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百來斤的狼牙棒在劉民手中,有如一根小木棒差不多,格日根雖勇,也就比慕容左左強上那麼一點兒而已,手中的大刀哪裡抵擋的住劉民這一棒槌,鐺的一聲,格日根連刀帶人被劉民這一下砸飛了,飛在空中的格日根還沒有死,也就受了點傷,吐了點血,但他的運氣很不好,因爲他的族人也跟他一樣很勇敢,跟着他一起衝了上來。
所以,格日根往後面飛落的地方正是他的那些族人衝過來的地方,收蹄不及的那些鮮卑人硬生生的把格日根給踩死了,被馬蹄踩死,是一種很憋屈很悽慘的死法,隨着劉民過來的慕容左左看到格日根那被踩爆了的腦袋,心中在鄙視格日根不自量力的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當初的英明決定,跟什麼人鬥,也別跟自己這個比猛獸還猛獸的主人鬥啊。
慕容左左探手將格日根的坐騎牽在了手中,這匹馬,可是一匹難得一見的好馬,比劉民昨天弄到的那幾匹馬還要好上一些,這樣的好馬,慕容左左自然是要爲自己的主人抓在手中的,在戰場上,慕容左左前有劉民這個猛獸般的非人,左右有高順張遼這兩員大將,夾在中間的慕容左左能面對的對手很少,所以也只有他有閒功夫收攏那些失去了主人的馬匹。
劉民一狼牙棒讓鮮卑人中的著名勇士格日根丟了性命,對那些衝上來的鮮卑士兵在心理上的打擊是很大的,整個往前衝的騎兵隊伍在氣勢上爲之一頓,就這麼一頓的瞬間時間裡,劉民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殺入了那些鮮卑人的隊伍中,如果說高順張遼是虎入狼羣,那麼劉民這個非人生物就無異於虎入羊羣了,手中的狼牙棒上下翻飛,如同一架裝了發動機的碎肉機,所過之處,那是血人紛飛,不斷有鮮卑人被劉民砸的飛起來,這些人自然沒有格日根那般悍勇,哪裡經的起劉民砸上一棒。
可憐那些被劉民砸到的鮮卑人,十有八九是骨斷筋折了的,嚴重點的連內臟都碎了,掉到地上再被馬蹄一踩,沒一個能活下來的,後面看着的慕容左左也不由心中大起同情之心,真是悲慘啊,長生天啊,這些鮮卑人爲什麼要這麼愚蠢,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的這個主人簡直就不是人啊,跟不是人的人戰鬥,那不是勇敢,那是在找死啊。
劉民這邊一路廝殺,毫不留手,有些是連人帶馬一起砸,結果死傷了不少的馬,但劉民一路殺的鮮卑人太多,活着無傷的馬也有不少,慕容左左一個人也就能控制五六匹的馬而已,所以慕容左左也只能憑着自己的經驗,挑最好的馬牽着,其餘的馬只能放棄了。
最終,那些鮮卑人頂不住劉民這般非人的殘殺,呼嘯着逃散了,魁頭原本的注意力放在了呂布與他的三千幷州鐵騎那裡,等到劉民殺散了那些個鮮卑士兵後,魁頭才發現這邊的情況不對:“爲什麼?!這麼多的人也對付不了那幾個漢將?那個格日根呢,他怎麼如此的廢物,領着這麼多的手下還被人家殺的逃跑。”
“大,大……大王,那個格日根已經死了。”一個魁頭的手下戰戰兢兢的道,他本來與那格日根有些不和,所以一直看着格日根這邊的動靜,他當然不是擔心格日根的安危,而是希望格日根在那幾個漢人手中吃了敗仗纔好,可格日根現在確實是吃了敗仗,但那個人也被嚇的臉色有些慘白,全然忘記了與格日根的不和。
“死了,怎麼死的?格日根可是我們鮮卑人中有名的勇士啊。”魁頭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這纔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啊,自己只不過轉臉看了看前邊戰場上的事情,怎麼格日根就死了呢,他可是鮮卑人中少有的勇士呀。
“大,大王,格日根是被那個漢人蠻子一棒就砸死了的,那個漢人蠻子,就是昨天的那個很野蠻的漢將。”一想到格日根這樣的勇士竟然被人家一棒就砸死了,那個人的心中就不由的膽寒,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格日根並不是劉民那一狼牙棒砸死的,而是被馬蹄踩死的。
一棒就被人家砸死了?魁頭不由的到抽了口冷氣,一想到劉民昨天在戰場上的表現,魁頭的嘴裡便覺得發苦,心火兒一個勁的往上躥,魁頭也是勇士不假,但勇士並非是什麼都不怕的人,劉民這種非人生物,誰遇到誰都得發怵,那個逃跑了的小部落首領,此時心中正慶幸萬分,還好自己這些人跑的快啊,要不然,還不得讓那個漢人妖怪全都砸死了。
劉民他們殺散了那些鮮卑人,看到那些無主的馬滿戰場的亂跑,劉民心中便不由的大叫可惜,這麼多的馬,得有多少的馬肉啊,足夠自己這些人吃上一兩年的了,擡頭看了看魁頭所在的方向,對高順張遼大聲的叫道:“兄弟們,鮮卑狗中的那個大傢伙就在眼前,殺了他,搶光他的東西,以後我們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劉民的話引起了高順張遼他們的轟然響應,他們都是大好的熱血青年,征戰沙場正是他們一生的嚮往,能在一場戰鬥中斬殺敵方的統帥,那是一種讓人興奮的光榮,至於劉民話中搶光人家的東西,高順和張遼自然直接把這句話給忽略了,只有慕容左左對於劉民的這句話感到無比的正確,這纔是自己的好主人啊,搶光敵人的東西,這纔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來着,慕容左左緊緊的跟在劉民的後面,盤算着鮮卑人的首領魁頭身上有一些什麼東西好搶的,到時自己一定不能放過。
劉民邁着自己的雙腿,一人當先,向着魁頭的方向衝去,看到劉民他們四個人就敢來衝殺自己的大軍,魁頭不由的冷哼了一聲,心想,我鮮卑人騎射無雙,打不贏你這個漢人蠻子,難道我還射不死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