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好好照顧夏婧。”這是嚴老見到張天佑時說的一句話。嚴老的表情異常嚴肅,張天佑點點頭,道:“看在你分了那麼多家產的份上,我就勉爲其難吧!”
“臭小子!”嚴老一陣笑罵,心卻也放下了,雖然張天佑說的不着調,但嚴老自認對張天佑比較瞭解,多年的磨練,對自己的識人之能還是比較自信的,張天佑就是那種輕易不做承諾,但凡做了,除非遇到不可抗因素(比如璃蛇^_^),不然絕對會說到做到,把自己的幹孫女交給張天佑,嚴老很放心,至於張天佑已經有未婚妻的事,這完全不是問題,站在社會頂點多年的嚴老很清楚,對某些人來說,三妻四妾完全就是平常事,而張天佑雖然目前還不歸屬於‘某些人’的行列,但這也只是一念變化的事,對張天佑蘊含的無限潛力,嚴老可是非常看好的,也許嚴家以後會因此受用無窮。
因爲昨天王穎她們已經產生了誤會,所以今天張天佑和夏婧並沒有被調侃,而夏婧雖然剛剛經歷了第一次,但兩腿間的疼痛並沒有讓她走路時有任何異常,這讓嚴老很是費解,白婉茹和林雪蓮雖然也有些疑惑,但和張天佑有關聯的事,都不可以常理度之,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不然可想的事太多,浪費腦細胞。
不過這次連張天佑都有點迷糊了,他可是知道,夏婧絕對是剛剛破身,雖然下牀走動沒什麼問題,但因爲初次的不適,肯定會有所影響,但夏婧卻像是什麼事都沒有似的,吃飯走路說話完全正常,這就讓張天佑猜不透了。
除此之外,夏婧在前天晚上性博士一般的‘淵博知識’也還沒有得到合理的解釋,張天佑認爲自己有必要找夏婧好好聊聊了。
其實這種事要是放在別的女人身上,張天佑肯定會懷疑這個女人身經百戰了,至於出血,也肯定是去醫院做了個處子膜修復,這樣兩件事也就解釋的通了。但問題是,這個人是夏婧,張天佑也親身經歷了夏婧的全部變化,他百分百確認,夏婧絕對是不折不扣的處子,拋開別的不說,如果夏婧真的是個身經百戰的人,下面的顏色肯定會非常深,並且無法閉合,但夏婧的下面卻是粉紅色的,而且閉合的非常緊,要不是處子就奇怪了。
但疑點是,夏婧處子之前掌握的‘知識’太多,而破身之後,表現的又過於‘無恙’,如果不把這兩個疑點弄明白,早晚會落成心病,還是早點了解的好。
當然白天張天佑並沒有和夏婧說什麼,放到晚上有的是時間。
今天一天,張天佑和衆女又在青島的各處景點玩了一天,買了很多土特產,因爲張天佑今天吃早飯的時候就說過了,今天是在青島的最後一天,明天就該回家了。
因爲今天已經是28號了,段思思和孫好好的開學時間是9月1號,只剩下三天時間,明天回去還得做一下最後休整,準備開學,而且王穎和青山櫻子也該各自回去了。王穎還好說,但青山櫻子一個小女孩要回島國,要準備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機票倒是好說,前兩天就訂好了北京——東京的機票,但很多土特產都需要託運,明天回到BT,還得忙着整理行李,因爲登機時間是上午十點半,爲了時間寬裕點,張天佑得連夜把青山櫻子送到北京,休整一晚就要登機回島國,張天佑大概的計算了一下,也覺得時間太趕了。
晚上九點,張天佑催着衆女去睡覺,他則把白婉茹、林雪蓮和夏婧聚攏在一起,不是想再次三飛,而是要把那兩個疑問搞明白。
但很顯然,白婉茹她們都誤會了,進屋之後,就滿臉羞意的白了張天佑一眼。
“天佑,夏姐姐昨晚剛壞了身子,你怎麼能……太壞了。”白婉茹戳了一下張天佑腰間的軟肉。
林雪蓮也紅着臉,道:“天佑,你要是需要,我和婉茹會盡力滿足你的,但你今晚還是讓夏姐姐好好休息一下吧!”
聽到兩人的話,張天佑一臉苦笑,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聽夏婧說道:“沒關係,我可以,一起來吧!”說着,夏婧就要脫衣服。
“停停!”張天佑知道再不及時制止,今晚就別想問了,立即出聲叫停,環視三女一眼,苦笑道:“你們還真拿我當種馬了?我只是有點事想問問夏姐。”
“是嗎?”白婉茹和林雪蓮的臉上寫着‘不信’兩個字。
張天佑苦笑:“當然是。”
“可你要是想問夏姐,幹嘛把我和大姐也叫過來的?”白婉茹露出一個‘不用辯解了,我明白’的眼神,林雪蓮的眼神也和白婉茹一樣。
“好了,別用這眼神看我了,我只是覺得這件事你們有必要知道,就把你們留下了,別真把我想的那麼不堪。”張天佑無奈的搖搖頭。
“哦。”白婉茹和林雪蓮似乎有點相信了,扭頭看看夏婧,不知道有什麼問題。
“都躺下吧,躺下說。”張天佑穿着背心短褲,躺在了大牀上,這張牀是2.5×2.2的,就是姚明在上面睡覺都沒問題,四個人橫躺在上面,不會有絲毫擁擠,也不知道夏老爲什麼弄的牀這麼大?
三女見狀,夏婧沒有絲毫猶豫的躺在了張天佑身邊,白婉茹和林雪蓮相視一眼,紅着臉躺在了另一側,順手連燈也關掉了。
“關燈幹什麼?”張天佑這話剛出口,腰上的軟肉就捱了一掐,不禁苦笑着看了白婉茹一眼,白婉茹鬆開手指,輕輕摸着着這塊被掐的地方。
“咳……”張天佑乾咳一聲,道:“夏姐,我有兩個問題始終想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訴我其中的原因?”
夏婧盯着張天佑的臉,她的眼睛在黑夜中也是那麼明亮。眼睛輕輕一眨,道:“你問。”
“那我就問了。”張天佑想了想,道:“第一個問題,前天晚上,你教給婉茹和雪蓮的那些東西,都是從哪學的?”
聽到這問題,夏婧沒有絲毫猶豫和害羞的道:“我養母在世前教給我的。”
“她怎麼會這麼多東西?”張天佑附加着問道。
夏婧看着張天佑,道:“做爲一名頂級殺手,一定要對很多領域都有所涉獵,而身爲女人,男女之事的掌握,更是重中之重,所以這沒什麼好問的。”
“呃……”張天佑仔細想了想,覺得夏婧說的很有道理,女殺手雖然也是殺手,但和男殺手比起來,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總之在體質各方面,和男人的差距都是很明顯的,所以女人只能從其它方面着手,而女人最大的武器無疑就是她們的美貌和身子。
想明白這些,張天佑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答案。
夏婧眨眨眼,問道:“還有問題嗎?”
張天佑乾笑兩聲,道:“還有一個,不過也不算大問題,我就是有點不明白,夏姐,你昨晚明明……可是今天怎麼和沒事人似的?一點也不像剛剛變成女人的樣子。”
夏婧皺皺眉,反問道:“怎麼樣才叫像?”
“至少,走路應該和平時不太一樣。”張天佑這纔算把疑問徹底擺出來。
聽到這話,白婉茹和林雪蓮回過味兒來了,一開始她們還以爲是張天佑的原因,現在看來,這件事和張天佑一點關係也沒有,心裡不禁有些異樣,豎起耳朵,想聽聽夏婧的解釋。
夏婧突然沉默了片刻,氣氛一時間有些緊張起來。
張天佑見狀,連忙說道:“我就是有點好奇,沒別的意思。”
“你懷疑我不是處子?”夏婧冰冷的聲音從耳畔響起,張天佑立即感覺到了一股寒氣。
“我從沒懷疑過。”張天佑當即將夏婧緊緊抱在懷裡,道:“就因爲我知道你是處子,所以纔會想不明白,我也怕你的身子會不會在神經反應方面出問題,要真是這樣,萬一哪天你身子出了問題,該讓我怎麼辦?”
聽完張天佑的解釋,夏婧冰涼僵硬的身子漸漸溫暖和軟化下來,看着張天佑的眼神也重新變的柔和起來,身子更貼緊張天佑一些,輕聲道:“我的身子沒有問題,你別擔心。”
“呵呵。”張天佑笑了笑,心裡卻鬆了口氣,知道這個還沒有翻起來的小風波被自己及時扼殺了。
白婉茹和林雪蓮剛纔也嚇了一跳,原本還要開口爲張天佑解釋,但人生大起大落的實在太快,快的她們連表現的機會都沒有,就翻過去了。
“現在能告訴我原因了嗎?”張天佑摸着着夏婧的秀髮,輕聲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原因。”夏婧緊貼着張天佑,將一條大腿擡起來,搭在張天佑的腿上,道:“我以前受過的傷太多了,每次都要比這次嚴重,所以對疼痛的忍耐力和普通人不同,昨晚的疼痛對我來說只能算小傷小痛,不可能對我的肢體行動造成影響。”
聽完夏婧的解釋,張天佑終於明白了,但明白過後,卻緊張的道:“原來你一直在忍着,你早上怎麼也不和我說?現在還疼嗎?”說着,把手覆蓋在夏婧的雙腿間,一股內氣輸了過去。夏婧感覺到下面被一股暖流包圍,原本還有的一些疼痛,漸漸消失了。
“不太疼了。”說完這四個字,夏婧閉上眼睛,享受起這股溫暖來。
張天佑一邊爲夏婧撫慰疼痛之處,一遍輕責道:“以後要是再有了傷痛,別對我隱瞞,當心我打你屁股,知道嗎?”
聽到‘打屁股’三個字,夏婧白皙的臉上多了一絲紅潤,輕嗯一聲,嘴角露出一絲淺笑。
白婉茹和林雪蓮知道了事情真相後,對夏婧佩服萬分,但也非常同情,破身之痛,她們都深有體會,那種疼痛雖然幸福,但感覺真的不好,而這種疼痛對夏婧來說,居然只算小傷小痛,甚至連一點影響都沒有,這就讓她們對夏婧以往的遭遇感到震驚了,同時聯想到夏婧以前身上的那些縱橫交錯的疤痕,以及剝皮時的痛苦,兩個女孩就有點毛骨悚然。
張天佑用內氣爲夏婧調理了很久,到最後,夏婧竟是舒服的就這麼睡着了,而且還是那種沒有絲毫警覺的深度睡眠,如果楊瀾還活着,一定會對夏婧氣憤和失望萬分,因爲作爲一名頂級殺手,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進入深度睡眠狀態,因爲在這個時候,就算一個小孩子都能輕易的把她殺掉,夏婧的表現,已經完全配不上頂級殺手的名頭了。
但同樣的,如果楊瀾還活着,同樣會感到萬分欣慰,因爲她的養女,終於沒有重蹈自己的覆轍,尋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若是楊瀾在天有靈,一定會爲夏婧祝福吧!
聽到夏婧均勻的呼吸聲,張天佑緩緩收回了內氣,這個時候,白婉茹把被子蓋在了他們身上,被子的大小和牀相等,四個人躺在一個被子裡,完全沒問題。
張天佑在不驚動夏婧的情況下,輕輕轉身,對白婉茹和林雪蓮道:“別吵到她,早點睡吧!”
白婉茹和林雪蓮知道今晚不會發生任何事了,輕輕點頭,靜靜地躺下,閉上了眼睛。
就在白婉茹和林雪蓮剛剛睡着的時候,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很快停下來,良久,輕輕地敲門聲傳進了還沒有睡着的張天佑的耳朵裡,同時,胡莉莉的聲音傳來:“天佑,你們睡着了嗎?”
張天佑睜開眼睛,儘量小聲的道:“莉莉姐,有事嗎?”
聽到張天佑的回覆,胡莉莉輕聲道:“天佑,我有點事想和你說,能出來一下嗎?”
張天佑看了一下牀上的情況,輕嘆一聲,道:“等一下,我馬上出去。”
“嗯。”胡莉莉沒了聲響。
張天佑輕手輕腳的抽回被夏婧壓住的胳膊,從被窩裡鑽出來,走到牀下,給三女蓋好被子後,這才輕輕地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房門前,胡莉莉正俏生生的站在門口,此時她只穿了一件淺綠色吊帶小背心,下面是一條近乎齊胯的白色短褲,秀髮柔順的披散開來,在夜色之中,顯得格外勾魂。
張天佑呼吸也爲之一促,輕輕關上門,問道:“莉莉姐,找我有事嗎?”
胡莉莉望着張天佑,眼睛裡帶着猶豫之色,最後還是低聲說道:“能到我房間去說嗎?”
胡莉莉單獨的住在二樓一間房裡,整個二樓都沒有一個人,張天佑不禁心中一動,望着胡莉莉略顯緋紅的臉蛋,猶豫片刻,道:“好吧!”
見張天佑答應,胡莉莉的心跳驟然加速,強忍着心中的緊張,和張天佑輕輕地朝二樓走去。兩人剛剛離開,一間房門就被輕輕打開,王穎和青山櫻子的腦袋探了出來。
“莉莉姐居然主動和天佑哥哥搭訕上了,真讓我意外。”王穎眼睛裡燃燒着熊熊的八卦之火,興奮道:“這麼晚了,孤男寡女在一起,難道又要發生兒童不宜的事情了嗎?”
青山櫻子眼睛裡閃爍着興奮地光芒,道:“穎姐姐,我們要不要下去偷聽?”
“去!爲什麼不去,小聲點兒啊!千萬別讓他們聽到了。”王穎興奮道。
“知道了,我光着腳走,不會發出聲音的。”
“好辦法,走!”
兩個極有八卦精神的女孩,把鞋都脫掉,輕手輕腳的朝二樓走去,很快就找到了胡莉莉的房間。兩人對視一眼,興奮地蹲在門口,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張天佑和胡莉莉走進房間後,胡莉莉坐在牀邊,張天佑則是在她對面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剛坐下來,就耳朵一動,扭頭看了眼門口,不動聲色的對胡莉莉道:“莉莉姐,有什麼事現在能說了嗎?”
胡莉莉望着張天佑的臉,目光略顯癡迷的望了他一眼,沉默片刻,道:“天佑,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句話想對你說,但是又害怕……但我今天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結局怎樣,我一定要把話說出來。”
“來了!”王穎和青山櫻子興奮地對視一眼,一團八卦的火焰將她們淹沒了。
張天佑微微一笑,道:“我可是一直拿你當親姐姐看待,有什麼話不能對我說的?有事就說,只要我能做到,義不容辭。”
聽完張天佑的話,胡莉莉的臉色突然間變的有些蒼白,而門口那兩位卻在心底暗罵一聲,張天佑一開始就把關係挑的這麼明白,還有個屁的八卦啊!可憐她們興奮了半天,到頭來居然得到了這麼個破新聞。
“呵呵……”胡莉莉突然笑了,笑的有些悽美,笑的如釋重負,“太好了,其實我也是一直把你當親弟弟看待,但又怕太突兀了,就一直沒敢說。”
深吸一口氣,胡莉莉認真的盯着張天佑,道:“天佑,我想認你當乾弟弟,你願意嗎?”
張天佑微微一笑,道:“當然願意,這麼漂亮,又溫柔、善解人意的姐姐,我可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頓了頓,張天佑望着胡莉莉,微笑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