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幹什麼,方凡他想幹什麼!”
清晨,一聲怒喝打破了營地的寧靜,所有聽見的人都不禁一顫,低着頭走過。
暴怒的袁術把手上的文件砸在桌子上,臉色難看的質問着眼前這人。
“你說,你說方凡想幹嘛?五處林場、三處礦場遭受襲擊。
方凡他孃的是想和我開戰嗎?啊!”
眼前這人被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伸手在臉上一抹,出聲說道。
“不可能開戰,方凡不敢,他太強了,強大到如果他主動開戰的話,兔死狐悲,我們的遭遇會引起其他人的不安,所有人都會一起來對抗他的,他不會如此不智。”
“那他想幹嘛?難不成這被襲擊的林場、礦場都是假的?”
這人搖了搖頭,繼續分析道。
“在此之前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想來方凡應該是臨時戒嚴了,這種戒嚴不可能持續太久,很快消息就會傳出來了。
我們現在只需要等,等最新消息才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在等待的期間戒嚴,做好真正開戰的準備。
另外,派人前往聯繫劉備等其他幾家,一旦開戰,直接聯手攻打方凡!”
袁術也漸漸冷靜下來,點了點頭。
“好,就按你說的去辦。”
這人聽令,就要出去的時候外面忽然急急忙忙跑進來一個人。
“報告主公,報告主公,緊急情報。”
“說,快說,是不是寧安的情報?”
袁術聞言上前兩步,追問道。
“是,不是寧安的情報,是寧安那邊的信函。”
之前分析的那人聞言眉頭一皺,感覺有些不對,而此時袁術已經拆開信函,閱讀起來。
可越看袁術的臉色就越難看,最後更是狠狠的把信函拍在桌子上。
“滿口胡言,滿口胡言,不要臉!”
這人聞言扭頭看向送信的人。
“還有沒有其他情報?”
“報告閻大人,沒有了。”
“那你先下去吧,要是有寧安的情報立刻送來。”
“是。”
這人離去,閻象才走上前,連忙要過信函,閱讀起來。
“你看吧,方凡簡直是欺人太甚!太過分了!”
袁術心頭憋着一股氣,臉色越發難看,語氣也不是很好。
閻象沒有管這些,結果信函一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方凡說我們的這些林場、礦場全部是他先發現,是我們先搶他的,而他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
“對吧,簡直是荒謬,他怎麼不說整個秦嶺都是他的呢?”
閻象皺着眉頭。
“不對啊,方凡怎麼會如此不理智,按照他說的這些論斷,那必然觸動衆怒啊。”
“哼,一定是方凡小兒覺得原本整個始皇陵都是他的,然後被曹操一頓擺弄,失去了大半。
覺得自己實力強大,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覺得我們翻手可滅。”
袁術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然後越想越覺得生氣。
“來人,來人,把我手書送去劉備營地,召集衆人,拱衛漢室,共討寧安!”
“主公,主公,稍等片刻,現在事態尚未明晰,不可輕舉妄動,穩妥爲重啊。”
閻象手持信函思考着,他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在聽見袁術的話之後連忙出聲說道。
“還未明晰?方凡那小兒都欺負到我頭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不用說了,我意已決,來人,把我的親筆手書送出去。”
閻象聞言皺了皺眉頭,腦海中似乎閃過一道靈光,猛地拉住袁術,扭頭看向進來的那人。
“我問你,劉備他們的林場礦場有沒有受到襲擊!”
“沒有消息,應該是沒有。”
“是了是了。”
閻象聞言口中喃喃道看向袁術。
“主公,恐怕方凡就是衝着我們來的。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個信函不只是給我們,一定是給其他人也發了。
一定是說了只有我們佔據的這塊是他們先發現的,把其他人排除在外。
不對,光是這樣還不夠,兔死狐悲的故事他們一定知道。
方凡一定還有其他的理由,在兩個理由之下,然後又給出了他們不可拒絕的利益,三管齊下,這纔是他敢動手的原因。”
閻象喃喃自語道。
“通了,通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都通了。
主公,手書得送,但不能這麼寫,一定要突出兔死狐悲的觀念,我們被打了,他們要是不出手的話,下次一定輪到他們!
除此之外,再寫一封信質問方凡,先給他扯皮,一定不能打起來。
一旦率先打起來了,即便是劉備他們出手相助,那我們也會吃虧,實力會被削弱。
劉備他們也不是吃素的,他們都是一羣餓狼。
忍,等,現在必須要等方凡營地裡的情報傳出來,必須要等。”
“人家都打上門來了還要忍嗎!!”
袁術死死的盯着閻象,閻象絲毫不露怯的看着袁術,眼神無比堅定,寸步不讓。
“閻象,你還有沒有上下尊卑,到底是聽你的還是聽主公的?”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走進來一個柔弱文人質問道。
“主公,一步退,步步退,依我看,必須得打,打出我們的威風。
此等亂世,不夠強硬那就等同於自殺。
閻象,我問你,今天退了,那明天還要退嗎?
這樣,那還不如干脆讓主公跪倒在方凡面前,搖尾稽首當條狗來的痛快。”
閻象聞言指着來人,臉色通紅,手指微微顫抖。
“一派胡言,你懂什麼,打,你去打?
你拿什麼打?你出錢、你出兵、你去.......”
“閉嘴!你們這成何體統,是不是當我不存在啊,當我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