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經過一番商討,在白婉茹做出一點小細節的改變後,莊園的建造和裝修圖紙就此敲定,因爲這是一個超級大的工程,沒有兩三年的時間根本就做不完,所以張天佑就要求他們立即準備動工,務必在畢業前將莊園建造完畢,因爲張天佑打算拿那裡當做自己和白婉茹結婚典禮的地點。
經過一番商定,張天佑暫時拿出了一千萬的先期資金,將這個工程全權交給了建築公司承建。建築公司接下這樣一個大訂單,也是不敢怠慢,當天就在張天佑的帶領下,前往春水村查看了一番地形地勢,然後根據情況做出妥善安排。
張天佑也按照自己當初的預定,委託蘇強幫自己看着莊園的施工進度,因爲是張天佑的委託,所以蘇強也不敢怠慢,再說那次賣了黃酒的配方,蘇強已經不缺錢了,種地什麼的事也不用幹了,每天有很多悠閒地時間,他也能看的過來。
“張先生,既然你有心要修一條貫通全村的油漆路,我建議您先把路修好,這樣我們在爲您修建莊園的時候,運輸方面也更便利一些。”建築公司的總經理說道。
張天佑點點頭,道:“就按照您的意思辦吧!修這條路需要多少錢?”
“我算一算。”總經理計算了一下村頭和村尾的長度,又結合着分叉路面的距離,最後給出了一百六十萬的數目。
“這個數準確嗎?千萬別幹到一半的時候又說錢不夠了。”張天佑微笑道。
總經理笑道:“放心好了,如果一百六十萬不夠的話,我們公司負責後續資金,不會再讓張先生多拿一分錢的。”
張天佑點點頭,道:“資金就從那一千萬裡面扣吧!莊園開始建造後,我會陸續補充資金的,但我只有一點要求,質量方面一定要過關,我不希望有豆腐渣工程。”
“張先生放心,我們不會自砸招牌的。”總經理嚴肅的保證道。
張天佑微微一笑,道:“那就拜託您了。”
“應該的。”
…………
春水村要修路了,這對全村來說都是一件大事,春水村的交通狀況一直都不好,這也影響了春水村的人出行,但這條路將會打通村裡村外的交通,日後村民的進出也將更方便,這對春水村來說,絕對是一件大好事,所以村民對出資修路的張天佑都抱有極大地好感,只可惜張天佑還是個學生,平時不怎麼來村裡,所以這些村民就把感謝的話都扔給了蘇強,這也讓蘇強在村裡着實風光了一把,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自從把修路和莊園方面的事交代下去後,張天佑就恢復了以往的作息時間,每天上學放學,平時看一下超市的經營狀況,和同居的幾個佳人說說笑笑,節假日和白婉茹約約會,又趕上cuBa西南賽區時間,比賽的時候去給周若男加加油,小日子過的還是非常舒服的。
這天晚上,張天佑正躺在臥室裡看書,外面客廳的幾個女孩則坐在一塊兒看電視,都是一些偶像劇,很受女孩們歡迎,但張天佑對偶像劇向來無愛,所以就單獨看自己的書。
正看書的時候,張天佑突然感到了一陣悸動,面色微微一變,將書扔進空間,然後下一刻,他突然消失在了牀上,如果不是牀上的褶皺,彷彿房間裡本來就沒有人一般。
畫面轉換,在夏寧市區的某條公路上,一輛麪包車正朝着某一方向急行,甚至一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只是因爲到了晚上,夏寧的交警就開始休息,所以除了交通監視系統拍下了這輛車闖紅燈的情況外,並沒有一個交警阻攔這輛車。
在車裡,魏晨曦滿臉驚恐的坐在後排座位上,在她的脖子上,駕着一把匕首,一個滿臉兇狠的青年冷笑道:“魏小姐,我們只是拿人錢財,只要你不反抗,我們也不會亂來,oK?”
魏晨曦連連點頭,驚恐的道:“我……我不會反抗的,你們是誰?要帶我去哪?”
“呵呵,我們是誰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等地方到了,你自然會知道的。”青年顯然對魏晨曦有一定了解,知道她沒有任何威脅,所以見她沒有絲毫反抗的跡象,就把匕首拿開了,而這個時候,魏晨曦隱蔽的捏碎了那張傳訊符。
一陣空間波動過後,車裡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兇狠青年一驚,手裡的匕首迅疾朝這個人刺了過去,但下一刻,兇狠青年卻驚恐的發現,他的匕首居然被來人用兩個手指夾住了,不管他如何用力,都無法將匕首抽出來。
來人看了魏晨曦一眼,然後一指點出,點住了兇狠青年的軟麻穴,兇狠青年的身子瞬間倒地,癱軟在座椅上,看着來人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恐。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到連開車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一切就都結束了,等開車的人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來人已經竄到了副駕駛的位置,黑洞洞的槍管指着司機的頭,寒聲道:“朝目的地繼續前進,如果讓我發現你亂開的話,我不介意讓地府添一隻鬼。”
司機嚇得尿都快流出來了,這年頭,能用得起槍的人可不多見,司機只是受人所託,雖然應該忠人之事,但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什麼委託都被拋到了腦後,結結巴巴的道:“大……大哥……我只是開車的,千萬別……開槍……”
來人微微一笑,道:“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把我們帶到目的地,我就饒你一命。”
“我……我……我帶……我一定帶……”司機強忍着尿褲子的興致盎然,用了十幾分鍾,來到了郊外的一處**別墅前。
“大……大哥,到……到了……”一路上被槍口指着,司機的精神高度緊張,說話都有點費勁了,看他一身的冷汗,就知道他有多害怕了。
“你做的很好,現在,請你休息一段時間吧!”來人在司機的腦後一拂,司機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瞬間昏死過去。
解決了這個司機,來人這才反身回到車後,對魏晨曦微微一笑,道:“晨曦姐,你受驚了。”
魏晨曦流着淚撲進了來人懷裡,泣道:“天佑……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我知道……”
來人正是張天佑,此前他突然感到了傳訊符傳來的危險訊號,於是立即遁着空間波動,來到了這輛車裡,總算在還未形成真正的危機之前,將魏晨曦解救出來。
“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張天佑摸着着魏晨曦的秀髮,輕聲安慰。
魏晨曦的情緒極爲激動,所以片刻的時間,並沒有讓她安定下來,只是一直伏在張天佑懷裡輕聲哭泣。張天佑也知道她經歷了這種事,一定會有些情緒失控,所以也沒有覺得她煩,只是不停地安慰着她,試圖讓她的情緒穩定下來。
這樣一來,可是苦了那個兇狠青年,他和司機不同,司機是直接昏死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可他的大腦卻非常清醒,從張天佑出現,並將他制服之後的一系列行動來看,他知道自己似乎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不!不是人,是妖怪!
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那個人能憑空出現的,也只有傳說中的神仙或妖怪纔有這種能力,看張天佑行事兇狠果敢來看,怎麼也不像傳說中的神仙那樣好說話,所以他一定是個妖怪。
“我的姥姥哎!我怎麼就遇到妖怪了!如來佛祖,哈利路亞,快來救救我吧!”兇狠青年在心底不停地祈禱,但很顯然,他平時根本就沒給佛祖上過一炷香,也沒信過哈利路亞,所以註定不會有哪路神仙來解救他了。
一直過了二十多分鐘,魏晨曦的情緒才逐漸平靜下來,只不過因爲此前精神的高度緊張,此刻發泄過後,不禁精神有些倦怠,魏晨曦小聲的抽咽過後,竟是就這麼伏在張天佑懷裡睡着了,但雙臂卻依舊緊緊地抱着張天佑,沒有絲毫鬆開的跡象。
感覺到魏晨曦睡着了,張天佑稍稍掙脫了一下,見魏晨曦的雙臂緊緊地箍住他,無法鬆開,他也就放棄了掙脫的念頭,輕輕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一邊抱着她,一邊看着對面的兇狠青年,此刻兇狠青年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兇狠之色,取而代之的是驚恐。
張天佑微微一笑,道:“我想我們該談談了。”說着,張天佑手裡的槍憑空消失,然後又憑空出現了一罐飲料,在兇狠青年驚恐的目光下,張天佑把拉環打開,咕咚咚喝了一口飲料,擦擦嘴角的溼痕,冷笑道:“下面我問你答,如果都是實話,我可以饒你不死,但如果有一句假話,我不介意明天的頭版頭條有你的屍體。”
兇狠青年驚恐的掙了一下,卻發現身子連一絲力氣都用不出來,只能如待宰羔羊一般,任張天佑屠宰。在這樣的情況下,兇狠青年屈服了,顫聲道:“你要……問什麼?”
張天佑微微一笑,道:“是誰讓你們綁架這個女孩的?”
這個問題讓兇狠青年猶豫了一下,張天佑把飲料一飲而盡,然後微微用力,把易拉罐捏成了一團,本來這沒什麼,力氣大的人都能做到,但把易拉罐捏成只有拇指大小的鐵球,那就太嚇人了。兇狠青年被嚇的什麼都招了:“是司馬家的大公子!”
“司馬桓?”張天佑對這個答案似乎有了準備。
“是!司馬公子可能是貪圖這位小姐的美貌,就命令我們來綁架她,但這位小姐很長時間都沒有出過家門,所以我們一直都沒有得手,今天總算等到這位小姐出來買東西,我們就動手了,但我們不知道這位小姐和神仙大人有關係,神仙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們吧!我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聽着兇狠青年的話,張天佑只是含笑看着他,兇狠青年見狀,剩下的話也說不出來了,滿臉驚恐的看着張天佑,似乎在等候審判的死刑犯一般。
“說啊!怎麼不說了?”張天佑戲謔的說道。
兇狠青年快哭了,他發誓,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他一定不會接受這次的委託,他還年輕,還有大把的生命需要享受,實在不想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死去啊!
張天佑微微一笑,道:“看來你對事情的瞭解也不多,罷了,我就饒你一命好了。”
“謝謝神仙大人,謝謝神仙大人!”聽張天佑不殺他了,兇狠青年如釋重負,激動地連連感謝。
“不用謝我。”張天佑看着兇狠青年,淡淡的說道:“但你身上背了六條人命,我卻也不會輕易放了你……”這句話讓兇狠青年徒然緊張起來,褲子也有點溼了。
張天佑鼻子輕嗅,不禁皺皺眉,道:“你又多了一個讓我懲罰你的理由,既然如此,你也別怪我了,這輩子你就在懺悔中度過吧!”說完,不等兇狠青年大叫,張天佑使出了搜魂術,將兇狠青年的記憶全部讀取出來,而兇狠青年的眼睛瞬間失去了聚焦,就這樣變成了植物人。
讀取了兇狠青年的記憶後,張天佑又皺起了眉頭,心裡惱怒對兇狠青年的懲罰有些輕了。從記憶中瞭解到,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個東西,從小就愛打架鬧事,經常和人打的滿頭是血,很多學校都不願接受這樣的孩子,他的父母無奈之下只有不停的爲他辦理轉學手續,但每次他都會繼續以同樣的理由被退學,長此以往,他的父母也不禁心灰意冷,尤其這個人渣在13歲的時候,就QJ了同校的女生,不但他被送進了少年教改所,連他的父母也因此被活活氣死,偏偏他被教改之後,依舊不知悔改,整日裡在社會上晃盪,打架鬥毆都是很平常的事,後來乾脆在酒吧夜店之類的地方倒賣起了K粉,正式進入了黑色社會。
後來的人生什麼樣,自然不用廢言,總之這是一個張天佑所有遇到的人裡面,最沒有人性的一個畜生,如果早知道兇狠青年是這種人渣,張天佑一定會把他知道的酷刑都在兇狠青年身上用上一遍,讓他爲自己的罪孽贖罪。
張天佑面色陰沉的沉默片刻,最後對前面的司機也用了一個搜魂術,既然兩人是一夥的,那肯定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張天佑也把他變成了植物人,而在司機的記憶中,張天佑也瞭解了這個人的情況,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身上沒有命案,但做的缺德事也有不少,變成植物人那就純屬罪有應得了。
把這兩個人都解決後,張天佑抱着魏晨曦從車裡走了出來,然後用元神把別墅搜索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了司馬桓。此時司馬桓正在浴室裡洗澡,而且身旁有兩個年輕漂亮的裸女幫他清洗。看到這一幕,張天佑不禁冷哼一聲,然後抱着魏晨曦突然消失。
司馬桓現在的心情非常好,因爲他馬上就要品嚐到讓他一直朝思暮想的魏晨曦的滋味兒了。年前那一次傻瓜的決定,不但讓他的算計徹底失敗,更是讓他損失慘重,偏偏白紙黑字簽了名,做了公證,就算想後悔都來不及了,當初那段時間,把司馬桓鬱悶的好幾天都吃不下飯,不敢相信這件事是想來精明的自己做出來的。
但多想已經無益,所以司馬桓就開始重新策劃,想要找個辦法將魏晨曦帶到自己的牀上,本來他是不喜歡用強的,但經歷了上次的事,除了用強之外,似乎沒有別的辦法了,於是前不久他就委託了幾個在自己家開的夜店混日子的黑道人物幫他辦這件事。
本來他以爲這件事很快就能辦好,但沒想到魏晨曦卻一連很長時間都沒出過家門,讓他委託的人一直都沒辦法動手,把司馬桓鬱悶壞了,但今天,他終於接到了電話,說魏晨曦已經被他們控制,馬上就帶到他的別墅。
當時司馬桓正和兩個出來賣的玩雙飛,聽到這個消息,立即匆匆發泄了一番,然後讓兩個女人幫他清洗身子,養精蓄銳,等候魏晨曦的到來。
但是司馬桓怎麼也沒想到,他等來的不是豔福,而是死亡。
洗完澡之後,司馬桓就把兩個出來賣的打發走了,而他則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之中,因爲平時別墅周圍都有保鏢,所以司馬桓對別墅的安全還是非常放心的,也正是因爲他的放心,所以他纔沒有對別墅內部進行任何的安全防護,沒想到這卻成了他的催命符。
當司馬桓走進臥室的時候,突然驚恐的發現,自己的牀邊居然坐了一個人,不!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一個男人抱着一個女人,在自己的牀邊安坐,而司馬桓看到這個女人的外貌後,不禁驚呼一聲:“魏晨曦!”
張天佑抱着魏晨曦輕輕站起來,冷笑道:“司馬公子,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