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那衛濤竟然會是如此,這一次也算是賈某失策,還請將軍恕罪。”
衛濤襲破曹營的消息很快就是傳入到宛城之中,面對這般情況,賈詡只是微微搖搖頭而後就是向着張繡一拱手而道。
“衛濤如今此舉乃爲向將軍示意,若將軍不能向其而降服,恐怕其便會是對將軍動真正下手,攻打宛城。”
“文和先生的意思是除非我現在下定決心與衛濤一戰,不然就是要立即表明身份投降衛濤?”
有些時候就是如此,之前張繡倒是千般願意投降衛濤,可在如今有着機會哪怕不降也可的時候,也不由得是起了不甘之心。
“既如此,那便與之一戰如何?”
賈詡聲音很是平靜,好似在說起一件無關的小事情一般,但那張繡微微一愣卻是下意識說道。
“不可!不可!”
張繡終究是不願意如此。
就在張繡爲之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侍衛急急忙忙是趕了進來稟報說道。
“啓稟將軍,城外大將軍正在叫陣,讓將軍出外一談!”
“什麼!”
聽到是衛濤親自前來叫陣,那張繡也是有幾分猶豫,不過最後還是在賈詡的勸說之下決議出外一見。
兩軍再是對陣,這一次衛濤卻是親到陣前。
“張繡將軍,自從昔日董卓之後,你我終於再是相見,多餘之言我且不言。如今將軍也當知曉天下大勢。將軍雖佔宛城,但宛城城小終究不是久居之地。將軍也當是明也。不若歸於我軍。日後也可建功立業、封妻廕子,何不快哉?”
時到今日,加上衛濤又是戰敗曹軍,這個時候說起話來,自然用不着拐彎抹角,直接言明。
那張繡本來就是苦惱此事,如今聽到衛濤如此明言,不知道爲何心頭的不甘卻是大漲。忍不住就是言道。
“我宛城還有數萬軍兵,我張繡更是一方豪傑,如何能夠如此屈居人下?若要我降也可,只要你能夠讓我心服口服,我便是立即下馬投降,我宛城數萬軍兵全都認服於你!”
氣急之下,張繡這話倒是說得斬金截鐵,絲毫不見有何勉強。
“心服?不如你我一戰如何?”
衛濤微微一笑,總算是沒有提起兩軍對戰,畢竟一旦戰事大開。其中的死傷必定是不少,衛濤可不願意如此。
“三十招之內你不爲我所敗。那麼便算是我輸,我從此不再迫你如何?”
張繡微微一愣,頓時就是有些不知道衛濤所言的真假,看着衛濤一時之間都是不知所措。
三十招?
怎麼可能?
自己的實力自己知道,張繡自問自己的實力絕對不弱,怎麼說也不可能是連三十招都是接不下來,只要能夠接下,那麼縱然要是投降,哪怕是衛濤也不可能不高看自己一眼。
“好!”
想不出衛濤有着什麼陰謀,張繡卻是下了決心,反正最差也不過就此投降衛濤而已,有什麼可做懼怕。
“小心了!”
衛濤這一次已經是存了快刀斬亂麻的心思意欲這一陣就此將之降服張繡,當下再不遲疑,一催胯下雪龍駒,就此向着張繡衝殺而去。
“殺!”
縱然之前也是見過衛濤與呂布一戰,但直到這個時候,張繡纔是得見衛濤之猛,眨眼之間就是到了近前,一戟長出直接奔着張繡面門而來。
好在張繡的實力也自不弱,雖然心中驚訝不己,但長槍一動已經是攔截在衛濤長戟之前。
“鐺!”
兵器交接,張繡頓時感覺到十分吃力,衛濤這一戟可沒有半點花巧,就是實力壓人。
張繡本來就是憑着技巧鬥狠,雖然本身力道不弱,但真就與人硬拼卻非是其所長。
不過雖然這一交手就是落到下風,但昨日見過衛濤與呂布相鬥,張繡對此也是早有所準備,不慌不忙,長槍一展,便見無數槍影卷襲,槍影瞳瞳之中,好似要在衛濤身上扎出無數槍洞一般。
“哼!”
不過面對如此槍術,衛濤只是一聲輕哼,長戟直入,猛一絞,頓時漫天槍影一收,槍戟臨空交纏,相持不下。
“怎麼可能!”
憑着張繡的本事這一下還不足以讓他棄械投降,但卻讓他震驚得一時之間連話語都是接不上來。
他自己的槍法他自己最爲清楚,方纔那一下不是巧合,正是衛濤一舉選中了他槍法當中的薄弱之地,一舉將自己的銀槍鎖住。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衛濤自然知道張繡驚訝的是什麼,手中沒有絲毫停頓,長戟連動橫斬,讓張繡左支右擋一時應接不暇。
“子龍本身也是精通百鳥朝鳳槍,平日我與之交手,自然也就是熟悉得很,而昨日子龍也是與你一戰,雖然不說能夠知曉多少精妙,但也是熟悉了你之槍法,再是與我一言,自然能夠佔到上風!”
這本來就是沒有什麼不可說的,畢竟若不是衛濤本身的實力就在張繡之上,就算再是與張繡熟悉也不可能是輕易佔到上風。
張繡也同樣是認識到這一點,本來就是自認不是衛濤對手,這個時候氣勢更爲一泄,手中長槍頓時也就是一緩。
與之交鋒的衛濤對於這樣的變化最爲是熟悉,知道張繡的心中是在想些什麼,只在這一瞬間,張繡心中已經認敗。
身爲武將,一旦心中認敗,十成本事也不過就能夠發揮出五成而已,隨着衛濤猛攻,更見張繡懦弱,面對衛濤強攻,竟然是閃避不敢面對之意。
“張繡!還不認敗更待何時!”
突然之間衛濤一聲暴喝,隨着這一聲暴喝,衛濤一戟直出,猛力在那張繡的槍上一挑。
“鐺!”
饒是那張繡本身也是不凡,但本來就是在衛濤一聲長喝之下,有了臣服認敗之心,手中力道本就不由自主的就此一鬆,在這一擊之下,竟然直接就是衛濤將他手中銀槍挑飛。
長戟直指,若是這個時候衛濤有心只要是一削,張繡就是要死於此,只不過這個時候衛濤可沒有這樣的心思,隨即就是一收長戟。
“張繡,你可心服否?若是不爲心服,我便是放你歸去,明日我便整軍攻城,只不過到時候死傷一衆,縱然是我有心納降於你,也不得不調往邊關之所在。”
衛濤這已經是在明言警告,當然到了現在,張繡本身的實力也可謂是盡人皆知,縱然是投降,也不可能如同歷史一般被人所輕視。
只要張繡本人有心建功立業,那麼衛濤就是能夠給他以機會。
好在張繡本身也是十分識時務,聽到衛濤如此一喝也同樣是十分明白,沒有過多的猶豫,隨即是滾落下馬,單膝跪地向着衛濤拱手而道。
“張繡願降,日後當隨主公建功立業,保我大漢河山。”
“哈哈……我得張繡尤勝於得宛城也!”
見到張繡終於是降服,衛濤也是爲之大喜,當即也是下馬將張繡攙扶了起來。
“汝之本事我已是得見,可謂是難得勇將,日後還請將軍多多相助,勿要吝惜纔是!”
“張繡不敢,必定以助主公成大業也!”
張繡這個時候也是接受了自己已經降服的事實,當即也不管那麼許多,就此下令。
“傳令所有將士全都放下兵器,各自歸營,而後爲主公大開城門,歡迎主公進城!”
隨着張繡下令,各個宛城將士也是接受了這一個事實,紛紛棄械投降,隨即宛城大開,再無有絲毫防備。
只不過雖然張繡已降,但衛濤也沒有立刻進城,而是由着典韋先是領軍入城,將宛城的各個要地全都佔住,這纔是迎着衛濤入城。
這不是不信任張繡,而是換做任何一人都會是如此,所以張繡對此同樣也沒有什麼意見。
入得宛城,張繡對於自己麾下將領沒有多做介紹,唯有是帶着賈詡來到衛濤身前,一拱手就是向着衛濤開口說道。
“啓稟主公,某家能夠鎮守宛城日久,多虧了文和先生相助,而且若非是文和先生某恐怕還是會選擇錯誤。吾自知只有一身勇力,當不得主公大事,但文和先生,智謀深入海,定然能夠相助主公,成就一法霸業。”
聽到張繡的話,衛濤隨即也是看去,後世有人稱賈詡爲亂國毒士,雖然未必準確但也可是說明,這賈詡的不凡。
只不過一眼看去,卻是發現賈詡看上去很是尋常,唯有一雙眼眸深處看向衛濤有着一分審慎之色。
“賈詡拜見主公。”
賈詡乃是識時務的人,既然早就勸說張繡投降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做什麼‘直臣’之事,同樣是上前向着衛濤行了一禮。
說實話,單單只是如此,根本無法看出賈詡有何與衆不同之處。
但衛濤這時候依舊是展顏一笑而道。
“文和之名我已久知矣,對於先生之才,我亦是敬佩不己,如今能夠得到文和相助,甚是幸甚也!”
“大將軍也曾是聽聞賈詡之名?”
賈詡自然能夠聽出衛濤是言客套之言,還是真心而道。
可正因爲如此,一向自問低調的賈詡纔是更爲的感覺到有所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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