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平生早有所料的拔出腰間的天龍破城戟,沿途攔下了關興這志在必得的一刀。。 更新好快。[哈
左手迅若閃電的朝着關興的‘胸’膛拍了過去,將他拍得口噴鮮血,踉蹌的往後退出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身子。
平生並沒有乘勝追擊,反而悠哉悠哉的問道:“終於按耐不住了嗎!”
“關興”驚疑不定,道:“你看出來了?”
“二胖那小子,平時讓他往東,他就非要往西。讓他乾點事情要麼就推三阻四,要麼就得討價還價。”
平生一臉‘奸’笑道:“昨晚讓你去打飯,讓你收拾飯後的碗筷,你都二話不說就照辦了,小爺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於是昨晚又再次試探,讓你去給小爺打洗腳水,早上又故意將你從‘牀’榻上踹下去。這要是換了二胖,估計早就拎刀子跟我拼命了。”
平生侃侃而談道:“而你卻偏偏裝得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小爺要是還看不出其中的蹊蹺,那這雙眼珠子可就算是白長了!”
“昨天在岸邊村莊發生的屠戮事件,儼然有人將這裡的一舉一動全部看在眼裡,這才能夠掌握那些人的行蹤,在他們離去前將他們全部幹掉。”
“嘿嘿,若說有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監視數十個頂尖高手而不被發現,打死我,我也不信。而若是那人就‘混’跡在這些高手之中,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
“再聯想到昨晚你的一言一行,無外乎得出了兩種結論。一者。二胖被你‘操’控了。二者,二胖被你處理掉。你偷偷的喬裝成他的模樣,企圖魚目‘混’珠。不知道是哪種情況呢?”
“果然是心思縝密!”
“關興”的眸子快速的轉動起來。逐漸的變成太極圖案,像是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能將人的心神全部吸扯進去,看得平生感到一陣恍惚。
“小心,那是‘陰’陽瞳!”
玄機高聲喝道:“來者莫非是‘陰’陽家的家主左慈!”
“不錯,正是老道!”
左慈的身影在關興背後顯現,漸漸的往後脫離。腳尖離地,虛浮於半空之中,身穿‘陰’陽道袍。頭戴蒼鶴高冠,白髮如雪,頗有一種道骨仙風,超凡脫俗的氣質。
“咦,這不是小爺在都船獄的獄友,雜‘毛’老道士嗎!小爺還記得你當初被一個小‘混’‘混’打的鮮血橫流的模樣,怎麼如今還敢出來瞎晃悠!”
平生一眼就認出了左慈,咧嘴笑道:“莫不是覺得當年沒有把你們‘陰’陽家的功法和寶貝傳承給我是一種莫大的損失,所以才特意不遠千里迢迢的趕了過來。意圖彌補當初的遺憾!”
有道是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平生偏偏要反其道而行,在大庭廣衆之下捅破左慈的糗事。將他氣得雙眉倒豎,怒氣勃發。
“多年不見,你的嘴還是那麼的毒。那麼的賤,那麼的欠‘抽’!”
“二哥!”
關鳳驚呼一聲。快速的衝了過去,扶住渾身僵硬。往前傾倒的關興。
“鳳兒,快回來!”
趙統道:“關興沒事,只是之前被‘陰’陽瞳‘操’縱了身體,意識陷入渾噩之中而已,一會兒就能清醒過來。”
“‘陰’陽瞳,‘陰’陽家的道術修煉到極致,自然孕育而成的瞳術,有意思!”
平生直視着左慈,道:“這是你的本體嗎?”
“不過是老道的一道靈念化身,即便散去。將養些時日也能恢復過來,不足掛齒!”
“哦,那麼與你的本體有沒有直接的關聯?”
平生以商議討教的口‘吻’,道:“例如把你這道靈念化身抓住,讓你嚐嚐剝皮、炮烙、‘插’針等等酷刑,會不會讓你的本體神智感受到這種無窮的痛楚而直接崩潰?”
“……妄想!”
左慈看着將他圍攏起來的一衆高手,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額角青筋跳動,道:“只要這道靈念化身沒有迴歸本體,所有的苦楚,本體都不會感受到,你就不用瞎廢心思琢磨了!”
“所以,縱使你們能殺了老道的靈念化身,也是於事無補!”
左慈左手一翻,化出一股五行氤氳的靈氣,猛然被他擲上了半空,炸成了一片五彩絢麗的光雨,朝着四周飛濺飄散,煞是美麗。
“如今信號已經發出去了,而前來登仙山的真正高手都被隔絕在琴高仙府之中,青龍壇勢必要被連根拔起!”
左慈定定的望着平生,道:“我們贏定了!”
“不急,咱們時間多的是,可以慢慢聊!”
平生不爲所動,淡定從容的說道:“一會兒賈詡會率着他的一班狗‘腿’子猛攻青龍壇。
在青龍壇即將不支的時候又放緩攻勢,給予他們喘息的機會,好讓他們發出信號,號召周圍的青龍壇弟子回援。
當然,青龍壇放出的所謂信號也是放給離青龍壇並不遙遠的武聖關羽看的,小爺可有說錯?”
“你……”
左慈的瞳孔微微一縮,不敢置信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怎麼看出來的!嘿嘿,這問題問的有夠蠢的!”
平生冷笑道:“賈詡何許人物,與青龍壇又無仇怨,何必費時費心費力來剿滅青龍壇。所圖之事,不外乎引蛇出‘洞’,圍而屠之。
如此簡單的伎倆,若是小爺還看不穿,如何當得起天下第一聰明人的稱謂!”
“你既然看出來了,爲何不企圖阻止老道?”
“爲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平生道:“無論如何,小爺必須承認,昨天殺死衆多高手的那位兇手,不是一般的強悍。有它在周圍虎視眈眈,我們壓根就沒有給關羽通風報信的機會。
但是如今就不同了,你將信號發出去,想必它此時肯定在前往圍攻青龍壇的路途中。
也就是說,登仙山的周圍已經安全了,此時小爺可以派人回去傳遞消息了。”
左慈怒目圓睜,只覺有股氣憋在‘胸’中,堵得發慌,卻又無處發泄:“你,你敢利用老道……”
“利用?老雜‘毛’,別說的那麼難聽嗎!這就叫智慧,有道是吃一塹長一智,小爺這是在給你增長智慧呢!”
長恭道:“我去給伯父送信吧!”
平生搖頭道:“不行,正如關興這般,左慈這老雜‘毛’能夠利用‘陰’陽瞳控制人,卻不知他控制了幾人?也不能確定我們之中還有誰着了這老雜‘毛’的道?
爲今之計,只有派出最安全,最穩妥的人前去送信,方能保證萬無一失!”
“誰是那個最安全,最穩妥的人?”
平生走到關興身旁,叫囂道:“二胖,你丫的還想睡到什麼時候!小爺的童子‘尿’能解百毒,破萬法,即便沒事常喝一些,也能起到強身健體,補腎壯陽的效果,你要不要來點嚐嚐!”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記得是去上茅房來着,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關興睜開了朦朧的雙眼,輕輕的‘揉’着‘胸’口,齜牙咧嘴道:“還有,我怎麼覺得‘胸’口疼得厲害,好像‘胸’骨也斷裂了幾根,是哪個王八羔子暗算我的!”
“出大事了,小爺需要你帶幾個消息回江陵!”
平生俯身貼在關興耳旁,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一陣,道:“聽明白了嗎!騎着老黃去,務必要快!”
“你說的這叫消息嗎,這壓根就是命令!沒有緣由若是我真的這麼做了,非得讓我爹剝了我的皮不可。”
關興推諉道:“要不還是讓長恭去吧,我爹比較看重他,就是出了事情也就是挨一頓罵而已!”
衆人聽着關興的話,再想起之前平生說的有關關興的秉‘性’,還真是如此。
要麼推三阻四,要麼討價還價,就連左慈自己也覺得冒充他被識破,是件情有可原的事情。
平生怒道:“十萬火急的事情,再敢羅裡吧嗦,小心我現在就剝了你的皮!”
“二哥,你就去吧!”
關鳳也催促道:“出了事情,你就把事情推到平生頭上不就行了。比起長恭哥哥,爹更加的疼平生,不會有事的!”
平生聞言,幽怨道:“嘿,你們還真是兄妹同心啊!一有什麼事情都想着往我頭上推!”,--aahhh+258503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