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派的甲士衝進了張家大院,高覽在外圍佈置了一千兵士,如有逃跑的,就地射殺。親自帶着兵士衝了進去,遇見家奴拿着刀的,直接殺掉。
張家的家主正在享受着侍妾的服侍,臉上帶着會心的舒爽,突然房門被叮叮的的砸響了,嚇的張正一陣猛顫、晦氣的大罵道:“誰呀?死了還是怎麼着。”
穿上衣服,梳理了下,張正才慢悠悠的前去打開了門,忽然間,剛開門的張正脖子上架着兩把明晃晃的刀,心驚膽戰的張正問道:“軍爺,可是小人犯了什麼罪?”
“少廢話,快走。”
兵士得到了高覽的將令,抓人的時候什麼都不說,如狼似虎的兵士根本不給張正說話的機會,直接押着張正走了,留下那個一臉驚惶的侍妾,被幾個兵士直接抓着頭髮揪走了。
劉鵬依然騎在馬上,臉上閃過一絲狠辣。見前方一名穿着戎裝的兵士騎着馬直奔而來,兵士到劉鵬的身前,下馬行了一禮道:“高將軍讓小人稟報都尉,張府一干人等已全部拿下,等都尉進去審問。”
賈詡笑道:“主公,我們走吧。”
點了點頭,率先騎馬而行,身後跟着太守府中的侍衛,一行人轉眼間來到了張府,劉鵬下了馬、道:“文和,由典韋帶五十名侍衛保護你,一定要將張府的東西全部抄出來。”
賈詡帶着典韋五十餘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張府,劉鵬則帶着王成和剩下的侍衛往張府大廳而去,高覽早已恭敬的站在門外等候着,見劉鵬進來,忙道:“主公,末將已將張家所有的人都抓住了,有反抗的一些家奴,也處理乾淨了,只是這個張家的家主張正,一直在叫囂着,他要面見太守大人。”
看了眼高覽,劉鵬什麼話都什麼說,徑直走進了張府大廳,大廳中兩排兵士押這一羣男女老幼,邊走邊向身後的高覽道:“誰要是在吵,直接拉出去亂刀砍死。”
大廳中張家人見一個身穿黃金戰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身後跟着那個惡賊,也就是高覽、劉鵬看也沒有看張家人,走到大廳的主位上坐下道:“本將知道你們張家是冤枉的,”
話還沒有說完,張正就喊道:“公子,我張家到底犯了什麼罪?我要面見太守大人,”
劉鵬向前邊站着的王成道:“承天,拉出去,亂刀砍死。”
王成一揮手,兩名侍衛提起了張正,就往外面走,拉到門前,張正還以爲劉鵬只是嚇唬他,也沒怎麼害怕,相反還譏諷道:“公子,正求一死,請快動手吧。”
張正的話剛說完,一名侍衛拿起刀衝着張正的頭顱砍了下去,可能是刀不太鋒利,一刀下去把張正的脖子後面砍了不到一寸深,劇痛的張正“啊”的一聲大叫,暈了過去,另一名侍衛拔出佩刀,向着那往外冒血的脖子一刀使勁砍下去,張正的腦袋纔算被砍下來,兩名侍衛拿着腦袋,進了大廳道:“都尉,賊犯張正已被正法。”
劉鵬恩了一聲,揮手讓其將腦袋扔下給廳中的那些張家人看看,張家人早已下的魂不附體了,只有一年約二十一二歲的美豔婦人沒有害怕,反之站起身高音問道:“將軍,難道天下就沒有王法了嘛?請問我張家有何罪?”
看了眼那名美豔婦人,劉鵬才道:“張家沒有罪,可私通黃巾賊是什麼罪名,本將到是想知道。”美豔婦人乃是張正的兒媳婦,冀州陳家的嫡女,其孃家人在朝中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勢力了。
美豔婦人頓時語塞,以爲自己的公公真的私通賊寇呢,劉鵬見婦人回答不出,冷色道:“那本將就告訴你吧,私通黃巾賊寇,按大漢律法,滅其九族,家產一律充公。”
美豔夫人嚇了一跳,滅九族,豈不是她也在其中,急忙說道:“將軍,妾身是冀州陳家的嫡女,家祖位居幷州上黨太守,還請將軍看在妾身祖父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張正的兩個兒子也在其中,美豔婦人的丈夫聽其爲她自己求情,頓時大喊道:“你這賤人,竟只顧自己性命,我要殺了你這賤婦。”伸手就要打,劉鵬喝道:“住手,再吵,就將你拉出去剁碎了喂狗。”
美豔婦人的丈夫才停下手,乖乖的跪在下面,不在說話。劉鵬見這個婦人長的到是標誌,身材高挑,肌膚如雪、身上帶着一絲的書香氣息,笑道:“本將劉鵬字飛羽,安陽候嫡子,彭陽王劉衝之後,當今天下都是我劉家的,難道你要本將看在一個家奴的臉上,網開一面不成?”
美豔婦人羞的不知說什麼好,她本以爲,凡是那些粗鄙武夫,只要聽到家祖是太守,就會對她網開一面,沒想到這個年輕英俊的將軍出身更是高貴,正經的漢室宗親。
劉鵬看出了美豔婦人的羞澀,想到自己穿越過來,還沒有玩玩三國的女人呢,這個女人長相不俗,玩玩到是不錯,對着王成一招手,小聲吩咐道:“你去找幾個丫鬟,將那婦人送到太守府裡去,就說本將收她做個通房丫鬟。”
王成嘿嘿一笑,立馬下去找了幾個丫鬟,將那美豔婦人給拉了出去,又派了五百精兵給送回了太守府。劉鵬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那羣戰戰兢兢的“老鼠”,問道:“你們誰要是能說出張家的錢財都藏在哪裡?本將做主可以赦免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