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的潛力非常巨大,但往往,人體自身卻是不可能承受得住自己潛能爆發,所形成的巨大力量的,那會對自身形成巨大的壓力,而且一但超過自身的承受極限,就會對自身造成難以逆轉的損害。
問題是,張飛的這種解放人體潛力的能力,卻是不可控的,起碼現在還是不可控制的。
一但使用武將天賦,士卒就會在武將天賦的力量加持下,不斷解放自己的潛力,即使他的軍團能夠完美地控制自己的力量,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力量的不斷增強,然後自己身體出現難以逆轉的損失。
張飛試驗過一兩次,每次都是在臨界點時馬上關停,這纔沒有使自己的軍團報廢掉,然後他自己記錄着軍團可以承受他多少武將天賦的力量。
之後爲了能夠承受更多,就玩命地訓練身體素質,再試驗,發現身體素質越強,承受能力就越強,很好,終於看到了光明的大道。
不過,現在張飛軍團,依然承受不了張飛三分之一武將天賦的加特,因爲張飛在出發前已經試過了,但問題是,張飛沒有這麼細嫩的操控力,他最多隻能將操控在五成力量,這絕對不是他的軍團可以承受的,加持下去,打完了,整個軍團都要報廢掉。
但現在,李存孝的舉動,卻啓發了他,五千人承受不了三分之一,如果擴展成千人呢,而且他們又是雙天賦,素質更是比他的軍團強得多,不能細嫩,但傾斜一下,卻是沒有問題的。
不,其實不用傾斜啊,武將天武啓動百分之五十,然後一半覆蓋在自己軍團四千多人身上,一半覆蓋在李存孝軍團三千多人身上,咦,怎麼體力消耗這麼大,都能跟全開相比了,不過,這點消耗,沒關係,我可以堅持兩刻鐘。
張飛的武將天賦套在兩個軍團身上,李存孝第一時間明白張飛武將天賦的能力,真是恐怖的能力啊,他發現,他的軍團,每個士卒的戰力,都差不多翻了一倍有多。
瞬間,八千多人化身殺戮機器,鮮卑人根本無力反抗,攻擊傷不了對方分毫,防禦,對方完全無視自己的防禦,完全定一刀一個,甚至是一刀兩個。
不到半刻鐘,鮮卑人就完全崩盤了,能不崩盤嗎,這半刻鐘的時間,漢軍幾乎無損幹掉了他們超過五千人,一個軍團都要被殺空了。
而他們現在,所有營帳已經被毀,要知道,北方的初春,是很坑人的,這已經給了他們巨大的心理壓力。
然後他們的人數已經不佔優勢,現在鮮年人的兵力大約也就七八千人,而且還在不斷下降,因爲漢軍在瘋狂屠戮着。
最後,壓倒他們最後一根稻草的是因爲他們的援軍不可能到達,丁零人被屯騎擋住了,重騎兵的衝鋒有多麼的恐怖,這次屯騎完美地表達出來,所以丁零人倒黴。
至於,本應該更早到達的張純部,也被擋住了,是早已埋伏好的螺旋槍騎,而且距離鮮卑大旁並不遠,那邊的雲氣,這裡的鮮卑人自然也看到。
完了,完了,沒有援軍,我們單獨面對這麼恐怖的漢人,這完全是送死,然後,就這麼崩盤了,反正現在大營已經被拆了,剛好可以四散逃亡而去。
至於正在努力挽救的鮮卑統領,太過明顯了,被李存孝衝上去打死,好傢伙,又是一個天罡武者,而看到連統領都被打死了,鮮卑人更是恨不行多長兩條腳,都潰逃了。
李存孝連忙制止正要追擊的張飛:“不要追了!我有事問你,翼德,你還能堅持多久?”
張飛:“多久?大概還可以堅持一刻鐘多些。”
李存孝:“這麼短?那就不要整軍了,馬上去支援屯騎!”
張飛一愕:“不整軍?那就無法發揮騎兵的衝鋒能力啊!”
李存孝:“衝什麼鋒,就我們現在的戰力,衝過去,見人就砍就行了,一刻鐘時間,足夠我們砍掉四五千丁零人,現在我們要爭取時間,快,全部都去支援屯騎!”
張飛:“螺旋槍騎那邊呢?”
李存孝:“你覺得螺旋槍騎對付張舉張純那些雜兵,用你着我們去支援嗎?”
張飛條件反射般:“完全用不着!”
李存孝:“那就是了,趕快走!”
屯騎和丁零人的戰場就在五里外,李存孝他們很快就趕到這裡。
李存孝一看,大喜:“太好了,丁零人的雙天賦沒有過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將這兩個丁零軍團吞掉!”
確實,沙拉木和戰斧騎並沒有過來救援,而是留守大營,防備漢軍聲東擊西,或者從這邊偷偷跑過去,所以出戰的只有兩個一天賦軍團,總共一萬人,畢竟他們可不知道,新來的兩個軍團都是雙天賦。
而此時,這一萬丁零人,只剩下八千出頭,他們被屯騎衝鋒打了兩次,重騎兵的衝鋒所過,只留下一片肉泥和殘肢,即使丁零人,也完全擋不住重騎兵。
李存孝和張飛率部殺入丁零人陣中,其實現在李存孝和張飛兩部,完全可以說沒什麼陣型的,就是一堆騎兵,在將校的率領下衝殺入敵人陣中。
這種在平時完全就是自殺的行爲,現在卻像秋風掃落葉般,不段收割着丁零人的生命,成片成片的丁零人被李存孝和張飛兩部砍殺,那種速度和效率,直看得屯騎他們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
楊真:“不是吧,才分開兩刻鐘不到,他們就變得這麼強了,是武將天賦嗎?”
張飛一矛刺死兩個丁零騎兵:“這就是存孝所說的身體素質很強嗎?確實是很強,哪怕只是普通的士卒,他們的身體素質,都快要趕上我那此士卒了,我的軍團,爲了訓練身體素質,可吃了不少苦。”
不過,現在丁零人素質很強也沒用,他們的攻擊,對於漢軍來說並沒有太大威脅,不會造成多少傷害。
但漢軍的攻擊,除了屯騎,李存孝和張飛兩部,完全是一刀一個,完全無法抵擋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