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華這才釋然,剛纔“司馬懿”爲什麼一直誇讚袁熙,她笑道:“袁熙若是真如夫君所說,去投他亦無不可,只是如今袁家大敗,夫君要小心爲是。”
袁熙傲然道:“若是袁熙肯重用我,我相信就算只有幽州一州之地,也能和這篡漢的曹賊對抗。”
張春華柔聲道:“夫君,我喜歡你這麼自信。”
袁熙哈哈大笑,低聲道:“不過若是讓他重用我,我毛遂自薦恐怕還不夠。”
張春華擔憂道:“這倒也是,那袁熙既然這麼厲害,身邊肯定不少能人之輩,夫君還得好好規劃,才能讓他重用與你。”
“我已經有了一計,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通?”袁熙故作爲難的道。
“何計?”張春華道:“夫君說出來,我或許幫你參考參考一二。”
袁熙感慨,這個女人當真是和丈夫一條心,這才結婚一天,就連造|反的事情,都願意跟着做。
好女人啊。
袁熙靠近她的臉蛋,舔|了舔她的耳|垂:“夫人應該知道,袁熙的風流名聲吧?”
張春華下意識的應道:“自然知道,”反應過來,她扭頭道:“夫君是打算找美人獻給他嗎?”
袁熙滿意的點點頭,“正是如此,夫人你有沒有認識什麼非常漂亮的女人?”
漂亮的女人?張春華想了想,在濟陰這個小城,她還真是想不出來,她本身就是極美的人兒,濟陰壓根就找不出比她還美的人。
“我有些好姐妹,改日我尋她們問問如何?”說完張春華又爲難道:“可就算人家漂亮異常,也是有一定身份的,夫君又是如何才能讓人家願意呢?”
袁熙心道問得好,他嘀咕道:“是啊,這倒是有些爲難了,哎,我還有一個辦法,很容易行得通,不知道該不該說。”
“夫君你說?”張春華雖然覺得美人計不是太好,可是人這腦子一旦陷入進入,也不去管其它了,她現在滿腦子就是想給“司馬懿”找漂亮的女人,然後讓他獻給袁熙,做那進階的籌碼。
“我觀夫人倒是很漂亮,若是我把夫人獻於袁熙,夫人你說袁熙一定會相信我的誠意,從而重用與我吧?”袁熙語氣淡淡的道。
張春華腦子轉不過彎,許久才滿腦空白道:“你,你說什麼?”
袁熙心裡冷哼,徑直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你獻給袁熙,這樣我可以省卻很多麻煩,袁熙那個色鬼肯定也會喜歡你,一石二鳥,夫人說這不是妙計嗎?”
“啪!”袁熙的嘴巴被捶了一下。
袁熙愣了下,瞬間反應過來,這個臭女人要打自己耳光。不過夜黑打錯了地方。
他趕緊把她推倒裡面,跳下牀,裝出痛心疾首的模樣,聲音低沉道:“夫人,你打我做什麼?”
“你,司馬懿,我看錯了你。”張春華低低啜泣,嗚咽道:“我原以爲你是個好丈夫,沒想到爲了前途連自己的結髮妻子都要送出去,你,你還是人嗎?”
袁熙大義凜然道:“我這不是爲了我自己,我是爲了咱們大漢。”
“你,你不要臉。”張春華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
袁熙冷笑:“怎麼,不願意了?你之前不是說爲了我,什麼都願意犧牲的嗎?呵呵,女人!”
張春華終於崩潰的哭了,也不顧身上的春光,爬起來就要打袁熙。
袁熙一點也不留手,一巴掌把她掀翻過去,哼道:“你最好識相一點,我司馬懿爲了大漢,犧牲了這麼多,你作爲我的夫人,難道這點小小的犧牲都不願意?”
見他越說越無恥,張春華再也受不了,指着他吱嗚了半晌,眼皮一番,居然氣的昏厥了過去。
袁熙愣了下,心道昏的還真是時候,他立即出門,到了外面叫來一個侍衛,然後嘀咕了幾句,纔有重新回了洞房。
把張春華搖醒,袁熙故意裝着溫柔的語氣的道:“夫人,休息這麼長的時間,想的如何了?”
“你,你,”張春華滿臉淚水,哽咽着說不出話來。
屋內只能見到兩人模模糊糊的輪廓,要想看清楚面貌是肯定不能的,袁熙也不擔心她會發現自己,;恬不知恥的笑道:“我怎麼了?你我夫婦,衆志成城,其力斷金,將來史書上定會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你不心動嗎?”
“司馬東西,你給我滾,別讓我再見到你。”張春華忍受不住,大聲嚎叫起來。
袁熙哼哼道:“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想想,這是國家大義,是爲了我大漢,別頭髮長見識短,行那婦人之見。”
“滾!”
袁熙轉頭大步就往外面走去,房門剛剛打開,就聽到外面傳來聲音:“司馬將軍,有敵軍攻打城池。”
袁熙大吃一驚,快步上前,隨即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轉頭對不遠處的兩個丫鬟道:“進去看着夫人,夫人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唯你二人是問。”
兩個小丫鬟還以爲袁熙這是關心她家小姐,忙謝恩,趕緊走了過來。
袁熙冷笑一聲,小樣還跟我鬥,這張春華他要定了。
袁熙走出內院,往前走去,出了司馬懿臨時的成婚府邸,袁熙回頭道:“府裡外院的所有男丁,全部給我殺了。”
“是,主公。”
袁熙走了兩步,轉頭擺手道:“算了,全部充軍吧,拉上城牆守衛城池。”
“是,主公。”
袁熙滿意的點點頭,回到曹昂的行府,滿足的開始休息。
次日一早,袁熙先去巡查了城防,然後才和袁翔等人,朝着張春華的住處走去。
路上袁熙交代了一番,到了張春華的住處,袁熙抽|出佩刀,一腳把門狠狠的踹開,喝道:“這就是司馬懿的住的地方?”
袁翔大聲回道:“回主公,這裡就是。”
“我聽說這司馬懿剛剛娶了門嬌妻是不是?”
袁翔臉上堆着笑意道:“看着裝扮,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袁熙擺|弄了身上早已經更換了鎧甲,打量自己一番,淫|笑道:“你們且在這裡守着,爺我要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