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忠戲志才生於公元162年,潁川郡人,現在已經22歲了,正是等明主的時候,這個人在歷史上留下的事蹟不多,但無疑是一名傑出的謀略家,曹操爲什麼能成爲北方的霸主?其中前期的功勞大都是戲志才的。如爲戲志才的謀略,曹操在前期也不可能發展迅速,更不可能在戲志才病逝之後,哀痛不已。。。
算了,還是先不要想那麼多了,準備近日搬家前往幽州,等黃巾爆發之後,再前往潁川尋找。至於郭嘉郭奉孝,直接被劉鵬過慮了,現在的郭嘉恐怕才十四歲左右,謀略還不成熟,他可不願意內定的頭號軍師就這樣夭折了。
第二天一早,典韋如一尊門神似的站立在劉鵬門外,昨天新到劉家,他被劉鵬派人安排到了一座獨立的小院,還有專門服侍的丫鬟,這讓典韋感覺到對不起劉鵬,自己本來就是公子的護衛,現在反過來,竟然讓公子派人服侍,鬱悶的典韋早山起來後,就打聽到劉鵬的院子,然後就站在了門外。
劉鵬讓侍女拿了身乾淨的衣裳換上,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完畢。
剛出了房間,就看見典韋站在門外,問道:“惡來,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難道昨天晚上在府裡住的不習慣?”
“公子,俺典韋是你的護衛,豈能住在府裡享福。”
啞然失笑的劉鵬,邊走邊道:“那好,從今天起,惡來你就是我的影子,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吧。”
憨實的典韋笑了笑,大步跟在劉鵬的身後。
昨夜劉成醉酒,搬家之事未經同意,劉鵬就私自做主,今日只好早起向父親稟報,在向他說明利害,劉鵬相信劉成這個便宜父親會同意自己的。
到劉成院落中,典韋留在了門外守衛,劉鵬徑直走了進去。
昨夜雖然醉酒,但劉成的腦子還是清楚的,見劉鵬進來,問道:“鵬兒,這麼早就來了,何事啊?”
“父親,孩兒見您昨晚醉了,就令王伯收拾東西,準備北上幽州。”劉鵬知道父親早上肯定知道了此事,也沒有隱瞞,將此事緩緩的說了出來。
劉成思索了一會,說道:“既然你已決定了,爲父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鵬兒你的親事,到了幽州不可再拖延了,另外你的冠禮等到了幽州之後再舉行吧。”
見父親並沒有問自己原因,劉鵬立刻說道:“孩兒一切聽父親的。”
公元184年三月二十日,安陽候劉成奉聖旨北上就任,隨行近千人,光馬車就有三百多輛,每輛馬車都裝載的嚴嚴實實的,浩浩蕩蕩的往北而去。
青州樂安郡距幽州廣陽郡有一個多月的路程,加之隨行的丫鬟下人太多,每日只行百里,天亮而行,天黑則宿營。
本來劉鵬打算自己帶着典韋等人先行一步,奈何劉成以車上貴重物品爲由,讓劉鵬隨他一起。無可奈何的劉鵬只好隨着一行人慢慢的往廣陽晃盪而去。
一路之上,十有八郡都有難民,官道之上三五成羣的難民結伴而行,望着一羣衣衫襤褸、面色枯黃的難民,劉鵬爭霸天下之心越是強烈,只有他得了天下,才能救得了這羣大漢百姓。
現在給這羣百姓施捨米粥,根本無濟於事,難民少說也有十來萬,就是將府裡的錢財全部拿出來,也不一定能買到十萬難民的口糧,加之馬上張角就會造反,這些難民沒有後繼的糧食,定會參加黃巾,還不如現在加緊時間趕路,早日到達廣陽。
經過半月多的趕路,一行人已抵達冀洲渤海郡南皮縣,劉鵬身穿白衣,腰間掛着一柄寶劍,騎着追雲馬奔跑在道路上,口中喊道:“前面就是南皮縣,抓緊時間趕路,今夜就在南皮縣宿營。”
經過半個多月的趕路,安陽候府的丫鬟下人都有點受不了,畢竟他們是靠兩條腿走的,而馬匹不是用來載物品,就是被周圍的護衛所騎着,因此他們只能用兩條腿走路。
聽到劉鵬話的下人們,雙眼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每日要走百里路程,疲憊的他們大多數時間都在想着,今天幾時宿營,晚上吃的什麼食物。
駕着追雲馬追上劉成的馬車,劉鵬下馬行禮道:“父親,前面就是南皮縣了,今夜就在那裡休息吧。”
拉開車簾看着憔悴的兒子,劉成道:“恩,爲父知道了,你就先進城去安排吧。”
劉鵬應了聲:“諾”。轉身騎着追雲馬而去。
王成跟着劉鵬以來,辦事牢靠,又是安陽候府的老人,此次北上幽州,劉鵬便令他看護財物。
坐在馬車中的王成此刻拿着酒葫蘆,吃了一口,暗道:“真是好東西呀。”
忽然聽見公子在外喊道:“王成,我帶典韋等人先行一步,你要照顧好家父及馬車上的東西,我在南皮縣等你。”馬車中的王成急忙將酒葫蘆藏起來,拉開車簾跳下去道:“公子放心,王成定不負公子厚望。”
劉鵬點了點頭,帶着典韋與十多名護衛,駕着馬向南皮縣而去。本以爲出了青州,難民就會減少,沒想到富庶的冀州,難民比青州只多不少,一眼望去,大道上全是面無血色的難民,其中大多數都是老弱婦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