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寶寶又道:“夫君,不是說還缺一人嗎?妾身倒是有個好的人推選。”
“是誰?”袁熙詫異的看着她,沒想到甘寶寶有這份心思。
甘寶寶輕笑道:“其實合適的人很多,夫君以前是州牧,如今是大將軍,再多設立幾對秘書使也比較方便,不然以後忙碌的話,就每次兩人跟在你身邊,還是忙不過來的。”
袁熙現在用慣了自己的女人,自然不會想着使喚其他人,聞言倒是覺得甘寶寶說的有道理,現在基本是前面一個,自己身邊一個,若是派了一個去喊人,身邊的人確實就有些少了,有些忙碌不過來。
“你說的有道理,只是我們府上你也知道,合適的都不願意過來做着無聊的工作。”
甘寶寶輕笑道:“那是夫君直把目光放在幾位夫人身上,其它人或者不是夫君的夫人,也是可以呢。”
袁熙搖頭道:“這不行,事關機密,必須是我的女人才行。”
甘寶寶掩脣似笑非笑,袁熙大囧,居然被甘寶寶給套路了。
索性他臉皮厚,辯解道:“辛憲英我確實沒有準備放過她,不過這人也有大志向,就算暫時不是我的女人,也可以信任,換作其她外人,我卻是有些不放心。”
甘寶寶低聲道:“夫君只管放心便是,我心裡目前有兩個人選,一個是張姐姐,還有一個,也許能幫助夫君解決某些煩人的問題。”
“張春華?”袁熙愣了兩下,猛地一拍桌子,自己怎麼把這個女人給忘了,這女人可也是能人一個,他大笑道:“寶寶眼光不錯嘛,春華確實不錯,只是她願意過來嗎?”
甘寶寶笑道:“若是以前的話,可能回來,現在我也說不準。”
“爲什麼?”袁熙有些不理解女人的心思。
“很簡單啊,現在辛姐姐當了秘書使,那熙文閣的副閣主便空缺了下來,以張姐姐的本事和手段,文姬姐姐的欣賞,都是看在我們這些妾室眼裡的,夫君想想若是張姐姐願意當副閣主,還會要這秘書使嗎?”
袁熙點點頭,甘寶寶分析的確實很對,張春華若是之前受到自己的邀請估計會來,現在就不好說了。這秘書使袁熙是隨意自己女人當不當的,就好像刁秀兒,來了兩天,就跑了,袁熙也什麼都沒有說她。在別人眼裡這秘書使似乎是個好差事,但在自己的女人眼中,也就那樣了。
“另外一個是誰?”還能幫助自己解決問題,袁熙愈發的好奇了。
“自然是甄蓉妹妹。”
袁熙眉頭凝起,“可是她的腳?”
甘倩輕聲道:“她的情況迎鳳妹妹和我說道過,她讓我想想有沒有什麼,讓甄蓉不會多想自己那方面的事情。夫君你看她若是當了秘書使,你重用她,讓她有了自己的事情去做,她還會有時間去胡思亂想嗎?”
袁熙重重的一拍巴掌,驚喜道:“可以啊,寶寶,沒想到你現在的眼光這麼透徹。”
甘寶寶含羞道:“我和芷筠商量過,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袁熙笑道:“你們兩都是我的好夫人,夫君沒有白疼你們。”言罷,上嘴便要啃。
若是以前甘寶寶也就半推半就,可今天辛憲英還在,甘寶寶哪裡肯依,“夫君,不行,辛姐姐要是看到了,會嚇跑的。”
袁熙在她的豐滿的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笑道:“有你們這些好的夫人是,是我袁熙之福啊。”
甘寶寶整理好衣服,聞言笑道:“該說是我們的福分纔對,沒有夫君,我們哪裡有今天這般幸福的生活。”
這話袁熙聽得心都酥了,和甘寶寶親熱了一會,這才把她放開,繼續處理公務。
袁熙沒有處理公務多久,便看到曲芷筠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主子,張長史求見。”
“讓他進來。”張昭很少主動來找他,有事的時候都是袁熙直接召開會議,才能見到他。這倒不是張昭不想見到袁熙,完全是因爲張昭太忙了,比袁熙還忙。
當然袁熙卻是真正的不想看到張昭,這傢伙太能嘮叨了,很煩人。
“子布見過主公。”張昭這些年來,因爲操勞過度,比之前的時候,顯得有些衰老了。
袁熙起身走了過去,讓他坐下後,轉身道:“寶寶上茶。”
張昭搖搖頭,“我坐坐就走,有些事想和主公嘮叨一下。”
“張長史你說。”雖然不喜歡和囉嗦的人嘮叨,但是袁熙也不是糊塗蟲,自然知道張昭的重要性。
張昭沉聲道:“現階段,咱們有些缺糧,但是幽州儲蓄的糧食,都在前些日子耗得差不多了,在下認爲主公應該施行禁酒令。”
“禁酒令?”袁熙微微蹙眉,他具體的其實不知道到底如何缺糧,只知道目前暫時夠用,現在張昭這般說話,肯定是糧食真的有些缺了,這不得不讓他改變一些事情的看法。
“是,”張昭肅然道:“禁酒令一定得出,今年就該如此,明年也還得堅持一年,後年等糧食豐裕了,便可以放開。”
不喝酒對於一些酒鬼來說,肯定比殺了人還難受,不過從大事上考慮,袁熙覺得張昭的想法沒有什麼不對。
甘寶寶遞過來一杯香茗,袁熙接過遞給張昭,然後沉吟一番,方道:“那行,這件事就勞煩張長史,不過對於已經有的酒,也得細細盤查一番,免得到時候弄出其它狀況。順便吩咐下去,誰要敢公然違抗,別怪我不顧以往情分。”
張昭起身,深深一拜,“主公英明。在下這就去辦。”
目送張昭離去,甘寶寶望着沉思不已的袁熙,柔聲道:“主子,你這是怎麼了?禁酒不是好事嗎?”
“沒事,”袁熙道:“就是想起了一些小事,看來這次糧食的情況很嚴重,不然長史何須親自過來。事情不到嚴重的地步,他是不會來說這事的。”
甘寶寶輕聲道:“大家也就苦個一兩年而已,再說也只是禁酒,又不是不許吃飯。妾身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