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既然開始懷疑了,就越想越覺得丁奉可疑,越覺得可疑,就越愛思索丁奉的可疑之處,
周瑜這樣思索了一會,心中就基本定下了主見,,丁奉有通敵嫌疑,後邊要嚴加提防,注意考察,一旦人髒俱證,馬上逮捕關押,
周瑜然後又懷疑魯肅蔣幹,他知道魯肅蔣幹出使荊州兵營,曾經和劉琮簽訂過合約,答應送大喬小喬和孫尚香等東吳名花給劉琮陪睡,結果卻是稀裡糊塗的將武昌丟了,
丟了武昌,這其中的原因誰也說不清楚,但是,其中就有魯肅和蔣幹的參入,
並且丟了武昌以後,劉琮還親自向他二人敬酒,蔣幹還喝的亂醉如泥??????周瑜想:“劉琮和蔣幹,如果是一般的交情,蔣幹能喝到這地步嗎,這其中肯定是有貓膩,
奶奶的,我和主公怎麼就被這些沒出息的屬下哄騙了呢。”
周瑜還知道,武昌城稀裡糊塗丟失以後,劉琮不但請魯肅蔣幹喝酒,還好禮好面的把他二人放了,“這舉動令人費解,出乎常識之外啊,既然使者的僕從行刺,按外交慣例,對方可以扣押使者和僕從,但是,劉琮爲什麼就輕易的把使者魯肅蔣幹放了呢。”
周瑜想到這裡,猛然間又響起了一個重要人物,,呂蒙,“對了,呂蒙也是,出使之後,妄想刺殺對方主人,結果刺殺未成,反而被捕,
劉琮爲什麼有將呂蒙釋放呢,據說劉琮早就知道了東吳派兵偷襲荊州的主謀是呂蒙,爲什麼就將他放了,
再說,呂蒙回來以後,就親口提出來,自己回去幫助程普黃蓋管理水師,主公就答應了,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天,丁奉魯肅蔣幹在這裡瓦解陸軍;呂蒙過去瓦解水師,
劉琮小兒的野心真是不少啊,計謀不可謂不嚴密啊。”
周瑜想到這裡,不止是滲出了汗珠子,竟然滿臉大汗了,因爲,恩,大家都知道,周瑜是漢末奇才,著名的江東周郎嘛,有一個缺點,,生性多疑,心胸狹窄,
既然有這樣的缺點,有這樣聰明偏執,周瑜他懷疑起人來,被懷疑者還能逃脫出去嗎,
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否則,要想着令江東周郎改變自己的看法,那可真是比登天還難,
於是,周瑜在意識當中,已經將丁奉呂蒙魯肅蔣幹牢牢鎖定,
既然鎖定,周瑜就發出陣陣冷笑,暗暗自負,
很遺憾,太自負沒有好處,周瑜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卻是被劉琮牢牢鎖住了,
這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花貓緊跟上”,誰知道誰被誰鎖定了呢,
倒是劉琮這小子有能耐,在這次的鳴蟬螳螂黃雀花貓的局中局裡,自己扮演了花貓的角色,只贏不輸,
周瑜正在自得意的時候,轅門哨兵什長進來了,進來以後卻前咋後的湊到周瑜跟前,顫顫抖抖的說自己有要事向大都督報告,
周瑜一聽,就將他帶到密室,吩咐快說,哨兵什長就從懷裡掏出兩封密信來,雙手呈給周瑜,
周瑜見了,急忙拆開來看,只見兩封信上寫着同樣的文字:“所約之事,請擇機處置,不可操之過急。”
這信也沒有落款簽名,就是信封之上,也是空白頁面,
周瑜見了,問道:“誰的書信。”
什長回答說:“在下正在值班放哨,荊州使者那個叫徐庶的官員,出門的時間,把在下叫到一邊,掏出書信來交給在下,說是託在下轉交給丁奉將軍和魯肅,又囑咐在下不要對別人說起,並且拿出兩塊金子交給在下,說是酬金。”
周瑜一聽,一把抓住什長前胸,喝問:“還說過什麼。”
“再沒有多說,叮囑一番,出門走了。”
這什長說着掏出兩塊金子,遞到周瑜面前,說:“在下思來想去不敢私自轉交丁將軍和魯肅,所以過來向大都督彙報。”
周瑜急問:“此事有別人知道沒有。”
“稟告大都督,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徐庶交給在下以後,在下思來想去好一會,就急忙送過來了。”
周瑜誇獎道:“這就對了,這個??????難得你這番忠心,好樣的,這黃金嗎,你就留着補貼家用,信嗎,別放在我這裡,你出去以後,看看沒有人注意,就帶着這信,分別送給丁奉和魯肅,他們要是問起來有誰知道,你絕對不能說我知道,記住了沒有。”
什長答應說記住了,周瑜又囑咐:“這是一件大事情,事成之後,必有重賞於你,但是,萬一出了紕漏,你的這顆頭顱,恩,呵呵呵,我身爲大都督,也沒法保證給你留在脖子上,你可記住啦。”
這什長嚇得幾乎站立不住,連聲答應着,
周瑜就穩住他,自己親自出帳查看,見外邊沒有閒散人員,就回來吩咐什長:“去吧,照着我的吩咐,把信分別送給丁奉魯肅。”
什長走了,周瑜回到大帳坐着,陣陣冷笑着,
再說丁奉只從打仗失敗以後,回到大營就病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病,只是渾身發冷,頭昏腦漲,所以就請假躺在帳篷裡邊養病,
這時候丁奉剛吃完了湯藥,躺在榻上歇着,門衛哨兵報告,說是轅門哨兵什長某某求見,
丁奉一聽感到詫異,急忙吩咐接見,
什長進來,就鬼鬼祟祟的向丁奉說是有要事處理,請屏退左右,
丁奉就吩咐哨兵出去,急問有何事處理,
什長就拿出書信交給他,並且說是荊州使者徐庶秘密託他轉交給丁將軍的,
丁奉拆還書信看時,只見信上寫的內容自己看不明白,就自語道:“相約何事,沒有啊!我從來沒有和他們相約什麼事情啊,怎麼還囑咐說是‘擇機處置,不可操之過急’,什麼意思。”
丁奉疑惑的看着什長問,
什長回答說:“徐庶之命在下轉交給丁將軍,別的事情沒有多說一句,對了,還說,只要將信交給您,您就明白了。”
丁奉苦笑道:“真真奇怪了,徐庶搞了些什麼營生。”說到這裡擡頭看着大帳頂棚,考慮一會,問什長:“你送信這事還有別人知道。”1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