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自答應了蔡琰後,爲了推廣象棋也是煞費苦心,爲了百姓不花錢。也能知曉、懂得,他命人廣貼布告,把玩法寫了個清清楚楚。
而象棋都是木頭做成,簡單容易製作,稍微有條件的,可以買一副,沒有條件的,自己也能做一副。這種情況下,在娛樂匱乏的東漢末年,就是想不流行都不行啊。
劉豐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主,吃完飯,他再次來到楚王幕府,徑直讓人找來了甄豫。
甄豫今天早上就聽聞劉豐來過楚王幕府,只是沒來得及見到,現在看他破天荒的二次進府,還是來找自己的,趕忙把事情丟給屬下,屁顛顛的趕了過來。
“坐下來談,”劉豐指着一邊的座位示意他坐下,甄豫忙恭敬的坐了下來,雖然他的妹妹當了劉豐的夫人,劉豐也和他親近許多,但甄豫很懂爲臣之道,平時不敢逾越半分。
劉豐見他屁股只坐了個板凳角,搖了搖頭,先是和他嘮嗑一番,才提起正事:“大舅子,最近這個象棋的事情,你知道吧?”
甄豫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對於劉豐這般稱呼着實頭疼,任他再三相勸,劉豐就是死不鬆口,非要喊他爲大舅子,其實他心裡還有個疑惑,甄家男性只有他一人,屬於典型的人丁不旺,也不知道劉豐總喊他大舅子做什麼?難道以後還想娶自己小妹甄宓,再來一句小舅子啊?
當然這些只能腹議一番,可不敢說出來。
“嗯,這事我知道的,不知道…爲何問起這事來?”
劉豐耷拉耷拉耳朵,假裝沒聽清,挪揄道:“你剛纔說什麼?”
甄豫鬧了個大紅臉,尷尬的道:“妹夫,你爲何問起這事啊?”
劉豐哈哈大笑,“這就對了嘛,這次我就叫你來,是讓你新開設一個官職,通歸你管理。”
甄豫似乎有點抓住了眉毛,但是又不感覺不怎麼對勁,不由問道:“重新定一個官職?是有關於象棋的嗎?”
劉豐點了點頭,看着他道:“如今象棋已經在鄴城流行了起來,想必你也接觸過,其中趣味如何,估計你也是知道的吧?”
甄豫忙不迭的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自語道:“象棋一道,雖是娛樂,內裡卻是千變萬化,真的是一項偉大的創造啊。”
劉豐心道那是自然,這可是老祖宗,千百年遺留下來的,已經不是單單娛樂可以形容的了。同時他心裡也暗汗,自己一不小心就變成老祖宗了......
“我想讓你開設一個官辦的象棋社,並且過一段時間後,再把這項運動,舉行全楚地的比賽活動,你看看怎麼樣?”
甄豫面上出現一絲愕然,眉頭就皺了起來,最後有些爲難的道:“妹,妹夫,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畢竟現在可是亂世之秋,咱們大興娛樂,別人會怎麼說咱們?”
劉豐笑笑,擺手道:“這個你不必擔心,別人怎麼看咱們是一方面,你們怎麼做又是一方面,還是說你對駕馭自己工作的能力,產生了懷疑?要知道我可是全權放手,任由你們去做的。”
面對着劉豐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話語,甄豫就是一陣大汗,他一時倒是還真不知道怎麼來回答他的話了,過了一會只得訕訕回道:“那就,那就按照妹夫的想法去做,只是不知道這個象棋社給予什麼官職?”
劉豐想了一會,道:“就掛個職而已,直屬與你就好,別人管理不得,它也礙不着別人的什麼事情,你看着辦就好。”
甄豫心中無語,這說的就像沒說一般,到頭來這攤子難事,還得落到自己頭上,典型的不負責啊,再度擦了擦虛汗,他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妹夫可有合適的人選,去當這象棋社的社長?”
“早就想好了,就由蔡邕的女兒蔡文姬來擔任吧,至於副手就有我的夫人橋薇來擔任。”他當初可不僅僅是答應了蔡琰,還答應了大喬,讓她一起和蔡琰管理象棋社的,反正也只是一個娛樂活動,劉豐覺得這麼做倒是沒有什麼。
“蔡中郎,蔡邕?”甄豫大驚,結結巴巴道:“妹夫,卑職聽說他的女兒蔡文姬小姐,不是嫁往河東衛氏了嘛?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劉豐聳了聳肩,好笑道:“這有什麼好好奇的,當初我去江東的事情,你還記得?”
見他默然點頭,劉豐接着道:“後來我歸來的時候,從曹操的地盤經過,正好遇到文姬姑娘出嫁的車隊,不過那時候,她的出嫁車隊早就被匪徒殺光一空,後來文姬姑娘獨自逃跑時,遇到了我們,我當時又不知道她是誰,就給救了下來,見她昏迷,只好把她帶了回來,後來才知道她就是蔡文姬。現在想想還真是奇妙啊。”
是挺奇妙的,甄豫吞了吞口水,乾嚥道:“那衛氏就不知道嗎?怎麼會不派人前來要人?”
劉豐哼了一聲,不屑道:“他算哪根蔥?也敢來找我要人,且不說蔡姑娘願意不願意回去,單單他是屬於曹操一方的,我就沒想過要把人放回去。”
甄豫連連點頭,卻是對這個風流王爺心知肚明,估計又是看上人家蔡琰姑娘的美貌和才學了,想收納入房。
想到他的幾個夫人,各個傾國傾城,他就不由得有些擔心自己的小妹妹甄宓,這可是比之其姐甄姜姿色,還要勝過一分的佳人,也不知道最後會不會把他的一對妹妹都給娶回家。
每每想到這個問題,他就一陣頭疼,他本想着讓甄姜或者甄宓留一個在家招婿的,但是眼前的情況,再加上甄宓態度不明,估計也是難事一件,嘆了一口氣,怪就只能怪自己和夫人不爭氣,結婚這麼多年,竟是連一個小娃娃都沒有生下來。
劉豐也察覺到自己有些激動了,忙收拾好心情,又掛上標誌性的笑容,和藹可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就按照我說的去做,爲避免有誰不服,你就把象棋社的人員全都要女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