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新呂布
呂布一時沒聽明白。問道:“大人。此說何意?”
王彪苦笑道:“呂縣尉初來或是不知,軍侯俸祿六百石。朝廷對朔方不聞不問,呂縣尉這已知曉。北地賈太守與朔方軍餉不過六百石,雖無明令朔方邊卒當募多少。可這···這六百石不過勉強只夠招募三十人邊卒。高屯長雖爲屯長,實則手中不過二三十號人手罷了。我知以呂縣尉之能,當這朔方軍侯綽綽有餘。只是···哎。只是吾出不起這俸祿呀。”
呂布一聽樂了。心想:靠你吃飯?做要飯的也餓死。老子搶一次遊牧就得了多少財物,萬事還是靠自己。
呂布心中一計較便說道:“那到是苦了大人了。王大人。吾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說?”
王彪道:“呂縣尉請講。”
呂布道:“若大人薦吾爲軍侯,那三十名邊卒軍餉吾自行承當,軍侯那六百石俸祿吾也不要。吾只要軍侯一職。”
王彪一聽樂了:“呵呵。呂縣尉,此話當真?”
呂布正色道:“絕無虛言。”
王彪正要說什麼,可又猶豫着:“好。可是···這個···”
呂布一想便知道王彪想什麼。說道:“鮮卑舉動之事大人不必當心。”
王彪道:“呂縣尉切莫應得太急切。士卒如無軍餉,那可是要造反的。”
呂布一聽笑道:“哈哈哈···如有士卒因軍餉之事不滿呂布,王大人可取布頸上人頭。”
王彪一聽大喜:“如此甚好。呂縣尉不可食言,本官這便去上文,舉薦呂縣尉爲軍侯。”
王彪心裡想的是呂布厲害是厲害,可畢竟還年少。就算現在給他個將軍的頭銜,那也只是個空銜。沒兵沒卒的,那還不是空殼一個。自己上書怎麼寫是自己的事,那倒是可以給自己省下不少軍餉來。
呂布畢竟來這世界時間還短,原先軍中留下的印記對他影響還是很大的。所以這時還是比較重視正規的頭銜的。若是再過些日子,想來便不會這麼輕易自行退讓的。
王彪老道,當心呂布反悔。於是連夜寫上文書,還特意將軍侯印信取來交與呂布。呂布拿了軍侯印信回到軍營,高順已將掠來的物資處理完畢。因一時事急,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圈養牛羊。所以便和軍馬一道養在軍營內。
呂布回到軍營。見臧霸正在整理一架馬車,車上載着李全的屍首。便問道:“宣高作甚?”
臧霸回到:“吾欲將李全屍首運回李全家去。”
呂布看着李全屍首隻是草率的用幾塊木板定合着裝着,心中惱怒。喝道:“皆是同袍戰友,裝檢何以如此草率。速去買付棺材來。”
臧霸一聽,心中感動,可卻是將頭歪在一邊不動。呂布見臧霸不動,心中怒火騰起,手中揚起馬鞭就要甩過去。
旁人見了不敢勸阻,還是高順一步上前扯着馬鞭對呂布說道:“非宣高之過,城中唯有一間棺材鋪。前幾日遇鮮卑遊騎已死八個兄弟,棺材鋪內所有棺材已被賣光。今晚去得急些,棺材鋪並無現成棺材,宣高只好買了幾塊壽板讓棺材木匠並和先用着。”
呂布一聽原來是這樣。於是便對臧霸說道:“原來錯怪宣高了,是布之過,宣高勿怪。吾最恨不敬同袍,適才一急,錯怪宣高了。”
朔方邊卒哪個不是窮人家出身,在場所有士卒見呂布所做作爲無不感動淚流。高順更是決心死心塌地跟隨呂布。臧霸聽呂布所言也感動萬分,見呂布竟向自己認錯,更是嚇得忙道:“哪能怪罪大人,是霸未能言明事由,非縣尉大人之過。”
呂布點點頭。隨而說道:“宣高前面帶路,吾自當親往李全家。”隨後又對高順道:“且將李全那份財資捎上。”
高順聽了立即回庫房取來一份物資給呂布。呂布便跟在臧霸後面往李全家走去,背後那幾名隨去劫掠的士卒也跟了出去。
呂布剛出轅門,想起李全只有一個妹子。這麼一羣大漢帶着她唯一的親人屍首過去,不把她嚇壞了纔怪。於是便對後面的高順說道:“這般過去有些不妥,汝回去找來嚴妮,到時也好有人安慰。”
高順佩服呂布想事周到,便策馬往高家奔去。於是一行八人便舉着火把,帶着李全的屍首去了李家。
高順回到高家,正遇高氏在喂小孩吃飯,嚴妮在一邊呆呆的望着,正想什麼事想得出神。高順進了院子,一時不知該怎麼稱呼嚴妮。高氏見高順回來,喜得抱着孩子就圍上來。嚴妮一見高順回來,也高興的張望過來,眼神急切的向高順身後尋找着。
高氏正要和高順說話,高順便阻止她。走向嚴妮說道:“呃···夫人。呂縣尉讓順回來帶夫人前去···”
嚴妮不見呂布回來,又聽高順說要帶她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急切的問道:“出什麼事了,要去哪裡?”
高順道:“李全戰死,留下一妹子。縣尉大人當心不好安撫李妹子,故而要高順來接夫人,到時也好安慰李家妹子。”
嚴妮一聽呂布沒事也就放心些,便要隨高順走。可是她自己一個人不怎麼會騎馬,天又黑了。高順只好扶她上馬,自己步行在前頭牽着。
呂布一行來到李全家,李家屋內有一點微弱的燈光,前院卻一片漆黑。呂布等人走到院前,卻見院門處蹲着一個小小的人影。
臧霸上前叫了一聲:“可是李家妹子?”
那人影聽見有人說話,一個機靈站了起來,興奮的叫道:“哥哥回來了。”
呂布一聽,心下酸楚。那人影是個小女孩。小女孩看見來人不是自己的哥哥,心中有些恐懼,微微向院內退縮,站着不動,看着來人。
呂布見狀下馬走了過去。他看着小女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可要說的總歸要說,於是問道:“你可是李全的妹妹?”
小女孩點了點頭看着呂布。呂布看看她又看看後面的馬車,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站了一會兒才道:“你哥哥他···”
李妹子問道:“我哥哥怎麼了?”
呂布心下一狠,叫人把裝李全屍首的壽板擡過來。李妹子先是看見裝死人的壽板嚇了一跳,接着藉着火把的光亮看見壽板內躺着李全的屍首,一個箭步就撲了上去。“哇”的一聲就嚎哭起來。雙手搖晃着李全的屍首哭叫着:“哥哥···哥哥···你怎麼了···哥哥···你起來啊···”
衆人看了無不心酸。高順帶着嚴妮到時,李妹子正哭得傷心。嚴妮看見李妹子那痛苦的樣子,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抓着呂布的胳膊。
呂布轉頭看着嚴妮,輕聲對她說道:“你···去安慰她一下。”
嚴妮點點頭,走了過去,伸手拉着李妹子的手。想要把她拉開壽板。不想拉了幾次都沒拉住。
呂布看着對李妹子說道:“李全是戰死的,死得光榮。人死不得復生,還是把他安葬了吧。”
呂布言語不嚴自威,說了兩句話比嚴妮力氣還大。李妹子聽了雖然還在哭,可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雙手擦拭着眼淚。嚴妮趁機把她抱在懷裡,撫摸着她的肩膀輕聲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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