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孚喘了一口粗氣,帶些哭腔道:“二哥,弟弟們死得好慘。”
司馬懿面色慘然,目光卻很堅定,道:“別想他們了,官府欲致司馬家於絕地,我們打起精神,絕不能讓他們如願。”
兄弟兩人略微歇息一會,繼續往深山逃去。兩人離去不久,張繡統兵搜了過來,此地盡是山林,張繡部下已經棄了馬匹,步行搜山。天色已黑,山林又密,雖然相距不遠,但是依然沒有追上。
張繡得知司馬兄弟出逃,便統領一千騎兵開始追殺,在山腳下追上司馬兄弟。但司馬兄弟確實詭計多端,先讓護衛引着追兵走了一段歧路,張繡殺死此人以後才知上當,回頭追捕之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一路之上已經殺了三人,年紀不大,經過辯認,皆非司馬懿。
“將軍,此處發現一具屍體。”士兵在側大聲報告。
張繡迅速過來,翻過屍體,問隨行的田鋒道:“可是司馬懿?”
田鋒認真看了一下,道:“不是,司馬懿年紀比此人年紀大些,身材也長大許多。”
張繡微感失望,旁側又有兵丁喊道:“大人,這邊發現一具屍體。”
張繡與田鋒迅速過去,不一時皆失望地立起身來,田鋒道:“已亡六人除一人疑爲司馬家護衛,其餘五人應當皆是司馬家諸子。方纔發射火箭之時,遙觀似有四五人之多,這邊死了兩個,想必司馬懿便在左近。”
張繡下令道:“以什爲單位,繼索搜索。”
司馬懿兄弟亡命山林之際,姜述卻在馮玉兒房中,享受這位史上原本應是袁術夫人的大美人。從歷史記載來看,馮玉兒美豔出衆,智商卻不高。袁術稱帝封其爲後,其餘妻妾見她專寵於房,與她建言若是時露哀怨之意,更惹袁術垂憐。馮玉兒試了數次,果然如此,故而時常露出哀憐怨愁之意。後來諸婦合謀將馮玉兒害死,僞爲自盡狀,袁術未生疑心。
實際上也是如此,馮玉兒雖然美豔,但是無論才學還是智商,皆比姜述其餘妻妾相差許多。姜述將馮玉兒接進府中,接觸數次,發現她就是一隻花瓶,水平或與姜穗兒相當,但是既然已有婚約,又是美人一個,也沒有退回去的道理。
自司馬懿脫逃,姜述一直在書房等待消息,直至聞知張繡已將司馬懿兄弟堵在山上,這才略微放下心來。吃完晚飯,記起今日還要執行洞房任務,姜述先至馮玉兒室內。馮玉兒年已二八,此時打扮得俏生生的,雙頰暈紅。姜述雖對馮玉兒沒有感情,此時面對佳人,心火也是大動,上前左右雙手同時發動,馮玉兒不一時渾身不着寸縷,頓現一副動人景像。
馮玉兒對姜述卻是崇拜到骨子裡,當下顧不得羞澀,裸着身子幫姜述寬衣解帶,小臉兒紅若朝霞,眉間秋波流轉,含有千種風情。姜述心中大動,將妙人兒美美親咂一番,只覺軟玉溫香,觸手滑膩光澤,那物兒特別緊密溫暖,令人神消。一張小嘴檀香四溢,熱氣騰騰,頓覺胯下也是煙火嫋嫋,於是騰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兒一股勁地猛刺,只聽一聲慘呼,已是盡根而沒。姜述感覺下面熱辣無比,自內而外皆是滾燙和舒暢。初時還有些斯文,到後來卻如野馬狂奔。
馮玉兒此時苦盡甘來,已是處於顛狂狀態,聳動白白嫩嫩的美臀,身體酥軟,鳳目迷離,別有一股風韻。姜述摟着軟玉溫香,如處芝蘭之室,周身芬馥。馮玉兒輕吐丁香,婉轉相就,兩人上頭吮咂一番,下頭吞吐如舊。
姜述興趣欲濃,權將這美人當成解火可人兒,就着這焚燒火焰,一陣輕重緩急,只聽妙人兒呻吟不絕,聲兒嬌柔,小竅含葩,蜿蜒難行,道路崎嶇,卻是不多見的名器。
馮玉兒怡然甜美,怎管那鬢髮零亂,將那顫抖椒乳直是鑽捻,臀兒上湊,“夫君,但且溫柔些……”迎着那猛烈動作,聽得汩汩有聲,溪水已是氾濫。
姜述託着那雙修長美腿,腰身並舉,堅實鼓搗一會,直撞得可人兒遍體酥麻,一雙俏眼似閉非閉,臀兒亂顛亂聳,只覺那物兒自內及外,真如火燒,口中嬌聲不斷,稱快不已,真是令人魂消。
姜述奮力再聳,大開大闔之下,竟是水花四濺,姜述得此寶器,心花怒放,越來越是興奮。馮玉兒精疲力竭,那物兒卻是活蹦亂跳,宛若脫兔,接着一股如滔滔江水氾濫成災,粘粘稠稠之物倒澆過來。
姜述此時精神百倍,卻見馮玉兒已是昏迷不醒,知她此次顛狂受創甚得,不好強自硬上,命婢女打水清理一番,穿上衣物去尋甘怡。
甘怡被甘寧尋來京城,一直安置在外院,小沛族人也沾了便宜,一起遷到東萊安置。甘怡史上是劉備正牌夫人,相貌端莊,行事最重禮節。雖與姜述熟悉,又有婚約,但是每次皆以禮相守,姜述稍微逾禮,便拼命推拒。姜述當時有些不悅,事後卻常常後悔孟浪,對甘怡十分敬重。
甘怡年已二八,春心早動,但其性格古板,執禮最嚴,有時見姜述面色不豫,也想軟下來相就,怎奈便是有心,到了彼時,自然而然就會生出抗拒之心。姜述後來摸到甘怡性子,也不去招惹她,甘怡反而覺得很不習慣。
姜述故意做怪,令人將郭旭喚到甘怡居處,意欲一箭雙鵰,免了穿梭之苦。郭旭史上也是皇后身份,性格與甘怡有些相像,整日伺候姜述身邊,但若稍微越禮,便生嗔意。郭旭隨同姜述左右日久,最是清楚姜述喜好,聞聽美婢來召,便知姜述意思,但是此時已嫁爲人婦,與以前身份不同,不敢不從。扭扭捏捏從室中出來,一步三挪到了甘怡房前,卻死活再挪不動步子前去敲門。
姜述清洗完畢,來到甘怡房前,見郭旭站在門前進退兩難,上前挽了她的手臂,推門入室。甘怡見姜述進來,立時滿面酡紅,又見郭旭隨同進來,臉色更似那夏日玫瑰紅透。姜述見郭旭臉色與甘怡不遏多讓,嬌羞之餘,卻是美貌到了極至,兩女實是春蘭秋菊,各勝擅場。
姜述笑道:“你等本是處子之身,本不想如此行事,怎奈明日公務忙碌,不得已而爲之。”
兩女聞言不敢扭捏作態,上前服侍姜述更衣,兩人脫下衣物,鑽入被中,臉紅如花,都不敢輕動。姜述擡眼見甘怡膚色雪白,細滑到了極致,讚道:“不虧爲玉美人。”
見甘怡雙眸緊閉,羞澀無比,一副楚楚動人模樣,姜述又讚道:“怡兒這幅模樣真是誘人。”說話間在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一陣摩挲,手感果然與衆不同,方纔未下的心火上來,一番輕薄,已將甘怡弄得渾身火燙,玉體生出香汗。
甘怡所謂媚骨天生,相貌最是端莊,但在姜述手掌之下,不一時媚眼如絲,吐氣若蘭,嬌怯如不勝風,更加惹人愛憐。此時看她更是俏麗無雙,惹得姜述心火怒燒,見她下面滲蜜,一挺那物猛然插入。
甘怡感覺疼痛難忍,當着郭旭之面,玉牙緊咬,硬是不發一聲,美眸已是痛得落下珠淚。姜述縱是熱如火炭,堅如鋼鐵,此時也不忍動作,只能輕揉慢動。良久,甘怡痛楚過後,快感上來,痠麻難忍,不由輕挺玉臀,姜述花中老手,知她苦盡甘來,動作逐漸加快,似要將其花心搗碎,次次沒根而入。
“夫君,妾身初承雨露,已是……不行了……啊……”甘怡軟語嬌聲,香氣疊嶂,此時一潰千里,瞬間美眸閉合,興奮到極至,已是背過氣去。
這下嚇了姜述一跳,連忙用嘴度氣,甘怡這才緩過勁來,道:“夫君,妾身無法承受,再弄下去,怕要美死了。”
姜述不好再弄,下馬又將郭旭拉入身下,姜述是志在千里,氣貫長虹。郭旭早被這番景象逗得內中生出玉露,汩汩成流,挺身相就,怎奈雖有雄心,卻無實力,一經上馬,頓時悲嘶一聲,小手推往姜述前胸,道:“夫君,太痛,慢點……”
姜述右手輕籠其胸,左手在後門處輕輕揉動,郭旭那能經得這般挑逗?不一時通體生津,忍着疼痛,躍躍欲試。姜述不敢大動,只是輕挑慢動,郭旭只覺舒暢甜美,愜意非常,不由主動擡臀迎合,口中嬌聲不絕,曲意逢迎。
郭旭與甘怡相仿,嬌軀都很敏感,一經接戰,很快敗下陣來。幸虧甘怡恢復也快,覆上前接戰,兩女迎合雄偉有力的那物,你追我趕,讓姜述自豪之餘,感覺爽到骨子裡。
兩女酥麻酸辣,快美無比,花蕊泄了又泄,卻是欲戰欲勇,真是天生寶器。當下姜述氣蘊丹田,行起虎腰之舉,只覺意氣風發,比前番更是有力,直弄得兩女呼聲不斷,玉腿橫蹬,腰肢款擺,花枝亂顫,渾身聳動,此番感受,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