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公孫寶月伸腳就踢向他的胯|下:“無恥的東西,我早就知道你是個變|態!死變|態!”
袁熙直接抓|住她的一隻腳,然後一巴掌把她扇的再度跌入了太師椅裡。
公孫寶月捂着臉狠狠的看着他。
袁熙敲敲腦袋,指着她道:“我終於知道對於你這種女人,什麼是最好的歸宿了。”
公孫寶月和鄒佳不一樣,鄒佳連她未來的夫君都沒有見到過,所以即使說了幾句忤逆的話,最後她的心和人還是他的。
可公孫寶月最開始便對趙雲情有獨鍾,現在無奈之下,打算臣服袁熙,袁熙知道自己一旦接受了她,她就是第二個鄒佳。
但是他不願意,因爲她不配。
一個心裡有過別的男人的女人,即使身子清清白白的是他的,袁熙也不會對他有太大的好感。
他所有的女人當中,三個比較特殊,一個是李氏,一個是公孫寶月,一個是張春華。
張春華對於司馬懿他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感情,但是張春華的對於男人的付出,他還是比較欣賞的,因此即使對於張春華沒有感覺,他仍舊能收下這個女人。
第二便是李氏,李氏是唯一一個與別人有過關係的女人,其實準確的說是他給別人帶了綠帽。
但是無論怎麼說,對於李氏,他更多的是愧疚,愛情這東西,怕是沾不上了。
有時候男女在一起也不需要愛情,但是愛情卻是能讓彼此不顧一切,袁熙顯然做不到爲李氏不顧一切。
比如說堅定的把她迎來薊縣......
第三個便是公孫寶月了。
這個女人是唯一一個深深喜歡過別人的女人,這麼久的時光相處,袁熙縱使對她有了一點感情,也讓公孫寶月逐漸接受他,甚至對他有好感,可他內心深處,還是對於公孫寶月冷漠的。
心給了別人的女人,袁熙多少有些不屑,他內心深處是刻進骨子裡的大男子主義。
因此即使公孫寶月非常讓他滿意,也漸漸示意她願意歸屬袁熙。可袁熙卻是不能完全的接受她的靈魂的依靠。
肉體還是可以的。
因爲他懂得,似公孫寶月這種驕傲的女人,靈魂的依靠,無非也是無奈下的折中選擇。
袁熙答應?那得多掉價!
男女關係,可不僅僅只有相對的平等。
還有一種是身心無條件,下意識的本能,沒有任何理由的臣服!
“你,你什麼意思?”公孫寶月顫着嘴脣看他。
袁熙呵呵一笑,“我覺得你當奴隸更好,我一個人的奴隸,在我面前,你沒有任何的自尊與驕傲,你人生最大的快樂,便是想着怎麼取|悅與我。”
公孫寶月瞬間捏起了拳頭,隨即又鬆開,嘴裡兀自罵道:“袁熙,你無恥,你變|態!我就是自殺,也不會做你的奴隸。”
“呵呵,看來你還需要長時間的調|教啊,目前看來相當不成功。”袁熙賤賤的說完,低頭刁住了公孫寶月的脣|瓣。
公孫寶月很想去拒絕袁熙的親熱,可是她的身體早就被袁熙烙下了本能的反應,壓根沒有辦法拒絕袁熙的親熱。
不僅如此,還忍不住下意識的熱情迴應。
袁熙親了一會,嘆道:“看到沒有,你的身體其實已經臣服了,你的靈魂也想要臣服,可卻還有所保留,我要做的便是讓她們全部臣服!”
“你無恥!”公孫寶月怔怔的看着袁熙,她想破口大罵,可剛纔不知道怎麼回事,罵出來卻是軟|綿綿的話。
她自己都難以置信,自己這是怎麼了?
......
接下來的幾天,馬超還不死心,依舊強行攻城。
可紀靈的防守固若金湯,愣是沒讓馬超前進一步。
袁熙在等馬超疲憊,也在等倉亭之戰的結果。剩下的閒暇時間,便完全沉迷在了對於公孫寶月的調|教之中。
一個完完全全的聽話,做她身體和靈魂上的主人,袁熙還是非常喜歡這種感覺的,沒人會不喜歡。
五月初的時候,倉亭之戰終於拉開了最後的序幕。
袁紹和曹操的最後一次大戰中,袁紹不是任何長進沒有,他吸取了上次官渡一戰的教訓,步步爲營,穩字當頭。
在初始交戰中,雙方合戰,各有損折,曹軍沒有什麼優勢,一時間很難取勝。爲此謀士程昱獻上“十面埋伏”之計,曹操思慮再三接受了該建議,主動將主力部隊撤退到黃河岸邊。
並暗遣伏兵十隊,用曹仁於午夜僞作劫營之勢,引誘袁軍出營追擊。
袁軍不知是計,果然冒然出擊,待到其追至河上,因曹軍背水一戰,手下將士又是百戰精兵,故而所爆發出的戰鬥力非常驚人,此番大戰,袁軍再次慘敗,降者不計其數。
袁紹敗退之時,十支伏兵相繼殺出,袁軍開始崩潰性的潰散,倉皇的北逃......
袁熙接到消息後,心裡隱隱還是有一股憋悶之氣堵在胸口。
他能忍住自己不去送死,但是面對結果的時候,他又不是神,怎麼能做到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太守府的氣氛有些沉悶,許褚、紀靈和一些年輕的將領,全都默默的看着他們的主公。
袁熙嘆了口氣,把竹簡扔在地上,緩緩道:“前方我們袁家又敗了。”
衆人早有耳聞,但是聽到這話從袁熙的嘴裡說出,還是有些震撼,一時面面相覷,全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袁熙把他們的臉色都收在眼底,笑道:“都說說吧,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無人敢上前說話,袁曹的大戰的再度失敗,其實是在向衆人投出一個消息。袁家要完了,遲早得被曹操所滅。
他們這些作爲將士的,能說些什麼?
袁熙瞥了眼許褚,許褚立馬道:“主公,敗了就敗了,咱們幽州可沒有什麼損失,曹操|他敢打來,俺第一個把他揍回去。咱們幽州兵馬可不是那麼能小覷的。”
“對,曹操敢來,我等就把他走回去。”底下將士紛紛叫道,尤其是一些小將。
袁熙心裡多少有些欣慰,最少軍心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