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女聞言全都笑了出來,她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袁家三子的關係,大哥和自己的夫君還算不錯,和三弟關係尤其惡劣,夫君這次要親自過去賠罪,還真是沒錯。
話雖然如此,可衆女還是捨不得,一時看向他的目光都滿是不捨的情意。
刁秀兒更是吃不下飯,直接跑過來,抱着袁熙,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好啦,又不是不回來。”袁熙撫摸着她的後背,刁秀兒雖然平時胡鬧,但是對自己癡纏的最緊,他心裡也有些快捨不得離開了。
果然女子溫柔鄉,是英雄冢,最是讓人難以離開啊。
結果當天晚上,袁熙本來以爲能飽享豔福,可誰知道又是新的一次輪換了,蔡琰根本不讓她進房間睡覺,身爲大婦的她說要把機會讓給其她姐妹。
好嚒,讓就讓,袁熙又來刁秀兒的房間,結果還是如此.......
一連幾位夫人的房間走完,都吃了閉門羹後,本來袁熙想好好恩愛一番,然後明天好上路,可吃了這麼多閉門羹,頓時讓他無語至極。
帶去的可就是袁翔和許褚,這一去一回,還不知道要多少天,習慣了溫柔鄉的袁熙,這麼久要是不碰女人,估計還真是受不了。
當下想了想,直接朝着公孫寶月的房間裡走去。
公孫寶月的房間是在中院,也就是大部分丫鬟們居住的地方。
她的地方由於鄒佳擔心被人發現,被置在了很偏僻的一個院落裡。府中除了袁熙,和鄒佳以及她的幾個貼身丫鬟時常送飯外,並無幾人知道。
袁熙躡手躡腳的前往那處小院落,很快就到了外面。
院門被鎖上了,袁熙隨手敲了敲。
“誰啊?”裡面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
“是我。”袁熙淡淡的回道。
大門很快被打開,一個身穿紅衣綢緞的侍女低着頭侷促的立在院子裡。
公孫寶月和她的這兩個丫鬟,自然是想要殺過袁熙,但是失敗幾次後,又被袁熙給用她的母親強力威脅和狠狠的虐|待了幾次,就都老實了,只是嘴上還會不消停的譏諷。
“主人!”丫鬟如月小聲唸叨了一句,心裡有些打顫,以前這麼晚的時候袁熙從未來過,他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是從前面幕府工作完,心裡有想法就會過來,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白天。
沒想到今天下午也過來了。
鄒佳從那一二十個雲月軍女侍衛當中,挑選出倆個姿色最佳的少女,如月的相貌自然也是頂尖的。袁熙本來是很少觸碰侍女的,即使當初讓鄒佳帶着兩個侍女過來給公孫寶月解悶,也不過就單純的是那個念頭,可後來想法和行動還是偏離了軌跡。
男人的定性在面對美女的時候不是一般的差,尤其是身具狐媚姿色的少女,而如月無疑就是這一種女人。
公孫寶月比較硬氣,更兼具英氣,是個男人都想征服,但是鄒佳選的這個兩個女人,如月狐媚,如雲嬌|媚,都不是一般的引誘人,有時候袁熙甚至會想鄒佳是不是故意挑選兩人過來的......
“寶月呢?”袁熙看了如月一眼出聲問道。
“小姐剛剛洗過澡,在屋裡看書。”如月低聲回道。
被幽禁在這裡,公孫寶月的確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平時除了練武,就是看書。
見如月嬌嬌怯怯的嬌俏模樣,袁熙不由來了一陣火氣,大手一挑,擡起如月白|皙的下巴,大嘴便吻了上去。
有時候他不得不暗暗爲自己有鄒佳這麼一個女人感到高興,這個宅子裡的三個女人,他想上就上,完全沒有思想負擔,這種感覺和家裡的女人確實是兩種不同的滋味。
如月睜大眼睛,習慣了袁熙的肆無忌憚,她早就認命了,當下只是把眼睛緊緊的閉着,雙手捏着裙角,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袁熙吻了一會,隨後略有遺憾的拍着她的光滑的面頰道:“和你家小姐還是差了點性格,不過這也不能怪你,畢竟性格這東西,不是隨便就能改變的,呵呵。”
說罷轉身慢慢的往主屋走去。
如月腦袋亂哄哄的,根本不知道袁熙說的什麼,甚至壓根就沒有聽到,機械的把門關上,回頭看了眼小姐的房屋,她目光呆滯,因爲她知道小姐今晚又要倒黴了......
來到內屋房門前,袁熙擡手敲了敲房門。
“如月嗎?”屋裡傳來另一個侍女如雲的聲音,隨即房門就被打開了。
“主,主人!”房門打開看到站在外面的袁熙,如雲頓時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接着裡面傳來一聲冷哼,看來公孫寶月已經猜測到是袁熙來了。
袁熙嘴角扯了扯,把如雲看的一陣冷顫,她知道袁熙又要做壞事了,還是自己等人不能阻止的。
腦袋放空的想了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忽然騰空而起,接着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屋子中央的圓桌上。
如雲想叫,但是馬上又捂住嘴巴,生怕惹了袁熙生氣,招來更加強烈的報復。
上次由於幫了小姐,屁|股就被打打的三天下不來牀。
公孫寶月即使大晚上的,身上也還穿着一件火紅的裙裝,看來每天都會睡的很晚。見袁熙一進來就調戲玩弄自己的侍女,立馬嘲諷道:“每次都是這種調調,你膩歪不膩歪,還是你就這點伎倆?”
這女人不光嘴硬,袁熙估計她還有被虐強迫症。
袁熙拍了拍已經躺在圓桌上的如雲,如雲立馬睜開眼睛,茫然的看着袁熙。
袁熙指着剛剛洗完澡,如出|水芙蓉。清麗可人的公孫寶月道:“去把紅繩拿來,把你家小姐綁在這桌子上。”
如雲馬上從圓桌上起身,然後站在地上渾身發抖,大氣不敢出一個。
公孫寶月把書一扔,哼道:“就知道欺負我的侍女,你還有什麼能耐,如雲你過來。”
如雲難看着臉色,在小姐的吩咐下,拿起繩子,然後把她綁在了圓桌上。
公孫寶月在侍女的捆綁中始終保持着淡淡的神色,好像這一切都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