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大兵圍城
靠,不說也知道你是誰。王寶玉罵了一句,就是這傢伙冒充這邊的軍隊,殺了陳碩,讓黃祖失去了一員大將和幾千兵馬。
“淩統,你陷我於不義,此番定然取你性命。”關婷一看見淩統,雙眼頓時燃起了一團怒火,催到胯下白馬,揮刀就衝了上去。
淩統舉起手中的長槍,立刻迎了上來,跟關婷戰在一起,一時間,刀槍碰撞的當當聲不絕於耳,兩個人年紀相當,身手也差不多,一時間難分勝負。
換做平時,王寶玉可能還會有興趣的看上一會兒,但此時卻不容拖延,身後的追兵很快就會到來,到時候前後夾擊,肯定難逃生天。
必須要趕快衝過去,進入江夏城,可是,對方可是人數衆多,正面對戰顯然佔不到任何便宜,必須要解決了淩統才行。
“大哥,你快過去幫忙,趕緊打敗淩統。”王寶玉對範金強道。
範金強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催胯下追風馬,向着淩統衝了過去。
“我一人便可以解決此人。”關婷見範金強趕上來,似乎覺得沒了面子,不由漲紅着臉撅着紅紅的小嘴說道。
沒想到範金強唰的一下,老臉也紅了,面對絕色美女的嬌嗔,還真是全身不自在,雞皮疙瘩撲簌簌的往下掉,一手舉着如意金箍棒,竟然愣在了遠處。
王寶玉一旁看得着急,這個大哥什麼都好,就是面對女人不夠灑脫,扭扭捏捏的放不開。於是大喊道:“婷兒,我知道你行,你是最棒的。咱們時間緊迫,別逞能了。”
“我定要親手斬殺淩統!”關婷固執的夾了下馬背,揮着大刀向淩統砍去,範金強也駕着追風打將過去。
“以二對一,非君子所爲!”淩統鄙夷的說道,使出全身本事,手中的長槍舞出了一片槍花。
“你還有臉說這個,屢次偷襲別人,也不是君子所爲。”王寶玉鄙夷的喊道。
“兵不厭詐,咱們各事其主,各盡其職,我問天無愧!”淩統一邊接招一邊還跟王寶玉斗嘴,似乎沒把關範二人放在眼裡。
範金強心生不悅,口中一聲大喝,金箍棒斜斜的衝着淩統砸了過去,於此同時,關婷的大刀也直劈而下。
淩統揮槍抵住了範金強的金箍棒,側身躲過關婷的一刀,身子卻一個趔趄,險些被金箍棒上傳來的巨大力道給逼下馬去。
好棍法!淩統面現驚駭之色,開始重視眼前這名黑大個,英氣逼人,棍法精神奧妙,從未見過,一時間難以找到破綻。
見硬拼拼不過範金強,淩統迅速調整了戰術,一邊躲避範金強金箍棒的猛砸橫掃,一邊利用長槍的靈巧,尋找罅隙便猛刺。
十幾個回合,依然不分勝負,極大挫傷了範金強的自尊心,而身旁的關婷簡直就是來搗亂的,左一刀又一刀的影響自己發揮。
範金強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想起趙雲教給他的槍法,立刻化棍爲槍,一時間,無數黑光向着淩統而去,猶如一面烏金盾牌擋在他的面前,淩統竟然沒有下手之地,連胯下的戰馬也是節節後退,亂了方寸。
淩統目不暇接,頓時驚慌起來,還未想出對策,只聽一聲嗡鳴,一道金光閃過,範金強的棍頭直衝在淩統的槍頭上,淩統直覺手腕一軟,長槍居然脫手而出,手臂傳來刺骨的痛楚,好似斷掉一般。
失去了武器的淩統,深知情況危急,不敢戀戰,撥馬回頭就跑。範金強發出一聲冷笑,將手中的金箍棒瞄準淩統便投擲了過去,淩統縱身一躍僥倖躲過,胯下駿馬的馬屁股卻被金箍棒砸中,駿馬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四蹄亂跳,將淩統甩下馬來,在土地之上翻了幾個滾,四肢劇痛,一時間竟然難以爬起來。
好!關婷大聲喝彩,揮舞着大刀便要衝上去結果淩統的性命,而就在此時,只聽一聲震耳的大吼:“休傷凌少將!”
一支羽箭凌空射來,直奔關婷而去,王寶玉看得真切,急忙大喊:“婷兒小心!”
關婷側身躲過,手上大刀一滯,地上的淩統卻已經咬牙起身,跑出去很遠。
聲音正是從後方傳來,順着聲音望去,正是一夥騎兵的隊伍,奔跑在前面一人,身材魁梧,腰繫銅鈴,身側雙戟,手中持着弓,剛纔的一箭正是他射來的。
“先生勿憂,是興霸來也!”蘇飛興奮道。
來人居然是赫赫有名的甘寧甘興霸,但甘寧現在已經投奔孫權,王寶玉卻不相信他會因爲跟蘇飛的朋友關係,便會放過自己這些人,立刻大聲喊道:“將士們,給我向前衝!”
士兵們立刻吶喊着向前衝去,主將落敗,淩統的士兵根本沒想抵抗,立刻四散而逃,蘇飛稍稍猶豫了一下,見王寶玉眼神不善,不敢再提甘寧之事,便也騎馬跟着跑。
來到了江夏城的吊橋邊,上面早有護城軍士在守衛,蘇飛衝着上方大喊道:“鄧龍將軍,我乃蘇飛也,快快放下吊橋,打開城門!”
蘇飛在江夏城還是頗具影響力的,守城的大將鄧龍認識他,連忙放下吊橋打開了城門,王寶玉等一行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進入了江夏城。
吊橋隨即再次被升起,隨後趕來的淩統和甘寧被擋在了城外,一時間也沒有采取進攻的舉動。
安排士兵們進城休息,王寶玉和蘇飛登上了城牆,一眼望去,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遠處,煙塵瀰漫,不知道有多少數量的江東隊伍向着江夏城蜂擁而來。
似乎只是瞬間的功夫,江夏城下,便佈滿了黑壓壓的士兵,更是有士兵聽到了將令,迅速散開,將江夏城的四個城門,全都堵得嚴嚴實實。
“主公在何處?”鄧龍問道。
“主公與其混戰,令我帶領玄德公的隊伍先行返回。”蘇飛大言不慚的說道。
就在此時,那名斬殺陳就的青袍將軍來到陣前,他的手裡,赫然拎着兩個人頭,一個是陳就的,而另外一個鬍鬚凌亂的老者,卻正是黃祖。
“這個穿青袍的是誰啊?”王寶玉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