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冰島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緩緩出現的時候,黃月英手託一琴從一間小草房中走了出來,然後輕輕的撫弄着琴絃,優美的琴音頓時傳遍了整個吐、小的浮冰島,久久不能散開
一葉小舟從海邊上緩緩的接近着浮冰島,當整葉小舟漸漸進入到黃月英的視線時,黃月英緩緩擡起了腦袋,小舟上的諸葛亮微笑的看向了黃月英,點頭致意,然後從小開之上走了下來,衣決翩翩的走向着黃月英
“好久不見,你最近還好嗎”
黃月英停止了撫琴:“不是很好”
“看的出來”諸葛殼繼續微笑:“其實我是希望你能夠完成你自己的理想的”
“恩”黃月英站了起來:“謝謝不管怎麼說,你還都是我的夫君,是的吧”
諸葛亮點點頭:“無論怎麼說,我都還是你的夫君,我們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你是唯一一個可以理解我的人,長久以來,對於你的理解,我謝謝你了,怎麼樣,這次離開了李兵,是不是覺得可惜如果是你的話,你或許真的可以輔佐李兵獲得這個天下,然而,現在”
黃月英苦笑半聲:“一切都容易對付,有你在正面迎着,如果逾遇不了你這個障礙,又有誰能夠得到這個天下了我離開李兵的原因,你也是明白的,我又有什麼辦法了”
“其實,我今天到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
“你祖師雖然預料到了成也月英,敗也月英的必然性,但是,你可知道,李兵如果要成就這個天下。只有得到你的相助,如果你離開了他。恐怕他”
“恩”黃月英一聽,突然皺起了眉頭:“什麼。有這種事情,爲什麼會這樣”
這句話要是出自其他人的口,黃月英定不會相信,她不會相信世上會有這種事情,然而,這句話偏偏出自諸葛亮的口。
對於諸葛亮,黃月英是定信無疑的,在她與諸葛亮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來。他也不會去懷疑諸葛亮所說地任何一件事。而且諸葛亮千里相來特意告訴她這件事,也絕對沒有欺騙的道理,黃月英想到這。微微地露出了無奈的情緒:“怎麼會這樣我要怎麼做才能化解了,我真地不希望李兵失敗,即使我不在,我希望他能夠一統天下,坐上皇位,這樣,我也能夠欣慰一生了,也能安安心心的在此以安天年”
“化解”諸葛亮突然大笑:“放棄這個想法吧,除非”
“除非”諸葛亮停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我暫時想保留這個除非之後的內容,至於原因,你也沒有必要知道,好吧,你就安心在這個浮冰島住着吧,我先走了,總之,你記住了,我會回來找你的”
“真的會有那麼一天”黃月英擡頭:“你確定那時候的你就是你”
“當然”諸葛亮點頭:“等我辦完了我該辦地事情之後,我就會以我自己的身體回來找你,然後我們兩人一起乘雲駕鶴,遊遍這個世界,執手而老,永不再入紅塵,終死天涯”
“真的可以這樣嗎”黃月英擡頭:“你真地可以這樣嗎”
“快了”諸葛亮點點頭,然後又走出了海邊,撐起了一葉小舟,當小舟緩緩地離開的時候,黃月英伸出了右手,她想挽留,卻又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是挽留不了的,在這個世上,黃月英只有兩件心事,一件關於李兵,一件關於諸葛亮,此刻,她無論如何也挽留不了諸葛亮,她知道她無論多麼聰明她還是一個弱女子,在李兵面前,她是臣子,在諸葛亮面前,她地智慧顯得平平無寺:“一路走好”
щщщ▪ ттkan▪ ¢ ○
黃月英輕輕的念着,看着漸漸遠去的諸葛亮的背影:“我從來沒有置疑過你的選擇是對是錯,我只希望你能和我一樣,做的是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千萬別像我這樣,換回的是一個無奈的未了結局,我會在這裡默默的替你祈福的,等着你”
洛陽城曹衝營
李典,樂進兩人不顧待衛的反對,直接衝進了曹衝的營帳:“主公,你們不服,憑什麼讓我們聽從一個沒有任何戰功的降將張遼的命令,我們可都是跟在曹操大人身邊的老將軍,我們的戰功累累,什麼時候輪到他一個”
“如果我說誰今天我定要斬一個大帥,你們還會不會爭着去搶這個帥印”曹衝的做事風格向來是外人所捉磨不透的,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誰也相信他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的,用神經質這三個字來形容他就再好不過了,往往天才都是獨孤與神經質的,因爲他們眼中所看到的世界與其他人的不同
“爲什麼”李典樂進兩人頓時傻眼了
“你們只要告訴我,你們還會爭嗎”
“屬下該死,屬下們不該爭著當主帥,屬下們只要聽從主公的命令行事就行了,屬下”
“下去吧”
李典,樂進兩個人屁滾尿流的從曹衝的帳營中走了出來,餘心還在膽悸,你說這能不讓他們膽怯嗎這個世界上,恐怕像李典樂進這樣的人最怕打交道的就是曹衝達種人了,在和這種人交流的時候,你永遠不會猜到他下一句會說什麼,但當他下一句說出口的時候,你永遠都會驚訝或着膽怯,這種人說好聽一點是深沉,說不好聽一點就是瘋子,不錯,曹衝的的確確是一個瘋子,是一個瘋到無可救藥的人,也是一個不是瘋子就戰勝不了的絕對天才,他的思維可謂是天下罕見
“報”一個探子走了進來:“洛陽城固若金湯,我們攻失蜘”
“召開軍事會議,叫各將軍就位”
不到五分鐘的時候,張遼,李典,樂進等人就已經到了位,就這一次的攻城失敗而召開會議,李典,樂進還心有餘悸,張遼則是徹徹底底的在緊張,作爲一個內應,作爲一個臥底,他知道他的職責所在,這次攻城是他指揮的,不要說本來就沒有辦法在短期內攻下城樓,就是有可能攻下城樓,張遼的責任也在位,要是他的真實身份被人覺,尤其是曹衝現的話,恐怕他的人頭”
曹衝見人都到齊了,頓了一下:“洛陽城的一個附屬城樓而已,連這個你們都攻不下來,你們是不是有人玩忽職守了”
李典,樂進慌忙搖頭:“主公,沒有,絕對沒有,你要相信我們,雖然只是洛陽城的一個附屬城樓,但是洛陽城兵力雅厚,裝備精良,防禦建築齊全,真的不是很好打的啊,要不然,你可以親自去看看,其實”
曹衝一聽,不樂意的一擡頭,李典,樂進兩人嚇的慌忙後退,曹衝大叫一聲:“胡說八道,我前些天已經親自去做出確認,那個附屬城樓只要我們一攻,就必勝,而現在,我們失敗了,一定就是你們其中一個人的原因,事先我們說好了,你們每敗一仗,我就要殺一個人”
“啊”張遼禁不住的一愣,說老實話,在他當上這個大帥的時候,是沒有聽到有這樣的規矩的,或訐這是曹衝的信口開河,但是又有誰敢否認曹衝的說法了,李典,樂進兩人此時卻樂的合不籠嘴,之前他們到來的時候,他們親耳聽到曹衝說要殺大帥,他們心想,這下好了,等曹衝殺了張遼,他們就能當上大帥,嘿,也該這個張遼倒霎,做了一個替死霎,哈哈哈哈
“來人啊”曹衝大叫:“替我把張”
張遼一聽到一個張遼已經嚇了一跳,心道:“莫非我的身份早已經暴露了,難不成我被看穿了,怎麼可能,要是真的很早之前就看穿了我,爲什麼不早一點殺了我,還要授我大帥之職了,莫非這個曹衝真是個瘋子,真喜歡玩花樣,沒有道理啊,他就不怕我”
“主公,我“張遼還想着解釋什麼,誰知道兩個侍衛已經走向了張遼的身邊,張遼此時也知道解釋也沒用了,打吧,總不能在這個關頭任人宰割吧,他剛準備動手的那一刻,突然,兩個侍衛徑直把張遼身邊的張遼的一個副將叫做張嚴的人給抓住了
張遼一愣,曹衝卻是微微對他一笑:“來人啊,替我把抓住,我要就地將他正法”
張嚴大驚,然後大叫:“主公,爲什麼是我啊,我沒有犯什麼錯啊,要說有錯,應該是大帥張遼吧,我是一切都聽從他的,現在攻城失敗,與我無關啊,要殺也該殺他啊,不關我事啊”
兩個侍衛控制了張嚴,曹衝將一把列遞到了張遼的手上:“文遠,你辛苦了,我命令你替我手刃這個沒用的東西”張遼不在猶豫,手起刀落,曹衝看着張嚴的腦袋滾落,執起張遼的手大笑:“好,文遠,你真的是我的好幫手,以後有你,我就放心多了,哈哈哈哈”
張遼第一次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