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要訓練的那三百鮮卑最漂亮女人,袁熙興沖沖的往後院趕去。
穿過後花園,進入秀妍樂園,袁熙遠遠的便聽到很多女子的吶喊聲。朝着之前公孫寶月訓練的地方行去。
走到一顆樹下面,袁熙停住腳步,看着不遠處的四個大方陣,好傢伙,遠處除了混雜漢鮮女人的方陣,還有之前自己府內的幾百人的混雜侍衛方陣,一共分四組,公孫寶月和塞麗娜、甄脫和甄道每人分得一組。
只不過公孫寶月和塞麗娜分得人比較多一點,每人大約有二百多一點,甄家姐妹就少了,每人一百多一點,饒是如此,這等規模也不是之前小打小鬧可以比擬的。
一共加起來也好有六七百人了。
袁熙呆呆的看着,這些都還是女侍衛,要是加上府中數不清的丫鬟和以及訓練好的女侍衛,那麼自己的府上到底有多少女人?
什麼時候有這麼多的女人了?袁熙忽然覺得異常驚訝,都不知道就有這麼多了。
袁熙躲在一邊,前面訓練的幾女,也不知道是沒有看到,還是看到也不敢過來,反正是沒人過來。
袁熙看了一會,忽然見到小姑帶着幾個丫頭往這邊走來。
他忙迎了過去,笑道:“漣管家。”爲了掩飾身份,兩人之前已經說好了這般稱呼。
“主子。”袁漣沒想到在這裡遇到袁熙,愣住一會,趕忙行禮。
聽兩人彆扭的稱呼,袁漣身後的靜雲,差點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袁熙其實也覺得有些尷尬。
指了指一邊的石墩,示意過去坐坐。
袁漣微微頷首,回頭讓丫鬟們站在原地不要跟來,跟着袁熙走了過去。
兩人坐下後,袁熙看着遠處訓練的女侍衛,笑道:“小姑,最近還適應吧?”
袁漣微笑道:“都挺好,主要鄒管家較爲照顧,也沒有什麼麻煩的事情。”
袁熙又問了一些小事後,低聲道:“小姑,你知道我們府上,現在有多少丫鬟還有侍衛嗎?”
袁漣道:“丫鬟一共三百二十七人,訓練的女侍衛外加這三百後來的鮮卑女人,一共有足足八百人。”
“八百?”袁熙還以爲少說要有一千女侍衛,沒想到是八百,“也就是我們後宅的人數一共在一千兩百人左右。”
袁漣點點頭,笑道:“主子有什麼疑惑嗎?”
“沒人在側,叫我顯奕即可。”對於袁漣喊自己爲主子,袁熙也挺尷尬的。
袁漣笑笑,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咱們府上居然有這麼多人了啊。”平時在府中走來走去,所見的丫鬟侍衛也不算太多,沒想到這都一千多了。
“小姑你覺得咱們府上人是不是多了?”
袁漣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不多,我從大將軍那邊過來,他府上的僕役家丁和侍衛,好有幾千人呢,處處都是人,我們府上人並不算多。”
袁熙對於父親府上的人數並不瞭解,但是對於自己府上的人,確是認爲有些太多了。
真正的女主人不到六七個,丫鬟就有三百多,還有這些女侍衛,本來還以爲就玩玩而已,現在居然弄成了規模,有八百人了。
他覺得是不是該裁減一些了。
袁漣似乎看出了袁熙的困惑,笑着解釋道:“主......顯奕,咱們府上我統計過,房間一共可容下三千多人,現在不過是一千露頭,這之前還沒有到一千,也就你從鮮卑挑了三百少女回來,超過了一千,所以你纔會覺得數字有些大。其實不大的。”
“不大嗎?”
“不大,”袁漣輕聲笑道:“之前我們住的那個地方,有個富戶,家裡就有上千人,顯奕貴爲一州牧,府上不過一千丫頭,雖說女子多了些,但是人數卻不算多。”
袁熙乾笑兩聲,其實他也是這麼覺得,若是把這些女人換成一般男侍衛,那就真的不算多了,現在弄一千個女人在府上,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心驚肉跳。
皇帝后宮三千,那是住了三千個女人,屬於自己的女人雖然不過六七個,但是自己的袁府可是住了一千多女人啊,不比皇帝的後宮差。
想想挺尷尬的,怪不得人人都知道他貪花好色,事情不就擺在眼前嗎?都說瓜田李下,可真正清白的人又有多少?
“算了,就這麼多吧。”袁熙覺得自己瞎想了,一羣女人而已,就算傳到父親那邊,估計還還得誇上一句:“吾兒好魄力!”
還有什麼擔心的。
“這三百鮮卑少女也不全是都適合練武,今天估計會被淘汰不少,介時府中可得處理好她們之前的關係,不能有排斥現象產生。”
“是,主子。”袁漣似乎叫順口了,恭敬的點點頭。
袁熙苦笑一聲,卻也隨她了。
兩人坐了一會,袁漣也就是過來看看,見沒有什麼事情,便匆匆的走了,府上這麼多人,她得勤看着纔是。
袁熙坐在石墩上,看着遠處大家訓練的似模似樣,倒也看的津津有味。
看了一會,忍不住走了過去,剛纔距離的較爲遠,看的這些鮮卑女人不清晰,現在就站在邊上觀看,發現這些鮮卑少女各個都是美豔無比,看來奧比利和派去的人確實沒有騙人,那是下了苦功夫的。
不過有些就是姿色一般了。
漂亮的大約有二百來個,很漂亮的大約有幾十個,超級漂亮的有十幾個,似塞麗娜和卡羅琳一般的就只有一個,便是在前面一絲不苟,教衆人訓練的塞麗娜。
其它的只能說姿色很一般,袁熙估計鮮卑真正的漂亮的女人應該都在這裡了。
不得不說,鮮卑女人總體的姿色還是不行,漂亮的極少,可越是這樣,一想到自己居然收集了一個國家所有最漂亮的女人,這種成就感,還是讓人歡欣鼓舞。
征服一個國家或者一個民族,在袁熙看來從來都不是看那個國家的男人,而是看女人,當這個國家的所有女人,都任你魚肉的時候,這也標誌着這個國家徹底的淪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