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輕笑一聲,輕聲細語道:“今天天氣太冷了,妾身受不住,只能先躲進被子裡咯。天『 籟小 說”
劉豐笑着搖頭,走到火盆前烤了一會炭火,等身體暖和後,才走向牀邊坐了下來,嘆聲道:“這鬼天氣,也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再這麼下去,明年莊稼估計難有收成了。”
趙雨伸出玉臂環住他的腰部,安慰道:“妾身今天看這雪勢就已經小了下來,想來是不會下的很久,夫君不必太過擔憂的。”
劉豐倒是沒怎麼注意,聞言笑了笑,轉身就鑽進了被窩裡,摟住趙雨柔軟的嬌軀。
“但願如你所說,不過無論怎麼樣,咱們這麼多年的積蓄,估計要拿出一半去賑濟災民了。”
趙雨聽得咯咯嬌笑,嗔道:“整個楚地都是夫君你的,算的這麼清楚做什麼,若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不笑話死咱們。”
聽她說完,劉豐也忍不住笑出聲,道:“話雖是這麼說,但是咱們有自己的家產,用起來也方便的多,就算在咱們建一個酒肉池林,不挪用公款,誰又能敢說什麼?”
趙雨在他腰上的嫩肉扭了一下,似笑非笑道:“夫君怕是真的有這麼個想法吧,不僅僅要建酒肉池林,還要廣攬天下衆女於其中,是也不是?”
劉豐咧嘴,轉身爬上了趙雨的身子,壓着她道:“小雨兒,你瞎想什麼呢,爲夫有了你們就夠了,其她庸脂俗粉,我也看不上啊。”
趙雨面頰微紅,呼吸也急促了些,柔柔的摟緊他的腰肢,朱脣輕啓,呵氣如蘭道:“可是天下姿色不在妾身和姐妹之下的也不再少數,夫君就沒了念想嚒?”
劉豐腦袋一熱,莫名的就想到了甄宓,嘴脣一低,就落在了趙雨的香軟白皙的面頰上,邊吻便哼道:“想與不想我不清楚,但是現在我就想吃了眼前你這個小妖精。”
趙雨張了張鮮紅的脣瓣,把臻死死的埋入了劉豐的頸項之中,呼着熱氣柔弱道:“大王,妾身想你了......”
小妖精,劉豐瞬間紅了眼,一把把趙雨身上的裘衣給扯了下來......
窗外寒風呼嘯,雪花漸漸的小了下來,室內紅燭搖曳,被翻紅浪,卻是奏出了另一動聽的歌謠。不知道過了多久,風停雨歇,劉豐抱住像八爪章魚一般緊緊纏住自己的妖嬈佳人,舒服的呻吟了聲。
趙雨在他懷中膩歪了一會,眨着水汪汪的大眼,面色潮紅,看着劉豐有些羞澀的道:“夫君,你每日都......會不會有些吃不消啊?”
劉豐也不在意她說這些,裝着嘆氣道:“早吃不消了,但是爲了滿足我的夫人們,本王也只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趙雨暗啐,不依的撓了他一下,嗔道:“妾身沒和你開玩笑,是說真的,雖然你有那個什麼莫名其妙的小冊子,但是妾身總覺得不靠譜,不過我和衣妁交情挺好,她有一次給了妾身一個秘方,說是......”
趙雨說道這裡愈覺得臉頰燙,但還是咬着脣瓣,忍者羞意道:“她說很管用的,你要不要試一試?”劉豐想起自己府上的那個女醫館,看着窗外道:“按說她也走了不少時間了,也不知道她家是哪兒的,估計還得等些天才能回來。”
趙雨見他答非所問,心中氣惱,她可是好不容易纔鼓起勇氣和她說這事的,白了他一眼,道:“夫君你有沒有在聽妾身說話?”
劉豐笑了笑,從牀的裡側,把衣服拿了過來,從衣襟裡面掏出那本一直隨身攜帶的小冊子,在趙雨滿是羞意的目光中,施施然打了開來,老神在在道:“小雨兒你過來看看,”
劉豐指着自己經常和趙雨用的那一種招式,詢問道:“看這章圖片,有沒有種熟悉的感覺?”
趙雨啐了他一口,不過見他表情嚴肅,還是忍不住把頭伸過去,瞅着道:“這張圖妾身看過,沒覺得有什麼啊。”
劉豐忍者笑意,指着畫中的某一處,道:“你仔細看看,想想咱們每次歡好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同。”
趙雨聽了他這麼羞人的話,頓時半邊身子都酥了,捏着粉拳,輕輕的捶打了他一下,目光卻是緊緊落在他手指按住的地方。
“咦,”看着看着,趙雨忽然出一聲驚呼,把頭轉向劉豐道:“夫君,這是什麼,妾身好像真的有種熟悉的感覺呢。”
能不熟悉嚒,劉豐也不過多解釋,把小冊子收了起來,笑道:“現在你明白了吧,爲夫其實不僅能把你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們還得反過來求饒呢。”
見他越說越沒譜,趙雨趕忙把臻全部埋入被子裡,羞急道:“夫君你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妾身跟了你,算是知道什麼叫做全不知禮節了。”
劉豐憋憋嘴,怪笑道:“禮節是個什麼東西,咱們夫妻的閨房之樂,假如上個牀還要來一句‘夫君,你請慢用。’這還有啥意思。咱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嚒。”劉豐把在被子裡的一雙大手,撫上她**的嬌軀,緩緩的撫摸着。
趙雨聽得又好氣又好笑,扭了扭身軀,卻也實在對劉豐的無恥作風毫無辦法,死死按住他作壞的大手,把頭從被窩裡露出來,紅着面頰向他道:“夫君,你是不是想把甄宓妹妹也娶回家?”
劉豐猛地一個機靈,瞬間他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乾巴巴的望着她道:“你瞎說什麼呢,我和姜兒她妹妹可是清清白白的,這話可不能亂說。”其實在自己夫人面前說這些倒也沒什麼,但甄宓是劉豐一直埋在心底的秘密,陡然說出來,總有種偷情被抓了的感覺,讓他不自然的很。
趙雨沒想到劉豐會有這麼大反應,愣了一下,頓時捂着嘴脣,咯咯嬌笑,挪愉道:“本來妾身還不相信的,如今見了夫君的反應,倒是心裡有七七八八的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