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新呂布sodu
兩人往南步行,走得兩腳發麻也看不見一個人,只好停下休息。一有空閒女人愛囉嗦的本性就顯了出來。一向清高自傲的嚴妮這時也不例外,她對呂川怨道:“都怨你,車子不好好開,一雙眼睛長哪去了。”
呂川自己也很煩,不過貨車是自己開的,出了這檔事他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心裡悶得慌:誰遇到這事誰倒黴,那麼大的一個漩渦誰避得開啊。
嚴妮依舊嘮叨道:“現在怎麼辦?前不着村,後···”
“閉嘴”呂川一聲低吼。
嚴妮一聽又來氣了:“什麼,你自己···”
“不要說話。”呂川再次發出警告,並豎起耳朵傾聽。
嚴妮看他那樣以爲出了什麼事,也不敢大聲了。小聲到:“怎麼了?”
呂川不怎麼敢肯定,好像自己的耳朵靈敏了很多,聽到了什麼聲音。一邊聆聽,一邊小聲說到:“好像有聲音,你不要吵。”
嚴妮一聽也豎起耳朵聆聽。
“咯嘚···咯嘚···咯嘚···”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大。呂川確定了聲音的方向,立即豎直了身體,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自己來時的北方,有一個影子正朝他們的右側面飛馳而去。影子越來越近,呂川看見有一人影正騎馬狂奔。一時間興奮的大叫起來,並蹦躍着朝騎馬的人揮手:“喔···喔···這邊···這邊有人啊···”
遠處的騎手原本並不是朝他們這邊飛馳的,但經呂川他們這一叫喊,便拉側馬頭,朝呂川他們奔來。騎手越來越近,當呂川看清來人的摸樣時,不禁傻了眼了。
只見那人約摸二十左右,年齡與呂川相仿。只是那人身上卻穿着古代長袍,頭髮束了個頭巾,後背好像還揹着一個箭壺,馬脖子還掛着一張弓。那人一手持繮繩,一手提着一柄長器,器長至少三米多長。器頭有數刃,似槍非槍,似刀非刀。呂川也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可那刃鋒在陽光的照耀下,卻閃着寒光。
來人騎馬離呂川二人十來米處停了下來,眯着眼睛看着呂川兩人。
呂川這時腦袋迅速運轉:這人怎麼這身打扮?拍戲?還是哪個還沒被發現的遊牧人?呂川想不出,嚴妮也看不出。呂川和嚴妮看不出來人的身份,卻看得出來人的眼神。
只見那人騎在馬上,身體強壯,容貌俊朗,可表情卻邪異。一邊嘴角輕輕上翹,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一雙眼睛色咪咪且肆無忌憚的在嚴妮身上游動。嚴妮被瞧得很不自在,一手趕忙捂緊衣裳,一手拉緊裙帶。
呂川看出這人沒有好心,不過現在有求於人,也只好忍了,上前一步笑道:“這位大哥,請問一下···”
呂川話沒問完,那人便冷掃了呂川一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呂川與嚴妮頓感傻眼。騎手未等呂川問完,便撤馬向呂川奔來,手中提着長器毫無商量的向呂川脖子掃去。
呂川見狀大吃一驚,隨即便本能的向一旁跳了開去。騎手一招未得手,從呂川身邊馳掠而過。呂川逃過一劫,嚇出一身冷汗。騎手見一招未得手,馳馬奔出十幾米,調轉馬頭,細細打量起呂川來,眼中顯露出驚訝之色。
只是片刻。騎手一手高舉手中長器,怒喝一聲:“啊···”眼神隨即轉而兇狠,身上殺氣稟稟,再次向呂川奔殺過來。
嚴妮在一旁嚇得尖叫不止,呂川此時反倒冷靜了下來。他不明白那人爲什麼要殺他,可卻知道自己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沒命。呂川看得出那人眼神的兇殘,身上殺氣的寒意。
騎手一招再次向呂川劈來。呂川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感覺那人速度雖然很快,但卻沒快到自己避無可避的地步。所以在那人一招劈下前,自己再次向一邊跳了開去,再一次躲過了致命一擊。
騎手兩次出招未得手,再次掉轉馬頭,眼中充滿怒意,嘴角微微一顫,怒喝到:“蠻奴,受死。”隨之再次向呂川襲來。
呂川見那人兩次下殺手,心中一股無名怒火憤然而生,自己無辜受襲,再這樣下去早晚被他殺死,腦轉思鳴間,心中已下殺意。
騎手右手提着武器再次刺向呂川。呂川在馬奔到自己前解下腰間皮帶,猛的向馬左側撲去,一個鷂子飛撲,右手皮帶甩向馬的左前蹄。
呂川只感到一股拽力從皮帶處傳來,爲了不被拖拽到馬蹄下,呂川只得鬆手。呂川這一招雖然沒什麼殺傷力,但卻絆倒了馬蹄。只聽“嘶···”的一聲哀鳴,騎手連人帶馬摔了個狗吃屎。
呂川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那騎手顯然沒料到呂川會冒險出這招,一個不注意被摔得頭冒金光。還不等騎手從地上爬起來,呂川一個箭步,來了個餓虎撲食,一下便壓在騎手背上。
騎手被呂川從背後壓在身上,沒了優勢,可力氣卻不小。一聲爆喝,便要將呂川掀翻。呂川哪裡肯讓騎手得手,只見呂川左手掐着騎手後脖子,右手從騎手背上的箭壺中一把抓出三四支箭。一聲怒喝,便扎向騎手後背。
騎手被扎得爆叫,一個黑熊拱背,右手持器便向後砸來。呂川手無寸鐵,無法擋住騎手的武器,只得跳開。兩人從地上騰起,四目相怒。一樣的眼神,一樣的殺氣,騎手右邊嘴角輕輕顫了一下,呂川嘴角竟也不自覺的跟着顫動。
兩強相爭,鬥氣暴起。騎手雙手持長器再次向呂川劈來。呂川不退反進,一個大步上前,雙手揮向長器,死死拽住器柄,與騎手爭奪器兵器來。騎手見呂川不避反進,來奪他武器,先是吃驚,而後卻詭異一笑,雙手持器往後一拉。
呂川不知騎手手中武器厲害,進可刺,退可勾,揮可劈,轉可刮。吃了一虧,只感右後肩一涼,一股刺痛便從背後傳來。
呂川吃了一虧,不敢拼力,便向前推去。騎手沒想到呂川反映這麼快,一個大意,竟被向後推了數步,險些摔倒。呂川乘騎手失去平衡瞬間,一個翻手,將兵器橫在兩人中間。這樣一來,兩人便又相互拉拽奪起兵器來。
年紀相仿的兩人,一樣俊朗的臉龐,一樣強壯的身軀,一樣凶神惡煞的雙眸,一樣殺氣稟稟的氣勢,連右後背都一樣的受傷,這樣比的便是智慧與反應。
呂川知道不能和對方久持,機靈一動,猛的擡起右腿向對方襠部踢去。
這一踢不得了,騎手雙眼瞬間圓睜,痛苦表情在臉上頓顯。呂川立即感覺對方給與的壓力劇減,再次怒喝一聲。藉機奪過兵器,雙手一翻,兵刃對着騎手胸口便是紮了下去。
只聽騎手一聲哀嚎,一股血注噴出,染紅了呂川胸前的衣衫。