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谷的硝煙殫淨,帶來洞主履行戰前與趙統的約定,如約在上方谷中舉行了慶祝勝利的篝火晚會,魏延喝着帶來洞主從南中帶來的美酒,摟着帶來洞主的肩膀說:“你這老小子,太不地道,有這麼好的酒居然藏着掖着,現在老子發現了,你至少送我百十來壇,否則我到陛下那彈劾你。”
帶來有恃無恐的說:“今天俺打了勝戰,皇帝陛下是不會處罰俺的,俺們彝族好酒衆人皆知,魏將軍若是喜歡,俺送魏將軍及各位將軍南中美酒三十壇。”與帶來坐在一起的將軍校尉都起鬨叫好。帶來洞主站起來對各堆開懷暢飲的彝漢士兵們喊道:“兄弟們,慶祝俺們第一次合作打了這個大勝仗,俺請各位喝一碗。”
說完帶來洞主舉起大碗向衆人示意一下然後一飲而盡,然後把碗翻過來一滴酒不剩,士兵們見帶來洞主都喝完了,也舉碗一飲而盡。帶來洞主接着說:“弟兄們,今天大家要喝盡興,酒俺保證管夠。”士兵們聽完帶來洞主的話更加來勁,喝的更起興了。
趙統拉了一把帶來洞主說:“帶來將軍,別吹了,七八萬大軍。你的酒夠嗎?”帶來洞主笑呵呵的說:“絕對夠,俺的輜重部隊有三分之一運的是酒。你也知道俺彝族人好酒,可謂是無酒不歡啊。”
趙統還想發問,帶來洞主又神秘的對趙統說:“你知道不,跟着丞相打戰有可能贏,跟着陛下打戰肯定能贏,你想知道爲什麼不?”趙統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帶來洞主繼續說:“俺西南各族中有一位大祭師,他活了一百十幾歲了,深受各族敬仰。他的權利凌駕於各族族長之上,他對俺族族長說:要我們出兵幫助陛下,還說陛下是什麼什麼轉世。”
趙統懷疑的問:“你們那位百十多歲的老頭有那麼神嗎?你們族長會聽他的。”帶來洞主說:“誰敢不聽他老人家的,他老人家一句話就讓俺們族長乖乖的把全族的精銳全帶出來,他還說:若是俺們此次北伐立了大功,便要俺們請陛下去南中的聖洞一趟。”趙統還想問帶來洞主的詳細的情況,這時一羣來至南中的彝族將領把帶來洞主拉去拼酒,趙統想說的話還沒說就有機會了,只好找其他想好的將尉喝酒去了。
當上方谷的蜀軍在爲慶祝喝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魏延的信使斥候營什長鄧艾風塵僕僕快馬加鞭的趕往隴右,等鄧艾到達隴右城的時候隴右太守府內的書房***通明,我邀請蔣琬、陳到在書房夜談。蔣琬擔心的說:“這麼久了魏將軍那邊怎麼沒一點消息傳來啊,真叫人擔心。若魏將軍錯過司馬望大軍,讓司馬望順利到了長安,丞相可就腹背受敵了,陛下要不派人去通知丞相一聲。
我對蔣琬說:“淡定,丞相不是說過非寧靜無以致遠,非淡泊無以明志。蔣參軍跟隨丞相多年怎麼這點道理不會不明白吧。”蔣琬張嘴想說什麼,只見黃皓領着漁歌渾身帶血手中捧着一個盒子的士卒,一邊走一邊高興的說:“恭喜皇上,上方谷大捷,魏延將軍與帶來將軍於上方谷設伏,全殲司馬望大軍。”蔣琬拍案而起高興的說:“陛下真是大大的喜事啊,我們勝利了。”衆人都用詫異的眼光看着興奮過度的蔣琬,陳到不鹹不淡的冒出一句:淡定。蔣琬臉色殺時間變紅,彆扭的做了下去。
我看了鄧艾幾眼示意他說話,鄧艾結巴的說:“啓奏陛下,魏延將軍與帶來將軍在上方谷設伏全殲司馬望大軍,並命獻上司馬望的人頭爲衆將士請功。”說完把手中的盒子舉起來,黃皓示意侍衛將它收好。我又問道:“自古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軍傷亡多少。”鄧艾還是結巴的說:“回陛下,我軍死亡八千,重輕傷五千。”我見他講話十分結巴,於是想起三國一個有名的結巴將軍,我試探的問他:“你叫什麼名字,現據何職?”
鄧艾繼續結巴回答說:“小人是魏延將軍斥候營的一名百夫長,姓鄧名艾。南陽新野人,曾經受黃皓公公大恩。”鄧艾對蜀國不得不提的一位名將,我從黃皓手中拿過一條絲巾替他擦乾淨臉上的,然後對黃皓說:“此次上方谷大捷,鄧百夫長也有功,朕封你做御林軍的參軍,以後在陳到將軍帳下聽令。既然與黃皓是舊識,黃皓帶鄧參軍下去好好梳洗再爲他準備一桌好飯菜,爲朕好好招待有功的臣子。”說完順手把絲巾塞給了鄧艾。等鄧艾謝恩後,黃皓走在鄧艾前面說:“鄧參軍,請跟咱家這邊走。”然後領着鄧艾出去了。
等二人出去後蔣琬急忙說:“陛下,武威城的司馬望已經被調走且全殲,我們是不是立刻發兵攻打武威城了。”陳到聽蔣琬這麼一說也急了,站起來說:“末將懇請陛下讓末將帶兵,末將率五千白毦軍三日之內爲陛下拿下武威城。”蔣琬爭辯說:“陳老將軍乃陛下禁衛統領,白毦軍乃保護陛下最忠誠的護衛,不可輕動,臣願請纓前往武威招降魏軍,達不戰而屈人之兵。”
陳到說:“末將雖然年紀打,但是報國之心不減,古有伏波將軍七十南征,黃老將軍七旬照樣上戰場力展夏侯淵,馬革裹屍是軍人的榮耀,也是宿命,末將請陛下成全。”說完陳到跪下向我請令。”蔣琬也跟着跪下請令。我揉揉發痛的頭,一陣陣眩暈感讓我無法集中精神思考,我勉強的考慮了下對二人說:“那好,這樣吧陳老將軍率八千白毦軍攻城一日不能一鼓而下,轉而圍城,接由蔣參軍攜司馬望的人頭勸降武威的魏軍,朕親率兩萬御林軍爲後軍,接應你們。說完就示意他們回去準備了。
我懷疑自己的身體可能存在前任留下什麼後遺症,越想越擔心,便叫內侍去找太醫張千機爲我診治。聽到我的傳喚張千機急忙趕來,替我把脈一會之後憂心的說:”陛下龍體真的有恙,可能是上次墜崖留下的後遺症,爲臣開幾副藥吃完之後需要靜養數月就會痊癒,臣請陛下回宮靜養。
我語重深長的對他說:“現在北伐到了關鍵的時刻,朕若是臨陣脫逃對軍心影響很大,這個時候朕不能走。”張千機說:“盡然如此,那麼臣有一個治標不治本的法子,臣每日爲陛下鍼灸每天扎七七四十九針,連續七天,可保陛下三個月內,頭不會再痛。”
我說:“那好,就煩勞御醫施針,另外此事不許跟任何講,尤其是蔣參軍,若走漏消息朕藥你腦袋。”張千機點頭稱是然後便爲我施針了。張御醫爲我鍼灸完之後果然舒服多了,很快我就安然的睡着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