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份使然,袁熙其實也有入住張寧後宮的打算,和張寧的一衆女人,一起伺候她........邪想了一會,這目光不禁就肆無忌憚了一些。
杜夫人微笑道:“救你是應該的,再說這也不是我本分的事情嗎?有什麼好謝的。”
面色微微發紅,感覺到袁熙的目光,杜夫人把袖口微微理了理,一枚銀針閃閃發光。
袁熙眨了眨眼,趕緊收回目光,臉色也有些躁紅,這些日子他刻意表現下,杜夫人對他的感覺還不錯,袁熙就算有心使壞,也是有心無力。所以還不如表現的正人君子一番,剛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杜夫人看出來什麼,不然怎麼銀針就露了出來?
說來說去,還是身體的原因,不然袁熙真的不在意把杜夫人強行拿下,來報張寧設計陷害自己的一箭之仇。
這臭女人,想起上次的事情,袁熙又有點開始生氣...
“那是,咱們現在可是好朋友,不用謝。”袁熙滿口胡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些什麼。
杜夫人掩脣輕笑,“我可不敢和大將軍做朋友,不過大將軍你除了有些.......其餘其實還是挺不錯的,我現在有些理解蔡大家爲什麼做你的夫人了。”
沒想到蔡琰這麼出名,袁熙還以爲當初也就是在洛陽出些小名氣,也就在自己等人的那個圈子內,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如此。
袁熙故意假裝聽不明白,“有些什麼?”
杜夫人可是比袁熙大多了,人情世故,可是飽經歲月。袁熙的眼皮微微一擡,她就知道他什麼意思,“大將軍可莫要逗弄於我,也可別有什麼想法,我知道你的武功厲害,不說你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就說以後完全恢復,我也能對付你,很輕而易舉的。”
袁熙看着杜夫人臉上的白紗,感覺遺憾,這樣的女人怎麼就被張寧弄來了呢,但是轉念一想,他覺得這也是最好的結果,不然這個時候杜夫人只怕早就跟了別的男人了吧?
跟自己以外的男人,和跟一個女人,顯然不用選擇!
袁熙乾笑道:“杜夫人,你過獎了,我袁熙喜歡女人,從來不靠強迫的手段,我喜歡的,也都喜歡我,我們都是兩-情相-悅。不行你可以去薊縣問問。”
這種話之前杜夫人就說過,不過沒有這麼直白,現在這般說,顯然是在警告他,袁熙當然聽一半留一半。這樣也不會太尷尬。
不過杜夫人的手段,看來真的是有,只是到底多厲害,他很懷疑。他準備等身體徹底好了,來試試看。
現在張寧府上也算美人如雲,對於袁熙也是個不小的吸引力。
只是張寧實在是難以拿下,不然拿下的話,那就舒服的多了。
坐享美人。
想想,還真是有些興奮......可也只能想想,他發現張寧其實也是個醋罈子,真不知道上次說要自己那府裡的女人和她換,就隨便他上的是什麼意思。
若是真的可以,袁熙真的不介意把那兩個鮮卑美人帶過來,都是女人嚒,其實真的沒有什麼........說不定還能趁機把張寧一舉拿下........不過這樣做,多少有些罪惡感,袁熙不會開口,張寧顯然也不會開口,準確的說,是壓根不會說。張寧就是在吹牛,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兩個鮮卑美人,被自己調-教好了,再去和張寧一番恩愛,說不定能反客爲主,曲線達到攻略張寧的目的。
“你想什麼呢?”杜夫人纖纖素手,躲進袖口裡,捏住銀針,袁熙的目光變得更加邪惡了。讓她心裡有些緊張。
袁熙的傷口是他的致命點,也是她必須要顧忌的地方,凡事都是有兩面性,若是袁熙強來,她還怕把袁熙弄的傷上加傷,他怕自己打不贏她,她何嘗不怕袁熙硬來,她也沒有辦法呢?........
還好這些天這種眼神看了不少,袁熙一直沒有亂來。不然就....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啊,哦,”袁熙再度回過神,有些汗顏,沒想到短短一瞬間,就兩次陷入發呆的症狀,這確實有些過分。
“我在想咱們冀州的情況,什麼時候能把它收復回來。”袁熙滿口胡謅。
杜夫人輕掩紅脣,豐腴的身姿掩映在曼妙的紗裙裡,“既然如此,那大將軍就忙忙吧,本來想過來問問大將軍如何了,沒想到大將軍後天就走,我明日就來給大將軍看看,今天也不用急着問問了。”
袁熙心裡遺憾,這纔剛剛來,就要走,也太快了。他趕緊起身相送,手撐住石桌,“我送送你吧。”
杜夫人嚇了一跳,忙道:“不用,大將軍你受傷了,還是少動爲好。我.....”
她話音未落,就看到袁熙手臂一滑,整個人要跌下去。
旁邊石桌,這要是跌下去,肯定會碰到頭,用手撐的話,也決然會扯到胸口的肌肉。
杜夫人哪來得及多想,趕緊上前攙扶住他,“大將軍,你小心一些。”
她輕輕的拉住袁熙的手臂,爲了不讓袁熙一下牽扯到傷口,還順勢向下一些,作爲緩衝。
“哦,沒注意,這身子骨,幸虧就這麼一段時間,若是長時間如此,那就真是要命了。”
袁熙感受着佳人溫潤的玉手,所帶來觸碰的體溫,心裡舒暢,杜夫人雖不及卞玉,可仍舊讓人覺得陶醉。
尤其是這種輕紗半遮面,欲掩還休的嬌俏模樣。
女人有很多種,他府裡大多是淑女,蘿莉,成熟的女人,除了事事皆成熟的張春華外,其實並沒有。
外面倒是有來鶯兒和卞玉,可是兩人畢竟不會跟着他回家,袁熙心裡還是渴望這些,沒有經常接觸過的成熟-女人。
這樣的女人無疑韻味十足,更何況杜夫人的身份放在那裡,也只是張寧的女人,這無疑更加非常的吸引袁熙,不僅想泡,還覺得沒有一點心裡負擔。
可愛和清秀少婦,兩人太稚-嫩了,不知冷知熱,和他親熱的時候,不時的會觸碰他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