畢竟大漢乃是正統,此地位不可動搖。”
微微沉默過後。田豫就是開口說道。
“不過有一事將軍恐怕卻是未知曉。幽州連綿大戰,尤其是公孫將軍爲了與主公一戰,將本來用於抵禦烏桓的白馬義從皆是盡喪之後,就是開始蠢蠢欲動。主公與我一說之,我既爲大漢幽州子民,當爲大漢盡一分心力。自當從之。也是爲此,主公遣我到來,所爲就是盟約一事。不僅是將軍,不久之後豫還當前往袁軍一行。”
“烏桓又欲要進犯大漢?”
衛濤又是微微一愣,很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記得數年之前烏桓纔是敗退。雖然是被劉虞招撫,而沒有傷到其筋骨,但也不是數年便可復舊觀。而且縱然是回覆了其兵力,但那一戰未曾有所得便是元氣大傷,再想南下寇略我大漢也不應當是在此時纔是。”
“將軍不在幽州故而有所不知,不久之前,前任烏桓首領丘力居身死,死時因爲其子年幼,故而將其位傳於塌頓。那塌頓乃野心勃勃之輩也,一心想要奪我大漢富饒江山,在繼承了其位之後,便是傾盡其烏桓一族之力再是打造鐵騎,覬覦於我幽州。”
田豫神色言正,所言?皆乃屬實,並未有任何虛假。
“主公是言,其雖有推翻大漢之心,但也是爲了天下百姓能夠人人平等生活,自然不可能因此而讓幽州百姓受苦。故而決議與將軍定盟,以全力迎擊烏桓異族!”
說着這話的時候,田豫的眼中閃過一絲絲狠厲之色,顯然其對烏桓的確是有刻苦銘心之恨。
“張寧果是如此之言?”
衛濤很是震驚,一個女子也是有此心,縱然是許多豪傑都未必能夠如此做到。
便如曹操,其志向是爲徵西大將軍,但可惜其領地地處中原腹地,根本不與外族交接,雖然有志,但卻難伸。
衛濤不知道曹操面對如此會是如何選擇,但捫心自問,若自己是有推翻漢朝重立新朝的志向,恐怕只會是使人防禦不讓腹背受敵,待到日後功業得成再行征討。
若是換了袁術那等野心勃勃之輩,甚至主動引烏桓入寇大漢以藉機爭奪天下,也是毫不稀奇。
“好!我便應下此事,若烏桓爲寇,我必不讓幽州爲難,哪怕烏桓退去,一年之內只要幽州不進犯於我,我也同樣絕不侵犯幽州。”
衛濤之志向便是爲此,所以一陣閉目思索之後,衛濤終於是緩緩睜眼點了點頭,甚至更是正色而道。
“而且我可以是向你私下保證,若果是烏桓進犯期間,但凡有人慾襲幽州,那麼我必阻之,決不讓人以私利而害我大漢也!”
“多謝衛將軍!”
雖然自信自己出使袁軍也必可得到承諾不侵犯幽州,但衛濤能夠說出這話,同樣是令田豫爲之敬佩。
果然不愧是一心衛護大漢的衛濤將軍也!
田豫乃是爲此事而來,事情一定自然該當告退,就算其的確心中敬佩衛濤,但如今既然已經是黑山軍的人。哪怕就不願與衛濤多做接觸。
“公達,你看如何?”
之前荀攸一直都只坐在一旁,並未發言,衛濤也未曾開口一問。直到如今田豫離開之後,衛濤纔是看向荀攸。
“你以爲其所言可是真否?”
“聽其言,觀其行。我也聽聞這田豫家族本是幽州大族,深爲烏桓所苦。昔日公孫瓚抵禦烏桓,此人便是爲之東奔西走,聯絡各大家族以爲援助。如今想來那張寧能夠折服此人,便是爲此,或者說原屬公孫瓚之臣屬,只要未死,恐怕皆以降矣!”
荀攸也不愧是荀攸。只憑着如此線索,就是將事情推斷了大概。
“如此看來,其所言的確不假,爭奪冀州乃至幽州,對於主公而言均是爲了實現心中所想。想來主公也不可能爲此而毀諾。若如此看。只要能夠讓袁軍不再行攻,那麼我等便可安生養息,攸當細思之。”
突然之間就是少了腹背之敵,很多事情都要重新考慮,一時之間荀攸之間也沒有什麼奇謀。
“呵呵……既然如此那麼一應事情皆是拜託公達了,如今可還是我大婚之時呢。”
衛濤笑笑,如今可還是自己大婚呢!
荀攸也是無奈。誰讓衛濤纔是主公呢?
婚禮的那一套衛濤已經經歷過兩次,一應事情皆是重複,倒也沒有什麼變化,至於灌酒之類的,?如今衛濤已經是一州雄主,總算他們也沒有敢是亂來。
是夜。衛濤略略思索一陣之後,還是先到了糜貞房中。
論起對自己幫助最大的還算是屬於糜家,爲了自己糜竺可謂是盡心盡力,雖然衛濤沒有什麼專寵一人的想法,但這樣的表示還要有的。
“夫君……”
隨着紅蓋頭漸漸掀開。露出了底下嬌嫩的容顏,饒是糜貞乃是外柔內剛的性格,平日間總是能夠保持平靜,但在這一刻依舊是忍不住露出了小女兒般的姿態。
“呵呵……”
輕輕一笑,衛濤再是將那一遍事情一一做過,而後就是低下頭,在糜貞耳邊說道。
“夜,不早了,該休息了……”
“嗯……”
終究是女兒身,再是如何剛強,也受不了這樣的言語。
“呵呵……”
衛濤再是一笑,當即就是動手將那重重包裹住的嬌軀給重新釋放了出來,潔白細嫩之極的嬌軀,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光澤,直讓人愛不釋手。
哪怕衛濤已經坐擁蔡琰、貂蟬兩位絕色容顏,在見到這一副美景之後依舊是忍不住一陣食指大動。
“嗯……”
隨着一雙打手撫上她的酥胸,一聲嬌顫就是從美麗的櫻口中叫了出來。
“我來了!”
聲音一落,衛濤就緩緩將身子壓了上去。
“啊……”
隨着一聲嬌呼,一朵血色梅花又是綻放開來。
好在衛濤也算是花叢老手了,一陣安撫之下,糜貞也漸漸是放了開來。
過不得多久,就是響起了一聲聲高昂的呼喊,直到了許久之後,這屋內之中的聲音才終於是平齊下來。
擁抱着懷中微紅的嬌軀,衛濤在糜貞的嬌顏上輕輕愛吻。
良久之後,糜貞小手輕輕就是在衛濤身上一推。
“夫君,你去吧。別讓媛兒妹妹和宓兒妹妹久等了,就算是夫君寵我,也不要冷落了他們纔是,貞兒可不想引得夫君內宅不和,讓夫君爲難,夫君乃是做大事的人,我等姐妹如何能夠拖夫君後腿?”
糜貞也是識得大體,一句句說來,讓衛濤更爲憐惜。
不過衛濤既然娶得三女入門,自然也會對他們公平對待,再是與糜貞溫存一陣,纔是在糜貞再三的催促之下,衛濤也終於是在輕輕一吻之後離開,來到了曹媛的那一間房屋。
曹媛說起來比不得二女,加上其內在柔和的性子,對於衛濤這個時候纔是到來自然沒有多大的意見。
但不得不說,糜貞雖然美麗剛強,但畢竟乃是閨中大小姐,身體素質並不多好,被衛濤一陣折騰之後就是一根小指頭都是動不了。
衛濤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而且習練武藝之後,這身體更不是尋常人可比,所以這個時候反倒是引起了衛濤的陣陣慾望。
而曹媛可不同於糜貞,往日在徐州常常的跑馬打獵,這一身身體都是頗爲健美,承受能力更強。
不過曹媛畢竟是內柔的性子,當衛濤將那婚嫁裳剝開的時候,那健美的身子引得衛濤一陣眼熱的同時,也讓曹媛的臉色已經羞紅到了脖子之下。
喃喃之下,曹媛已經是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媛兒,我來了!”
微微一笑,衛濤就是壓了上去。
的確曹媛的身子更爲健美,雖然是新嫁娘,但健美有力的身子,就更讓衛濤感覺到一陣陣舒爽,捨不得離開她健美的身子。
翻雲覆雨又是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之中,衛濤感覺好似已經過了半夜。
不過這個時候還有一個美嬌娘在等候着自己,衛濤在曹媛的臉上輕輕一吻,再是在她的身上留戀了一番之後還是離開。
三女之中最少的乃是甄宓,相比另外兩女,甄宓卻更顯得可愛,不過可惜,衛濤還算是覺得她的身子太過幼小。
“呵呵……睡吧!”
衛濤見到甄宓緊張的神情,衛濤忍不住就是一聲輕笑,將之擁入懷中,輕輕一吻。
雖然是一吻,但衛濤已經是發覺甄宓與兩女不同,她的身子卻是十分的僵硬,好似已經被凍住了一般。
“沒有做好準備,也不必如此,今夜我也沒有打算立即取了你的身子。”
衛濤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輕聲述說,衛濤能夠感覺到隨着自己的話語,她的身子漸漸就是放鬆。
“不過我只給你一兩年的時間,你當是知道,你爲我的妻妾,這是改變不了,下一次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放過你。”
連續‘操勞’了大半夜,衛濤也是睏乏已極,不說沒有打算這時候摘取甄宓,就算是想,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很快,衛濤就是沉眠過去。
看着衛濤剛毅的面容,甄宓猶豫了一下,終於是靠近到衛濤的胸懷,輕聲喃喃。
“夫君……”
不知不覺甄宓臉上露出了絲絲甜蜜的笑容。
(感謝天?葉№舞空的打賞,以及光輝的憲章、aspxyxx2966qqq、黑魔導神官、中華虎賁軍的月票支持,也感謝各位支持本書的朋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