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袁術之事我們.......”
一員武將請示道,他的上位坐着一個身穿儒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臉型反正,看起來是剛正不阿之輩,他聽見麾下武將所言,臉色一肅。
“此等不忠不義之輩,羞於爲伍!”
這員武將一聽心中頓時瞭然,連連點頭。
“是,是,那我們便不說他,主公,我之前曾聽聞北海旁邊有一座小村莊。
村莊裡有一位壯士定局,這位壯士加中有老母,他不離不棄,盡孝膝下。
除此之外,他還帶起一支不小的隊伍,常年獵殺傷人的變異獸。
曾經來我們北海做過幾次交易,所以我略有耳聞。”
孔融聽見屬下將士這般言語,臉色也好看許多。
“這等忠孝雙全,是條漢子,招攬來軍中便是,下次我倒也可以見上一見。”
“主公,這不一樣。”
“嗯,怎麼不一樣了?”
孔融聞言不禁好奇的問道。
“根據我所聞,此人複姓太史,單名一個慈字。
太史慈這個名字在那些現代人聽聞臉色變動極大,想來是一個有傳承的武將,原史上名聲很大。
所以屬下不敢擅自做主,所以只好暫時封鎖他的消息,等待主公再做決斷。”
“太史慈?”
孔融喃喃自語道。
...........
“所有人小心,前面就是寧安的崗哨,全部安靜,慢慢摸上去。”
一個武將低喝道,帶着一百來號人,小心翼翼的穿梭在樹蔭地下,隱蔽的朝着山腰上的那個隱蔽眺望塔前進。
“大家放心,那裡只有十個人,我們又一百個,必勝無疑。
我們只需要小心,不要放過任何一個人。”
這人壓着聲音吩咐道,左手揮動,一百人的隊伍直接分成兩股,從兩面包抄過去。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瞭望塔上,一道靈力在半空中化爲一道圓形地圖虛影。
這個虛影將半座山的模樣都顯露出來,上面還以黃點、紅點、綠點將人類、變異獸、友軍給標註出來。
如果之前指揮的那員小將在的話就會發現。
那一個個紅點將他們標註的清清楚楚,一百個紅點一個不少,每一寸的移動軌跡都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這就是謀士嗎?牛逼!”
一個斥候老兵看着這地圖,不禁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
“我這只是基礎,簡單的用靈力掃出地圖來,其他還得看你們的。”
這個剛剛轉職謀士加入斥候隊的新兵撓了撓頭,有些羞澀的說道。
“別別別,待會還得靠你呢,早就聽說符文弩車編組都會配備專門的謀士進行彈道推衍。
以前那可把我們給羨慕壞了,現在我們斥候組也分來了謀士。
來來來,我們組有兩把符文十字弩,一次性可以發射兩支爆裂弩箭。
威力你應該清楚,別給我們省弩箭,就直接計算,怎麼射,往那個方向射威力最強,殺傷效果最大。”
這個斥候輕聲說道,不過他卻遭到了旁邊的斥候隊長喝斥。
“別總想着打打殺殺,先把消息穿回去。”
“小三,去,麻溜的。”
老斥候聞言嘻嘻哈哈的寫完一張紙條,放入小竹筒裡,塞給那個明顯是最年輕的斥候手中。
“爲什麼又是我?”
“還敢回嘴,快去,讓你送是看中你,路上別磨蹭時間啊,麻溜的給我送過去。”
年輕斥候口中嘟囔句什麼,麻溜的沿着樹幹爬下去,從懷裡掏出一張符紙激活。
一縷清風環繞,整個人一溜煙的就消失在大樹地下。
目送他離去,隊長從懷裡掏出一枚小玉珠子捏碎。
太白峰上的一處營帳中,一個謀士坐在桌子前面,書寫着什麼。
忽然,營帳內響起一聲清脆的咔嚓聲,讓其擡頭望去。
在他的前面是一個個木架子,上面有凹槽,凹槽中都放着一枚拇指大的玉珠。
謀士起身上前掃視一眼,鎖定那枚碎裂的玉珠,走上前去,看了看上面的編號。
西-09-10!
掃了一眼便重新回到書桌前,在本子上寫了什麼,然後衝着外面大喊道。
“西面九號區域十號固定哨塔有情報送回,請準備接收。”
“是!”
在有人迴應後,謀士也就直接把剛剛寫好的紙條從木牆的口子塞過去。
在那邊,忙忙碌碌謀士正處理着一個又一個的情報,並將即時信息標註到大沙盤上去。
而黃忠、葉秀、徐庶三人就站在沙盤旁邊,處理着一條又一條彙總的信息,商討着戰術。
雖然之前一副看不起袁術的樣子,但真正面對起來,依舊是非常嚴肅、沒有一絲輕蔑之意。
獅子搏兔,亦全力以赴,更何況這還是獅虎與豺狼之間的搏鬥。
此時此刻,在填充了大量新轉職的謀士之後,這些個軍團就如同一架精密的戰爭機器,一枚枚齒輪互相咬合之間迸發出強大的力量。
在奢侈的謀士密度之下,這已經隱隱約約有了一些現代化戰爭、現代化軍團智能作戰的雛形。
........
“一毫符文十字弩上爆裂弩箭,瞄準十二點鐘方向,再往右歪一個刻度。
對,對,就是這樣,然後再和你的身體向下呈四十五度夾角,下,再往下一點,對對對,就是這個位置,保持住,我說射就射。”
謀士手把手的爲一個手持符文十字弩的斥候調整方位,說話的期間還時不時看一眼地圖,停頓下面推衍一番。
“現在二號符文十字弩,來,瞄準另外一支隊伍,這樣,再這樣。”
待兩把符文十字弩的位置都調整好之後謀士才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