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心情又好上不少。
柳無名說道:“陰陽黑花,這東西也只是在傳說中見到過,若是能夠獲得這樣神奇的東西,那當真是自成一統,靈氣遠遠不斷,是最好的洞天福地,想來便是無極門都比不上吧。”
想起王異和許褚、典韋等人,袁熙最後還是選擇了能夠增加天賦的東西。
他們幾個都是沒有辦法再行增長修爲的,許褚他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但王異卻是要好好的增加天賦。
大家都在修煉,就她一個人整天無聊,袁熙都能看的出她的失落。
柳家送他一棵藥田裡的正在長的藥草,袁熙自己又花錢買了十來棵。
一共花了十萬多靈石,一般的天材地寶,大約也就這點價格,袁熙也沒有佔到多大便宜。
不過事情也不能這樣算,不是他的話,別人出再多的錢,估計也不會賣。
“我走了。”
沒有泡到這個小-美女,袁熙微微有些失落,但也無所謂。他目前對於女人態度很隨緣。
柳采薇輕聲道:“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見我做什麼?”袁熙笑道:“我要是來見你,那就是想泡你,還是不見面的好。”
柳采薇道:“你這人眼裡就只有這點事情,沒有其他事情了嗎?”
“還有啥事?”袁熙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柳采薇輕輕的跺了跺腳,把頭扭到了一邊。
“走了。”袁熙擺擺手,沖天而起。
柳采薇看着急忙轉頭,看着袁熙的背影,一時心裡難過極了。
回到百鳳門,袁熙從外面看去,還真是一點都看不到百鳳門的蹤跡。
便是他再努力的看,居然沒有發現。
“這個諸葛果,着實了不起。”袁熙暗讚一聲,閉上眼睛,直接進了空間。
距離這麼近,他可以先進入空間,然後再進入百鳳門,這也是百鳳門大部分人進入百鳳門的辦法。
再次進入黑珠空間,袁熙發現這裡的靈氣,幾乎已經濃郁的化不開,就快成雨水了。
整個黑珠空間,不用神識的話,一點都看不到人。
“夫君,你回來啦?”
遠處傳來蔡琰的聲音,袁熙大聲道:“回來了。”
很快蔡琰飛了過來。
袁熙拉住她,笑道:“這空間怎麼短短時間不見,就成這樣了?”
“應該是那多黑花的緣故,”蔡琰嫣然一笑,說道:“這空間的靈氣幾乎快讓人衣服都幹不了了。”
袁熙細細一看,果然看到蔡琰的衣服都透明瞭不少。
他哈哈大笑,把蔡琰抱在懷裡親了一口,說道:“爲了避免靈氣越來越多,這裡都見不到人了,讓大家修煉的時候,都進來修煉吧。”
這片空間說白了,雖然需要靈氣,但更大的作用是居住。現在靈氣濃稠的都快影響居住,自然不太好。
而且袁熙有些害怕空間裡的靈氣會白白消散。
蔡琰道:“我正有此想法,但又怕夫君不許,就沒有實行。”
“都讓進來吧,免得靈氣白白流逝。”
蔡琰笑道:“夫君,之前這些靈氣都會有一部分擴展空間,是不是?”
袁熙點點頭,蔡琰又道:“但現在這片空間好像穩住了,還是之前那般大小,沒有再變大。”
袁熙微怔,“莫非是黑花的原因?”
“我猜測也是這般,”蔡琰略微可惜道:“我還以爲空間會成長爲像是外面一樣呢。”
袁熙搖搖頭,“其實這樣也好,目前是一個縣城的大小,大小正好我們居住。長得太大的話,反倒不好了。”
他現在明白了,怪不得靈氣越來越多,之前隨着空間變大,靈氣也會流向沒有靈氣的,變大的區域,現在空間穩定住了,這靈氣自然會越積攢越多,更別說沒人用了。
“大家沒事的時候,都進來修煉。”袁熙說道。
“對了,我還帶回來一些天材地寶,都是極品的。”袁熙把草藥拿了出來,蔡琰接過去,笑道:“現在咱們這片空間啊,簡直是專門爲草藥而存在,無論什麼草藥,都能提前成熟。”
“過不了多久時間,這幾棵草藥,就又會翻倍成長。”
袁熙自然知道,可惜沒有那麼多的草藥給他去尋找來。
蔡琰把他拉到一邊,說道:“我問你,我聽諸葛果說,你在路上又看上了哪家的大家小姐,她人呢?”
袁熙板着臉道:“聽他胡說八道,我是那樣的人?”
蔡琰道:“怎麼不是?自從跟你,這種事情我遇到多少次了?所以我也不在乎你還有多少次,這麼久你一個女人都沒有領回來,我反倒感覺不習慣了。”
“瞎想什麼,”袁熙笑道:“我也就是看她長得嬌小玲瓏,弱不禁風,要被壞人欺負,這不是忍不住嚒。”
蔡琰笑吟吟的看着他。
袁熙打了個哈哈,說道:“諸葛果呢?我偷了那個女人的玉湖樹,我要真是把人家帶回來,你說我怎麼跟她解釋這些?”
蔡琰掩脣輕笑道:“我也就是說說,看把你急的,不過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是覺得能把人帶回來,就帶回來吧,反正現在地方這麼大,也不少她一個。”
“我倒是想帶,不過人家不許,也不外嫁,而且我連人家的臉蛋長啥樣都不知道。”
袁熙爲了避免蔡琰問個沒完,簡單的說了兩句,又道:“諸葛果在哪?我想去看看那啥的玉湖樹。”
“回來後就在閉關修煉,應該是在前面。”蔡琰指着前方道:“你往前面走走,應該能看到。”
袁熙點點頭,“你出去的時候,讓大家以後都別在外面修煉了。”
“好了。”
蔡琰剛要走,袁熙又叫住了她:“衣服也要注意一些,還有今後無論誰出去,都不能帶男人回來。”
蔡琰柔柔的白了她一眼,把身上弄乾,消失在了原地。
袁熙啓動靈識,很快找到了諸葛果。
頓了下,袁熙用秘術把諸葛果喚醒。
他這秘術也是偶爾獲得,再加上超絕的實力,才能把諸葛果喚醒,不然這樣隨便喚醒修行閉關之人,是會讓閉關之人受到反噬的。
“你回來啦?”諸葛果睜開眼睛看到袁熙,面上露出一絲微笑。
“回來了。”袁熙說道:“玉湖樹呢?”
諸葛果起身,“在池塘那邊,跟黑花放在一起。”
“和黑花放在一起?”袁熙吃驚道:“這不是藥材嗎?你怎麼跟黑花放在一起?”
“你去看了便知道。”
兩人來到池塘邊,只見一棵露出-水面,高約一丈的玉樹,此時正迎鳳搖曳,在濃郁的靈氣中,煥發勃勃生機。
“玉湖樹怎麼變成這樣了?”袁熙當初隨意看了一眼,那玉湖樹可不是眼前這般。
諸葛果微笑道:“很正常,但沒有水源和足夠靈氣的時候,玉湖樹就是另外一種形態。”
越過籬笆,袁熙走到水池邊,湊近看。
只見這玉湖樹上,有一個個透明的手指般大小的玉葫蘆。
“這個就是玉湖樹的果實嗎?”
諸葛果搖頭道:“不算是,我們需要的是玉葫蘆的裡面的汁-液,這玉葫蘆其實沒有啥實際作用,汁-液倒掉之後,研磨成粉,塗在臉上,塗滿三個月,就能青春長駐。”
修行之人一般不需要這般,因此也算是無用了。
袁熙就得這玉湖樹的汁-液的外殼,應該不止這些功效,說不定還有別的。
諸葛果瞪眼道:“這也就是在修行中人覺得沒有什麼用,要是在普通人中,可是無價之寶。哪個女子不想要?”
“等好的時候,我也收集一些,然後到時候塗抹三個月,看看是什麼效果。”
袁熙大笑,諸葛果說的其實也有道理,不過塗抹三個月的話,是個大工程,這東西又這麼貴,因此就越發貴了。
“還有多久徹底成熟?”
“不清楚,再等等吧。好的時候應該會自動脫落。”
袁熙看着滿樹的玉葫蘆少說有一百多顆。
“好了的時候,收集下來,然後我給許褚他們送去。”袁熙說道。
諸葛果知道他的意思,點了點頭,“我會讓人時刻看着。”
出了空間,袁熙和衆女團聚,在百鳳門住了一小段時間。
等到玉湖樹徹底成熟後,便開始收集一些東西,準備前往無極門。
“可惜了,”諸葛果皺眉道:“這不是母株,不然這些玉葫蘆可以當做種子。”
“現在這玉葫蘆的效果,和木株上面的有什麼區別?”
袁熙從風袋裡面掏出一個玉葫蘆,輕輕的撫摸,玉葫蘆很涼,涼絲絲的感覺,讓人覺得裡面不同凡響。
“不太清楚,我們現在也就這株,不能繁殖它,”諸葛果笑道:“不過也是應該的,不然就太不值錢了。”
“我去無極門,你去不去?”
“不去,”諸葛果道:“有些玉葫蘆掉進了池塘水裡,水裡似乎有些不一樣,我要去查看查看。”
“那算了。”
袁熙和衆女告別,帶着王異,飛向無極門。
王異目前爲金丹期,服用了玉葫蘆後,效果還不錯,雖然不知道具體天賦如何,但已經能修煉了。雖然依舊很緩慢。
袁熙這次把玉葫蘆大部分都裝了過來,打算把這些東西,給衆人平分了。
這些人都是他的舊部,袁熙有好處,自然不想忘了他們。
路過一處密林的時候,忽然一陣打鬥聲。
袁熙沒有注意,倒是王異驚訝道:“這不是呂綺玲嗎?她怎麼跟一羣凡人在打仗?”
袁熙怔了一下,神識已經掃了過去,果然看到了呂綺玲。
許久不見,呂綺玲比之前成熟了不少,但此時滿臉風霜,手持半截方天畫戟,正在跟一羣凡人廝殺。
這些凡人不是修行之人,但相應的呂綺玲似乎也不再是修行之人了,而且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殺掉四人,呂綺玲重重的喘息着,圍在她身邊的一些人,面色沉重。在這些人後面站着一個錦袍青年。
“呂小姐,只要你乖乖當我的妾室,我向你保證,不僅僅把你父親的武器粘合回去,還會幫你恢復修行之法。”
“癡人做夢,等我殺你。”呂綺玲冷着臉,大喝一聲,轉眼又殺掉了四人。
錦袍年輕面色一變,冷冷道:“呂綺玲別不知道好歹,你也許還能殺掉我這些手下,但馬上就有修行之人到來,到時候你一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你就先去死!”呂綺玲一聲爆喝,揮舞起半截方天畫戟,猛地刺向那錦袍青年。
“瘋子,瘋女人,”錦袍青年,何時見過這般不要命的女人,嚇得掉頭就跑。
兩人一前一後,呂綺玲身後還跟着那些追趕的手下。
“你追不上我,一會你就得倒黴。”錦袍青年大聲喝叫,給自己打氣。
呂綺玲強提一口氣,一時沒有追上,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錦袍青年哈哈大笑,轉身道:“呂綺玲,臭女人,現在感覺如何?老子說了,縱使你是修行之人又能如何?我想得到的人,沒有一個能夠逃脫,一會你就準備乖乖的做我女人吧,看我不把你...啊。”
他話音未落,人已經朝着呂綺玲衝去。
“噗哧!”
半截方天畫戟插入了錦袍青年的胸口,錦袍青年眼中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看着獰笑的呂綺玲,緩緩回頭,就看到了一個比他長相俊逸十倍的,好像要飄飄欲仙一般的男子。
“你...”
不等他話說出,呂綺玲便抽-出了方天畫戟。
錦袍男子死不瞑目。
緊隨而來的錦袍男子手下,一見主子死了,趕緊掉頭就跑,這樣武功高強的人,可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
“哪裡走!”
王異從天而降,手中武器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含恨而出,瞬間把所有人都斬殺在地。
“師傅,王姐姐。”
看見袁熙和王異,呂綺玲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眼眶紅紅的。
“綺玲,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王異急忙上前,攙扶住呂綺玲。
袁熙皺眉道:“誰把你的方天畫戟弄斷的?”
“是他們。”
呂綺玲指着地上的錦袍男子,嘴脣直顫,“我餓了,他們請我吃飯,誰知道在飯菜裡下毒,把我武功飛了,還把父親的武器都給毀了,嗚嗚,我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