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鶯兒含羞帶嗔的瞥了她一眼,然後把門關上,纖腰款擺的走了過來。
袁熙習慣性的伸手就想去撈她,來鶯兒花蝴蝶一般的躲過,扭着窈窕的腰|肢,皮笑肉不笑的道:“休想佔姐姐便宜,我可對你說,今兒姐姐心裡不痛快。”
袁熙大汗,只得認錯道:“好,我認錯,鶯兒姐,你說吧,想要怎麼辦,一切你說的算?”
路上經過雅凝的說道,袁熙卻是覺得自己有些問題。此事有些欠妥考慮。
來鶯兒聽他認錯,這才上前兩步,伸出纖纖玉手,指了指他的額頭,咯咯嬌笑道:“我還道你不會認錯,鑑於你態度良好,姐姐原諒你了。”
袁熙被這狐狸一樣的女人,逗得實在不行,一把抓過她的手臂,然後抱在了懷裡。
邊上的卞玉螓首微擺,輕笑不語。
來鶯兒似乎真的被她納了五個妾室刺激到了,也不管卞玉就在邊上,咬着他的耳朵道:“小冤家,一天娶五個,這麼荒唐的事情也就你能做出來。”
袁熙看了眼卞玉,又轉頭對着來鶯兒道:“不如明日鶯兒姐也嫁給我?”
“美得你,”來鶯兒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整理整理衣服,笑盈盈的道:“本姑娘雖然年紀大了一些,可眼饞的男人,卻是一抓一大把,你小子可別想輕輕鬆鬆的就能把我娶進門。”
兩人的關係已經公開了,在卞玉|面前並沒有隱瞞什麼。
袁熙還要說什麼,卞玉便打斷他們道:“別說這些了,鶯兒,今天我找顯奕過來是爲了重要的事情,你可不許添亂。”
來鶯兒悶聲道:“我哪有添亂啊,是這小鬼添亂,一大早就給人添五個堵。”
袁熙很識趣的選擇什麼都不說。
不過來鶯兒到底是成熟的女子,戲謔了一下袁熙後,便恢復了理智,三人待了一個時辰後,卞玉站了起來。
“顯奕,我和那人就在這裡談話,你和鶯兒進去內間躲着。可莫要出聲。”
內間有拱門和小半屏風擋着,在裡面只要不進去,卻是不會被人發現。
眼看時間差不多,袁熙拉着來鶯兒躲了進去。
來到屏風後面,袁熙本想找個板凳坐下,沒想到直接被來鶯兒拉着坐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牀|上、板凳上和地上,高度不同,坐的習慣也不同,袁熙還真是不怎麼習慣坐在地上,但是來鶯兒喜歡,他也就懶得說些什麼了,只是把遮擋的屏風往這邊移動一番,不讓兩人能輕易被發現。
來鶯兒從牀上拿來一個枕頭,放在地上,然後讓袁熙枕在上面,接着自己像一個小貓咪一樣躺在了他的懷裡。
袁熙哭笑不得,沒想到來鶯兒有這種愛好,牀距離這邊又不遠,還不如直接上牀比較好。
說起來來鶯兒已經快三十歲了,卞玉都早早就三十多了。
兩人在這個世界算的上是奇葩的存在。畢竟這麼大的女子,沒嫁人實在是少。
袁熙枕在枕頭上,伸手輕輕的在來鶯兒的後背上輕輕的拍打,看着來鶯兒縮在自己的懷裡,毫無平時成熟|女子的姿態,心裡頓時涌|出濃濃的溫馨的感覺。
兩人正處溫情脈脈的時候,卞玉走了進來,見兩人這副樣子,不由掩脣嬌笑道:“你們兩個躺這裡做什麼,想躺着去牀|上多好,又不是聽不到外面的說話聲。”
來鶯兒面頰微微發燙,慵懶的睜開鳳眸,嬌嗔道:“姐姐你快出去啦,牀|上他會使壞,這裡正好。”
袁熙也挺尷尬,溫馨是溫馨,可被卞玉看到了,真是尷尬。
“咚咚,咚咚,”恰好這個時候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接着雅凝的聲音傳來:“玉姨,客人到了。”
卞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整理一番,走了出去,在桌旁好坐後,這才輕聲道:“請客人進來。”
袁熙此時也精神緊繃起來,他還想看看這個人長什麼樣,可被來鶯兒死死的抓着,愣是起不來。
聽到房門打開以及腳步聲,袁熙輕輕的拍了拍來鶯兒的粉背,示意她起來。
哪知道來鶯兒不僅沒有起來,反而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
袁熙頓時十分無語,早就知道來鶯兒大膽,可沒有想到這麼個大膽法......
來鶯兒在他身上慢慢的蹭了上來,然後揚起美豔的俏靨,微微一笑,吻上了他的嘴脣。
真是害人的小妖精,袁熙此時還不敢出聲,只能瞪大眼睛,緊緊的抱着懷裡的豐腴的佳人嬌|軀,一邊讓小妖精在肆虐自己的嘴脣,一邊豎耳傾聽外面的聲音。
“陳公子,許久不見。”卞玉輕快的聲音響起。
袁熙愣了下,還是公子,他一直以爲卞玉要見的人很老,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卞玉這個年齡,能叫公子的似乎不是一般的多。
果然,男子笑笑,出聲道:“還是莫要稱呼我爲公子了,年紀一大吧,這公子公子的,實在感覺有些....哈哈。”
“若是如此,那該如何稱呼?”
袁熙此時已經把來鶯兒摟的緊的不能再緊了,因爲這個聲音太熟悉了。
“喚我公臺便可。”
“陳宮!”袁熙暗呼一聲。
還好嘴巴被來鶯兒緊緊的堵住,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不過來鶯兒實在是被袁熙的勁道箍的難受,忍不住輕輕掙扎了一下。
袁熙忙把她鬆開,想要道歉,卻又不敢出聲。只能投給她一個歉意的眼神。
來鶯兒倒是沒有什麼表示,低下頭又在他的臉上細細的親吻,就好像小貓咪一樣。
袁熙忍着酥|麻的感覺,繼續聽着外面兩人的談話。
卞玉輕聲道:“公臺,陳公臺?你是呂布手下謀士陳宮?”
袁熙心裡一喜,沒想到卞玉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卞玉的見識可是比一般的女子要多的多。
陳宮朗聲笑道:“沒想到在下的薄名,會傳到這麼遠的地方。”
卞玉淺笑道:“陳公臺的名字,可不是什麼薄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呢。”
陳宮撫須道:“那我之前倒是失誤了,若是直接以我名諱來求見,豈不是更加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