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陳奕倒吸一口涼氣,整座宮殿的溫度瞬間上升了二十三點三三度。
戰旗雖只有兩個屬性,但卻絲毫不弱神兵之名,而且.....
陳奕握緊戰旗,靈力灌輸其中,戰旗瞬間變大,足足有丈八尺寸。
陳奕一抖,戰旗咧咧作響,金絲繡着的魏字如同一條金龍般遊弋,一股煞氣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籠罩在陳奕身上,讓其如同煞神一般,震懾人心。
其他人看着威武的陳奕,一時間不禁呆了。
而陳奕更是豪氣大發,不禁出聲喝道。
“長康,扔一套破的魏武戰甲出來。”
姚長康聞言一愣,但隨即就反應過來,靈識沉入空間扳指,找到一件已經損壞的魏武戰甲扔了出去。
陳奕看着在半空中的魏武戰甲,臉上充滿了笑容,靈氣灌輸如戰旗之中,八棱槍刃上金光大放,陳奕手一抖,槍刃瞬間就擊在戰甲上。
咧咧。
戰旗咧咧作響,八棱槍刃毫無阻礙的破開戰甲,更讓陳奕驚訝的是,咧咧作響的戰旗在劃過戰甲時如熱刀切黃油一般將之劃開,一分兩半。
鐺!鐺!
當兩半戰甲摔在地上的時候衆人才回過神來,猛地看向陳奕,看向那戰旗,顏色中充滿了熾熱。
“統領牛逼!”
“我不牛逼,我不牛逼,是這戰旗牛逼,神兵啊。”
“喔,這就是傳說中的神兵嗎?”
“統領,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一羣人頓時圍在陳奕旁邊,雜亂的問道,陳奕見此頓時臉色一肅。
“想什麼樣子,還有點軍人的樣子嗎?
看什麼看,回去問主公去要看去。”
陳奕說完就一抖戰旗,縮小之後就收入空間裝置中。
在確定沒有其他東西之後才走上前去,拍了拍戰甲上的灰,將兩半戰甲都收入空間扳指中。
“乖乖,這可是利器級鎧甲啊,直接成兩半了。”
“破損了,不算裝備了。”
“就算不是裝備,就那四階、五階的金屬你斬的開?像熱刀切黃油一般的切開來?”
“呃,也是。”
“行了,別碎碎唸了,大概棺槨,給魏王透透氣。”
陳奕收起來之後指揮道,其他人聞言也不耽擱,直接上前,極其熟練的把青銅棺槨打開來,看了幾眼。
“統領,什麼都沒有,魏王也和其他人一樣,是活人被關進去的,老慘了。”
“那行,那就別打擾他了,多不道德,死了這麼多年還去開人家的棺材。”
其他人聞言翻了翻白眼,無語仰頭。
“都收拾乾淨了沒,收拾乾淨了就全部出去,要拆柱子了。”
“好嘞。”
不一會,陳奕看着魏王宮殿在自己眼前崩塌,掀起滿天的塵煙,裡面幾個魏武卒灰頭土臉的扛着柱子走出來。
將柱子切成一截一截的,將它放入空間扳指之後,陳奕扭頭看向這倒塌的魏王宮。
或許是巧合,又或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魏王宮殿倒塌之後呈現一個墳包的形狀,真正的像一個墓穴了。
陳奕見此心中微動,早來一塊長條性的木板,用刀在上面刻了幾個蒼勁的字眼。
魏王之墓!
將木板插在魏王宮前,陳奕臉色露出了笑容。
“雖然有些假仁假義,拿了你的陪葬品,開了你的棺材,翻了你的骨頭,拆了你的宮殿,但你要相信,我們都是好人。
別的不多說,給你立個碑,願你在地下安息長眠。”
說完,陳奕自嘲的笑了笑,扭身,臉上的自嘲瞬間消失,化爲了滿臉的肅穆,大手一揮。
“走。”
.........
陳奕帶着一衆象棋埋伏在一個轉角,躲藏好,隱匿氣息之後,一個人站出來,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絲毫不加遮掩的走向吳起宮殿。
而在他們的後面堆着一堆屍體,全部是已經扒下武器鎧甲的魏武卒。
距離陳奕從魏王宮殿出來已經過去了許久。
陳奕離開魏王宮殿之後就直接來到了吳起宮殿面前,開始對吳起宮殿進行試探。
不過試探出來的結果讓他、讓所有人有些心驚膽戰。
吳起宮殿裡面有數量龐大的精銳魏武卒,這個並沒有出乎衆人意外,真正出乎衆人意外的是,那穿着一身暗金色魏武卒鎧甲的一尊強者。
或許那應該被稱之爲魏武將,一聲實力極其強大,實在是出乎了衆人的意料。
只能說還好,還好陳奕心底存在一絲憂慮。
之前龍淵的劍氣餘波本應該落在這一塊,接過一道槍尖冒出來,直接將那道餘波擊潰。
這一點給了陳奕極大的震撼,因爲再弱的餘波那也是出自於龍淵。
龍淵是什麼?
首先是神兵,然後是主公的配劍,足以和絕巔種族的禁器分庭抗爭的存在。
所以當時陳奕就上心了,在進入魏王宮深處後處處小心,處處警惕,就是防着這尊魏武將。
當魏王宮殿都倒塌,整個魏王宮只剩下吳起一個宮殿之時,陳奕的警惕提升到了最高。
因爲陳奕清楚,那尊強大的傀儡一定存在,而之前沒有遇見,那就肯定是在這最後的吳起宮殿中守護。
正是如此,在試探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有些防備,這樣纔沒有產生人員傷亡。
不過也並非沒有好消息,這尊魏武將雖然強大,但似乎也沒有靈智,沒有指揮其他魏武卒的能力。
這樣一來,其他魏武卒還是像傻子一樣,一勾引就出來,聽話的不得了。
在這個過程中只需要小心,不對吳起宮殿造成損害即可。
不過這也讓陳奕有些頭疼,因爲這尊魏武將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吳起宮殿,只會被動反擊。
也就是說,陳奕無法按之前的戰略,將魏武卒引入自己的主場再進行剿滅,自己反倒必須冒險進入吳起宮殿,進入對方的主場。
陳奕的思考僅是一瞬,轉眼間就回過神來,看着上前去的那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