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風調雨順,夏糧豐收已是必然,朝廷雖然缺糧,但是資金並不緊張,因此底氣十足。另外拖延一段時間,也爲貨幣印製提供充足時間,到了年末,青州、冀州、司隸三地銀行分行逐步穩定,將會研究銀行分行下一步擴展問題,擴股融資纔會正式提上日程。
朝廷目前實行的軍政體制,與以往體制大不相同,雖然每次調整動作皆不是太大,但這些微調日積月累下來,與舊官制已經大不相同。朝廷目前外交非常強勢,異族均小心翼翼,不敢輕易招惹漢人。諸侯也心懷忌憚,劉表、劉焉、劉瑤領地被朝廷分了不少王侯、公主封邑,雖然內心不悅,背後施展小動作,表面卻俯首聽命,不敢正面爲敵。外交強勢取決於軍事強大,朝廷採取募兵制,騎兵步卒裝備齊整,士兵皆是選拔的精壯,多是久經沙場的老兵。採用募兵制,有軍餉可發,軍功制度逐步完善,士兵無厭戰心理。經濟發展也很穩定,東萊的成功案例使官員有了故例可循,以農爲本、重視工商的觀念已經深入人心。朝廷、州、郡、縣四級官員多爲姜述族人、心腹、親信等嫡系掌控,各項法令實施掣肘很小。良好的經濟基礎,強大的軍事力量,逐步對外擴張,將會形爲一種良性循環。衆諸侯職合抵抗的最好時機已經錯失,在崛起的巨人面前,實力的巨大反差,已使他們實際上喪失了抗拒之力。
施政順利,與五大鉅商在後鼎力相助關係很大。古代戰爭決定勝敗最直接的因素是將帥士兵,如同兩位大漢搏弈時的武器,若無精兵良將,如手持鈍刃者與手持利刃者交戰相仿。但是決定勝敗的最終基礎卻是經濟,兩位大漢博弈,一人吃飽喝足,一人缺衣少食,優勢顯而易見。姜述從未要求五大鉅商捐助,只是要求五大鉅商提供兩方面的便利,一是收購運輸糧草,二是錢糧不足時提供貸款。僅此兩樣便已足夠,只需度過今春難關,已經步入良性循環的朝廷財政,將會越來越富裕,與天下諸侯爭雄便可以站在更高的點上。
五大鉅商近年與姜述合作,賺取銀錢無數,同樣也被牢牢捆在一駕戰車上。銀行這個巨大的平臺,合理的利益分配是維護合作的核心,五大商家心甘情願爲姜述所用,是因姜述除了提供賺錢的好點子外,更能爲他們提供政治保護。
糜家紙坊拿出一半力量全力加工貨幣紙,雕板藝師將全部精力用在貨幣制版上。韌紙製作工藝與無墨印刷技術,至少十年內不會有人掌握,從根本上杜絕了僞造紙幣的可能性。又請當代數位大師作畫,以劉邦、劉徹、劉秀、劉辯等漢室皇帝畫像作爲正面圖案,背面圖案爲境內著名風景區。再請書法大家書寫,如蔡邑、姜述、胡昭等人,會集著名雕版大師製版,再用秘法制作非常重要的防僞部分,全部鑄成印模,每版分成十二塊,六大股東控制各執一塊,銀行司控制六塊。說起來十分簡單,其間啓用了大量資源,若非憑藉國家機器的力量,家大業大的姜家也很難做到。無論製版還是印刷,皆使用流水工序作業,除了節約成本,提高效率,還有助於保密。
這些事情不須姜述關心,甄姜、糜貞、糜竺、陳羣以及五大鉅商關心備至,每項事務考慮得十分細緻。臧洪、張世平、蘇雙知曉事關重大,目前大半精力皆放在銀行事務上。
昨夜纔是洞房花燭夜,但是姜述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今夜得與吳莧、喬氏姐妹合房。吳莧生得非常美貌,若非姜述穿越而來,提前將此女閤家遷到洛陽,吳莧將按史上軌跡成爲一個傳奇人物。三國志記載,吳莧隨同長兄吳懿投奔益州牧劉焉,劉焉有異志,聞善相者言吳莧大貴,劉焉讓兒子劉瑁娶她爲妻。劉瑁死後吳莧寡居。劉備奪了益州,孫尚香還吳,衆臣勸劉備娶吳莧,劉備認爲與劉瑁同族不妥,後從法正勸諫納爲夫人。建安二十四年,劉備自立爲漢中王,封吳莧爲皇后。吳莧以寡婦之身被劉備立爲皇后,可想其容貌之美、手段之高。
吳莧屋內陳設簡潔,窗明几淨,牆壁上裝飾着赤色喜珠,洋溢着喜慶氣氛。吳莧閉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初與姜述見面之時,那份雍容氣度讓她深感自卑。吳莧與天下少女一樣,皆將姜述當成夢中情人,但是地位差距太大,只是當成遙遙的夢想而已。長兄吳懿告知她姜述親自提親一事,她幾乎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母親將她擁在懷裡,笑道:“相者皆言莧兒極貴,果然不假。只是齊侯妻妾衆多,莧兒說話行事要小心謹慎。”
吳莧心中狂喜過後,冷靜下來,姜述妻妾極美,即使身邊婢女個個都是美女,定下心思,思考如何才能讓姜述重視自己。吳莧雖然讀書識字,但是水平不高,也不懂武藝,唯有琴藝尚可。
學琴變成一個藉口,姜府琴聲飛揚之際,嫺靜大方的美人逐漸落入姜述的虎口,也可以反過來說,自鳴得意的姜述逐漸落入美人的檀口。初吻在學琴時被奪走,身子早被姜述看個明白,若非那日甄姜姐姐來書房,恐怕早已……想着將與心慕的男子共度餘生,吳莧不禁心生繾繾,思緒隨着几案上的燭火嫋嫋飛揚……
吳莧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開,明眸皓齒,流麗動人,在這燭光掩映之下,顯得更加明媚無雙。吳莧在外府居住已久,又常進府跟隨姜述學琴,雖然還未入港,上半身早已交了出去,兩人十分熟悉,氣氛十分融合。姜述想起一個笑話,道:“從前有位女醫師,爲病人診斷外傷,需要褪去病人下衣,診病之後,讓女弟子爲其縫合傷口。手術完畢,女醫師帶着弟子回去,路上女醫師道:‘那年輕人真是奇怪,在那地方刻字,只是不知‘一流’兩字是何意思。’女弟子道:‘哪裡是兩個字?明明是‘一江春水向東流’。’你猜爲什麼女醫師看見兩個字,而女弟子卻看見七個字?”
姜述說完,將吳莧玉手放在那物上,吳莧歪頭想着,手上不自覺撫摸那物,****,輕輕打了姜述一下,紅着臉說道:“下流。”
月光明亮,透過半開的菱窗縫隙瀉進幽美的房內,吳莧躺在紅木榻上,身上僅着一件玉錦羅衫,映襯着肌膚雪白一片**
吳莧“嚶嚀”一聲,感覺如風沙掠過,刮痛嬌嫩的肌膚。此刻花影輕移,黃鶯忽然在院外清脆地啼鳴,那股處女的清香交雜着院外傳來的花香飄來,再聽吳莧嬌怯的聲音,放眼正是那張白裡透紅的嬌豔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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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喬在房中等到半夜,見姜述還未進來,不由長嘆一聲,嬌軀斜倚在緞花被上,美目將閉未閉,玉手託着香腮,顯得風韻楚楚,豐腴的胴體煥發着無比的魅力。
就在此時,門扉開時,大喬循聲往觀,卻非盼不至的姜述,來者長長睫毛掩映下的杏眼迷人之極,櫻脣輕啓,膚色白皙光潔,正是妹妹小喬入室。大喬連忙迎上前去,道:“琪兒,爲何到我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