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比利面帶邪笑道:“袁州牧真是好福氣,不過本將軍聽說你們漢人的妾室,不都是用來接待客人的嗎?”
“放你|孃的狗屁,你再說一遍,老子揍死你。”袁熙後面的袁樂聽不進去了,指着破口大罵道。
居然敢打主公的女人的主意,這讓他不能忍受。
奧比利臉色一變,看向袁樂,眼睛裡露出不屑的身上,冷哼道:“你這黑大漢是爲何人?敢與本將軍大呼小叫?”
說完看向袁熙,似乎想要袁熙給他一個解釋。
袁熙回頭看了眼袁樂,又轉過頭對着奧比利道:“我的妾室身份高貴,不是你能攀比的起的,而且我們漢人的妾室,都是有名分的,你說的那些,不過是家裡圈養的妓|女,俗稱家|妓。”
奧比利也不知道是色令智昏,還是怎麼,居然直接問道:“袁州牧真的不肯舍愛?”
袁熙面色驟變,退後一步,大聲道:“袁樂,給我好好款待奧比利將軍。聽說在草原軍功、名聲都是打出來的,想來將軍也是武功了得,今天就讓我的手下來試試你們鮮卑的將軍,到底有幾斤幾兩,讓我看看他們到底是有什麼資本,在我面前如此囂張。”
奧比利一愣,看向袁樂,旋而哈哈大笑,叫道:“好好,袁州牧你好膽,本將軍接觸的這麼多漢人當中,就數你敢在我面前這麼張狂,有趣有趣。”
袁熙和袁樂使了個眼色。袁樂會意,大喝一聲,就欲攻擊。
奧比利一揮手,道:“這樣打多沒有意思,我們鮮卑比武都喜歡添彩頭,不然激發不了最勇敢勇士的鬥志。袁州牧,今日我們一戰,添個彩頭如何?”
袁熙冷笑道:“什麼彩頭?”
奧比利哈哈大笑,指着幕府的大門道:“若我贏了,你把剛纔那個女人給我,若我輸了,任你處置。”
袁熙哼道:“任我處置,莫非死了也行?”
奧比利臉色陰沉下來,幽幽道:“袁州牧可得慎言呢。”
袁熙哈哈大笑,“莫說你的性命,就是你們大單于在我眼中,都比不上我的女人值錢。給你三分面子,你還真當我怕你了?袁樂,給我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奧比利還想說話,袁樂已經竄了上去,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幕府門外的比武,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
奧比利的手下,更是不一會都聚齊了,不過看着他們的將軍,只能防禦不能進攻,一時都有些焦急。
看着這個奧比利就這這點本事,袁熙忽然對於能徹底打敗鮮卑,有了更充足的自信。
奧比利將軍這麼多年的養尊處優,哪裡還有當年之勇,只是打了一會,就有些明白自己打不過眼前的黑臉漢子。
於是尋了個機會,跳出戰圈,大喊道:“停!”
袁熙微帶嘲諷道:“怎麼,將軍就這麼點本事,還想和我比試帶彩頭?不怕輸的褲子都穿不回去嗎?”
奧比利哼道:“我現在是鮮卑的智將,早已經過了爭勇鬥狠的年紀,他這麼年輕要我和他比,有失公允。”
袁熙哈哈大笑,指着他後面的那羣人道:“你不行,怎麼,你身後的人難道成?”
奧比利得意道:“自然如此,”他拉過一個高大威猛的壯漢道:“這是我手下第一猛將鹿骨,你們要是有人能贏得了他,我就任你怎麼樣。”
袁熙道:“如果輸了,讓你去死,你也願意?”
奧比利面色陰沉道:“袁州牧,你真的要和我撕破臉皮嗎?”
袁熙大笑,不無譏諷道:“咱們漢人有句話是:‘君子一諾,重於千鈞’,你既然口口聲聲隨便我處置,怎麼我提出要求,你就成了膽怯之輩了?“
奧比利臉色漲得通紅,怒道:“這不一樣,我命是何等的高貴,不應該算在賭注裡。”
袁熙冷笑:“你的命在我眼裡,連一條狗都不如!”
奧比利大怒,“好你個袁熙,我看你是不想和我鮮卑交好,存心想開戰是吧?”
袁樂上前一步,罵道:“龜兒子,要戰便戰,咱們幽州何時怕過你們這羣沒開化的人渣。”
話說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奧比利威脅一通,見無濟於事,倒也不敢真的就這樣破壞了雙方的締結條約,他氣勢微弱,說道:“我懶得和你們爭口舌之利,我也懶得要你那個女人,咱們來一場以命爲堵住的比武,袁熙你敢不敢?”
袁熙嘿然道:“如何不敢?可是你我的命?”
奧比利面色一變,知道袁熙是主戰派,但是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強橫,他猛地搖頭道:“不,是我們分別派出麾下最勇猛的將士比試,至死方休,如何?”
袁熙淡淡道:“自無不可,你出人吧。”
奧比利對於露骨還是很有信心的,在鮮卑他曾經代表自己,拿過前三甲的好成績,算的上是草原最猛的雄鷹也不爲過,而且在他看來中原人士打仗之所以一直勝利,不過是戰術原因,在個人能力方面,是遠遠比不過馬背上長大的鮮卑勇士。
袁熙盯着露骨看了一會,本着不可小覷敵人的態度,對身邊的侍衛道:“去把典韋叫來。”
袁樂一急,就想上前請戰,袁熙擺擺手,說道:“你在一側好好看着,這鹿骨雖然是外族人士,但也不可小瞧,你要記住,當你小瞧一名敵人時,你也就離死不遠了。”
袁樂心裡凜然,拱手退在一側,不再說話,袁熙手下有名的將領中,他的武功算是排位靠後,這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剛纔他的確小瞧了鹿骨,認爲他外族人士不過爾爾,現在回想起來,自己是衝動了。
若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死了不不要緊,最重要的還給袁熙丟臉。他心裡暗暗下定決心,這次回去之後,再要好好的刻苦訓練。
很快典韋手持雙鐵戟走了過來,躬身道:“主公。”
袁熙對着鹿骨道:“把他殺了。”
典韋二話不說,論起武器徑直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