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今天我看你往那裡跑?!小丫頭,馬上就要回家了,你居然還想跑?想讓我白帶你來一趟淮南啊?”
“小美人兒,別叫了,你叫破喉嚨也沒用!今天你是跑不掉了!”
“小美人,你就別躲了,今天我是怎麼都不會放過你了,你知不知道,因爲你這個小美人,我這次來淮南,可是連皖城都沒去,你那位大喬姐姐有個親妹妹叫小喬,長得是和她一樣的漂亮,爲了你,我可是連這個機會都放過了!你如果還有點良心,就別跑別掙扎了!哈哈,讓哥親一個!”
嘴裡說着污言穢語,封建社會早期的不良奴隸主典範陶副主任,總算是逮住了早已是衣衫不整的郭嬛小姑娘,仗着手裡的奴隸主特權,一邊在可憐少女白嫩而又滾燙的小臉頰上亂親亂吻,一邊在少女逐漸婀娜的身段上亂摸亂揉,最後還乾脆把少女的衣服撕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可憐的郭嬛小妹妹則奮力掙扎,嘴裡哀求,“主公,求求你別這樣,夫人說過,奴婢回去了她要親自檢查,要是發現奴婢被主公……,被主公,夫人不會放過奴婢。”
“放心吧。”陶副主任橫抱起了郭嬛,淫笑道:“被發現了也沒什麼,了不起我被芳兒罵一頓,然後把你收房就是了,你只要乖乖聽話,用心服侍,我包管最疼你。”
淫笑着,陶副主任把郭嬛硬是抱到了牀上,強行將這名一再挑逗自己卻始終不給機會的小狐狸壓在身下。亂親亂摸還不斷撕扯郭嬛的衣服,見大勢已去。也擅長把握機會的郭嬛也逐漸放棄了抵抗,不僅反抗的力度越來越微弱,還主動的在親吻中吐出了丁香小舌,讓陶副主任含住吮吸,同時還開始悄悄的解陶副主任衣衫。
發現了郭嬛這一變化,早在二十一世紀時就已經經驗豐富的陶副主任心花怒放,迅速將已經心甘情願的小姑娘剝成了一條大白羊,浩浩乎不剩寸縷。嬌美玉體橫陳,又手忙腳亂的來脫自己衣服,郭嬛則緊緊閉上星目,心臟跳得如同鹿撞,認命的等待那個重要時刻到來…………
“請主公恕罪!”關鍵時刻,讓陶副主任無比憤怒的聲音再度傳來,有親兵在門外大聲說道:“稟主公。行軍司馬全柔先生求見,說是有要事求見。”
“坑爹啊!”陶副主任哀號了一聲,無可奈何的命令道:“請全柔先生在帳外稍等,我立即更衣出迎。”
親兵唱諾離去,郭嬛也失望的睜開了美目,看向陶副主任的目光中除了柔情外。還有一些促狹的譏笑,彷彿在嘲笑陶副主任的惡有惡報。而陶副主任也沒了辦法,只能是先吻了一下郭嬛的柔軟櫻脣,低聲說道:“全先生是江東名士,我好不容易纔收服過來。不能怠慢,所以我們的事。只能等晚上再說了。”
“晚上有香兒妹妹搗亂,主公你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郭嬛嫣然一笑,笑得既嫵媚動人,也十分促狹調皮,氣得陶副主任在她胸前凸起的一點上輕輕咬一口,惡狠狠說道:“今天晚上,香兒那個臭丫頭再敢搗亂,我連她一起收房了。記住了,把香兒哄了睡着,馬上給我自己過來,不然的話,今天晚上,我可就自己到你們的房間裡去了!”
郭嬛不再說話,只是主動的雙手摟住陶副主任脖子,羞紅着臉蛋主動獻上香吻。
好不容易壓住了心頭邪火,換了一身衣服,也換了一臉影帝級別的親切微笑後,陶副主任出了寢帳親自去迎全柔,還連聲道歉說自己正有些不便之事耽擱了時間,累全柔先生久等。見陶副主任對自己這麼一個新降官員如此客氣禮敬,全柔也是十分激動並感動,先必恭必敬的向陶副主任行了禮,然後趕緊說起自己的求見來意。
聽全柔說完自己的來意,只差臨門一腳的陶副主任差點想把全柔掐死了,原來全柔此來並不是爲了什麼軍國大事,而是因爲參與後勤工作的全柔在巡視戰俘營期間,遇到了一名身穿儒衫的中年文士戰俘,自稱姓是名儀字子羽,劉繇帳下謀士,一再懇請全柔能夠替自己通傳一聲,讓陶副主任接見一下自己,所以全柔這才大白天的跑來打擾陶副主任的好事。
強壓下了心頭不滿,陶副主任表情親切的微笑說道:“姓是?天下怎麼還有這樣的怪姓?是儀是子羽此人如何,元文先生久在江東,可知這是儀底細?”
“稟主公,知道得不多。”全柔如實答道:“我只知道是儀常替劉繇籌劃錢糧,不是很得劉繇信任,也不是江東本地人氏,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無名小卒,肯定是仗着有點出身想求官!”陶副主任心中暗罵,但全柔既然已經替是儀開了口了,陶副主任也不能不給全柔一點面子,所以也只好點頭說道:“那好吧,既然是元文先生引見,我就在中軍大帳中見一見這個是儀吧,先生只管把是儀引來,我去大帳等候。”
全柔唱諾而去,陶副主任也滿肚子不情願的到了中軍大帳等候,同時因爲這個是儀沒什麼名氣的緣故,勢利小人陶副主任也懶得召來賈老毒物和劉曄等人做陪,只是單獨一個人準備接見是儀。還好全柔辦事還算迅速,沒過多久就把一再懇求覲見的是儀帶到了大帳中,總算是沒有浪費陶副主任的太多寶貴時間。不過全柔也還有公務纏身,剛將是儀送進了大帳便立即告退,所以這次見面也徹底變成了陶副主任與是儀的單獨見面。
是儀大概四十來歲的年紀,容貌儒雅,身上雖然還穿着四天前神亭嶺大戰被俘時穿的文士儒衫,皺巴巴的盡是乾透了的泥漿印。看上去頗爲狼狽,但舉止卻十分得當。在陶副主任面前抱拳鞠躬爲禮,口稱使君。可惜陶副主任卻是一個典型的勢利眼,知道是儀既非名士也不是江東豪族出身,所以也就沒有太花力氣演戲客套,直接就假惺惺的說道:“麾下將士不知先生身份,將先生與尋常戰俘關在一起,讓先生受委屈了。”
是儀又向陶副主任拱手,語氣平靜的說道:“使君過謙了。相對起其他的江東諸侯,貴君對待戰俘的態度已經算是最爲仁至義盡,願從軍者留用,不願從軍者發給乾糧與路費回家,與儀一同被俘的曲阿將士都稱讚使君爲仁厚之主,無不仰頌。”
“先生過獎。”陶副主任勉強擠出一點笑容,隨意一指一個座位。道:“坐,茶。”
是儀並沒有坐,只是又行禮說道:“但請恕儀直言,使君對待俘虜雖是慈悲心腸,法度卻稍有不足。”
“如何不足?”陶副主任疑惑問道。
“戰火連年,江東民生凋零。無數村舍被夷爲平地,土地荒蕪嚴重,使君縱然發給戰俘路費乾糧回家,很多的戰俘卻無家可回。”是儀坦然答道:“所以很多的老弱戰俘都不肯離去,說什麼都要留在使君軍中效力。可是這些戰俘又多老弱病殘,留在使君軍中也派不上太多用場。反而增加使君隊伍負擔,也增加使君治下百姓的負擔。”
“那依先生之見,此事該如何處之?”陶副主任又問道。
“屯田。”是儀答道:“使君可以將這些戰俘留下,但不必留在軍中,石城、丹陽這一帶雖然土地荒蕪嚴重,但田地幾乎都是經過多年耕耘的熟地,使君不妨將這些田地暫且借給這些老弱士兵,再給他們一批種子和農具,讓他們自耕自食,並許諾耕種到一定年限,土地就歸耕種人所有,如此一來,不出一年,使君便可不必負擔這些老弱士卒的衣食,再不出三年,此地便可成爲使君的錢糧來源之地,於使君大業大有益助。”
是儀的這個建議,其實陶副主任與魯肅也正在商量着準備做,只是還沒有動手而已,所以聽到了是儀對調整俘虜政策的建議後,陶副主任雖然讚許,卻也沒有什麼驚喜,只是點頭說道:“謝先生指點,應受教了,先生請坐,上茶。”
“謝使君。”是儀拱手道謝,卻還是不肯入坐,只是又說道:“請使君恕罪,使君神亭嶺大捷之後,沒有乘勝攻打曲陽、丹徒,徹底打通與徐州廣陵隊伍的聯絡——儀斗膽揣測,一定是北方發生變故了吧?”
“先生所料不差,是……。”陶副主任點頭,本想隨口介紹撤軍願意,話到嘴邊卻改了主意,問道:“依先生之見,北方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絕不是曹操或袁紹侵犯使君北線,否則使君絕不會撤退得這麼從容。”是儀答道:“儀揣測,想必是那袁紹爲報官渡之仇,重新提兵南下,曹袁決戰又開,所以使君才決定撤回徐州主持大局,以便應對北方變局。”
“先生此言太武斷了吧?”陶副主任笑着問道:“曹賊兵犯徐州,劉繇、袁術二軍左右包夾我軍江東隊伍,我若匆匆回兵,還不招來劉繇、袁術全力反擊?我從容回師徐州,又如何能證明定然不是曹賊或者袁紹兵犯徐州?”
“若使君的北線真有危險,那麼使君在南線絕不會撤走。”是儀答道:“以使君的用兵習慣,倘若出現這樣的情況,使君必然是隻領少量精銳輕騎返回徐州,留下大批精銳坐鎮江東,以便迎戰劉繇、袁術的聯手反撲。”
“再或者就是乾脆放棄石城等地,全軍撤過江南,左右袁術劉繇的水師都已覆滅,使君的水軍獨霸長江下游,騰出手來後再想渡江易如反掌,犯不着爲了一塊被戰火破壞嚴重的江東飛地耗費巨大人力物力,還可以乘機讓袁術與劉繇重起矛盾,重開戰火。”
“但現在呢,使君既沒有走這兩步棋,還不惜代價的攻破劉繇主力,殺雞儆猴警告江東諸侯,然後從容率軍撤退,這豈不就是恰好證明了使君的北線並無危險?”
耐心聽完了是儀這番見解,陶副主任許久不語。半晌才向是儀拱手,然後一指左面首席。道:“子羽先生,請上坐,上好茶。”
是儀從容拱手道謝,然後才坐到了陶副主任指定的文官班列首席上,帳中衛士也捧來了陶副主任指定的好茶。待是儀坐定用茶之後,陶副主任才又微笑着說道:“子羽先生所言極是,我的北線確實穩如泰山,只是我的岳丈本初公爲了一雪官渡之恥。又親率二十萬大軍南下討伐曹賊,我就是擔心這一點,所以才決定返回徐州主持大局。”
假惺惺的笑着,陶副主任把大袁三公與曹老大即將再度決戰於倉亭的情況大概介紹了一下,然後又向是儀問道:“依先生之見,岳丈大人此番重新出兵南下,與曹賊決戰於倉亭。誰的勝面更大一些?”
“倉亭決戰,曹操與袁本初都不能決定勝負。”是儀拱手答道:“儀冒昧直言,能夠決定倉亭勝負的人,天下惟有使君一人,使君願曹勝,則曹操必勝!使君願曹敗。那麼袁本初就可以一雪官渡之恥!”
陶副主任又笑了,索性又問道:“那以先生之見,我應當是讓曹操勝?還是應當助岳丈大人雪恥?”
“使君只問袁勝曹勝,卻故意不提使袁曹兩家不勝不敗,繼續僵持。莫非心中還存着左右逢源的念頭?”
是儀也終於暴露了自己不得劉繇歡心的真面目,不僅一句話就讓陶副主任變了臉色。還開門見山的說道:“使君萬勿見怪,就儀愚見,前番官渡大戰,使君左右逢源,吃完上家吃下家,從中大獲漁利,雖然成功拿下了大片土地,卻也同時得罪了袁曹兩家,使君這番倘若還想如此,恐怕不僅很難得手,反倒可能招來滔天大禍!”
“什麼滔天大禍?”陶副主任不動聲色的問道。
“曹勝則必攻徐州,袁勝也不會放過徐州。”是儀答道:“袁紹出兵是爲報官渡之仇,曹操主動迎戰是爲儘快消滅袁紹最後主力,兩家已成決戰之勢,不可能和解,也絕不會因爲任何外力干擾而罷兵,所以使君如果還想通過其他手段使袁曹兩家不勝不敗,維持互相制約的平衡之勢,不僅註定無法成功,還必然徹底得罪曹操、袁紹,甚至招來更加可怕的後果,曹操與袁紹合力攻打徐州!”
陶副主任不說話了,這個最可怕的後果也是陶副主任最擔心的後果,雖然可能性很小很小,但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人品爆發,佔便宜佔得太多太狠,把曹老大和大袁三公這對曾經的發小逼得聯手。沉默了許久後,陶副主任又把目光轉向了是儀,問道:“那依先生之見,我當如何處之?”
“助袁弱曹!”是儀斬釘截鐵的答道:“使君應當幫助袁紹取得倉亭之勝,緩和與袁紹之間的關係,削弱軍力急劇擴張的曹操!如此一來,倉亭戰後,若曹操幸未戰死,那麼曹操必然退往許昌重整兵馬尋求復仇,曹操在汝南、陳留、關中與許昌等地還有一定兵馬,就算倉亭慘敗也還有一戰之力,既可以起到繼續牽制袁紹的作用,也必然更加依賴使君相助!”
“若曹操戰死也無妨!曹操多用宗族掌兵,軍隊凝聚力強,曹操死則曹操餘黨必深恨袁紹,使君出面招撫他們易如反掌,同時使君也可以乘機利用地理優勢,迅速吞併陳、樑、汝南、甚至陳留等地,獲得大量人力、土地與曹軍餘部,以最快速度壯大實力!”
陶副主任面無表情,過了片刻才問道:“可是岳丈大人擊敗曹操之後,我可就要單獨承擔岳丈大人的四州兵馬威脅了,這又如之奈何?”
“兵在精而不在多。”是儀露出些笑容,反問道:“敢問使君,是願意單獨承擔曹操的得勝兵馬威脅?還是願意單獨與內部分裂嚴重又兵多而不整的袁紹對陣?”
陶副主任又不說話了,但身體卻有了動作,站起身來大步走到了是儀案前,抱拳深深一鞠,誠懇說道:“先生之言,正如醍醐灌頂,是應茅塞頓開,只恨與先生相見太晚,未能早聽賜教!應冒昧,還請先生務必留在軍中,早晚賜教,爲應出謀劃策,應必以國士回報先生!”
是儀離席下拜,也是誠懇說道:“儀雖投劉繇,奈何劉繇剛愎,不納忠言,儀也早有棄他之心,今儀身爲階下之囚,使君卻能傾聽儀之愚見,足見使君容人之量,今使君既然不嫌是儀粗鄙,儀也願爲主公效犬馬之勞!”
陶副主任拉着是儀的手大笑,然後又大喝命令道:“來人,速速準備酒宴,我要親自爲子羽接風洗塵!還有,立即將文和先生、子敬、劉曄和荀諶都請到大帳來,我要爲他們介紹一位我軍新任重臣——揚州長史、參謀正議校尉,是議是子羽先生!”
衛士唱諾而去,在劉繇軍隊伍裡混了五年還只是一個幕僚的是儀則大喜過望,忙向陶副主任再三拜謝,然後又說道:“主公,適才儀未及補充,主公全力助袁弱曹後,即便袁紹再度敗於曹操之手,甚至死於戰場之上,主公也可乘機打出伐曹盟主的旗號,一邊聯絡天下諸侯聯手滅曹,一邊乘機吸納袁紹殘餘隊伍,使曹操無可乘之機。”
“子羽先生,你來得太是時候了。”陶副主任拍着是儀的手誠懇說道:“我與文和先生都只擅長陰謀,先生卻擅長陽謀,得先生相助,應大業有望矣。”
半個時辰後,陶副主任同時派人給大袁三公快馬送去了兩道書信,一道書信走兗州這條近路直接北上送往倉亭戰場,一道書信則走相對安全的泰山郡繞道送往了倉亭戰場,兩道殊途同歸的書信都是一個內容——陶副主任爲了表示孝心,決定立即撤兵退回徐州,然後親自率軍北上攻打昌邑、東平等地,與冀州軍前後夾擊曹老大主力!所以陶副主任在書信中再三懇請尊敬的岳丈大人大袁三公,務必要穩紮穩打不可急於求戰,只要冀州軍能與曹軍僵持到徐州主力出動,那麼曹老大的死期也就爲期不遠了!
至於爲什麼同一道書信要寫兩份,從兩條路分別送到倉亭戰場呢?除了考慮到爭取時間這方面的關係,再有就是是儀的建議,“主公不必擔心書信在直穿兗州時被曹軍攔截,被曹軍攔截了更好,一道書信就可以起到嚇住曹操的效果!”
是夜,陶副主任與是儀等人暢飲到了大醉方散,所以到了第二天早上酒醒時,陶副主任才猛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件大事,趕緊又把郭嬛小姑娘騙來扯光衣服時,帳外卻又有親兵奏道:“稟主公,魯都督有要事求見。”
“嬛兒啊,我和你是不是有緣無分啊?”已經把臉都埋進了郭嬛胸脯的陶副主任哀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