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打了個哈哈,“等這次你們都懷-孕了,看我大開殺戒,讓她們嚐嚐男人的滋味。”
“德性。”蔡琰啐了一句,旋而又嘆道:“我身邊的三個丫鬟,映雪、紫蕊、檸檬,只怕早就望眼欲穿了。明明家裡守着個很好勾引的大色-狼,卻是這麼多年都沒有得嘗心願,你說這到底該如何解釋呢?”
袁熙自得道:“這隻能說明我是個有原則的男人,風流不濫情。”
蔡琰淡淡道,“哦,剛纔誰說要大開殺戒的?”
袁熙:“.......經過多年的考驗,這些女人其實還是可以放心收入房的,不能主人大魚大-肉,她們忠心耿耿的跟了一輩子,連點湯也沒有的喝啊,夫人你說是不是?”
蔡琰輕笑不語,這一天她早就能想到了,寵愛幾個丫鬟而已,她並不在意。
“你寵愛是寵愛,可不許讓任何丫鬟懷-孕。”蔡琰最在乎的是這個。
深宅大院的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夫君和誰發生關係,她在乎的是,這個和夫君發生關係的女人,若是懷-孕怎麼辦?
袁熙恰巧又天然避-孕功能,因此蔡琰倒是不擔心。也放心的很。
袁熙搖搖頭,“你放心好了,這點我還是分的清的,不過你們當中有些人能不能懷-孕都兩說,她們懷-孕?想的有些太多了。”
蔡琰輕笑,“我可不管,府裡的女人你看上就看上,除了幾位夫人外,隨你亂來,只要不懷-孕就好。府外的女人你敢不經過我們的同意就亂來,可別說我們女人不懂事。”
袁熙一本正經的道:“誰要說這樣大婦還不懂事,那真的該天打雷劈了。”
“轟!”外面忽然晴天響起了霹靂,接着傾盆大雨毫無準備的從天而降。
袁熙傻眼了,看向蔡琰。
蔡琰又好氣又好笑,隨即捂着小腹,趴在牀-上笑了起來。肩膀聳-動不停。
袁熙搖搖頭,心裡滿是溫馨,這天公倒是作美了。
本來以爲只是一時的雨,過會就停,沒想到一會後,雨勢小了下來,卻是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袁熙起身走到書房門邊,朝着外面看了看,一陣涼風吹來,他舒服的嘆道:“今年的夏天,應該就要過去了。”
蔡琰止住笑意,素手纖纖,輕撫高聳的胸-脯,從牀邊走了過來,靠在袁熙的身邊,淺笑道:“最近的天氣都不錯,算是風調雨順,並沒有災上加災,這是上天在保佑夫君呢。想來明年咱們幽州就能比之前更好了。”
袁熙微微一笑,“可不是幽州,而是整個河北之地。明年初春,我幽州大軍,就會把冀州全部收回。屆時,咱們或許能回去看看了。”
“夫君。”蔡琰輕輕的攬住袁熙的手臂,只覺得心裡安穩踏實,好似只有這個人在,就算天塌了,也無需任何的擔心。
歲月光陰,悠悠十載,袁熙的風流好色且不談,只說夫妻間的情意,蔡琰便覺得也是天下間少有。
這些年府裡的女人一個個的增加,可袁熙的對她的恩愛,有增無減,僅憑這份感情,蔡琰已經滿足。因此袁熙在外面胡來,她嘴上縱使說什麼,心裡其實也不是真個計較。至於府裡的女人,那就更無所謂了,她從來不需要擔心。
說句不好聽的話,府裡養這麼多的女人,而且各個姿容絕佳,不就是爲了袁熙嗎?人的眼光一旦高了,也就很難在外面胡來了。
事實上也沒有多大的錯誤,不說外面的女人,就說府裡隨意袁熙觸碰的女人,袁熙這些年也沒有真的去接觸多少。
總體來說,蔡琰對於袁熙這麼個夫君,還是非常的滿意。
有情有義,有權有勢,有擔當,對一個女人來說,這樣的夫君,已經趨近完美,因此好色實在算不得什麼,只是嘴上偶爾調侃一下罷了。
書房外的大雨依舊嘩啦啦的下着,沒有一絲停下來的意思,蔡琰和袁熙肩並肩靠在一起,默默的看着雨水沖刷下的宅院。
“迎風來了。”袁熙輕聲說道。
蔡琰正沉浸在自己的心思裡,聞言擡起眉眼,只見重重疊疊的雨簾中,一個撐着油紙傘的俏-麗女人,正娉娉婷婷的往這邊走來。雨幕有些大,並不能看清女子的容貌,可這份熟悉的感覺,二人都知道,除了張迎鳳再無她人。
這樣的大雨下,換做其她女子,或許會晚來一些,可對於江湖兒女一般的張迎鳳來說,不過真的是毛毛雨而已。
“夫君,文姬姐姐。”見二人靠在一起,一副恩愛的模樣,張迎鳳手裡的油紙傘微微上移,露出清麗至極的面容,微微一笑,頓時讓人覺得像是風雨中的百合,清新宜人。
袁熙微微側開身子,蔡琰也趕緊跟了過去,白-皙的臉蛋上,有些紅-潤,適才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張迎鳳走進去,把油紙傘收起來,放在一邊,撣了撣身上的雨水,“映雪說夫君尋我,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嗎?”
蔡琰鬆開袁熙,裡面走去,回道:“不是,是夫君有些羞人的事情要你做。一會你可不許走。”
張迎鳳眨了眨眼,看向袁熙,袁熙微微聳肩,“其實我們在想生孩子的事情。”
張迎鳳畢竟是個郎中,對此倒是沒有多說害羞,反而有些興奮,但也緊緊一瞬間,又遲疑下來,“夫君,你的傷勢,暫時.....雖然......我覺得還是再等等比較好。”
張迎鳳每天都回來給袁熙檢查身體,袁熙的氣血其實異常的旺-盛,若是別人,傷成這樣,還想着行-房生小孩,張迎鳳一定覺得他瘋了,但換做袁熙,張迎鳳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袁熙接過蔡琰手裡的乾淨的毛巾,輕輕的給張迎鳳擦拭着臉上的剛纔滴落的雨水,擦拭了一會,把毛巾遞給她,回頭道:“先看看再說,我的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
張迎鳳俏-臉微紅,隨意的擦拭一番,跟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