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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常態的是,被丁奉救過灃水後,在渡河途中哭得死去活來的曹清反倒停止了哭泣,還把一直掙扎大哭的幼妹曹華樓到了懷中,又讓士兵拉住了曹植和曹熊,輪番親吻弟妹溫言安慰,但就算是這樣,眼淚還是不爭氣的從曹清眼中滲出,一點一滴的灑落在了弟妹的臉上身上。
灃水對岸的荊州軍並沒有撤走,張飛還策馬到了岸邊,扯開了他著名的大嗓子吼道:“對面的曹賊餘孽聽着,本來你們不用死,本將軍也懶得殺你們這些喪家之犬,可是你們竟然敢壞我們引蛇出洞的妙計,還敢殺害我們的荊州將士,你們就是自己找死了!別以爲你們過了河就可以活命了,聰明的話,馬上就跪地投降,本將軍看在你們多是老弱婦孺的份上,可以饒你們不死!”
灃水北岸的曹清姐弟與最後的五名曹軍將士都沒有吭聲,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南岸,也看着騎在黑馬上耀武揚威的張飛。這時,張飛忽然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狂笑道:“原來你們是曹操奸賊的家眷啊,當年曹賊欺君罔上,殘害忠良,把我桃園兄弟逼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幾乎走投無路,還想要在宛城害我的兄長,猖獗到了何等地步?沒想到你們曹家也有今天吧?!”
聽到張飛這副口氣,陶副主任立即就明白。肯定是被俘虜的曹老大妻女招供了,泄露她們的身份姓名了。雖然不知道是曹老大的老婆爲了保命吐露了實話,還是曹憲和曹節姐妹年幼無知被嚇出了口供,但這已經無所謂了,知道了曹老大還有兒女在灃水北岸,張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自己也將繼續面臨危險了。畢竟,張飛身邊的全是荊州兵,個個水性嫺熟。搶渡僅寬五十步左右的灃水河流易如反掌。
“曹清小丫頭,你聽好了!”張飛又在對岸大吼了起來,“現在你孃親和你的兩個妹妹,都在我手裡,聰明的話馬上叫你的人放下武器,乖乖跟我去見大哥,看他怎麼發落你們!我大哥劉玄德仁義無雙。肯定不會要你們的命!不然的話,動起手來,刀槍無眼,丟了性命可別怨我!”
“曹清小娘們,聽到沒有?聰明的話馬上投降,否則要你的命!”南岸的荊州兵也紛紛咋呼了起來。還有幾個荊州兵大聲淫笑道:“小娘們,如果你不投降,我們可就要做你乾爹了!”
還好,張三爺除了幹過強搶籮莉爲妻這樣的缺德事外,在女色方面還算是有點慎重。聞言立即用馬鞭抽了一個淫笑的荊州兵,吼道:“放屁!不準淫人妻女!”
“小人們跟着劉磐將軍的時候。劉磐將軍就沒管過我們。”挨抽的荊州兵有些不服氣。
“劉磐是劉磐,跟着我不許這麼幹,否則要你們的命!”出了名喜歡鞭打士卒的張飛又是一馬鞭抽了過去,然後轉身大喝道:“曹清丫頭,聽好了,你帶着隊伍投降,本將軍保證不傷害你,也保證不會讓這些兔崽子污辱你!快做決定,否則我就要下令進攻了!”
兩位母親與兩個年幼妹妹一起身陷敵手,曹清再是堅強果斷類似曹老大也束手無策了,只能是把求助的目光轉向在場的大男人,而丁奉等五名曹軍將士也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拿不出一個主意來,只有陶副主任小心背對張飛,低聲說道:“女公子,千萬別上當,我聽說那劉備兄弟不過是荊州客軍,葉縣的荊州隊伍是劉磐爲主,劉磐在攸縣時又是出了名喜歡劫掠周邊州縣,軍紀十分敗壞,你如果落到他的手裡……。”
曹清俏麗動人的小臉蛋露出懼色,這也不是陶副主任的恐嚇所致,而是前天晚上曹軍慘敗時,曹清曾經在逃亡途中親眼見到過荊州士兵劫掠曹軍女眷,還抓到了女眷後馬上撕扯衣服橫加肆虐,曹軍女眷悲慼的哭喊聲與荊州士兵的得意淫笑聲至今還在曹清耳旁迴盪,美色十分出衆的曹清一旦落入荊州隊伍之手,會有什麼下場,曹清自己簡直都不敢想象了。
驚懼之餘,曹清又是萬分的無奈,只能又問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孃親和妹妹她們都被荊州賊軍拿住了,我該怎麼辦?”
陶副主任難得有些猶豫,因爲陶副主任並不知道自己的搜救隊伍到了那裡,也不知道張飛有沒有後續援軍,更不知道灃水的北岸上下游有沒有荊州隊伍,所以饒是陶副主任再怎麼的足智多謀和天生奸詐,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應對之策了。正而當陶副主任難得一次猶豫無奈時,對面的張飛卻又大喝了起來,道:“快點,我沒多少時間了!我數到十,你們如果還不投降,我就下令進攻,把你們殺得一個不留!一!”
至少三十名的荊州士兵站到了岸邊,拿走身上無用負擔,做好了下水準備,張飛又大喊了一聲,“二!”
“沒有多少時間了?!”陶副主任注意到了張飛話語裡的一個小細節,心頭一震間,一個餿主意也頓時浮出了腦海,然後陶副主任趕緊壓低了聲音,向曹清和丁奉低聲說道:“女公子,丁將軍,如果你們想把孟德公的兩位夫人和兩位女公子救過來,我有辦法,但你們必須聽我命令,按我的要求行事。”
“你有辦法救我娘和妹妹?”曹清驚喜問道。
“十成把握!”陶副主任斬釘截鐵的點頭,毫不臉紅的吹噓,又趕緊說道:“但是你們必須聽我的安排,這樣才能把她們救過來。”
“好。我聽你的。”曹清也是病急亂投醫,趕緊點頭。那邊丁奉也點頭同意,而河對面的張飛都已經數到五了。見情況危急,陶副主任趕緊吩咐道:“丁將軍,你馬上安排兩個人準備柴草,到遠處敵人看不到的地方生篝火,火生得越大越好,別問爲什麼,馬上!女公子。你站到前面去,我教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見陶副主任神情鄭重,丁奉和曹清也沒有猶豫,當下丁奉立即安排士兵生火,曹清則站了出來,按着半蹲在大石頭背後的陶副主任指點。大聲說道:“張翼德將軍,你不必數了,我們做一筆交易,包管讓你滿意的交易!”
“什麼交易保管讓俺老張滿意?”已經數到九的張飛果然好奇問道。
“我知道你們在找一個人,一個穿着白袍白甲的年輕人。”曹清按着陶副主任的指點,又大聲說道:“只要你把我的兩位孃親。還有我的兩位妹妹還給我,我就告訴你這個白袍人的下落!”
“你知道他在那裡?”張飛驚喜問道。
“當然知道,因爲我們曾經見到過他。”曹清大聲說道:“當時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死活不知,我們就沒有理會。後來你們的士兵扮成了徐州賊兵想要找他,我們才知道他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既然這個人對你們如此重要。那麼只要你們把我孃親和妹妹還來,我就告訴你他的下落!”
“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撒謊?”張飛很是狡猾的問道。
“他大概二十八九歲的模樣,披白袍,穿亮銀鱗甲。”曹清大聲說道:“他的模樣很俊秀,尖下巴,高鼻樑,淡眉毛,皮膚很白,如果不是嘴脣上有點小鬍鬚簡直象個漂亮女人,因爲我曾經搜過他有沒有帶乾糧,所以記得他長什麼模樣——翼德將軍,他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河對面的張飛不吭聲了,曹清正提心吊膽的時候,旁邊的石頭背後,曹清最小的妹妹曹華卻端詳着陶副主任說道:“大哥哥,你也是尖下巴,高鼻樑,皮膚也很白。”
“什麼?”曹清心中一驚,趕緊扭頭去看陶副主任時,陶副主任卻早已心虛的低下了頭。
“好!”張飛在對面大吼了起來,“我和你做這筆交易,只要你帶我找到這個人,我就放你們走!”
“對不起,翼德將軍,我們信得過你,但信不過你手下的兵!更信不過其他的荊州將領!”曹清也大聲說道:“你把我的孃親和妹妹,派人送她們安全過河,我就告訴你那個人的下落!順便再告訴你一句,別指望我的孃親和妹妹會告訴你們那個人的下落,當時在樹林外面,沒看到那個人,只有你放了我的孃親和妹妹過河,我才能告訴你。”
“不行!”張飛斷然拒絕,道:“萬一你說謊怎麼辦?”
“三將軍可以不相信我。”曹清大聲說道:“但是請張將軍仔細想想,我如果沒有見過那個人,沒有仔細端詳過他,怎麼會知道他的相貌?”
張飛又猶豫了,這時,丁奉安排的兩名曹軍士兵已經點燃了篝火,煙霧滾滾,直衝雲霄,張飛見狀大驚,怒吼道:“你們點火生煙做什麼?”
“奇怪?他爲什麼這麼害怕我們生火?”曹清其實比張飛更糊塗,但是情況緊急曹清也不容多想,只是趕緊按着陶副主任的指示大聲說道:“當然是烤衣服,小女子身子弱,過河時全身溼透,生火烤衣服有什麼不對嗎?”
張飛當然不能告訴曹清自己害怕曹軍士兵生火的要命原因,稍一盤算後,張飛無可奈何的大喊道:“好吧,這筆買賣我老張做了,告訴我那個白袍人的下落,我放你娘和你的妹妹過河。”
“你先放人!”這句話不用陶副主任指點,曹清就已經自己喊了出來。然後得到了陶副主任指點後,曹清又補充道:“三將軍請放心,我們和那個白袍人素不相識,不會爲了他騙你,你自己決定吧。”
看到曹清等人後方的煙霧越來越濃,張飛也沒了辦法,只能是吼道:“來人,把那兩個老孃們,還有那兩個小丫頭,一起送過河去!”
“真放人了?”
曹清驚喜都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旁邊的陶副主任卻低聲催促道:“快說。送人過河的士兵,不許攜帶武器!”
曹清又瞟了陶副主任一眼。這才按着指點開口提出要求,張飛也是無計可施,爲了趕快知道陶副主任的下落,張飛也只能是趕緊按照要求,命令四名荊州士兵放下武器,揹着丁夫人、秦夫人和曹憲、曹節姐妹渡河,荊州士兵雖然捨不得放走風韻猶存的丁夫人和秦夫人,可是也不敢對抗張飛的淫威。只能是用衣帶把兩大兩小四名女字綁在背後,然後泅水過河,交還剛剛纔抓到的人質。
也是直到曹老大的兩個老婆和兩個女兒平安登上北岸,曹清才長鬆了一口氣,正要衝上去與母親妹妹擁抱時,旁邊的陶副主任趕緊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吩咐道:“張飛呆會問你那個人的下落。告訴他,在灃水上游十餘里處的一片樹林中,樹林裡有一條小溪注入灃水,林裡還有一座土山,很容易辨認。”
“好。”曹清點頭,又看了陶副主任一眼。心中更是狐疑,“張飛匹夫要找的人,怎麼越看越象這位張大哥?”
這時,張飛果然急不可耐的問起了那名白袍人的下落,曹清則是按着陶副主任的指點。直到丁夫人等人順利移交到了丁奉等人手裡,渡河那四名荊州士兵重新下水遊往對岸。曹清這才說出了陶副主任捏造的白袍人下落。但是陶副主任也明顯小看了一些張飛的智商,得知了那個捏造的地址後,張飛大喜之餘,又大笑着吼道:“曹清小娘們,站出來,叫你的三個妹妹兩個娘,還兩個弟弟都站出來。”
“幹什麼?”曹清警惕的問道。
“聽好了。”張飛獰笑說道:“本將軍現在暫且相信你的話,立即帶人去找那名白袍人,但是你們幾個曹賊的家眷餘孽最好別亂動,因爲本將軍會留下一半的人馬在這裡監視你們,找到了那個白袍人再讓你們走——如果你們撒謊騙我,或者是打算逃,他們就會立即進攻,把你們全部殺光!”
“奸賊!”曹清的臉色頓時變了,趕緊斜眼去瞟陶副主任時,見陶副主任神情如常,對此毫無詫色,曹清這才鬆了口氣,無比杯具的對陶副主任越來是充滿信任感。
“留下一半人在這裡盯着,盯緊那幾個娘們和小孩,要是她們敢跑敢逃,馬上過河殺光!一個不留!”
扔下了這句狠話,張飛帶着一半的荊州士兵走了,留下二十五六名的荊州士兵在灃水南岸,監視已經僅剩五名曹軍士兵保護的曹老大家眷。暫時脫離危險後,曹氏母女衆人先是抱頭痛哭一場,然後又一起來到陶副主任的面前道謝,丁夫人還在陶副主任僅穿着普通士兵衣服的情況下,向陶副主任盈盈一拜,哽咽着說道:“多謝張軍卒,今天若不是張軍卒設計相救,妾身不僅難逃活命,說不定還要被敵人污辱,軍卒大恩,曹氏一門,沒齒難忘。”
看了看衣服明顯被撕扯過的丁夫人,還有她胸前裙子上的無數泥手印,陶副主任嘆了口氣,道:“夫人不必客氣,是孟德公先對我有恩,我不過報恩而已。”
“家夫對軍卒有恩?”丁夫人一楞。
“是啊。”差點說漏了嘴的陶副主任趕緊微笑,道:“當年在泰山郡時,是孟德公賞了我全家一口飯吃,沒讓我的一家在亂世中餓死,豈不是對我有恩?”
“張軍卒客氣了,那是交換,你爲家夫效力,家夫當然要給你俸祿。”丁夫人倒是一個明白人,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張軍卒,敵人還在監視着我們,可我們已經只剩下了五名將士,其有六個女人和兩個小孩,直接跑是肯定跑不掉,不知軍卒可有什麼脫身之計,再救我們一次?”
“夫人不必擔憂。”陶副主任安慰道:“小人正在想辦法帶你們走,也一定能想出辦法,只是要一點時間考慮,考慮怎麼才能毫髮無損的帶着夫人逃命。”
“主母不必擔心。”旁邊的丁奉也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末將爲你斷後,爲你爭取撤退時間,請主母安心。”
丁奉這話倒提醒了陶副主任。回頭去看看河對岸的荊州雜兵,陶副主任心裡不由盤算道:“張飛已經走了。剩下二十幾個荊州雜兵,還必須先過河才能追上我們,渡河時有前有後,丁奉帶着四個曹兵未必就怕他們,說不定還有把他們各個擊破全部殺光的機會。”
盤算歸盤算,考慮到這麼做的危險性,陶副主任還是把這個念頭暫時擱置到了一旁,只是向丁奉吩咐道:“丁將軍。讓士兵把火再旺一些,多弄些煙霧上天,我注意到敵人很害怕我們點火生煙,既然如此,我們索性來一個反其道而行之,說不定會有好的轉機出現。”
同樣注意到了這一點的丁奉唱諾,正要過去加旺火勢時。曹植卻跳了出來,尖叫道:“不能加火,還必須把火滅掉!”
“小王八蛋,果然不是好東西。”陶副主任心裡暗罵了一句,然後故做驚訝,假惺惺的問道:“爲什麼?”
“你今天早上說過。徐州賊兵在上游打了勝仗。”曹植陰沉着臉說道:“後來與徐州賊軍張飛匹夫也很害怕我們點火生煙,說明他在擔心徐州賊軍看到煙霧趕過來,我們現在把火加大,萬一把徐州賊軍引來怎麼辦?”
漢末頭號影帝陶副主任張大了嘴巴,然後一拍額頭馬上跳了起來。一邊衝向篝火一邊說道:“糊塗了!糊塗了!百密一疏,我怎麼就忘記了這點?快滅火。快滅火!千萬別把徐州賊軍引來!”
看到陶副主任的焦急模樣,本已生出了一些疑心的曹軍衆人疑惑頓消,趕緊跟了過來,陪着陶副主任七手八腳的滅火——也無意中斷了陶副主任故意把火勢加大的希望。而曹植則狐疑的又看了陶副主任一眼,這才把曹清拉了彎下,在曹清耳邊低聲說道:“姐,你有沒有發現有些事很奇怪?這個張衫賊子,好象是故意想把徐州賊軍引來一樣?”
“還有,他讓你描述的白袍人相貌,和他的相貌完全是一模一樣!姐姐你說,他會不會就是荊州賊軍要找的人?”
如果換了之前,也許暴力少女曹清已經一個爆慄敲在弟弟頭上了,但這一次例外了,曹清不僅沒有敲打曹植,一雙清澈的美目,還緊緊的盯到了陶副主任腰間的倚天劍上……
“姐,這個給你。”曹植又把一支用布包着的弩箭遞到了曹清手裡,低聲說道:“剛纔那支帶毒的箭,情況如果不對,姐馬上就一箭殺了那個張杉。”
玩弄着陰險弟弟小心保存的毒箭,曹清猶豫萬分,可就在這時候,負責監視敵情的曹軍士兵卻大吼了起來,“丁將軍,敵人下水了,敵人全部下水了!”
曹清和陶副主任等人驚訝回頭一看,見對面的二十多名荊州士兵果然已經全部下水,正手腳並用的向着北岸游來,曹清大驚失色,驚叫道:“張飛不是說,我們就不逃就不過河嗎?他怎麼說話不算數?”
“八成是見色起意了。”陶副主任冷哼道:“這些畜生,抓到兩位夫人時,就沒少在她們身上動手動腳,這會張飛不在,他們就更肆無忌憚了。到時候張飛就算追問,他們也可以回答說是我們先跑,他們奉命追殺!”
“這,這怎麼辦?”曹清慌了手腳。
“我殿後,你們保護主母她們先走!”丁奉拔出腰刀大吼。
“不行!”陶副主任吼得更大聲,“這裡地勢開闊,他們又足足有二十多個人,你怎麼可能全部擋得住?反衝上去,在岸邊收拾他們,他們上岸肯定有先有後,正好可以把他們各個擊破。”
丁奉二話不說,喊了一聲跟我來,領着最後的四名士兵就衝向河岸,陶副主任左手一拉曹植,右手抱起最親近自己的曹華,吩咐道:“都過去,別離開丁將軍他們,防止敵人迂迴包抄。”
半天時間的相處下來,陶副主任已經在曹清隊伍中建立起了絕對威信,所以陶副主任開口之後,丁夫人和曹清母女衆人毫不猶豫,馬上就跟着陶副主任跑到了丁奉等人的背後,讓敵人無法迂迴包抄襲擊毫無反抗之力的家眷。
“對面的兗州兄弟,你們聽好了。”快要游到北岸的荊州兵在河裡咋呼了起來,“別給那幾個娘們賣命了,和我們一起把她們享受了吧,玩夠了,我們放你們走。”
“是啊,都是美人,咱們這些當小卒的,幾時有命享受這樣的美女?別錯過機會,和我們一起享受吧!”
聽到這樣的淫笑,丁夫人和曹清等女眷都是花容失色,丁奉和四名曹兵卻是臉色鐵青,握着武器的手背上青筋暴跳,陶副主任則迅速觀察敵情,發現這夥荊州兵色膽包天歸色膽包天,卻十分聰明的呈扇形散開,沒有集中在一起輪流上岸找打,陶副主任咬了咬牙,也終於決定飲鴆止渴一把,拔出自己的倚天劍,遞到了丁奉手裡,吩咐道:“丁將軍,你用這把劍殺敵!”
“爲什麼?”丁奉驚訝。
“沒時間解釋了。”陶副主任硬把倚天劍塞在了丁奉手裡,丁奉下意識的接過。
“殺啊!”第一個荊州兵跳上了岸,大吼着揮刀衝向站在最前面的丁奉,丁奉條件反射的用倚天劍去架,刀劍相交一聲金鐵響,那荊州兵手中的鐵刀頓時斷爲了兩截,倚天劍去勢未消,又將那荊州兵的肩膀砍中,頓時將那荊州兵的連肩帶甲砍斷,血如涌泉。
見此情景,不要說被丁奉斬中的荊州兵了,就丁奉本人也楞了一楞,然後才難以置信的驚喜大叫道:“好劍啊!竟然是神兵利器!”
“那是當然,畢竟是比趙雲在長阪坡那把青釭劍更厲害的倚天劍嘛。”
陶副主任心中冷哼,但是話還沒有哼完,陶副主任又無比鬱悶的發現,又有一個堅硬尖銳物體,頂住了自己的脆弱後腰,緊接着,曹清動聽而又冰冷的聲音也在耳旁響起,“我父親的倚天劍,怎麼會在你手裡?!”
“我揀來的……。”陶副主任顫抖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