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荊州軍向第七條溝開始挖掘時遇到了強烈抵抗清河只是個小縣城城裡根本容納不了顏良帶來的所有軍隊袁軍可以說是已經退無可退除了傷兵進城修養其他軍隊都要輪流出城駐守;而且第七道溝離城牆只有一百五十步遠已經達到了城牆上弓箭手的拋射距離拉高的傾斜角度使得挖溝的荊州軍除非靠近溝壁不然同樣容易被箭矢所傷挖溝的進度大大減慢!
“這樣下去不行啊!”舉着望遠鏡看到前線的境況悶熱的天氣加上緩慢的進度讓我心情越來越煩躁!
周圍的將領也都舉着望遠鏡在觀察純淨水晶在這年頭雖然也算貴重物品但也不算太罕見而且隨着工匠技藝的成熟報廢的減少製作成本越來越低軍中的高級將領倒是能做到人手一個。
典韋大大咧咧的吼到“大哥不若我帶人上去衝他孃的一次!”
偶米聽到。偶什麼都米聽到!飄過~
龐統建議到“不若將投石車和弩車推上去壓制一下?算了不行……”投石車最多隻能和袁軍第七道溝上土壘後的投石車互攻根本壓制不到城牆現在對工兵威脅最大的就是城牆上地弓箭手;弩車倒是能射到城牆上但用弩車去攻擊單個的敵人不但杯水車薪更是浪費資源一支巨型弩箭的製作成本比一竿槍兵的制式長槍還高而且無法做到密集攻擊!
諸葛亮沉吟了一下說到“陛下。不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反正外面也在挖。不如另用一支人馬深挖一條地道直通城牆下面把城牆挖塌!我們本來就在明着挖溝。對方就算用地聽之術也難以察覺挖出來的土更可以被外面挖溝的隊伍所運出不會爲敵人所察雖然時間稍微長點。但後面可以不用再犧牲大量兵力去強行攻城!”
“好辦法!”衆人聽完齊聲大讚!
……
城牆上裹着一身繃帶的顏良齜牙咧嘴的望着城外強*奸不成反被操還好只是被魏延劃了幾道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不過夏天受傷最麻煩的就是出了一身汗又不能洗澡。臭哄哄的還癢得難受。薰得審配總是跟他保持兩丈距離。沒有必要地情況下絕不出現在他面前!
“你說陳平他們最近在幹什麼?好象挖得沒前幾天那麼幹勁十足了!我怎麼老覺得有點心神不寧好象要有事生?”
審配捂着鼻子嗡聲嗡氣的哼哼着。“不知道!他挖得慢還不好?反正我們地任務就是把他拖在這裡拖得越久越好!他不着急你着哪門子的急?”
看到審配這樣子顏良就來氣大聲吼到“你站近點會死啊?薰不死你!說個話站那麼遠聽得老子費勁!”
審配小聲嘀咕着“我就是怕被薰死!”
“你說什麼?”
“沒有!”審配趕緊轉移注意力“今天天氣真好豔陽高照!”
“好個毛!熱得要死!”顏良也懶得跟審配計較反正文人都是這副德性嘴上一套一套地拿着刀子唬他一下就馬上跪下來叫爺“我問你讓你給主公寫信援兵過來怎麼還沒見到人影?前幾天損失慘重運回去的傷兵主公不會看不見吧?怎麼還不派點援兵過來?”顏良仗着功勞高其實並不怎麼把袁譚放在眼裡不過顏良也並沒什麼野心所以對袁譚也不會怎麼樣至於起碼的尊敬?袁紹掛了以後顏良就忘了尊敬是個什麼意思了再加上個鐵竿兄弟文丑四處樹敵的袁譚拿他們也沒辦法只能裝聾作啞聽之任之!
以顏良把審配呼來喝去地審配也只能裝孫子敵人的一張嘴攆走操刀上陣這種事只能靠顏良這種武夫!現在說起援軍審配也是一腦袋問號跟夏侯惇一仗傷亡了千多人而跟魏延那一仗打得傷亡過三千多加上平常的小規模衝突傷亡已近三成這些都早就報到袁譚那去了最近這幾天更是一日一報奇怪的是袁譚那裡除了送來些酒肉錢帛激勵慰勉一下一兵一卒都沒派過來不知道後面的袁譚和沮授到底是怎麼想的?
“喂!問你話呢!”
審配只能聳聳肩不過對顏良只能安撫不能在他面前去指責袁譚“有幾封信可是當着你面寫地送信地也是你地人何況主公不是送來了酒肉錢帛犒賞嗎?你又沒少拿!也許主公那裡遇到了什麼難處也說不定比如黑山賊餘孽又下山了或者大耳賊在後方趁火打劫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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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撇了撇嘴“哼大耳賊如果不是陳平來了老子早滅了他!忘恩負義地東西當初就不該放他去北方!”
審配只能無奈的笑笑放劉備去北方的策略說起來還是成功的起碼把削弱了袁尚的實力讓袁尚一直鬧騰不起來!
見審配不說話顏良也覺得沒意思望了望天已經日正中央心中更覺得炎熱一把抓住沒防備的審配夾在腋下“打道回府老子住的那大戶家裡還有個冰窖陪老子去喝兩杯說不定你等下就能想出個鬼點子!”
“放……放開……你有狐臭……”
“這叫男人味懂不懂?等等……”顏良突然站住“我怎麼感覺地有點晃……”
一陣喧囂聲從外面傳來顏良轉過頭去外面遠處的荊州軍竟然在集結整隊“這幫南方佬有毛病?難道這時候想強攻?”再仔細看了看還真是一副準備強攻的勢頭顏良趕緊甩開審配朝四周喊到“傳令!弓弩手!弓弩手全部上城牆!”
等到自己一方的弓弩手已經就位對面的荊州軍也正通過壕溝在逼近顏良斜了斜嘴角“這幫傻鳥!陳平是不是被曬昏頭了?哈哈哈哈……”
審配的表情出奇的凝重“事出非常必有妖!”
“妖毛!妖出來我看看……”
“轟隆隆隆隆……”
巨響聲中城牆一陣晃動審配沒站穩直接趴到了地上顏良扶着女牆勉強沒倒周圍的弓弩手倒了一地等到晃動停止兩人目瞪口呆的順着聲音望去城牆西邊一里處的地方灰塵瀰漫跟着就夾雜着哀號的呼喊聲傳來而城外則是鋪天蓋地的歡呼聲集結在壕溝裡的荊州兵舉着盾牌翻出壕溝潮水一樣涌了過來“**!”顏良搶過身邊親兵拿着的大刀就往那塌方的地方衝“來人快來人堵住缺口!弓弩手放箭!快放箭!擋住他們!”
迴應顏良的是城外荊州軍的呼喊“先入城者賞百金!先入城者賞百金!”
這個時候倒了一地的弓弩手已經沒什麼用了倒是城外駐防的蔣義渠領着刀槍手頂了上去雙方混戰在一起等弓弩手站起來也只能幹看着!
夏侯惇先就找到了蔣義渠直接把盾牌砸過去打了聲招呼“你這次死定了!”
蔣義一斧頭把盾牌砸碎冷笑到“你別等下又被人擡回去!”
“操!”夏侯惇不再多話操着刀子就砍!
在夏侯惇帶領的普通士卒和城外駐防袁軍糾纏住的時候趙雲和許胖子各帶着一千外套普通軍服的虎豹騎跟在後面朝城牆缺口衝了過去一個衝鋒就將城外混戰的袁軍撕開一道口子直撲塌方的地方!
此時的顏良已經集結了包括親兵在內的兩千士卒堵在缺口處看到撲來的荊州軍掄刀就砍向衝在最前面的一人同時眼睛已經瞄向了緊跟在後面的第二個餘光瞟向了第三個腦子裡想着的是解決這三個後怎麼砍死第四個……
“當!”
想法很好遺憾的是第一刀居然就被擋住了被一個普通的小兵擋住了跟在顏良身邊的親兵補上第二刀直接划向這個荊州兵的肚子“叱……”刺耳的摩擦聲中對方的外套應聲而拉開一大片……
“鐵甲?虎豹騎?靠!!!!你們上我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